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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狂猛的雨暴风狂,光看项明雪嘴上拚命喊着“不行、受不住”等等,娇躯却在他身下不住蠕动,将每一寸热情的肌肤向他紧偎紧依,一双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轻夹住他的腿,让幽谷口处不住地揩磨着他的肉棒,谷间汁水连绵涌出,再没一点阻滞,显然项明雪就算当真惊於赵平予的肉棒之粗壮,也绝不愿意他收手将她放过。
“唔…如果雪妹你受不住,那我们先慢…慢慢来好不?”
一边在项明雪的耳边轻语,一边轻抬起身体,赵平予表面上是稍稍松了手,其实一手轻贴在项明雪腰际,依秘笈中的指示探触着她不知名的敏感穴位,肉棒更是一跳一跳地在迷人的幽谷妙境前来回挪移,似有若无、或轻或重地点着那泉水汨汨之处,比之方才的动作,这样的轻触效果更是强烈,撩得项明雪周身有如虫行蚁走般酥痒难当,她原本已是热情如火,亟待男人遍洒甘霖,又如何受得住这般巧妙的挑逗?
“不…不要…”
伸手抱在赵平予臂上,项明雪只觉口乾舌躁,幽谷口处火热的轻点慢啄,和腰际那敏感的轻触,都将她身子里头的火烘得更高更旺,烧的她娇躯几欲熔化,明知那惟一能灭去她体内火焰的宝贝肉棒已兵临城下、蓄势待发,教她那忍得住让赵平予“慢慢的来”呢?
“求求你,平予…别撩明雪了…”
感觉到幽谷当中的空虚,比以往夜夜辗转难眠时的难过,现在更实在了,若非赵平予的手温柔地按着她的腰,不让项明雪的纤腰动作,怕她真要受不住欲火的引诱,主动将那幽谷送上,把那火热的肉棒吞光,让那云雨间的没顶欢乐将她整个淹没,“好平予哥哥,你知道的…明雪身子里的…的媚毒已入骨髓,再…再弄不出来了…明雪已经难受了一年…夜夜都在等你…你怎么舍得…怎么舍得再晾着明雪不管?求求你…狠狠地上了明雪吧!”
“对不住…”
一方面是项明雪平日都一幅冷冰冰的模样,在人前和赵平予相处之时,仍是冷淡一如以往,即便是两人已有了夫妻之实也是一样,她此刻的软语求恳,与平日的冷淡相衬之下,尤其令人难以抗拒,另一方面也因为赵平予着手之下,已感觉到项明雪体内那和她化合为一,再也无法分离的淫媚毒素,此刻已完全迸发出来,将这冰山美人化成了一团欲火,她的渴望是如此迫切,再也无法忍耐,赵平予更无收手之理。温柔地在项明雪唇间一吻,身体已压了上去,“好雪妹妹,我就来了…有不舒服就说出来,平予自会…自会好生调节,绝不让雪妹你痛的…”
“啊…”
一声微带着痛楚和快乐的呻吟,从项明雪的樱唇间迸发开来。或许是因为经验极少,又或许是因为前次佔有她时,赵平予的肉棒还没这么巨大,当赵平予的肉棒缓缓进入幽谷的当儿,项明雪竟被那满撑的感觉和间中微微的痛楚所激,忍不住叫了出来,感觉上就好像…就好像回到了处女第一次被男人侵入时一样,虽说没有当时那般痛,但那熟悉又带些陌生的感觉,仍然令项明雪颇有些吃不消。幸好赵平予动作不大,那肉棒只是温柔地缓缓滑入,一边缓缓地将她的幽谷撑开,以那火热舐过她的敏感嫩肌,那灼热将她所受的痛楚慢慢挥发,渐渐地转变成酥麻。
痛楚一过,那正被男人佔有的自觉,登时化成了满腔绮念,何况项明雪已被媚毒改变了体质,对性爱方面的渴求特别殷切,虽说幽谷没经过寻芳客探访几次,对此犹然生疏,但本能的反应已盖过了羞意和稚拙,她轻蠕着纤腰,让幽谷向他挺上,好迎合那肉棒逐分逐寸的侵入,一分一分地去感觉那火热的温柔舐弄,每一寸嫩肌被他抚过的当儿,她就好像被殛过一般,娇躯不由得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或紧张,而是为了要让身体在颤动之间,更适切地去感觉肉棒的存在。
一边轻柔地吻着项明雪的樱唇,掩住了她的呻吟,只容得性感诱人的鼻音在不经意间似有若无地哼唱,一边伸手扶着项明雪的纤腰,好协助没甚经验的她,能更适切、更恰好地承受他肉棒的进侵,赵平予眼见平日端庄矜持的她,竟变得如此娇媚温柔、热情如火,对他的缓缓深入欲拒还迎,简直已完完全全沉醉在情欲的波涛当中,他只觉得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怜爱之意充满胸臆,动作间愈发轻柔了,连肉棒的探索都变得缓慢少许,只怕一个不慎会弄伤了娇柔如水的她。
给赵平予这般缓步探索,项明雪可就惨了,虽说因着体内残留媚毒的影响,她对性爱方面的需求特别强烈,但终究和男人上床没过多久,又是才破身就被晾到今日,她的经验实在太少,在节奏的掌控上又怎及得上夜夜和蓝洁芸行云佈雨,已称得上经验丰富的赵平予呢?没一会儿她已被挑逗的热情难耐,若非那肉棒正轻巧地揩在她敏感的肌壁上头,强烈的火热比之初破身时的触感更加甜美,令她不由沉醉,她还真差点忍不住要主动扭摇起来,好让那满足更加狂野呢!
