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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烧的黄彩兰而言,那滋味儿反比之前甜美轻细的爱抚,更要来得热烈,像是要将她的一切全挤出来一般,令黄彩兰纤腰不住扭转,热情无比地将美乳全盘奉上。
等到杨逖的口舌稍有满足,终於将她的樱唇释放开来,让黄彩兰能再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满足地看着她欲火难挨的媚模样时,可怜的黄彩兰已是嘤啼婉转,媚眸若茫,娇躯再无半丝力气,连求饶的声音都如此娇弱,活像是已被他那一轮淫邪的侵犯给吸乾了力气般。这样怎么行呢?看着她的反应,杨逖暗自淫笑,还没真的上手,几乎还没有使出力气,你已经是一幅被干到酥弱欲死的模样儿,待我当真使出手段,将你收得服服贴贴的当儿,那到你不死心塌地地臣服於我?
“求…求求你…”
再也受不了了,黄彩兰只觉胸中心跳加速,快的活像要跳出口来一般,她的胴体已被杨逖所挑起来的烈火所包裹,敏感中含带着无限空虚,绝对承受不了他再一回的挑弄,现在的黄彩兰只想要一个痛快|一个既痛且快的经历,她虽知破身之疼难忍,尤其要面对的又是杨逖那坚挺的淫棍,但她也知道,在杨逖的魔手之下,自己一痛之后,快感必是层层叠叠,教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完全任由这淫贼宰割,“给…给彩兰吧…彩兰…彩兰受不了了…唔…”
压着她的腿微不可见地一提一压,感觉到黄彩兰玉腿那渴求的反应,一张一合之间,紧夹的腿间又泛出了更美妙的水花,显见方才的抚弄又令她更湿润了,杨逖知道黄彩兰所说的毫无半分虚假,她的头脑和肉体已完全受欲望所驱使,只一心一意地想要享受快感,现在逼供正是时候。
“给你?彩兰想要什么呢?”
一边品着那泛着香汗的美乳,杨逖一边明知故问,一边整个人已压上了黄彩兰正渴求着异性慰藉的胴体,压的黄彩兰便想献身,却因玉腿一开始矜持地侧并着,想张开玉腿、含羞带怯地将自己的胴体献上,竟也有所不能。摩挲之间杨逖的魔手已顺着黄彩兰的纤腰缓缓滑下,溜到了黄彩兰浑圆翘挺的玉臀上头,轻巧地钻探着,指尖若有还无地勾动着黄彩兰泄出的汁水,弄得她款款娇吟,想任他扣挖谷内却是伸展不开,真是既难过又快活。
“彩兰…啊…彩兰想…想要你…唔…求求你…给…给彩兰你的…你的…”
知这淫贼正千方百计地挑弄起自己的春情,奈何体内残毒未去,敏感的胴体那受得住杨逖的轻薄爱抚?尤其杨逖这样一压,他那坚挺灼热的淫棍,已贴上了她的纤腰,让她亲身体验到他的强大和火热,此刻黄彩兰已完完全全地被挑发了淫欲的本能,再顾不得什么侠女风范了,现在的她已被淫欲所操控,芳心所想的只有他的侵犯和佔有,以及随之而来的痛快和满足,“哎…你的手…唔…太厉害了…”
“好彩兰…只想要我的手吗?”
“不…求求你…给…给彩兰你的…你的…”
那羞人无比的话儿塞在口中,怎么也吐不出来,偏偏杨逖也不加重手法,只是那般若即若离地挑弄着她的芳心,万般无奈之下,那不堪入耳的话儿,终於还是从黄彩兰的檀口中迸出,“给彩兰你的…你的大肉棒…唔…彩兰要…要你…啊…”
“那就…先把话说清楚吧…”
一边将黄彩兰从美乳蜿蜒而上到樱唇嫩颊的香嫩肌肤全盘舐遍,只吻的黄彩兰娇喘呻吟,体内的欲火化成了燎原之势,杨逖一边双手齐施,连点在她腰上的淫棍都在她香肌上头轻磨力揩,让黄彩兰的芳心完全感受到了那逼人的欲望。从“肉棒”这般不堪入耳的话儿出口时,黄彩兰体内的火已烧得更猛了一层,她只觉自己的身子似已融化,在杨逖的怀中化成了一滩水,在他的抚爱之间荡漾飘摇,偏偏杨逖只刺激着她的感官,却不让她满足,让黄彩兰犹似已近上钩的鱼儿一般,明知一咬下去就要被钓上,偏又无法阻止自己本能的渴求。
“我…唔…我说…我说就是…啊…”
知道杨逖想要的是什么,也感觉到杨逖之所以还不下手,就是为了从她这儿迫出答案,黄彩兰只觉呼吸加速,体内的欲火在杨逖的推送下不住攀昇,话头一开竟不由自主地倾泄而出,再无法保留,“那时候…那时候他用外域的手法,把…把彩兰所中的媚毒给…给拔掉了大半…所以…所以彩兰才能免内阴自焚之苦…就…就是这样了…”
“他真的…完全没有碰你?”
