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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警备,否则光只靠肉眼做平常的巡视,根本看不出有人偷入的痕迹。
沾地的手足轻若貍猫,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加上阴风堂中的警备也太差,要道处连个哨兵也没有,比起来桥樑两头那打瞌睡的哨卒还算有点警觉哩!那黑影左窜右绕,没花多久时间,已找着了阴风堂主的书房,只见案上烛火如豆,一个貌不惊人的中年男子就着烛光正看着手中的帛书,时而皱眉时而沉吟,也不知正考虑着什么。虽说双方没有通名道姓,但光就这地点来看,那黑影便猜得出来,这貌不惊人的汉子,必是天门五大堂主中的阴风堂主阴京常无疑了。
倒不急於打草惊蛇,伏在窗下的那黑影微微竖起了耳朵,监听着房中的动静,除了阴京常外,隔邻房内还有一个轻柔平稳的呼吸,听似曼长调匀,内中却有点儿被压抑的感觉,时有促急之象。这种呼吸方式前所未闻,那黑影偏首想了半晌,才猜到其中可能:想必隔邻房中是个被阴京常擒下的人,功力虽是不弱,但却被他用特殊手法制住功力,才会时有呼吸促急之象,若非那人正睡得沉熟,怕连呼吸都不会像这般曼长调匀呢!那人恐怕就是被天门所擒的鄱阳三凤之一吧!
那黑影暗暗一笑,鄱阳三凤乃江湖草莽,与自己这来自名门华山派的高手相较,可说有着天壤之别,无论武功家世、品学才貌,都不可以道里计,自己根本不必为了救她们而暴露形迹。
何况自己此来非为救人,乃是为了华山派明日进击阴风堂,先来蒐集情报,观察此间地形,若是交上好运,说不定还能乘人不备刺杀阴京常,到时候群龙无首,沈世珍也只有乖乖听凭华山派摆佈的份儿,这一仗华山派非但佔了头功,还能兵不血刃,功劳也不让阴风堂的降卒夺了去,此役之后,看少林派还敢不敢不奉本门为正派之首?想到这儿,他差点忍不住要在面罩之下嗤嗤一笑,心中还真不禁要感佩师父长孙宗的智慧,竟能想出如此轻松见效的方式,一举见功。
想到此处不由心中一阵得意,那黑影微微抬头,这一回却是大惊失色,眼前的书房当中烛火依旧,但阴京常却已消失无踪,竟连一点儿声音也没发出来!他连忙定下心来,仔细瞧了瞧房中,或许只是自己大惊小怪而已,他恐怕只是伏到案下找个什么,又或是伸伸懒腰,以自己的角度一时看不到人罢了。阴京常武功在天门七大高手中最弱,自己又自幼受名师调训,说起武功都未必会输给他,更何况己暗敌明,他又非生就过人耳目,怎可能知道我正躲在这儿观察他呢?
第六章 妖法迫供
才刚想到此处,将悬起的一颗心放了下来,那黑影本想再探头看看,说不定再探出去一点,就可以发现阴京常的位置了,这样探头出去,虽说会增加被发现的危险,但自己何等武功,又岂惧阴京常一人?大不了双方开打,自己直接割了阴京常首级,再和沈世珍联络上,教他提早发动,我方最多是提早出手而已,尚光弘无门无派,就算武功再高,谅他也不敢找华山派的碴子。
突地颈后一紧,那黑影想动手却已迟了,颈后大椎穴这要害已落入人手,浑身上下登时酸软无力,连运气都没办法,更遑论出手伤人了,甚至连转头过去,看看究竟是谁抓住了自己这般简单的动作都办不到。
将那黑影重重地扔到了地上,幸好地上软垫铺得颇厚实,就连花瓶跌了都破不了,那黑影身上倒是没受到什么伤害,只碰撞的力道疼的他直哼,心中暗暗咬牙切齿。本想就此出手,将这人五马分屍,偏生背后那人一掷之中,力道竟是直透筋骨,那黑影只觉浑身上下筋脉酸麻,也不知被他使了什么手段,竟是连一点儿力道也使不上来,只能恨恨地瞪视着他,满眼都是怒火。
只见阴京常右手一挥,那黑影蒙面的面罩已飞了开去,露出了一张俏秀无伦的脸蛋儿,洁白滑腻的颈项修长优美,一双顾盼生辉的凤目媚细纤长,眸光清亮,只可惜眼中满是将要迸射而出的怒火,加上原应皙白娇嫩的丰颊,正气的红鼓鼓的,透出了一股骄横高傲之气,即便是华山这等名门正派,有这般骄傲自恣气质之人恐也不多,那可绝对是名门皇家出身者才有的高傲气质。
便不看她这毫无假借的骄傲之气,光是动手抑她内力的接触,阴京常也感觉得出来,此女体内功力走的是华山派的路子,恐怕是自幼拜在华山门下的那位藩王郡主吧?发觉此事的阴京常心中微惊,近月来江湖中太过平静,对他攻破鄱阳三凤之役,各大门派竟连一点儿该有反应也没有,显是外弛内张,他已敏觉其中必有隐情,偏偏白宁枫那边,却是什么异动的消息都没有。
本来阴京常还半信半疑,不知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各大门派真的迟钝到这个地步,竟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还亏自己多方筹谋,利用这机会把蓝家、陆家和排帮都扯了进来,不但趁机修好,还可分散各大门派的目标,弄成个“法不制众”之局,便想追究,却只是各个势力利之所趋而已,怎么也扯不到天门本身的单独扩张,偏他们动也不动,弄得阴京常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只是白费心思。但今夜竟有华山派的人前来本堂行刺,表面上虽只是件小事,却正好证实了阴京常心中的想法,世间事无独有偶,事事皆隐有关联存在,此女前来行刺绝非偶然,必有大变将生!
