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洁芸姐姐…别…别再干了…”
话才出口,俏脸不由一阵火热,只觉一股火似要烧透脑中,整个人都像被那股火佔领了一般,可看到姐姐已泄到瘫软,再受不住一次快乐的发泄,项明玉一边想帮姐姐,一边芳心里也正期待着,期待蓝洁芸转移到自己身上,让她再一次嚐到那欲火尽抒、飘飘欲仙的美味儿。她温柔地搂住了蓝洁芸,在她颊上吻了一口,“姐姐…姐姐已经不行了…换…换明玉好不好…明玉也…明玉也想让洁芸姐姐这样…这样弄上一回呢…”
“谢谢你…好明玉妹妹…”
见项明玉主动移樽就教,蓝洁芸心下不由得舒了口气,一偏头樱唇已吻上了项明玉发热的红唇,啜的她一阵酥软。等到项明玉发现的时候,蓝洁芸已破开了她的玉腿,将那被姐姐的幽谷熨得火热的双头龙,温柔轻巧地送入了自己的幽谷当中,刚破瓜的幽谷虽一时有些不适应再度遭到入侵,但项明玉的心已然沉醉其中,再顾不得那点微弱的疼了,她紧紧地搂着蓝洁芸,口中香津交流,娇躯不住轻挪好方便双头龙的入侵,热烈的渴望已不言而喻。
也幸好项明玉及时出口求欢,否则蓝洁芸还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呢!她也感觉到了项明雪元阴尽泄,被她捣的浑身酥软,再没一分反应的力气,可自己的欲火还没泄掉,那能这样半途而废?当赵平予离去之时,蓝洁芸虽知自己情欲正旺,项家姐妹又是花苞初破,恐经不起她的索求,本还想强忍过去的,但看项明雪竟拿出了双头龙这等淫具出来,那时的她一时喜翻了心,正乐於体内的需求能够发泄,怎想得到项明雪手捧淫具、意象轻薄,却是外强中乾,竟这么快就瘫了?
见项明雪泄的全身酥软,再无力动作,表面上蓝洁芸虽是动作不停,其实双头龙抽送的力道已慢慢放松了开来。本来蓝洁芸也想转到项明玉身上去的,但她是这么娇痴可爱的小妹子,若项明玉不愿意,无论如何蓝洁芸也不忍心逆她意思硬上,亲身体验后虽知这淫具用来的确不坏,可对没用过的良家妇女而言,终不是好东西,也不知项明玉喜不喜欢用?偏一时间又找不到其他发泄的管道,只能慢慢放轻动作,打算等体内的火再消一点,再试试用手带动着双头龙搞吧!这样自己发泄,让项家姐妹在旁看戏虽是羞人,但体内欲火实在太旺,蓝洁芸也实在是没法子了。
表面上只是换了个人,让项明玉接替项明雪来给蓝洁芸干,虽说蓝洁芸已在项明雪身上稍稍泄过了火,而项明玉方才也只给赵平予搞过一次,但相较之下,恐怕她也未必能比项明雪撑得久些。但将双头龙送入项明玉的幽谷当中后,蓝洁芸竟冷不防打了个寒噤,一股强烈美妙的快感已袭上身来,酥的她娇躯一阵酥麻颤抖,那滋味如此新奇,令蓝洁芸的胴体就好像被电流麻过一般,整个人顿时都茫酥酥的,谷内深处一阵接着一阵甜蜜的颤抖,她差点以为自己已经泄出来啦!
