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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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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够…还不够…”
  “那…哎…那就…那就更勇一点…”
  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顶点即将来到,尤其杨逖接下来的动作愈来愈强烈,像是也快到达顶点,黄彩兰虽不知那就是高潮的感觉,却可依本能测知,那翻越顶点时的感觉,必是美妙至极,不由得愈发情怀荡漾,“狠狠地…狠狠地把彩兰送上天去…啊…多…多干几次…想几次都行…彩兰…彩兰无不奉陪…一定…一定侍候得你…你舒服为止…”
  在房中一阵接一阵的呻吟,与床上肉体交接的美妙音乐合鸣当中,终於两人都体力耗尽,在最后那甜美的舒泄之后,完全瘫了下来,不只黄彩兰再发不出声音,连身经百战的杨逖,此刻也已无力动作,甚至连轻薄这美女的话儿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与她偎在床上,任喘息慢慢抚平…
  杨逖和黄彩兰狂欢之后,已是雨散云收,但隔房之中旁听着的“银翼凤凰”范婉香可就惨了,她虽不像黄彩兰那般,有未完全清除的淫毒留存身上,以致欲火上身便无法自制,但前半夜只听隔房云雨之声狂野难歇,加上亲如姐妹的黄彩兰被杨逖蹂躏之时的娇喘呻吟毫无止息之时,到后来呼声愈形柔媚温顺,像是黄彩兰侠骨已酥,心甘情愿服侍於他,连事后那无力的绵软喘气,声音都像是正响在耳边般清楚,原已心中诸事缠身,又被这魔音穿脑,教范婉香如何睡得着觉?
  其实这倒不是范婉香太过敏感,而是因为杨逖在这个房中暗藏机关,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但隔房床上和这边床上其实有铜管相通,隔房床上发出什么声响,都可在此监听,再轻细的谈话声音都逃不过这床上人的耳去,更何况是云雨正浓当中,黄彩兰那竭力嘶叫的声音?
  虽不知杨逖的机关,但光从杨逖打量两人时的淫邪神态,加上他不肯假手他人,亲自将两人抱入这两间房内,搂搂抱抱当中魔手毫不规矩,那样儿简直明显的像是写在脸上,这淫贼就是要她和黄彩兰的身子!也怪不得他要将自己置在此处,让范婉香亲耳听到黄彩兰情不自禁时的欢喘呻吟之声,用以挑逗於她,这淫贼果非善类,光从他使用的下流手段,便可知杨逖的为人。
  本来既陷身於天门掌中,杨逖又生性淫恶,这种事情本难避免,范婉香江湖儿女,行事大方,对贞节之事本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也不知是黄彩兰为救她和白欣玉,才竭力取悦於杨逖,还是杨逖当真有这么厉害,竟以床笫淫术,将黄彩兰的敌意完全消除,使这江湖侠女心甘情愿地成为他床上的玩物。一想到自己不只要被杨逖奸淫,还有可能步上黄彩兰后尘,在杨逖面前做出那般不堪目睹的动作,发出那样淫荡羞人的语音,光想像而已,都令范婉香浑身发热、难受至极。
  想到这儿她又不由得想到另一个妹子,白欣玉落入了阴京常手中,阴京常虽在同船,房间却距得远了,加上范婉香又被杨逖的“凝芬散功丹”散去功力,耳目灵聪大受影响,便想偷听阴京常房中动静,这平日聚精会神之下,或能勉强达到之事,现在却光只是试试而已,都有所不能。
  罢了,罢了!范婉香暗中叹了口气,该来的避不了,得不到的想也没用,自己的处子之身也不知什么时候会丧在杨逖之手,那有心思去耽心白欣玉呢?现在的范婉香只能希望,自己这毫无经验的处子娇躯,能承受得住杨逖凶猛的蹂躏…也不知杨逖在黄彩兰身上做了什么事,才会让她白璧蒙垢之时,竟会呻吟的那般舒服,好像那过程并不讨厌难过,反而像是美妙的令人心动一般,另一边的白欣玉美色不逊於黄彩兰,现在她会不会也正承受着阴京常一模一样的怜惜呢?
