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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似增了一截,连持久的功夫都深进了,她虽被淫毒改变体质,对性爱的渴求远过平常,却怎撑得住他如狼似虎的要求?
被赵平予深入浅出、时重时轻地弄了几回,项明雪已迷醉的人事不知,她只觉得自己被他不住推送着,一次次向着那情欲的巅峰迈进,一次次在那满足至顶的快乐中瘫软,那般强烈的爱恋是她从来未曾经历过的,畅快的令项明雪也不知晕了几次,偏每次都在那令她快乐无比的冲击中醒转。在他的巧取豪夺之下,她的阴精再也无法自守,快乐的泄了开来,可那明明已是泄精泄到酸软无力,再没有办法动上一下的娇躯,却又忍不住投身在热烈的爱欲当中,再也无法自拔。
见身下的项明雪一改以往冰冷如霜的貌相,在他的淫威之下完完全全地臣服,被他勾起了无比强烈的淫潮欲火,而那强烈的需求又次次被他所满足,到后来她几乎已再没保留地投入欢爱之中,樱唇间的呻吟娇蜜甜美,令人魂为之销;再加上不知是余毒未清,还是本性如此,项明雪明明已在他的肉棒下阴元尽泄,爽得再也没有力气,但只要他微微一动,项明雪就好像又被诱发了无比的欲火般,再次配合起他的抽送,那痴缠的媚态真令赵平予爱不释手,怎么也不想放过她。
加上这《梅花三弄》的功夫当真厉害至极,本来赵平予功力虽深,床笫功夫更是不凡,持久力也是一流,但男人的高潮本就来得比女人激烈而快速,那射精的快感是绝难抑制的,可这功夫他虽才初上手,持久力却已大有改进,平常待项明雪泄阴时,自己也将近射精的极限时刻,竟能不断延伸,弄到赵平予自己原都不敢相信,但见她缠绵地如此娇痴,也就不管此事了,反正先满足了她再说,却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持久,若是以往要让项明雪泄的这样畅美,爽到如此无力,怕他自己也已经射了出来,现在的自己却是游刃有余,竟似还能再战个两三回一般。
不过要得意还是太早了,眼见项明雪又攀过了一回高峰,幽谷当中又一阵柔情蜜雨不住洒下,正为之满足的赵平予不由得意,本以为自己或可还再撑一下,弄到她再泄一回时,突觉腰间一阵酥酸,一股比以往还要强烈百倍的泄意涌了上来,令他全身上下都不由得为之抽搐,那快乐之强烈,就好像同时在每一寸肌肉上头爆发开来一样,比之以往所习惯的,更要强烈百倍。被那强烈已极的快乐冲的眼冒金星,整个人几乎都被快感所佔据,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去想,在本能的策动下,赵平予忙将腰深深一拱,把肉棒深深地送入她的谷内,紧紧地啜住项明雪的花心,随即一股强烈的震动从肉棒处传来,全身的力气都像在这一发强烈的射出中涌了出去。
赵平予是射得够舒服了,可项明雪的享受也丝毫不比他少,那将要射精的肉棒将她最为敏感的花心处轻柔地吻住,在一阵几乎要把棒上的热力全烧透她嫩肌的膨胀和颤抖当中,火热的精液犹如刚出炉的一股洪流,热辣辣地洒在她幽谷深处,那种快乐令项明雪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弱美妙的呻吟,他射的这般长久而强烈,就好像把两三次交合时射出的精液一口气喷射出来,直接挨着的又是她最敏锐最脆弱的部位,那热辣的刺激,令她登时觉得整个人都被融化在那股洪流当中,幽谷从深处到最开头,都好像有他汨汨的精液在流动、在滋润,美的令她顿时为之痴然…
“唔…”
“雪妹舒服吗?”
