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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恩?龙山?还不错!”老太太点了点头,颤巍巍的上前走了几步:“能够结下我林枫舞的一击,你在这蛮夷之地,也算是不错的高手了。看来,你倒是有资格为我们奔走!”
林齐气得从鼻孔内喷出了两条冷气,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浓烟,冷声道:“我只是有资格为你们奔走?”
林枫舞傲然昂起了头:“你或许不知道我们家族的存在,但是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们本家任何一宗、任何一房,只要随意出动三五个真正的核心族人,都能轻松毁掉你们所谓的龙山帝国!”
眯起了眼睛,林枫舞淡然道:“只不过,碍于祖训,我们隐居世外,向来不和你们这些人发生任何的交往就是。可是你要知道,能够为我们奔走,你们得到的好处,也是享用不尽的。”
林齐摇了摇头,不断的喷吐着烟雾:“我们龙山帝国富甲天下,不需要任何好处。”
林枫舞讥嘲的笑了起来,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怜悯的看着林齐:“东方有个古老的谚语叫做井底之蛙,你可听说过它的典故?你们就是那困在一方小天地内的渺小存在,你们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大群黑衣人走了进来。被林齐差点一脚踢死的林力也被两个黑衣人扶了进来,此刻他正捂着肚子,用浑浊的和死鱼眼珠没什么两样的眼神盯着林齐。
看到林力被伤成了这个样子,云天一紧张的迎了上去,和林力低声嘀咕了几句。然后云天一骤然暴起,她身上的长裙炸开,又露出了那一身黑色的薄得宛如第二层肌肤的紧身衣。
一道湛蓝色的剑光冲天而起,云天一御剑向林齐的后心直刺了过来。
“万恩?龙山,你敢将林力打成这样!”云天一的眸子里充满了嫉恨和怨毒,借着有林枫舞在场,她丝毫不顾林齐的力量远超自己的这个现实,悍然对林齐发动了亡命的攻击。
林枫舞皱起了眉头,她矜持于自己的身份,低沉的喝道:“天一丫头,有话好好说。”
林齐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云天一一眼,他只是笑呵呵的看着林枫舞。倒是吞天之蛇转过长长的脖子,张开大嘴向云天一狠狠的一吞。歇斯底里的御剑向林齐刺来的云天一身体一晃,她的剑光骤然黯淡了下来,一身的力量起码被削弱了九成。
甚至她的手脚都一阵酸麻,就好像半个月没吃饭一样,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任何力气。
吞天之蛇低声的在林齐耳朵边故弄起来:“我可是被称为贪婪化身的吞天之蛇啊!真可惜,这小妞的力量太弱了一些,力量不够精纯,口感可真的不怎么样!”
‘当啷’一声,云天一的长剑坠落在地,她的身体晃了晃,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林枫舞的脸色骤然变得无比难看,她死死的盯着林齐冷声道:“你做了什么?你对天一丫头做了什么?西方大陆的强者,就只会用这些旁门邪道的力量欺辱后生晚辈么?”
林齐长长的虚了一口气,他很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无奈的摊开了双手。
“林枫舞老太太,能否告诉我,你们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没有,我走了!”
耸耸肩膀,林齐淡然道:“非常抱歉,我今天起码还要接见五个不同国家的使节团,他们都有意让他们的公主和我国陛下进行一些亲密的接触。这事关本国的未来,所以,抱歉,我必须离开了!”
向面色一阵阵发白的林枫舞点了点头,林齐转身就走。一边走,林齐一边低声咕哝着:“浪费时间,哪里来的这群乡巴佬?我还以为林力这家伙能提出什么有价值的意见,原来就是让我来见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疯老婆子?我有资格为他们奔走?他们以为他们是谁?”