虽然将项明雪泛着少女甜香的樱唇覆的严严实实,一寸芬芳的香气都不漏去,令她连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在鼻间娇喘轻哼,拂在他面上的呼息都泛着少女情怀的甜蜜,但赵平予与她经验上可说是天差地远,项明雪体内的冲动,又岂能瞒得过他?待得赵平予的肉棒深深地送入项明雪谷内,深深地点着她那还未陷落的敏感部位时,被他吻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项明雪只能娇躯猛震,像是所有的力气都在那一触之间,化成滚滚春潮流了出去,整个人都似抽空了一般。
“舒服吗,雪妹?”
松开了项明雪的樱唇,任细若游丝,勉力在两人唇舌间搭起一座小桥的香唾映着光,赵平予满足地看着娇喘嘘嘘、媚眼如丝,整个人都似脱了力的项明雪,胸中一股强烈的快意昇起。见项明雪如此情态,他岂不知方才的深入,已探着了项明雪深藏的幽谷花心,才令她一触之下花开蕊绽、阴精如涌。就算以赵平予的粗长,以蓝洁芸和他交合次数之多,她也极少承受到这般强烈的冲击,顶多是一次两次,没想到项明雪和他的经验还不太多,竟是这般快就探得了她最敏感的所在,显然自己在这方面大有进步,那得赵平予不为之得意万分呢?
娇媚地飘了他一眼,项明雪舒服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软绵绵地轻喘着,好一会儿才颤声回应着他,“嗯…明雪…明雪舒服透了…哎…好…好平予哥哥…你…你怎么这般厉害…才进来…才进来就弄得明雪这般…这般舒畅…好像…好像力气全泄乾了似的…唔…真美…美死我了…”
“好雪妹…才刚进去你就受不了了?”
看项明雪被弄得这般酥软,似是骨头都化了般,赵平予不由得泛起了满足的笑意,一边伸手轻托起项明雪洁美高挺的玉乳,温柔地搓抚起来,一边半故意地在她体内挺了挺,触的项明雪连声娇吟,不只说不出话,连声音中都透着露骨的媚意。
“怎…怎么会呢?”
感觉到幽谷中他的挺动虽不甚使力,触着的却是她说都说不出口的极敏感处,光只是轻顶而已,滋味已如此美妙难言,项明雪可真不敢想像,若赵平予情动起来,勇猛强悍地在她幽谷当中狂抽猛送,让那火热的冲击一次次地刺激着那美妙的所在,那无法言喻的美妙快感,会不会一下子就让自己美的昇天了呢?她竭尽全力,伸手攀住了赵平予的手臂,娇甜的呻吟着,语声中带着无比的媚意,“都是…都是被你害的…明雪体内欲火难消,已经…已经变成了无法自抑的荡妇…就算吃不消…明雪也要这样爱你…爱的愈烈愈好…好平予…尽量猛烈的爱…爱雪妹吧…明雪要你…要你狠狠发威…把明雪治到死去活来,再…再起不来才…才好呢…”
俯身在项明雪那随着娇吟声响与激烈呼吸不住颤抖旋舞,在粉嫩酡红的乳肌上娇媚万端地绽放着的玉蕾处微微用力地啜咬了一口,赵平予的力道虽用的比平时要重,但光听耳边项明雪甜的似要泛出火光的娇喘,以及那忍不住挺胸而上,好让他咬的更重、咬的更爽的本能肢体动作,赵平予便知项明雪体内的亢奋已到了极处,连这般平时必让女儿家喊疼道苦的咬啮,此刻都令她只觉欲火如焚,呻吟声中再没有一点痛楚,便知这些日子以来,项明雪的体质必已被那余毒彻底转化,虽说不上淫荡,但对性欲的渴求和承受力,却远非平常女子能及,必能受得住他的强猛。
“那…我就来好好的疼爱雪妹了…看我怎么用大棒子来治你这外表冰清玉洁、实则淫荡风骚的美人儿…”
在她乳上的咬啮愈发重了,扶住她纤腰的手也微微用力,肉棒更在项明雪窄紧的嫩处不住顶动,三管齐下的挑弄令原已欲火如焚的项明雪更加难以自抑,幽谷虽正被赵平予的肉棒涨得严严实实,连点汁水都溢不出来,但体内却仍有股强烈的空虚渴望着他的充实,她甚至已管不到赵平予在说些什么诱人的话儿,只知在赵平予身下奋力蠕动,好迎合他的动作。
“不过,如果真受不住的话,要说出来喔!”
