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才会起意来照料照料彩兰姐姐,那晓得彩兰姐姐这么投入,一幅忍都忍不住的样儿,刚才婉香还以为自己撩得太过火,怕给你吃了呢!”
“你还说!看你还敢说?”
给范婉香这么一提,黄彩兰不由大羞,伸手便在范婉香的纤腰上搔起痒来,只挠的范婉香哭笑不得,不住求饶,良久良久才放过她,偎在一起喘息不休。
“大供奉那边的意思怎么样?”
舒服的像是再不想起来,黄彩兰一边懒洋洋地嗅着范婉香身上暖呼呼的香氛,一边轻声问着,虽说没具体指陈,但两女默契向来良好,范婉香自知她所指。
“恐怕…得要花点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轻轻地叹了口气,范婉香的纤指轻轻地在黄彩兰背心画着圈,“在天山派那一场的时候,庄主明明轻松简单地就击败了赵小弟,可上次在道旁偶遇,两个人力拚三掌,却是平分秋色,就连大供奉也看不出来,短短时间内,赵小弟怎会武功大进、判若两人?这九阳脉也未免太厉害了点,也难怪庄主心烦,搞到这段时间都不怎么注意练功了,三位供奉都不怎么看得下去。幸好大敌已溃,那两个人虽然兔脱,但天门势力已经完了,短时间内不至於东山再起,纵观江湖上没几个人敢和山庄作对,该还有时间让庄主重自振作。”
“我可没那么放心…”
玻鹆搜郏叱敝笥套运秩淼募》羲剖呛芟硎芊锻裣阆酥傅牧鞫焐纤档娜词橇硪换厥拢疤焐脚赡且怀∈彼苍谀牵潞笏嫱孕〉芤黄鹗ё伲由嫌懈霰确蛉嘶估骱Φ摹把┝恪崩督嘬吭冢孕〉艿奈涔焐秸泼胖傅阒螅搅瞬簧伲羲嫦虢⑹屏Γ圆皇悄咽隆狻庾芤闶歉蹋迷墒裁词焙蚧崮谜庾魑恼卤迫耍俊
知道黄彩兰真正耽心的是什么,白欣玉和郑平亚早撕破了脸,和湘园山庄是敌非友,偏偏她和自己又是姐妹,虽说因着陌路已近恩断义绝,但旁观者可未必这么认为,蓝洁茵就有好几次拿这做文章对二女指指点点,若非尚光弘硬是压下此事,怕黄范二女早待不下去了,可元松向来是蓝洁茵一派的马前卒,他又是郑平亚信任的人,若他在旁搞风搞雨,这日子确实难挨呀!
“短时间内倒不用耽心元松那傢伙的事,”
范婉香微微一笑,元松虽是惟蓝洁茵之命是从,实际上却更是郑平亚的心腹爱将,只要向来照应二女的尚光弘对郑平亚还有点影响力,元松该弄不起什么事来,何况…“经历天门之事后,山庄声势大振,庄主隐有领袖武林之势,为了避免朝廷妄加干预,婉香帮大供奉出了个主意,让元松代表庄主去向华山派和璐王府提亲,若郡主肯下嫁,今后湘园山庄与朝廷就是一家人,行事该当少了很多顾虑。只是兹事体大,三位供奉商议的结果,决定让元松全权处置此事,短时间内有得他忙了,想来大概有三四个月可以耳根清静。”
虽说元松行事老练,绝不是会轻易将身负的重责大任外泄的人,但他在湘园山庄的位置实在太过重要,加上连战皆捷,对抗的又是势力强大的天门等门派,湘园山庄老早是众人所注目的焦点,连带着元松的举动也是旁人无法忽视的,这般大的事绝不可能保密到滴水不漏,元松的前脚才刚踏进位於长安的璐王府,求亲的消息早已弄的满城风雨,几可说是天下皆知了。
一来这消息根本瞒不了人,二来汉中距长安也近,李月嫦自也知道了郑平亚派人上王府求亲的消息,她虽原就知道文奕青与白欣玉与湘园山庄的私仇都不小,知道了这消息绝难平静下来,但她还是太低估了两人的反应。当听到元松的名儿时,白欣玉气的脸都红了,粉拳紧紧揝着,还得靠着文奕青安抚才能平静下来,毕竟在山庄时白欣玉虽与两位姐姐貌合神离,表面上的礼貌倒是还有,郑平亚自矜身份,对她也不至於有什么无礼之处,可那狗眼看人低的元松,老是在找机会冷言冷语,甚或主导其他人联合排挤於她,这才真是让白欣玉宁可离开湘园山庄的主因。