林枫舞的一张老脸气得红白不定,她突然声嘶力竭的长啸了一声,举起比她人还要高了一大截的龙头拐杖,带起一道狂风向林齐身后冲了过来。龙头拐杖荡开空气,发出一声低沉的虎啸,带起一道紫色的猛虎虚影径直轰向了林齐的后心。
林齐的脸色骤然一变,他深吸了一口气,体内四大元素印玺同时喷放出强烈的光芒,四色洪流在他的每一条经络中急速流转,林齐这一刻已经第一次用上了他全部的力量。
全部的斗气,全部的肉体力量,甚至他的精神力量也注入了他的身体,化为一层无形的铠甲紧紧贴住了他的皮肤。在这一刻林齐的身体发出‘喀喀喀’的脆响,他的身体骤然拔高了一尺有余。
一股让人心悸、绝望的蛮荒气息从林齐体内扩散开,他发出低沉的啸声,骤然转身用肉拳迎向了林枫舞的龙头拐杖。林齐的手掌闪烁着四色奇光,四色光焰急速的鼓荡融汇,最终变成了一团让人目为之盲的灰色强光抱住了林齐的身体。
‘嘭’的一声巨响,龙头杖狠狠的砸在了林齐的手掌上。
林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股霸道、凶悍、带着浓烈兽性气息的灼热力量轰入了他的手掌,震得他浑身骨节对撞,发出‘铿锵’震耳的巨响。林齐的五脏六腑一阵乱颤,一股热气从内脏中喷出,震得他眼前都为之一黑。
身体晃了晃,林齐竭尽全力将双手向前一推。
龙头杖倒弹而起,林枫舞堪堪到林齐腰间那般高的衰老身躯宛如风中的落叶一样向后飞起。
林齐嗓子眼一甜,喷出了一小口血。他晃了晃身体,古怪的笑了起来:“还好,似乎,并不是很难扛!”
林枫舞则是五脏六腑都被反震的力量震得差点碎裂,她大口大口的喷着血,身体内不断传出骨节断裂的脆响。一道柔和的光芒笼罩了她全身,她的骨骼断裂、炸开,但是又不断的修复痊愈,但是余劲未消,她的骨骼还在不断的炸裂开,这不断持续的剧痛,让林枫舞都不由得痛呼出声。
林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缓缓的放下了双掌,十指的指骨尽皆碎裂,桂花树正在竭尽全力的帮他修补断裂的骨骼。吸收了深蓝之母三分之一的肉体精华,加上这些年来这么多次的强化,居然会被林枫舞打得骨骼尽碎,林齐都不由得有点骇然!
这老太婆,她的实力也太强悍了一些!
而且很显然,她只是想要留下林齐,所以她那一拐杖并没有动用全部力量。或许,她只用了六成力?
甩了甩胳膊腿儿,林齐摇了摇头。
刚刚他和林枫舞硬碰了一记,两人全部的力量都被对方消受,一点儿余劲都没有散逸开。也幸好是这样,不然以林齐的估计,刚才那一击如果力量余劲散开,估计半个维亚斯港城都不复存在了。
半神级的战争,果然是不适合世俗界。
林枫舞踉跄着落在了地上,她狼狈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然后一口血再次喷了出来。
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从庄园的小楼内响起:“好大的狗胆,你是真的一心做死了。”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三十七章 挫敌以及誓言(1)
雄厚的声音震得地面隐隐颤抖,堵在庄园大门口的那些黑衣人,还有林力和云天一都被那声音震得连连后退。院子里的喷水池中凭空掀起了数尺高的小浪花,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浪一波波的向着四周扩散开去。
这人一开口,真有猛虎仰天一啸山林震惊的威势。
林齐晃了晃已经痊愈的手掌,用力捏了捏拳头。他已经通过灵魂烙印在召集哔哩哔哩等人,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有大群的半神级的恶鬼和恶魔将这里团团包围。
只要给阿尔萨他们足够的时间,一个巨大的魔法结界就会将这个庄园以及周边数里的范围全部覆盖起来,到时候不管这里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有人知晓。趁着虚空神殿虚空之眼没有修复的这一段时间,这可是群魔乱舞肆意胡为的最好时机。
带着一丝古怪的微笑,林齐掏出了一瓶朗姆酒,重重的灌了几口,然后狠狠的将酒瓶摔碎在地上。
“不要废话了,声音大点可是吓不住人的!”
‘哼’,一声低沉的冷哼从那小楼内传来,一道白色气爆宛如炮弹一样向林齐当面轰来。林齐随手一拳震碎了气爆,发出了一声低沉宛如闷雷的巨响。
低沉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穿黑色长袍,胸前用血色丝线绣了一个狰狞斑斓猛虎头像的老人缓缓走了出来。这老人身躯高大魁梧,比黑胡子还要高出了半个头,就算穿着宽松的长袍,依旧掩饰不掉他身上那爆炸性的肌肉块,这完全就是一尊行动的小山。
灰黄色的长发在头上挽了一个古怪的发髻,老人背着手缓缓走出,然后向林枫舞看了一眼:“枫舞,没什么大事吧?”