一边温柔地亲吻着项明雪汗湿的嫩颊,慢慢地滑上她红润欲滴的樱唇,赵平予一边温柔地问着。多半是因为自己功夫未成就用了出来,又兼得意忘形,是以大违秘笈中所言的禁忌,以致於精关一个守不住,阳精大泄,弄到自己现在累得像是连干了两三回似的,手足之间一点儿力气都用不出来,虽说项明雪肌肤的触感柔软绵细,压着酥软无力的她也是一种享受,但赵平予却不是不知道,让娇弱的她承受自己的体重,是多么过份的一回事,只自己现在动弹不得,也只好压着享受,最多是多加后戏手段好抚慰她,“抱歉…平予真的没力…起不来了…”
“没…没关系…”
虽说被赵平予压的喘不过气来,但天晓得项明雪现在娇躯酥软如棉,也是一根纤指都动不了,推也推不开他,何况狂欢爱欲之后,被他紧紧压着的感觉如此温柔美妙,虽说有些吃不消,却也是一种格外的享受;尤其这样被压着,让她感觉到自己已完全被他驯服,真的再也反抗不了了,感觉上竟有一种奇妙的刺激,“好平予哥哥…你…你干的明雪好…好棒…明雪很…很舒服…这样…这样压着也好…明雪是你的…你的女人…自然要给你欺负…欺负一下…”
“嗯…”
见项明雪竟如此乖巧,软绵绵地任他挤压,满脸都是情欲抒泄后的满足娇慵,完完全全一幅彻底臣服、任由宰割的俏样儿,赵平予心知自己终於将她的身心完全佔有了,不由得满足感大增,“唔…我都忘了…那时手上挨了一记,我可是来接收明雪的“赔偿”的呢…”
“嗯…好平予哥哥…你…你够了吗…如果…如果你嫌明雪赔偿的不够…明雪还…还受得住…你再来也…也无妨…明雪保证…保证尽力让你满意…”
“别撑了,小心伤了身子…”
在项明雪唇间一阵似轻似重的吻,逗的她一阵甜喘,赵平予这才放开了她,深情地在她耳边亲吻连绵,“平予已尽了全力…射的够舒服了…何况雪妹人道未久,经验也还不够,不必要这么急…若是觉得你赔得不够,尔后日子还长着呢…平予自会在雪妹身上“满意”的…好雪妹慢慢来,等平予真正练成了秘笈里的功夫,弄到能在床上收发自如的时候…就算雪妹你已经爽得不想要,恐怕平予也会忍不住硬要…到时候才有得雪妹你吃苦的呢!”
“这种苦头明雪吃…有多少吃多少…”
被赵平予温柔的吻弄的浑身发热,才舒泄过的肉体竟似又烧起了点火来,若非刚才真已被他干的死去活来,泄到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怕她还真有点想要哩!“明雪被…被那余毒弄惨了…整个人都好像…都好像很敏感似的…尤其和平予有了…有了肌肤之亲后,更是…更是忍不住…你这么勇…这么猛…才正适合明雪的…的需要呢…”
一来得到了新的秘笈,这《梅花三弄》的功夫虽说偏於床笫之事,但对赵平予而言正合需要,每多修习一回,就好像自己的功力能重新运练一遍般,运使起来愈来愈得心应手,和招式的配合也愈发娴熟;二来山居无事,又新收了项家姐妹为妻,与蓝洁芸各有各的美态、各有各的诱人之处,手上有这功夫要练,又兼年轻力壮,赵平予周旋於三女之间,虽难免有些耽溺声色、夜夜笙歌,但他熟习阴阳双修之术,行房时虽有些少於克制,对自身功力的增进,却是有益无损。
加上“雪岭红梅”柳凝霜爱徒心切,连带着也将赵平予视为自家之人,每天早上甚至还能抽出时间来与他切磋武功。实则赵平予除内力之深厚不弱於柳凝霜外,无论招式眼光甚或临敌经验,与这名列“风云录”的高手相差均不可以道里计,表面上是切磋,实际上根本和柳凝霜教他武功差不多。
尤其赵平予内力深厚,是柳凝霜是否能开启密室之钥,加上爱屋及乌,她对赵平予的点拨更是毫无保留,不过年余下来,赵平予不只是本来的玄元门与蓝家武功更加娴熟,连天山派雪梅剑法都学了个大概,武功大有进步,就连与柳凝霜对练时,都能保持近百招不落下风,就连内力进程也与上山之日不可同日而语,交手试招之时,连蓝洁芸都已非他对手,更别说是项家姐妹了。
不过直到见面,赵平予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尚光弘会说,风云录十大高手之中,只有柳凝霜武功尚逊众人一筹,是靠着那令人不由昇起怜香惜玉之念的美貌,才能立於榜内。一来他也与尚光弘拆过招,心知柳凝霜虽也是高手,但确实弱他几分,二来这柳凝霜的美丽,实是令人望而心动,眉目如画、神清骨秀、肌若雪凝、态拟神仙不说,光那骨子里透出来的弱质纤纤,令人不由得生出一股加以怜惜冲动的气质,便足令任何心狠手辣之人都难以昇起辣手摧花之念。
