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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并不是被傅钦霖强暴,而是她正享受着其中乐趣,傅钦霖则是鞠躬尽瘁,拚命地给她享乐。
处女的幽谷极其窄紧,吸力也强大,加上傅钦霖全盘开放,一点力气都不留,任凭绛仙泛着处女春泉的幽谷紧紧夹磨吮吸,很快他的享受也已到了极点,只听得傅钦霖一阵牛吼,身子一阵哆嗦,猛吐了一口大气,肉棒一阵狂猛抽送,紧紧地抵进了绛仙的幽谷中,随即一股火热淫浆,直向绛仙谷心猛喷,登时震醒了正运功运的舒舒服服的绛仙,耳边传来傅钦霖的叫声:“唔…好美…吸死我了…小…小骚娘…爽吗…妈的…怎么一下就来了…射的这么快…呼…”
虽说被那头一回尝到的火热精液射的浑身皆酥,娇躯彷彿糜烂般瘫软,再也动弹不得,但舒畅中的绛仙只一想到射精后的傅钦霖还压在自己身上,那股体臭扑鼻而来,虽在爽快中却不由得一阵噁心,忙不迭收摄心神,将注意力再次放到洞顶文字上头,凝心运功,浑忘了一切。
不过这也是错有错着,绛仙虽初试媚男功夫,体内又似余毒荡漾,肉体极能诱人,终究经验不够,要真在肉体交欢中暗害傅钦霖,也是有所不能,其实若非方才傅钦霖沉醉在自己竟能将处女干的舒爽畅快的成就感中,怕他早已发觉了绛仙身上的异样。虽是如此,但男性在射精之后,渡过了那畅快的余韵,很快神智就会恢复清醒,到时候绛仙仍未得自由,就真只能任凭宰割了。
但绛仙咬牙苦忍行功,不让自己沉醉在高潮后的余韵当中,一双玉腿仍紧夹着傅钦霖汗湿的虎腰,幽谷紧紧包住他的肉棒,在上头吸吮不休,让傅钦霖虽已精液一泄千里,身体的享受却没那么快停止,只见他气喘如牛,仍紧压在绛仙身上,肉棒紧顶着她,活像仍在射精一般痛快。
待得傅钦霖呼出一口大气,想要从绛仙那娇嫩玲珑的肉体上起来之际,为时已晚。气喘嘘嘘的他本想靠双手撑起身子,没想到体内的力气却像是开了个口,从仍紧插到绛仙谷内的肉棒不断泄出,平日轻松简单的动作,现在却是难上加难,自己的身体竟似被她吸紧,移都移不开了。
虽说肉棒上头的感觉,仍像是刚射精时般的爽快,她的幽谷中也仍是那般的紧窄娇嫩,夹的傅钦霖畅美无比,但此刻的傅钦霖却是神色慌张,全身无力的他再也动弹不得,彷彿已看到了死神在眼前招手,那种肉体上的极度欢快,混合着心中的害怕畏惧,感觉诡异的真是难以形容…
也不知运功运了多久,待得绛仙醒觉之时,身畔的火把已烧的不剩十分之一长度,身上的傅钦霖仍紧紧地压着她,只是现在的他再没半分热度,完完全全是个气绝的屍体。一股强烈的噁心感传来,绛仙不自觉地双手一挣,将缚手的碎衣挣了开来,拚了命似的双手连忙一推,将傅钦霖的屍体能推的多远就推的多远,娇躯仍然酥软乏力的绛仙翻过了身子,不住喘起气来。
待得力气慢慢回到身上,好不容易可以动作了,绛仙坐起了身子,厌恶地看了看旁边,傅钦霖的屍体仍是一动也不动,死的如此彻底,完全没有醒来的可能,胯下的肉棒却仍是意犹未尽地伸着,一点一点的黄褐色血渍正贴在他的腿间,死沾着像是再也拂拭不去了。
回想方才的片段,绛仙泪水盈眶,哭的背心直抽,将脸蛋儿全埋到胸前,缩成了一团。她几乎可以感觉的出来,那股从傅钦霖肉棒上射出来的黄白淫液,此刻已深深地融入了自己的体内,和自己贞操已失的事实一般,再也无法剥离开去。
也不知伤心了多久,绛仙抬起了哭的梨花带泪的俏脸,只觉身上发冷,这才发觉自己竟还是一丝不挂,时间过了这么久,方才被傅钦霖强暴时流出的汗水,已经完全乾了,身上虽没有汗湿的感觉,但绛仙仍觉得颇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黏在身上,怎么也挥不去似的。
虽是难受至极,但绛仙可还不想死,自己虽破了身子,总是活下来了,傅钦霖这恶徒虽已恶有恶报,但她心中仍是怒火难抑,这笔帐总得要向天门讨去,万事也得等先走出去再说。