若照平常情形,华山派中人个个身娇肉贵,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绝不会有这个胆子,竟有人单枪匹马,越过文仲宣的汉中派驻地,远到天门所在的蜀地来下手,其后必有大队人马随行押阵,说不定还与其他门派联合行动,摆明针对天门而来;而以白宁枫麾下席云堂的情报网之宽阔、侦蒐技术之熟娴,更不可能让华山派的大军都近到此处,甚至探子溜进本门重地而毫无察觉,这次状况看来可不小,说不定还有内变,而要得到情报,看来就在眼前此女身上。
见那女子故作不屑地偏过头去,连眼都不愿朝他飘上一下,阴京常也不打话,双手齐施,在那紧贴人身,将黑衣女子玲珑浮凸的胴体曲线全盘暴露的劲装上头一阵抚弄,摸索着那劲装的衣钮。虽是一句话也不说,但光从阴京常的行动看来,任谁也知他正见色起意,反正这女子一幅硬骨头样子闭口不言,阴京常索性什么都不问了,先把这女子剥了个光,狠狠地玩了她再说!
本打定主意任他怎么逼问都不开口,但那女子生就的锦衣玉食,不只府里,连华山派内也都人人当她如珠如宝,那受得住阴京常如此急色的抚弄?一方面他力道够,直透入贴身劲装之中,威力直捣她从未被人抚触过的胴体,一方面也因为头一回被这般无礼的对待,那女子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只气的脸颊胀鼓鼓的,眸中隐隐含泪。偏偏阴京常竟似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一般,见那女子如此情态,他却下手更疾,没一会儿已寻着了那女子贴身劲装的衣钮,慢慢解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原本还死撑着不打算开口,没想到阴京常竟是二话不说就开始脱她衣服,眼见衣钮已落入了他手中,给他尝试了几下,那钮扣已解了开来,心中不由一阵羞怒交加,那女子忙出声娇喝,偏又不敢大声,生怕一大声便引了其他人过来,当众受辱可更教人难堪!
听那女子低声喝问,阴京常一句话也不回,只邪邪地向她笑了一笑,吐舌舐了舐下唇,一幅美味当前正待品尝的样儿,烛光之下那笑容简直邪恶已极,让看到的人忍不住要打个寒噤,便没听他说话,她也知阴京常色欲烧身,正打算拿自己来打牙祭。没想到身为华山门下的轻功高手,本打算前来此处盗取机密,并俟机暗算阴京常,抢下这天门之役的头功,现在自己却落入了这淫贼手中,十年练就的一身内力,竟连一丝丝都运不起来,只能无力地等待着羊入虎口的一刻。
“你…无论你想做什么都给我停手!”
感觉阴京常魔手动作更快,自己那贴体的劲装已迅速地滑脱下来,柔若无骨、纤细白皙的肌肤,眼见就快要落在他那邪恶的眼中了,那女子也顾不了什么颜面,忙不迭地低声喝骂,“我可是璐王之女李月嫦,堂堂的朝廷郡主!阴京常你…你竟胆敢这等无礼,也不去翻翻大唐律,胆敢对郡主施加轻薄危行者,可是死罪一条,绝无宽赦!”