“真的…连碰都没碰到彩兰…哎…求求你…快点…彩兰的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的…真的…”
“真的…真的是清白的吗?”
看到杨逖满脸淫笑,与其说是问话,话中更多的却是挑逗诱引之意,黄彩兰心中一动,反正什么话儿都出了口,还装着什么?今夜自己失身必矣,幸好在他的爱抚之下,现在的自己已完全沉沦欲海,胴体早已做好了行云佈雨的准备,又何必再假作矜持呢?顺着杨逖的说话,黄彩兰娇滴滴地回应着,“本来…本来是清白的…今夜…今夜献给你之后…就…就不清白了…”
话才出口,只羞的她脸也红透了,浑身上下更是滚烫如焚,幽谷当中甚至又渗出了一抹酥麻的泉水来。
“那么…我就来接收彩兰的清白吧!”
见黄彩兰已完全臣服,杨逖邪邪一笑,双腿向后一撑,只见黄彩兰重获自由的玉腿第一个动作不是伸展开来,腰身竟是如斯响应般一弹而起,玉腿迅疾地环上了杨逖的腰,若非杨逖的手还控着她的纤腰,差点黄彩兰就要主动挺腰以迎,将那淫棍结结实实地没入幽谷当中。
房中烛光明亮,杨逖眼睛又利,在黄彩兰一弹一跃的动作之中,只见那谷口大张的幽谷一阵颤动,一潭香波已飞洒出来,浸透了床单,显见黄彩兰还未真箇销魂,谷中已是春泉滚滚,竟能这样淫媚地喷洒而出,那模样当真是既淫荡又诱人,看的他不由得啧啧称奇,“彩兰不只生就的貌美多情,胴体这般美艳玲珑,竟连水都喷了这么多,实是颠倒众生的绝代尤物,真是棒啊…”
“这尤物…已经是你的了…啊…”
黄彩兰的话儿还没说完,只觉幽谷处一阵火烫感传来,杨逖腰身一压,那淫棍已顺着滚滚春泉,一举突入了她的幽谷。娇吟声中,黄彩兰只觉幽谷中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里头未被充实的部份,在对比下显得如此空虚,偏偏杨逖却在此时悬崖勒马不再深进,只在谷口处徘徊揩擦,享受着被她泛滥的春泉浸淫的快感,还制着她的腰,让黄彩兰就连想将腰挺上,主动吞下他的淫棍,竟也是有所不能。“求求你…哎…给…给彩兰吧…”
原本还想放松动作,慢慢突入,但耳听黄彩兰这般哀恳,显已再难等待,杨逖将心一横,反正你仍受媚毒所制,又在自己的手段之下弄得欲火焚身,再难压制体内贲张的欲火,便是不怜香惜玉,看来你一痛之后也承受得住,我又何必小心翼翼?他微一挺腰,将淫棍又探入了少许,感觉到黄彩兰初开的幽谷正甜蜜地吸紧了自己,里头泉水潺潺,已是润滑无比,根本无须再多加轻探了,这才将腰狠狠一沉,拚命使力,一瞬间便将淫棍重重插进黄彩兰的幽谷当中,一点不留。
本还以为在那余毒恣意妄为地冲击之下,便是破瓜之疼,多半也会混在那快感当中,再无所觉,黄彩兰真没想到,在媚毒的影响之下,自己竟似对那破身的痛楚感觉更加强烈,那一股痛犹如要将她撕裂开来一般,偏加上被杨逖全盘突入的充实火热涨满感,起初痛仍是痛、舒服仍是舒服,但很快的这两者都混在了一起,感觉上却仍是泾渭分明,黄彩兰虽还能感觉到那痛楚的鲜烈和那快感的美妙,但却无法将它们分开,那痛和快完全混杂在一起的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哎…不…不要…不要再用力了…这…唔…这…这太强烈了…不要动…啊…痛…”
“彩兰你不喜欢痛吗?”