  想到这儿,范婉香不由得暗羞,自己怎么也想到了这方面的髒事上去?虽然那早晚都要来的,而且听黄彩兰的声音,好像还很舒服,可自己怎么现在就开始向往了呢?无论那滋味是好是坏,总也该等到事到临头的时候再去想吧!她闭上了眼睛,心中却不由得小鹿乱撞,也不知那滋味什么时候才会轮到自己头上来?虽心中想着快睡,但她却知道,自己今晚必然又要做些怪梦了…
  入蜀之后,众人改走陆路。一来阴京常得顺道上汉中派,与文仲宣约定入天门赏月的时间,得离众先行,只留杨逖一人押队;二来蜀境虽算是天门的地头,杨逖与蜀地节度使也颇有交情,一路走来地方官府倒也不太干涉,但无论如何,这样大队人马走着,还押着好几位美女,想不惹人注目都不行。大队人马的全部责任都得由自己负担,杨逖倒也规规矩矩,不敢太过放浪形骸。
  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况杨逖连改都不想改,不过是人前装模作样而已,乖也没乖得了多久,才过了人烟密集之地,进到了几可直达天门面南大桥的山路上头,杨逖已经再难忍耐。他招过了副堂主唐公亮,把队伍交给了他,自己则带上了两匹马,一匹由他抱着黄彩兰骑上,一匹则将范婉香放在上头,竟大大方方地携美离队而去,走到了另外一条人迹罕至的山路上头。
  虽是两人共骑一乘,男女有别,实在羞人,但黄彩兰竟似很享受般,在杨逖的怀中不住磨蹭,才刚从少女变成少妇的脸蛋儿上头娇笑不歇,彷彿光这改走陆路两天的凉待,已让恋奸情热的她难以忍受般,完全不管范婉香也在旁边,竟是光天化日之下,便不住向杨逖索吻,活似个刚出嫁的小妇人,只泥在丈夫怀抱当中,享那新婚情浓之乐,身外事物竟是一点儿都不管了。
  好不容易有肌肤相亲的机会,黄彩兰看来是快活,一旁的范婉香可是直打瞌睡、没精打采。
  在楼船溯江而上的途中,范婉香总算是见识到了杨逖的坏手段,他虽一路上只泥着黄彩兰,连碰都没碰范婉香一下,但光是每夜那断云零雨之声在她耳边的交响,已弄得范婉香连睡都睡不好了,她每夜不是睁着眼听隔房传来黄彩兰那骚媚入骨、犹似销魂已极的呻吟,就是闭上眼来不由自主地想像着姐姐正承受着的玷辱,连梦里竟都不能摆脱那云雨之念的摆佈,教犹是处子的她如何受得?
  连续几夜都没有办法好好睡上一觉,连走陆路的这两天,也像有着后遗症,便是夜间无声,范婉香的心头也总回荡着那诡异奇怪的声响,挥之不去,弄得原本精神奕奕的范婉香,到现在竟连骑在马上时都显不出精神,浑身上下都似涨满着一种惹人怜惜的娇慵无力,眼角浮着微不可见的晕黑,眼下也有微凸的眼袋,彷彿落入敌手才不过是几天工夫,范婉香竟已因此消瘦了不少。
  加上黄彩兰在失身之后,竟也像是完全被杨逖征服身心一般,夜夜都和他交欢缠绵,只白天偶尔来陪着她,张口闭口却都离不开床笫间事的奇妙与美味。落入杨逖这淫贼手中,又是夜夜被那声音环绕不休,范婉香虽也知道自家破身之日不远,黄彩兰一来是初嚐美味,所以要找这妹子倾吐心声,二来也是为了洗刷范婉香对此事的厌恶,让她能放开心胸,承受杨逖的淫邪手段,即便破身时也不会太多痛楚,事后更能享受其中滋味,只她实是受不了这样的淫语侵袭啊!
  想到这儿,范婉香差点觉得腹下又昇起了那诡异的火热。也不知是杨逖在饮食中下了异药,还是夜夜被那云雨欢合之声影响,范婉香近来只要想到男女之事,就不由自主的浑身发热,严重时腹内还像昇起了火一般,一股诡异奇幻的热力不住涌出,令范婉香浑身酸酥、难以自制;偏偏从白天见到黄彩兰时那模样来看,她虽是失去贞操,换来的却是难以笔墨形容的美妙滋味,光看她那笑容,就令范婉香难以自抑,真恨不得杨逖马上来侵犯自己,好亲身尝试那奇异的感觉。
  一思及此,范婉香猛力地摇了摇头,她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即便是无法逃脱,处子之躯丧在杨逖手上,也是因为女子娇弱,力不能拒才因而失身,便是和黄彩兰一般,撑不住杨逖淫邪手法的诱惑,在事后身心都被他征服,却也绝不可能事前就对此后果心生向往,绝对不可能的!
  一方面姐妹情深,一方面也想赶快摆脱这丢人的想法,范婉香不由得想到另一位姐妹的身上去,白欣玉落入阴京常之手也有好几天了,虽说同为天门堂主,位高势大,不过阴京常的作风似乎和杨逖大不相同。相较於黄彩兰落入杨逖之手,他急色的连一天都不愿等,当夜在船上就把黄彩兰破了身子,夜夜与她缠绵;但另一边的白欣玉,遭遇却全不一样,范婉香今早虽是几天来头一次见到她,却也看得出来,白欣玉仍保着处子之躯,看来阴京常恐怕是准备慢慢来玩她吧?