站起了身来,脸儿一转,她知道以现在的状况,最重要的就是先抄傅钦霖等人的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乾净衣物可换,她的衣裳全给傅钦霖撕成了碎帛片片,再怎么妙手都补不成衣服了,自己的包袱又在被击落丘底时不知掉在何方,也不知能不能找得着。虽说这儿偏僻,但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出去,可怎么见人?但才一看到傅钦霖的屍体,绛仙就不由得一阵怒火填膺,恨恨地走上前去,向傅钦霖屍身上踢了一脚,这一下只踢得他长大身躯直飞到石壁上头,撞得灰沙直落。
将傅钦霖两人随身的衣服搜了搜,其中却只有几块碎金,还有一些随身乾粮,其余什么衣服铜钱也没有。其实这也难怪,虽是行事低调,可天门威势着实惊人,傅钦霖在这附迎县境之中,算得上跺跺脚都能使地面震动的角色,又怎须随身带着衣服什物呢?又气又羞的绛仙才想一转身,乾脆趁着时辰该快入夜,先出去找找,或许还找得着自己的包袱,突地又停下了脚步,取了几个乾饼,坐到了碎衣上头。从早上被傅钦霖等人缀上开始,就已误了进餐的时候,折腾了这么久,方才“运动量”又大,就算心头火再盛,可肚子着实饿了,无论如何,也该先填填五脏庙。
才吃完了乾饼,浑身赤裸的绛仙陡地发觉不对,这儿终是半山里头,加上火把又已烧完,时辰看来多半已是夜间,这么冷的时候,自己可是一件敝体之物都没有,虽说内功已有火候,但若是换了平常,也早冷的直跳脚了,可现在的自己却是毫无所觉,那冷气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打量了洞壁四周,当眼光飘到嵌在石壁中的傅钦霖屍身之时,绛仙不由得更觉奇异,这人虎背熊腰,是个长大汉子,比之绛仙足足高了一个头,身躯沉重至极,自己方才一脚虽是气怒之下,用上了全力,但要把傅钦霖这等大汉踢的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却也是平日难能。难不成这恶徒搞的太过火,弄到“马上风”死在自己身上之后,绛仙功力反而进步了吗?天下那有这等道理?
试着对那死在自己剑下的屍身一踢,虽没有像方才气怒之下的一脚踢到那么远,但光是飞起的声势,却也超过平常水准,看来自己的确没弄错,身上的功力当真是进步了不少。
心中满是惊异,绛仙脱去了那人外衣,覆在身上,缓缓向外走去,看来自己运气还不错,落下的包袱就掉在洞外,才一出去就找着了。但绛仙换上衣裳之后,却没有尽快远离这失去贞操的伤心地,混乱的芳心之中虽想着能不能赶快离开,脚下却慢慢地踱回了洞中。
重新点起了一枝火把,绛仙抬头向上,看着洞顶的文字,发觉果然没错,自己功力增加不少,虽说火把的光芒不强,洞顶的文字却比方才要明白许多,连一些刻的较浅的、原先没能注意到的部份,此刻也是清清楚楚,自己功力的突然进步,看来也只有着落在上头的记载上了。
仔细看完了全文,绛仙脸儿愈红,她这才发觉问题所在。洞顶所刻的武功心法,其实也是一种道门的秘笈,只是偏向於男女採补之术,又是女子所写,怪不得乍看之下,前面几段写的都是媚男之术,完全是教导女方如何暗运内力,在幽谷处运用机关,好取悦身上的男子,同时也让男女双方在交合之中防卫尽卸,精元完全送出,和对方阴阳双修,功力便可逐步提高。
绛仙本来聪明,这秘法又和她所练的道门心法同源而异,只多加了几处经脉而已,加上事先她又记住了前面几项重要的运功方式,体内真气自然而然地顺之而动,在不经意之下,为了避免完全屈服於傅钦霖的淫威,将心神全放在文字当中,绛仙体内竟不自觉地运使其中法门,是故后来傅钦霖察觉,绛仙竟似已完全沉醉其中,在他胯下娇柔缠绵,媚态百出,全是这心法之功。
难得干到这么美貌的一个处女,加上这小娘儿又似天生淫荡,才破身便弄的激情痛快之至,傅钦霖全没发觉绛仙的异状,心神完全沉醉在肉体的发泄当中;何况傅钦霖武功虽高,练的却是外家硬功,以内功而论根基还没有绛仙来得紮实,他既没有修练过採补功夫,绛仙功力虽浅,要剋的傅钦霖服服贴贴,在高潮时精元完全泄出,直到精尽身亡为止,倒也不是不能想像之事。