见项明玉舒服的媚眼如丝,像是美到连眼儿都睁不开来了,四肢更是软绵绵地缠到了蓝洁芸身上,一幅刚交接就已经舒服的要瘫了的模样,实是惹人怜爱。若非看到项明玉如此享受,一点儿动作都没有地任由宰割,蓝洁芸差点以为这小妮子扮猪吃老虎,暗地里在双头龙上头搞了什么鬼,才让她一插进来,从双头龙上传来的美妙滋味,已令她舒服到差点要泄出精水来了。
直到亲身体验的此刻,蓝洁芸才真正了解到,方才赵平予在给项明玉破瓜的当儿,为什么会露出那般享受无比的神情,彷彿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似的,享受之中还令他不禁开口称讚项明玉幽谷中感觉奇佳,里头又吸又动的,令他乐在其中,只把个刚尝男女之味的项明玉亏的又羞又喜,被他引诱的忍不住娇声回应。旁观的蓝洁芸虽从赵平予神态之间,看出项明玉的幽谷必有奇特之处,但她身为女子,纵使当真知道项明玉幽谷中暗含妙处,对干她的男人而言直是如获至宝,那种肉体交接时的欢愉畅快,怎也轮不到她来享受,那时的蓝洁芸根本也不想去关心其中玄妙。
但如今藉着这双头龙,蓝洁芸算是亲身了解到项明玉幽谷中的奇特美妙了,光只是从双头龙上传来的触感,便令她彷彿有昇天般的快感,好像她自己的幽谷当中都被那奇妙的酥麻所佔领;项明玉虽是不觉,但她幽谷中款款啜吸,双头龙上传来的震颤,令蓝洁芸错觉那宝贝竟似生了几十双小手,在自己的幽谷里头不住抚爱摩弄,如鸟儿振翼般在体内不住动着,动作虽是小而温柔,带给她的感觉却是强烈到无法想像,美的令蓝洁芸忍不住搂紧了她,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在项明玉耳边绵绵细语,“好…唔…好棒…明玉妹妹…你…你真是…真是太棒了…哎…洁芸要…要泄了…要被你弄到泄了…唔…明玉…求求你…别告诉平予…会…会很羞人的…拜託你…啊…”
也不知项明玉究竟回答了什么,蓝洁芸只觉话儿出口后,彷彿所有理智也随之飘去,随之而来充塞身心的,是一波又一波的快乐,登时将她送上了难以想像的高峰,令她只能搂着项明玉娇声哭叫,那声音与项明玉的应和声,在房中不住回荡,愈来愈娇媚、愈来愈甜蜜了…
在山路上急急忙忙地赶着,方才虽在项家姐妹身上耗了许多力气,但也不知是得两女精纯甜美的元阴贯注之后,体内功力更上层楼,还是因为那激烈的云雨欢爱,让大战在即的他身体的紧张全都松弛了,疾奔下赵平予虽仍觉腰腿处有些酸软疲惫,精神却随着奔驰愈发张扬,愈奔精神愈振,完全没有一点儿疲累的模样,只觉整个人都充的满满的,精神饱满到再战几场都不在乎。
不过虽说不感觉累,但心才放下来,赵平予顿时觉得铮﹃りぃ惶房刺煺獠欧⑾郑粼缫压纾慈胀返奈恢茫衷诳峙露家呀缡敝辛耍屠督嘬可仙绞被故乔宄浚挠潞拖罴医忝昧朴辏幌氲骄够苏饷炊嗍奔洌∫膊恢约涸趺锤愕模鼓苡渤抛帕扇。绕饺湛梢裼碌锰唷T诖采狭饺兀屑溆致┝艘徊停补植坏每湛盏亩亲右粘羌屏恕
心中还悬着郑平亚等人直捣天门总堂的战况,一边奔行一边伸手到包袱里头找吃的,他明明记得上山前还看过,里头还有一两个冷馒头,偏生眼睛不看之下,只靠反手去搜找,竟是心中愈急反愈找不到,等到赵平予将馒头挖了出来,飞快大啃的时候,他和众人分手的岔道已在眼前。
向谷道里头瞧了瞧,赵平予嘴里虽还嚼着馒头,心下却忍不住沉下了少许。看谷道中的样子,里头的机关竟已发动,虽说没见到同行之人的屍首,但看谷间满地狼藉、山壁血迹斑斑,彷彿刚经过一场大战,便可想见那时众人在谷中的苦战了。到底师尊是怎么安排的机关?他和尚光弘都已发现,深色的砖块才是机关发动的关键,随行之人又不乏机关学的前辈,谷道里头纵是机关遍佈,该当也无伤人之力了,为何众人仍会触动机关,搞出这么个激战之后的场面呢?