“哦,好吓人喔…”
听到李月嫦的话,阴京常非但没有停手,剥她衣裳的动作可更快了,还一边凑上脸去,李月嫦无力逃脱,虽是及时转开了发热的脸儿,但耳珠仍被他重重地咬了一下,那诡异的感觉令李月嫦娇躯一软,若非正被阴京常抱着,差点就要软倒地上,眼眸里的怒火竟似被淋了水般,飘出了些许盈盈波光,芳心一阵骚乱,只能听阴京常若无其事地在耳边轻语,“听说强奸郡主的罪,好像还更重吧?不过如果干饱了你李月嫦,把个朝廷郡主变成了淫妇一个,让你夜夜都离不开男人,心甘情愿地喜欢被男人玩,变成乐在其中,大概就变成有功无罪啦!”
“你…”
听阴京常这话,自己朝廷郡主的身份非但没有一点儿吓阻的效力,反而像是更引发了他的征服欲望,笑的一脸邪毒,彷彿正渴望着享受那奸淫一位身分高尚、金枝玉叶的郡主的滋味,李月嫦心中一乱,娇躯愈发酥软无力,加上不知那阴京常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手段,李月嫦一边感觉着心中气怒交加,一边却发觉自己娇躯愈来愈热、愈来愈软,胸中更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冲动,双腿间那不堪闻问的处所,更已浮出了愈来愈明显的空虚感,其中竟似有点儿潮腻黏滑。
感觉娇躯愈来愈热、手足愈来愈软,李月嫦心中慌乱愈甚,好不容易才狠下心来,贝齿在舌尖上头用力一咬,让那剧痛拉回了几分理智,这才发觉自己虽想警醒却已慢了,此时的她娇躯已赤裸在阴京常眼下,连那绵软的双峰都已被体内那羞不可抑的冲动弄得丰挺起来,尤其阴京常的手正在那上头搓揉着,指尖轻轻夹起峰顶上的蓓蕾,也不知怎地那发红发肿的蓓蕾,竟比平日还敏感许多,连被他掐夹着的痛楚,都抵不过其中那微妙的滋味,腿间竟不觉更加湿润腻滑了。
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体内正被那异感弄得纷乱骚动、再难自制的李月嫦,竟挣脱了阴京常的魔手,此时的李月嫦也顾不得朝廷郡主的身份,还有名门弟子的架子了,她四肢着地,像狗一般的爬动着,只想早一点逃脱阴京常的魔手。偏一抬头李月嫦就发现,不知何时阴京常已将一面铜镜放到了身前丈许之处,烛光下映得若隐若现,镜中她身后的阴京常正打量着她赤裸爬行的姿态,一边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宽衣解带,胯下那不可见人的大棒竟如此硬挺坚实,貌相着实丑恶!
连自己的衣裳都来不及抄,甚至忘了有武功可用,此时的李月嫦比之寻常女子还要软弱,赤裸裸地便直向房门爬去,甚至忘了遮住身子,脑里竟没想到阴京常只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等她爬累了才加玩弄,否则李月嫦现下无力运功,以阴京常武功之佳,那能任她这样挣脱开去?
“啊…”
才爬得几步,李月嫦只觉腿上一紧,身后的阴京常竟握住了她的足踝,只轻轻地向后一拉,李月嫦已再无力向前爬动,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胸前双峰在地上一撞,若非地上软垫铺得颇厚,虽是撞得颇重,胸前那娇嫩的双峰也不致当真受伤,只是当蓓蕾在毛毡上一擦之下,一股奇异的酥软感登时传上,身体里的力气都不知给搔得那儿去了,尤其她一双纤足落入了阴京常的手中,被阴京常轻轻地在足心处搔着,那麻痒感酥入人心,让李月嫦更没法用力挣扎了。
不敢回头去看阴京常的神情,李月嫦微一昂首,却见眼前镜中的阴京常嘴挂淫笑,一双手正顺着自己的玉腿缓缓揉弄,一步步地走了上来。也不知阴京常用了什么法子,李月嫦只觉玉腿被他魔手搓揉之处阵阵软热,那混杂着舒服和一种难以想像的松弛的快感,令李月嫦差点忍不住要呻吟出声,幸好她及时咬紧牙关忍住。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被这淫贼所掳,现在一心只想逃离他的魔掌,为什么会对他那双手搓揉的感觉乐在其中,甚至…甚至有点儿不想挣扎,任由玩弄?
想到身后这人是个黑道淫贼,又见眼前镜中的自己已是完全赤裸,一件衣裳也没留在身上,虽因趴伏在地,镜中未见峰峦胜景,但光那被轻薄的脸红耳赤的媚态,已让李月嫦忍不住心跳加速,尤其那“淫贼”二字一在心头浮起,娇躯竟不由得起了一阵难以克制的悸动,偏偏李月嫦自己知道,那绝不是害怕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