那日初见柳凝霜那飘然尘上的绝色之际,赵平予竟不由自主地目瞪口呆,若非身旁不知是谁伸手轻扭了他一把,怕赵平予真要呆在当场,无法靠自己回过神来了。那时呆然的不只是他,身边的蓝洁芸虽也是美女,却也为柳凝霜的绝色所慑,一时间也闪了神,而另一边的项家姐妹则一幅早惯了的神色,一个自顾自地向师父施礼,一个则顽皮地打量着赵蓝二人的呆样,其余的天山中人竟也无人出言斥责赵平予的无礼,显然柳凝霜之美足令任何人为之失态,他们早惯了此事。
本来赵平予还以为,柳凝霜虽是艳若桃李、绝色无俦,但看惯了之后,总也不会这样失态了吧?虽说他不认同俗语所言“美女看三天就腻了”但总不会像初见时那般目瞪口呆。但或许是柳凝霜美的太过动人,每次她来和赵平予“切磋”武功的时候,赵平予总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动手时他虽还掌得住,不会使不出实力来,但要说出手攻敌,却是不由得心有顾虑,每每令柳凝霜摇头叹息,偏她连蹙眉轻叹的模样都有股令人心颤神摇的美,教赵平予怎么也看不厌。
也不只是他为那艳色所慑,就连蓝洁芸自己是女儿身,见了柳凝霜都有些举止不安,活像是闺中少女见了情郎一般,远没有以往的行止自若。冷艳如霜的项明雪还好,那顽皮的项明玉见了此点,老爱就此取笑於她,偏生蓝洁芸一来爱宠这小妹妹,二来柳凝霜的美貌的确令她举止失常,每次被项明玉提起此事,都不由得娇羞满面,到后来连赵平予都忍不住要开口调侃於她。
光只是见面就已如此,赵平予真难想像,当真与柳凝霜动手时的情态,平日拆招时她佔着上风,意态自若之时也还罢了,若换了与她武功相若,甚或是风云录十大高手这些犹胜於她之人动手,光想到只是着着进逼,迫得柳凝霜落在下风,露出有守无攻、娇喘嘘嘘的软弱情态,便不由得心生怜惜,真不晓得有谁还能下得了重手胜她?那我见犹怜的娇姿,足令任何人都因而收手。
像今儿个就是这样,也不知是赵平予武功进展超过她的预计,还是柳凝霜状况不佳,拆到百余招后,赵平予不只维持着有攻有守,挥洒之间自由自在,不只愈打愈顺,甚至还有点儿佔到上风,只是差距甚小,就连旁观者清的蓝洁芸,也只见到赵平予出手顺遂,小胜以往而已。
与柳凝霜拆招拆了这百多日来,就只今天这一回打的最顺,招式愈递心中愈喜,赵平予一面见招拆招,一面绞尽脑汁,一心只想着该如何运用招式,才能出乎柳凝霜意料之外,慢慢争得主导权。其实他还不认为自己真能击败这名列风云录的高手,只是少年心性难免好胜,赵平予虽是沉稳的性子,极少为了好胜好强而大用心机,但好不容易寻到胜机,自也不可能这般轻易放过。
见赵平予招式愈出愈快,不只内力运用得当,招招威力均不可小觑,连招式间的组合都别出心裁,间中配上几招玄元门武功和蓝家的锁元擒拿手法,巧妙地颇出柳凝霜意料之外,一时之间她竟似没能反应过来,被赵平予几下奇招突出,逼得连退了几步,虽算不上节节败退,但却也只能改採守势,稳住门户。一时间只见赵平予剑光大盛,连进数招,柳凝霜虽能左右逢源地接下赵平予的剑招,却是有守无攻,短时间内竟是只有接招防守的份儿,没有出手攻敌的机会了。
若当真全力动手,以柳凝霜临敌经验之丰,招式变化之奇,轻功身法之巧,赵平予纵是天资卓越,又有天赐“九阳脉”相助,练武进境极快,但说到要赢过她,恐怕还得十余年的苦修才成;可现在柳凝霜的剑势被赵平予逼住,一时间有守无攻,只能步步为营,先接住赵平予的攻势再说,让赵平予尽情出手下,情势可就大有不同,全心放在进攻上的赵平予再无后顾之忧,剑招愈是挥洒,内力愈是源源不绝,招式的威力愈来愈强,在内力方面柳凝霜并未赢他多少,加上攻守异势,只有挨打的份儿,给赵平予挥洒自如之下,一时间只能稳步自守,竟被逼得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佔到了上风,赵平予得意之下剑招愈使愈快、内力愈用愈宏,剑招挥洒之下劲气四射,连原本待在旁边的项家姐妹和蓝洁芸竟都有点儿吃不住那狂风颳扫,退开了几步。眼见柳凝霜已渐渐被迫得施展不开,赵平予心念方动,手中长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