林枫舞重重的吐了一口带着血色的吐沫,然后艰难的撑起了身体:“内脏有几处破裂,还死不了,不过想要痊愈,估计得养上十几年了。这小子的实力不怎么样,但是那身子骨可打熬得厉害,嘿,居然是用蛮力震断了我二十几条气络!”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林枫舞慢慢的杵着龙头杖向后退去,她一边后退,一边说道:“九哥当心一些,这家伙的斗气似是而非,有点类似我东方玄气的味道,但是总感觉古怪得很。速战速决将他拿下,控制了龙山帝国,才方便去找那个违逆祖训的混账!”
黄发老人缓缓点了点头,他向林齐伸出手指勾了勾:“是你自己跪地求饶,还是老夫打得你跪下?”
林齐眯起了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可没有向人下跪的爱好。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你们都乖乖的跪在我面前求饶的话,我可以让你们安然离开龙山帝国。”
老人霸气十足的仰天长笑了起来,他大笑了十几声,这才讥嘲的摇了摇头:“这是老夫听到的最可笑的话。小子,你很有说笑话的天赋!”
一层淡红色的薄薄气劲笼罩住了老人,他的身体骤然向前一倾,宛如扑食的猛虎一样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他讥嘲的看着林齐,庞大而灼热的气息从他体内滚滚而出,迅速将整个庄园都笼罩在内。
“万恩?龙山,你能接住老夫一招,老夫今天就让你安然离开此地!”
古怪的笑了笑,老人喷出了一口灼热的气息:“若是接不住,你就生死由命罢!”
一声虎啸声宛如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呻吟,带着让人灵魂动摇的可怕颤劲从老人的胸膛内滚滚而出。林齐的耳膜被震得一阵阵的剧痛,他狼狈的摇晃着脑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这声音震得颤抖了起来,他的骨髓和神经都随着共振,有一种立足不稳的感觉。
“杀!杀!杀!”
老人突然狂啸了三个杀字,每一声‘杀’都好比闷雷在林齐的身边炸开,炸得林齐的衣衫粉碎,无形无影的潜劲震得林齐的肌肉一阵阵的鼓荡欺负,震得他的身体向后连连倒退。
林齐好像一只暴风雨中的小麻雀,根本无法站稳脚步。他身体摇摇摆摆的向后连连倒退,对这老人的恐怖实力,林齐已经了深刻的理解。这老家伙,肯定是那种已经掌握了某种真正的力量的恐怖存在,他只是大喝三声,就差点摧毁了林齐的全部抵抗。
虎啸声绵绵而起,老人骤然纵身跃起,宛如一条疯狂的猛虎张开了爪牙向林齐扑了过来。他的右爪带起大片残影,化为一支广达米许的利爪,狠狠的抓向了林齐的喉咙要害。爪子距离林齐的身体还有十几米远,那凌厉的爪风已经震得林齐的喉咙隐隐作痛。
林齐大骇,他正要不顾一切的将赤怒从龙崖内释放出来,让他给这老家伙致命一击,两条黑影突兀的在老头儿的身边闪现。两根巨大的金属杠子,以一种极其猥琐的轨迹轰在了老头儿的身上。
大黑抡着金属杠子重重的拍在了老人的下体,直径一尺的大杠子差点捅进了老人的骨盆里去。眉开眼笑的大黑甩动着两条长耳朵,无比欢乐的大叫了起来:“打是亲!”
小黑手上的大杠子则是阴损无比的捅向了老人的喉咙,‘咔嚓’一声巨响,显然老人的喉结被他这阴损的一杠子捅得稀烂,老人的面容骤然扭曲,林齐看到他那眼珠暴凸的模样,都不由得为他感到剧烈的疼痛。
配合着自己兄长的叫声,小黑嬉皮笑脸的哼哼着:“骂是爱!”
黄发老人狼狈的摔倒在地,一只手捂着喉咙,一只手捂着下身,身体宛如烧熟的大虾一样扭曲着在地上疯狂的抽搐。就算是半神,就算是掌握了真正的力量又怎么样?男人的要害,始终是男人的要害!
就算是神灵,也不敢说自己的下身就能和这种特制的金属杠子硬碰硬啊!
两只兔子欢天喜地的蹦起来半天高,他们大声哼哼着‘打是亲、骂是爱、打得你死去活来、代表我们最深沉的爱’,两条杠子带起大片残影,宛如暴风雨一样朝那黄发老人轰了下去。就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