仔细看完全文,绛仙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她到现在才发觉,自己的运气还不算太坏。一般的採补之术採的是对方的内力,但内力随着各人路子不同,其间阴阳配合大有差异,除非双方强弱悬殊,势强一方可以完全压过势弱者,否则强施採补之术,短期内虽能功力大增,对体内经脉却有一定的伤害,这也是江湖上一些修练採补之道的下流淫贼,就算资质再好,採过的女子再多,其中也少有高手的原因,到最终多半还是成为了行侠仗义、卫道之士的手下亡魂。
但洞顶的文字所传,却是一种比一般採补之术更高明百倍的功法,能在交合之间,将对方的功力完全转化为人体内原有的阴阳元气,分门别类尽化入体、阴与阴同阳与阳合,虽说这样分剖重组之后,对方功力一次最多能吸收到两三成,却至少可免伤体之虞,而若非绛仙原修的就是道门武功,和其中心法颇有暗合,初学乍练之下,怕也没办法得到这么好的效果。
其实这功夫初创之时,并非为了取人性命,甚至没有要暗盗对方功力的意思,纯粹只是另一种阴阳双修的练功方式,只是绛仙初练,功力收发不准,后来又为了不想看到他的脸,转移了注意力,全力摧功之下,加上傅钦霖自恃强壮,内力修为却不行,才会造成精尽而亡的结局。
虽说弄清楚了状况,自己显然功力进步不少,远超在山上之时,加上又多学了一套武功心法,但颓然坐地的绛仙,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少女最珍贵的贞操,竟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丧在恶徒手中,偏偏胡天胡帝之中,傅钦霖又死的太快,绛仙虽免去了被恶徒轮奸致死的结局,总归是失了身,偏又找不到人报复,只要想到以后再难和二师兄配合,说不定…说不定连赵平予那丑人都会看不起自己,绛仙只觉心中一阵郁闷,双手紧压胸前,盈眶的泪珠差点又要流了下来。
也不知这样坐了多久,好不容易坐起身子来的绛仙,举起了手中的火把,将洞顶照的亮亮的,把上头的文字一字不漏地全念了几遍,默记了下来。失去的再怎么样也唤不回来,就算恨怨满胸,也无法挽回什么,现在的绛仙只想要报复,把这一切的一切全报在天门头上,本来只是想配合郑平亚的行动,但现在她有了更贴身的理由,这下子可非得把天门灭的乾乾净净才行了。
虽说玄元门名头不显,但绛仙总归是出身正派,本来也不怎么想练这等媚男之术,便是破了身子,心理直想着要报复天门,也绝不可能採用这种交合之法。不过这总归是一种心法,既是学了就要学彻,不好半途而废;加上依文中所述,这方法不只对内功修练有用,对夫妻房中之事,也大有裨益,绛仙日后总是要嫁人的,学上一些日后总会有些好处,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走进了路旁的一间小客栈,在楼下点了几个菜,一边补充体力,一边享用美食,这几天来都躲在那小山洞中,将洞顶的武功心法练了一遍又一遍,吃的只有乾粮,虽说能够充铮词且坏愣疾缓贸浴:貌蝗菀鬃跃豕Τ桑隽硕赐獾溺勺匀灰日壹淇驼唬煤眯菹⒁换幔俾燮渌
只听得门口处小二一阵招呼客人的声音,已经填饱了肚子,正浅饮慢斟热茶的绛仙不自觉地抬头望去,不由得心中一阵紧张,微微地缩了缩头,避过了刚入客栈的两人打量环境的眼光。
倒不是绛仙经过傅钦霖一事后,变得畏缩了,现在进来的这两人,她虽是从未照面过,但光看他们的特异形相,便猜得出来来人的身份,绛仙不由得暗暗叫苦,怎么会在这儿遇上了这两个傢伙?比傅钦霖还麻烦得多,“无影天罗”罗维和“南阳一怪”单则与玄元门下的樑子可结的深了,一遇上不打才怪,加上他们的武功足可和师伯比肩,就算没有他们那老大哥“铁拐”云飞源一起,绛仙也自知绝非其中任何一人的对手,若给他们看出自己身份,那可不是玩的。
何况危险还不只他俩,这附近近百里地,乃天门分堂所在,虽说傅钦霖身死的消息还没传出去,但原先她也曾伤过几个傅钦霖的手下,和天门可说是敌意明显,若非仗着原先为她所伤的那几人多半还隐着养伤,不会出来乱跑,也指认不出她来,怕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