不过文奕青的修养也仅只於此,本来他受文仲宣之教,知道若任得私怨满心,冲动行事,绝对难成大事,但听到外头绘声绘影地将元松求亲时夸大的湘园山庄功蹟当中,把汉中派和文仲宣贬的一文不值,那股火差点没让文奕青冲去长安找元松算帐。连看着两人怒火填膺,好言相劝才总算平息下来,李月嫦只觉疲惫已极,被求亲的人是她,该伤脑筋的也是她,没想到自己还得花心思平复两人的火气,怎么天底下的麻烦事都搅到自己身上来了?可那日解除邪术之后,文奕青的温柔,让李月嫦饱经折磨的芳心找到了一个避风港,她可再也不想离开他了,甚至将两人暗藏居室之内,暗中出力助文奕青打稳根基,准备对郑平亚复仇,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不容易两人的火气都平复了下来,李月嫦喘了口气,整个人都瘫到了椅上,“现在…该怎么办?月嫦虽是朝廷郡主,可皇威不振,郑平亚那廝又正值如日中天,师父也未必帮得了月嫦,若父王决定让月嫦嫁过去,尔后月嫦可就没法留在汉中帮青郎了,门内其他人也未必能助你…”
虽说怒火方熄,但文奕青和白欣玉毕竟都是江湖打滚过的人,深知绝不能任情绪操控之理,虽是思潮起伏,仍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李月嫦说的没错,朝廷亲贵向来不与江湖人混迹,皇室中人拜在华山派门下习艺,已是难得的奇蹟,长孙宗课徒虽严,但对这票皇族亲贵,也不敢太过严厉,因此皇族子弟练武者虽众,却多只是强身健体,像李月嫦这般高手已是少之又少。
但郑平亚自重建湘园山庄之后,声威正当如日中天,隐有当代武林盟主之势,与一般无权无势的江湖人大异其趣,加上自动乱之后,朝廷威令不行,皇族的规矩已正渐渐崩坏,李月嫦之父璐王虽向来谨守皇族规范,矢志不移,但郑平亚的威名实在太盛,华山掌门长孙宗也未必敢缨其锋,失了这重要靠山,天晓得只是皇族规矩这一条理由,能让璐王坚持到什么时候?
但若让两家亲事谈成,对文奕青而言更是糟榚,一来失去了李月嫦的掩护,换了其他华山派中人,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给予文奕青发展的空间;二来娶了朝廷郡主之后,郑平亚名号更响,成为武林盟主犹如探囊取物,光现在的湘园山庄势力之强大,已是文奕青极难应对的强敌,若再给郑平亚拿到了武林盟主的尊衔,文奕青想要报家门大仇,只怕更是难上加难了。
“若是…若是月嫦表态反对,王爷会不会强月嫦之所难?”
“这个…很难说。”
皱眉苦想了半晌,李月嫦咬紧银牙,摇了摇头。虽说她向来深受父王溺爱,在华山派习艺时也是一路顺景,几乎从没有遇过逆境,但自从那次在天门失利之后,虽说身中邪术,日常行事难免有些异常,但总归是知道了江湖中事不会永远这般顺利,李月嫦倒也稍稍成熟了些,不像以往那般不知天高地厚,湘园山庄的威势实在太强,郑平亚也是一时俊彦,若没有了皇族诸王不愿与朝廷中人混迹一处的顾虑,这人倒也算得好女婿,璐王的心意实难逆料。
“不如这样,”
苦思半晌,白欣玉好不容易才整理好思绪,“月嫦你好歹也是朝廷郡主,就算不管武林人的分野,也不可以卑屈自己,郑平亚的妻妾已经不少,何况蓝洁茵、蓝玉萍的庄主夫人名分早定,就拿这一点来劝王爷,相信王爷也不会让月嫦低伏做小,你说是不是?”