终於佔有了黄彩兰的身子,杨逖不由得喘息起来,她的幽谷是那般的窄紧,被她紧吸住的快感是如此的令人陶醉,光是把黄彩兰弄到手,这一战所花费的死伤和付出就没有白费,杨逖低下头来在她的美乳上一阵吮吸,淫棍抽送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缓减,“多搞个几次,彩兰就会只知道爽、不知道痛了…到时候你才知道,被男人干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
见黄彩兰柳眉微蹙,疼的像是快流出泪来,连幽谷中都似抽紧了少许,将他的淫棍紧紧地吸住,杨逖虽是向来怜香惜玉,但也不知怎么着,看到了黄彩兰那苦不堪言的神情,以往的侠女风骨早已飞出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娇嫩柔弱,令人既想好好呵护,又忍不住想尽情侵犯的模样,反令杨逖胸中涌起了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抑的冲动,他一手贴在黄彩兰背心,使她骄人的美乳挺得更高,另一手则顶住了她臀后,令她再无法逃离自己的抽送,幽谷反更向着他挺出,下身的淫棍则是时而温柔、时而勇猛地前后抽动着,将黄彩兰的点点落红尽情泼洒在床褥之上。
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杨逖的每一击力道虽有不同,但在正身受着淫棍抽送的黄彩兰感觉上,每一下带来的感官震动,却都强烈得可打进心窝深处,偏偏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动作,带来的感觉却是有时舒服酥麻、有时痛楚难言,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此时的黄彩兰虽已慢慢习惯了那难免的痛楚,但在快感的冲激之下,芳心几已陷入了麻痺,只知自己正被他恣意地翻动和操控着。
也不知是杨逖的功夫太好,还是黄彩兰被体内的余毒所驱,对淫欲的挑逗已完全无法抗拒,虽是那般强烈的破瓜痛楚,但在身上的杨逖抽插了好一会儿之后,强烈的痛苦却和美妙的快感逐渐融合,形成了一种痛中有快、快中有痛的特别感受,黄彩兰只觉自己被他插的幽谷发胀发热,里头泉水如山洪暴发般狂涌着,不知何时开始她的双臂已搂紧了身上正动作着的杨逖,浑圆紧翘的隆臀顺着他的节奏上下挺动,迎合他的攻势,口中更不时发出娇媚的声音,鼓舞着他的侵犯。
“哎…好…好棒…唔…求求你…哎…真的…不痛了…一点都不痛…唔…好…好丢脸…彩兰…彩兰不会说…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这么舒服的…哎…就…就是那里…弄…再弄重一点…啊…”
“怎么会丢脸呢?”
看黄彩兰已完全沉醉於快乐当中,什么都不管了,那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媚言语,虽不像楼子里的姑娘那般熟练和诱人,但惟其含羞带怯,才更像黄彩兰神魂颠倒间不能自制的喘息,“看…看彩兰你浪成这样…玉乳这般鼓、乳头也硬起来了,叫的又这么好听…连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水…这样爽才像个女人。要叫大声点、叫得更爽更淫一点…这样会更舒服的…”
“是…是…哎…哎哟…你…唔…好…好哥哥…你…你好厉害…每…每次都…都插到彩兰…插到彩兰心坎儿里了…”
也不知是这金衣凤凰本性如此淫荡,还是杨逖的诱导奏效,黄彩兰忍着那愈来愈削弱的微疼,纤腰缓缓旋动起来,她发觉这样可以让幽谷和杨逖的淫棍接触更多、磨擦更多,滋味也更美妙,那酥爽令她的呻吟声更无法抑制了,连肉麻至极的哥哥相公话儿都出了口。
“唔…好哥哥…好相公…啊…你…你好棒…唔…你没骗彩兰…干的彩兰舒…舒服死了…真…真是太美妙了…啊啊…彩兰以前…以前实在太傻了…早知道…有这么痛快…彩兰那时候…也就不会…不会拒绝了…”
“对啊…这么舒服的滋味…偏偏彩兰你害我…害我多等了一年…到现在才干到你…”
一边喘息着,一边回应着黄彩兰的娇吟,杨逖额上已滴出了汗水,神情却是无比愉悦,在黄彩兰身上挺动得更加猛了,同时他的嘴也不闲着,一边说话一边品尝着黄彩兰欲火贲张时美乳的滋味,品的黄彩兰更加舒畅,娇躯迎送更疾,“白白浪费了一整年的时间,彩兰你…唔…你要怎么赔我?”
“哎…好…好哥哥…亲亲相公…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点…唔…你弄得好深…啊…弄死彩兰了…”
彷彿想要把一年来夜夜受余毒所迫的难受,全都在今夜在杨逖的冲击下抒发开来,黄彩兰吟声更媚,纤腰旋扭更疾,若非胯下床褥已在她毫不收敛的动作之下淫雨落红遍佈,实难想像黄彩兰在上床前还是处女之身,“彩兰都…都已经把清白身子…整个赔给你了…还不够吗…”
“不够…还不够…”
“那…哎…那就…那就更勇一点…”
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顶点即将来到,尤其杨逖接下来的动作愈来愈强烈,像是也快到达顶点,黄彩兰虽不知那就是高潮的感觉,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