见项明雪已激情如此,整个人都似化成了火,亟待他佈施甘霖,那动情的表现令赵平予满意无比,尤其对照她平日的冰冷如霜,更令男人为之得意洋洋。只是赵平予终是初试绝招,加上与项明雪又不似蓝洁芸那般契合,倒还真怕一个不小心会弄伤了她哩!“日子还长着,不用一开始就弄坏了…平予总归有时候来宠你的…”
“嗯…”
媚的似可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项明雪一声轻吟,诱人地飘了赵平予一眼,波光潋滟的眸光中像是透着千言万语,似是怪他太过小心,又似想勾引他快些下手,樱唇轻启之间,回应的声音是那么柔媚,像是才出口就要化成水一般,“快些…不会弄坏的…明雪一定…一定受得住…何况…何况你若不弄明雪弄到要…要坏掉…那能…那能把明雪搞到…搞到什么都流出来…”
甜言蜜语当中,项明雪只觉赵平予慢慢动作起来。一开始还是慢慢地加温、慢慢地昇速,一边试探着项明雪所能承受的极限,一边缓慢地钻探着项明雪的敏感处所。虽说体内欲念正盛,本是希望赵平予大逞所欲,将她玩个彻底,但项明雪终归是第一回试着如此狂放,心中难免有点儿畏缩,加上才刚被他进入,那火热粗壮已点上了她的花心,令她立时花放蕊吐、阴精喷泄,那高潮的快乐差点令她崩溃,赵平予放慢了动作的缓慢钻研虽嫌文弱,却正适合项明雪现在的情况。
一面放松自己,好让赵平予更好下手,同时也细细品味着他所带来的刺激,项明雪只觉浑身都沉浸在情欲当中,前头高潮的余韵还未过,那一波波的快乐又袭上身来,此刻的她浑身还被那余韵弄得敏感至极,又被赵平予巧妙的手段勾起了本能的需要,她就好像已被烧酥了全身,却被他在周身慢慢地烘烧着,一点一点地加着温,好让她在沉醉之中超越原先的感觉极限,然后才在他放开矜持的冲击之下身心俱醉,达到更美妙的高峰,那快乐令她不由自主地将玉腿环上他的腰,娇躯本能地向他索求,原本闭着的樱唇,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松了开来,泛出了句句娇吟。
“好…唔…好平予哥哥…你…哎…你太…太棒…太厉害了…喔…你的嘴…你的手…还有…还有你的大棒子…唔…都…都弄的明雪好…好舒服…啊…再…再用力一点…嗯…没…没关系…哎…明雪受…受得住的…唔…哎…好…好棒…啊…你…你实在是太…太棒了…明雪好…好爱你…”
虽知赵平予修练了《梅花三弄》的功夫之后,床上的功夫只怕是较以往更加厉害百倍,自己这扑火的飞蛾也不知能否撑得住吃得消,但一来一路上完全找不到机会和赵平予交心,深怕他只以为自己和外表一般的冷漠,项明雪这回可是豁了出去,吃了秤铊铁了心,非在床上被他干的服服贴贴,向他彻底臣服不可,二来和赵平予的云雨经验实在美妙,何况他又练了新功夫,这《梅花三弄》虽不至於能够使他连战三回,可是…总也差不了多少吧!遐思之下更使她无法回头了。
只项明雪却没有想到,在武夷山中习得阴阳双修之术,前后又有蓝洁芸等女子与他合藉双修,赵平予内功本就深厚,床上功夫也自不弱,如今又学得《梅花三弄》这种专门用以调节内力的技法,比以往山洪暴发般的强攻猛打还要能够持久,他的床上功夫原已足令体内淫欲难挨的项明雪芳心荡漾、情难自己,现在在这《梅花三弄》的奇功之下,他的粗壮更似增了一截,连持久的功夫都深进了,她虽被淫毒改变体质,对性爱的渴求远过平常,却怎撑得住他如狼似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