心知谷中机关难测,连机关学的老手都未必能全身而退,而自己又没破机关的本事,赵平予也不浪费时间,一转身就朝山路奔了过去。与其在谷道当中战战兢兢,一个机关接一个机关的破,还不如走上多绕一圈的山路,便是多耗一点时间,也总比面对自己所陌生的机关要好得多。
急步冲进天门总堂那巍峨壮观的大厅,才进门赵平予便吓了一大跳。他上回虽潜入天门打探情报,但天门各个机密重地防守严密,加上他一进来便被这易守难攻之地所慑,那几天心中所想几乎都只是如果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天门,这厅堂之处他自是没进来过,但联军一方人多势盛,天门这边虽说叛了白宁枫的席云堂,但季韶和费清瑜的人马及时回师,纵然武功不及,但能够一战的人数并不比联军一方少上太多,这么大批人马挤在这大厅当中,不但不显气闷,还有些清凉,甚至感觉不到外头炎暑的火气,其宽广便不用多说了,显见是专为了蜀地湿热的气候所设计。
不过最吸引赵平予的,不是这大厅的宽广,而是敌对状态的两方人马各佔一方对峙之下,虽是人头钻动,从厅门进来根本看不见对峙那边场中的状况,但厅中竟是静静的没什么声音,除了场内那微细的喘息声外,几乎是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一边调匀着自己的呼吸,一边快步走到了前头,赵平予和长孙宗毫不费力地便找到了位於阵前的尚光弘等人。只见尚光弘与郑平亚等联军领袖人物都聚精会神,场中两个人双掌抵住,显是比试内力之局,两人头顶都有白烟昇起,又细又长地聚而不散,显然两人的功力都是极其深厚。
突地一声轻吟声起,两人各向后退了几步,那锦衣劲装的老者见自己多退了三步,面目登时涨个通红,瞪着对方的双眼鼓得几欲突出,双掌微微发颤,似想伸手到身后一招,令门人取来兵刃再见输赢,偏偏这简单无比的一下动作,却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硬撑了好半晌,他才向面前那立得犹如崇山峻岭般的人点了点头,算是行礼,“老夫多退了两步,这仗算是…算是老夫输了…”
哼的一声,骆飞鹰似再也说不下去,一转身便走回了尚光弘身边,话也不说只沉着一张脸。
见骆飞鹰和杨乾分出了胜负,尚光弘这才转过了脸,向赵平予和长孙宗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也不见得比骆飞鹰好看到那儿去。
原来当联军攻抵天门总堂时,只见杨巨初等人在杨乾的率领之下,早已佈下了战阵,联军虽是兵强马壮,但一来在攻桥之战中与内应者自相残杀,锐气已是大伤;二来从那谷道中硬迫而来时,又被阴京常佈下的机关搞了个灰头土脸,虽是无人阵亡,但在机关摆佈下,伤者却是不少,更严重的是时间的消耗,比走山路还多耗了半个时辰,等到通过那谷道时,联军兵疲意沮,再无复出发时的意气风发,只气的郑平亚脸红耳赤,心中只绕着一句话,“早知道绕山路就好了!”
尚光弘老成持重,虽不会因此而面露疲惫沮丧之色,却也清楚这样下去,对联军一方战况大是不利,联军这边高手虽多,但此次劳师远征,天门却是以逸待劳;再加上锐气连遭挫折,实非开战之机,华山派的人马更不知走到了那里去,在天门总堂前竟是一个不见!因此两阵对圆时,杨乾一以言语挤住他,不得仗人多混战之时,尚光弘马上顺水推舟,依武林规矩约定逐一对战。
尚光弘本来以为联军一方聚集了各派精英,比人数天门或许不差,比个人武功天门可要差得远了,没有想到一接上手,情形却大出意料:联军众人远来疲弊,又是连遭阻碍,锐气大堕,功力先就打了折扣,加上对天门而言,这仗关乎本门生死存亡,个个都使出全力,那拚命的狠劲激发了无比的潜力,己消彼长之下,前面几仗联军派出的武林各名门正派的精锐,竟是赢少输多。
如果不是因为尚光弘等人的名头太响,天门带给各个名门正派的威胁又太大,这次来此的人都是各派精挑细选的高手,只怕连这样单打独斗,联军这边都未必能对付得了天门。但代价付的却也不小,终南和衡山等几派掌门与少林寺几位空字辈的大师虽均出手,却也只勉强击倒了季韶和费清瑜与其辖下的几位副堂主而已,竟没一个人能在杨乾手下走过十招,连战之下杨乾喘都没喘几口大气,天门中甚至连杨巨初都还没出手,正道联军这边的高手已伤了不少。
见天门中人如此强悍,杨乾亲自出手又是连番得胜,将少林派中三四位空字辈的高僧击败,把联军这边原已削弱的士气打得更是七零八落,逼得尚光弘等人不得不改变初衷,原想三人先休息一下,等恢复体力再打,这下却非得先和杨乾对抗,至少拉抬一下士气不可。
没想到当年风云会时,杨乾武功已与三人在伯仲之间,经过十年修练,不只三人武功进步,杨乾武功也是颇有进境;加上尚光弘等三人先在夺桥一战,后在机关阵中消耗了不少体力,杨乾却是生力,加上又要身先士卒,出手比部属更要拚命得多,激战之下梁虹琦竟然败北,方才连骆飞鹰也败下了阵来,杨乾虽连战两个和自己不相上下的高手,想必也累得紧了,但以现在两人的身心状况相较之下,尚光弘自忖两人交手,自己胜望未必比两位把弟更高,心中不由踌躇:若自己再败,一世英名斲丧还是小事,联军经此一挫,士气再难提振,此仗恐怕就要功败垂成了。
听旁边的人把情况禀报清楚,长孙宗立即便出场向杨乾邀战,倒给了尚光弘喘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