  正百无聊赖、想东想西地骑在马上,反正这马辔绳与杨逖的马相系,功力又仍受药力所制,她纵想要驱马而逃,也逃不掉的,只能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东西打发时间,范婉香突地一惊,平日夜里听到的声音,竟像已跟定了她一般,连现在大白天的,竟也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只那声音在光天化日之下,四旁无人的原野当中听到,竟格外有一种令人想入非非、心跳加速的意味。
  回过头来,范婉香显得疲惫、没多少血色的脸蛋儿陡地一红,忙不迭地别开脸去,只觉满脸发烧。虽只是一撇而已,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范婉香虽闭上了眼拚命想忘掉,但入眼虽只一瞬,所看到的那幅香艳景象,却似牢牢地刻印在她芳心当中,竟是怎么也挥不开了。范婉香本想策马远离,至少也避到远一点去,但两马系得极近,她竟连想不听他们的声音都做不到啊!
  “哎…都是…都是你坏…看…把婉香妹妹弄得多难堪…唔…讨…讨厌…”
  黄彩兰娇甜的声音,混在衣裳滑脱的窸窣声中,格外有一种惹人心动的诱惑;尤其从黄彩兰的声音听来,她竟不怎么厌恶杨逖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原野上便对她轻薄,只不想让范婉香难堪罢了,而且连这坚持,彷彿都慢慢在杨逖的魔手下融化,“哎…别这么…这么大声…婉香妹妹都听到了…不好啦…”
  “有什么不好?”
  亲吻的声音啧啧响起,在范婉香听来彷彿近到像在耳边,如雷轰电闪般直冲耳膜,范婉香虽极力想撇开那香艳的一眼,偏偏杨逖却和她对着来干,故意将黄彩兰弄得娇声不休,光那声音的挑逗,就似在提醒着范婉香,姐姐黄彩兰现在正承受着什么样的轻薄,“迟早也要轮到她的,何况…嗯,好香…何况这几天都没宠你,彩兰难道想等到回到家再干吗?”
  “怎…唔…怎么可能…”
  原本对杨逖的魔手还有点挣扎,毕竟这可不是船里的舱房,而是光天化日下的马背上啊!即便黄彩兰的矜持和娇羞,已在夜夜不止的肉欲挞伐中崩溃殆尽,娇躯的情欲本能已完全被他开发,从高洁的武林侠女堕落成任由杨逖摆佈的淫妇,但要她在妹子范婉香面前承欢,还在这随时可能有其他人打扰的状况下,黄彩兰可没那么容易适应他的猛攻。
  只是杨逖也是言之有理,夜夜欢好不休,偏在这几天全旷着自己,诱发了火的黄彩兰也着实有本能的需要,在杨逖的魔手来回爱抚之下,怎容得黄彩兰拒绝呢?范婉香虽闭上了眼睛,但眼前竟然浮起了一幅画,那是方才一撇之下的香艳景观:杨逖怀中的黄彩兰已软了,钗横鬓乱、玉面生霞不说,杨逖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入了她衣内,魔手在黄彩兰乳上的戏玩,透过那薄薄的衣裳,每根指头的动作,范婉香都看得清清楚楚,光看都不由得心旌荡漾,何况正承受着的黄彩兰?
  只听得耳边窸窣声响,虽不愿眼见,但那香艳缠绵景象,却在范婉香的脑中绘得清清楚楚:此刻的黄彩兰已是衣不蔽体,一边美乳已弹出衣外,正柔顺地任杨逖搓揉爱抚,口中一边娇喘呻吟,彷彿这揉搓弄得她极为美妙,连乳尖的蓓蕾都已硬挺,美如白玉中的一颗红蒂;而杨逖并不满足於此,他一手轻握着黄彩兰的美乳,一手滑到她腰后,慢慢地解着黄彩兰的裙带,不一会儿黄彩兰长裙已然松脱,夹在娇躯和鞍辔之间,那浑圆挺翘的美臀,已若隐若现地暴露了出来。
  “别…别把裙子弄掉了…”
  躯体相贴,黄彩兰那感觉不到杨逖硬挺的需求?既是在劫难逃,她也不再推拒,纤手轻抱马颈,好将姿势调整到杨逖最好进攻的位子,一边娇声地嗔着他,“弄上一番自然是好,只是…只是后面还要见人,别…别把裙子搞掉到地上,那…可要羞死人呢…”
  “彩兰放心,我知道的,你好好挨一回吧!”
  见黄彩兰已是娇躯酥软,才旷了几日已像深闺怨妇一般,将他的轻薄手段全盘接收,连看都不用看她脸蛋儿红若朝霞、丽比春花,光从幽谷中泉水已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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