“这…倒也是个主意。”
听白欣玉想到了方法,文奕青和李月嫦同时吁了口气。白欣玉这理由确实堂堂正正,李月嫦无论如何,也是身份尊贵的朝廷郡主,就算要下嫁予武林中人,对方也该明媒正娶,除非是嫁给皇帝,否则绝不能委屈做人小妾,对皇室中人而言,名分之别是最重要的一点,以此切入确实是个好理由,而且李月嫦还可以用撒娇或撚酸吃醋的方式提出,任郑平亚智比天高,也难想像李月嫦不愿嫁的真正原因,是为了帮文奕青打好根基,此计确属可行。
“不过除此之外,还要多加把手,”
一边沉吟着,文奕青一边缓缓陈说,“一方面用欣玉的高招拖延时间,让郑平亚那贼子先为了闺房中事伤回儿脑筋,一方面我们也要加紧脚步建立势力,郑贼敢提求亲之议,就表示他确实有挟朝廷自重的想法,若再这样下去,要对付他就会变得加倍困难,无论此事是否成功,至少郑贼都可以以此宣传,好招徕更多高手,真亏他想得出来。”
“这个嘛…无论父王是否应允,礼貌上湘园山庄都得送个礼给师父那边,还有月嫦这边也会送到,”
听文奕青一提,李月嫦不由冒了一身冷汗,听到此事之时,她心底只在暗骂郑平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倒没想到这竟是郑平亚用以扩展势力的奇招,“在这点我们可以想点办法,若送礼的人在半途就出了事,礼根本就到不了华山派,不但可是削了湘园山庄的面子,月嫦还可以用这个理由兴师问罪,看郑平亚有什么脸面敢再提求亲之议。这就得看青郎和欣玉的手段了。”
同样的消息既能传入李月嫦耳中,自不会漏了与湘园山庄距离极近,几可说是唇齿相依的排帮。绛仙绛雪和郑平亚关系非同一般,当年郑平亚大婚之时,甚至还令绛仙一路哭回排帮总舵,使得排帮四大长老与绛仙绛雪姐妹间风流韵事不断,这回郑平亚又传出了喜讯,对象还是贵为朝廷郡主的李月嫦,接到这消息的风采旬自不敢有半分耽搁,忙不迭地就将信息送到了绛仙桌上。
只是这回不只绛仙,连绛雪的反应都不像当日听说郑平亚迎娶蓝家姐妹时那般巨大,绛雪接过信息时只是苦笑了一下,一脸“又来了”的表情,接下来看的绛仙虽是皱了皱眉头,却不像当日那般强自镇定,反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严重的大事般,顺手便将东西交给了坐在一旁的管桓。
与前次的反应落差实在太大了,风采旬原以为接到这消息后,绛仙和绛雪姐妹又会失态一回,两女正当青春年少,又被自己与白山君的娴熟技巧调教的没一日离得开男人,今晚以两女那亟於发泄的心态,也不知四大长老能不能受得了?管桓虽说老当益壮,范达理更是威风不减,白山君床上的强悍,更令他自己也为之汗颜,但四人终究已有了年纪,可容不得夜夜挞伐。
不过看两女现下的反应,竟似已不怎么将郑平亚当成心头肉的那种感觉。是因为两女嚐到了云雨滋味,又有四人轮番侍候,恋奸情热之下,再管不得其他的男人呢?还是郑平亚的好色之名已流传久远,两女对他奢望已绝,是以对他再娶美女的冲击,已远不如当日了呢?
“管长老你看如何?”
传来的讯息并不甚多,短短的几行字,管桓几乎是一眼就看完了,他将信息交给了另一边的范达理和白山君,也不管面前的风采旬一幅发白日梦的呆然模样儿,一时间自顾自地陷入了沉思,直到绛仙垂询,这才抬起了头,脸上虽不至变色,眼中忧色却是更浓,“帮主想必也看出了问题所在,这实在是…真想不到湘园山庄会想出这条计,确不可小觑了。”
“什么计策?”
看完了消息,范达理真想笑出来,这郑平亚也当真好色,妻妾如云也不管了,竟把主意打到了朝廷郡主上头。击破天门之后,湘园山庄如日中天,庄中的食客更是愈来愈多,为了供养众人,对四周门派的压榨可是愈来愈过份,连排帮都逃不过湘园山庄的年年需索,幸好凭着绛仙绛雪与郑平亚的特殊关系,元松还不敢太过火,这负担排帮倒还担得起。不过虽说范达理对湘园山庄的印象本来不好,但眼见他竟和自己染上了一模一样的毛病,想到湘园山庄时心头的火也不由小了许多,他偷撇了一眼绛仙,说了下去,“不过只是又想高攀而已嘛!”
虽说没有听到,但管桓隐在口中的叹息却很明显地从脸上瞧的出来,表情分明是在怪自己心不在焉,范达理不由缩了缩头,这才发现白山君也皱起了眉头,难不成其中当真有什么诡计?他趁机轻踢了眼前犹然魂不守舍的风采旬一脚,着他坐了下来,转移了注意力,解了不少窘迫。
“不只是这样,”
将讯息放回了桌上,管桓一边说着忧色愈增,“一方面郑庄主的确想高攀,更重要的是湘园山庄势力愈盛,难免受朝廷侧目;但若联婚成功,湘园山庄和朝廷成了一家人,一来朝廷再不需对湘园山庄左防右防,没有掣肘后发展上少了不少顾虑,二来有朝廷在背后支援,郑平亚威势更盛,武林盟主之位指日可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