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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叫住文骁道:“小友,你可真愿意跟我这老头子结交为异姓兄弟吗?不过我时间不多拉,如今大限已到,老头子却有一事相求,你可愿意为我这老哥去办吗?”文骁虽然年幼,但一听说这老头马上要死了,不免得心中难过,少年意气陡然而生,虎头虎脑的一拍胸脯道:“你放心,我文骁一定帮你办到”
慕京神色凝重的说道:“此事责任重大,关系到你东海万里海域,百万生灵的的福祸。老哥知你年幼力弱,恐难担当,但你必须尽力为之,切莫消怠。”文骁吃了一惊,刚要相问,只见慕京缓缓的取下脖子上的小金牌挂于文骁脖子上,将腰间佩剑放于他的手中,又从怀中取出一颗拇指大小的黑亮珠子和一块皮革递于文骁,又从胸口上取下那颗绿珠交于他。慕京道:“我不知你为何流落这荒野,但你既然是文姓子弟,你必须将这珠子和皮革完好交付于你族中或者柴家长辈皆可。”文骁听的糊涂,说道:“我从没出过我家的门,我是被一个坏人捉出来的,把我丢在这里,不想自己迷路了,越走越远,都出来十来天了,直到今日我才好不容易走到这里才看见海,我不知道回去的路了。”
慕京道:“这个无妨,此处只是东海之畔,你并未走远,离最近的岛屿只有七十余里,此处虽然山高路歧,以你的脚程我算只要向着海走,顶多两日便可到山下,到时你找附近渔人求救,乘舟十日便可回去了。路上切莫贪玩,切记切记啊”
文骁将这些话默记于心,问道:“那你给我这剑和牌子,还有这颗漂亮珠子是要我又转交给谁?”慕京微微一笑道:“你不是说过,按照北方人的习惯,结交兄弟应该赠送礼物吗,这三样东西算是我送于你了。”文骁捏着绿珠子细细把玩,大呼好看。慕京见他孩童性情,十分可爱,心中也越发喜欢他了。慕京道:“我年长于你,况且又是将死之人,你就不用送我任何物什了。你我相交一场,虽然时短,但也是有缘,本想将一身本事传授于你,可惜我现在已经毫无能力了。”
文骁抱起小鼠,默不做声,对这个老人敬意更深,同时有心中暗自难过起来。慕京看出他心中所思,伸手抚摩小胖鼠,那小胖鼠此时温顺之极,颇懂人性,一改初时的顽皮,笑道:“这小鼠十分通灵,似乎能懂人语,想必定是世上非凡灵兽,看其形态还是幼体,假以时日长大之后,必有神通。孩子,别难过了,自古日昼月夜,斗转星移,万物生灵生老病死是最常不过的了。以后有这小鼠友陪伴你左右,需的善待于它。”文骁心中一酸,眼泪滴答滴答的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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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陨落】………
慕京交代完毕,直觉得心中轻松不少,多少年来压在心头的诸多责任和干系如今终于可以随着生命的消逝可以放下了。。26dd为了不让文骁看着自己慢慢的化为一汪碧水而伤心难过,他对文骁道:“小友,你且去罢,往后日子多自珍重,不必在此耽搁拉。若有来世,你我二人不妨再把酒高歌,御风弄月,一叙今世友谊,去吧去吧,哈哈哈";声音豁达辽阔,淡然如素。
慕京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闭上双眼径直躺在了地上,便不再理会文骁。文骁虽然孩童心性,且与慕京刚相识不久,但却觉得与这个老人有说不出的亲切,想到以后再不也见不到他了,一时间喉咙一堵,眼睛一涩,流出泪来了。
他本想为慕京送终入土,却又不好违背他的意思,只好先走一步,打算待天亮之后再回来将慕京葬下。他用脏脏的小手轻轻的拉扯慕京的衣带,见慕京仍不理会,只好学着大人到别时一样含泪向慕京抱拳一拜,转身大步的向山下的路走去。
待文骁走后,慕京只觉得浑身寒湿之状越盛,全身经脉寸断,痛苦不已。过了好一阵子,他逐渐感觉自己开始软化消融,已经不感到疼痛和难受了,居然是说不清的舒适。眼前光芒一闪,出现了诸多的幻象,仿佛又看见宫门被破的那天皇宫血流成河,山洞里年幼的弟弟号啕大哭时那忽闪忽闪的眼睛敦煌城中老西域王那慈祥的面容,东海汪洋之上柴灵儿如花的笑颜;似乎又回到了曾经少年时代那如大江奔涌的岁月,如火的朝阳,高亢的战歌,他想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响,想着想着,他便闭上了眼睛了。
文骁四尺多高的个小人儿却拖着一把三尺有余的长剑慢慢走着,后面跟着小胖鼠“兔儿”。如此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一直走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夜色正深,晚风逐渐走急,文骁打了个冷战,只见林中簌簌,四周漆黑一片,心中突然害怕起来。他摸了摸怀里的绿珠子,拿出来一看,居然绿光荧荧,十分明亮,心中惦记着不知道慕京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去世了,不由得心理又是一阵的难过。想着想着,只觉得有些疲惫乏力,便找了个草堆坐下,眼皮逐渐变的重了起来,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待到他醒来,已经是次中午,浩日当空,日光炎炎,四周不时有彩蝶飞蛾停歇经过,林中雀鸟叽叫,时起时落,小胖鼠早已醒来,不知道还从那里拣了一堆山野果物独自在那里“呼哧”“呼哧”的乱啃一气。他突然想起慕京急便忙起身原路返回,却不见了慕京的尸体,只看见一堆衣服**形状平铺在地上,泥土地上还有隐约有一个人形的湿印子。文骁想道:“难道老头是土地公吗,死了之后就钻到地下面去了吗?”提起宝剑,便在地上挖了个小坑,将慕京的衣服又一件件叠放整齐放入坑中掩埋,堆了个小土包。然后劈了快木头,插在小土包的前面,正想用剑刻个碑,却不想一直都老头长老头短的却忘记了问他的名字,于是间便东倒西歪的刻了个“白胡子老头之墓”。文骁想到昨夜还在与这白胡子神仙老头在此相识,不想今日便阴阳永隔,文骁年纪尚小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生死世故,一时间还回不过来神,越发觉得新心头酸酸的,一向顽皮乖张的“兔儿”也耸达着耳朵,恩恩唧唧的也像是颇为难过,“嗖”的一声丢了一个红彤彤的山果在慕京的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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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重生1】………
文骁望着坟头呆呆的站立了一会儿,只瞧得心中越发难受,便提起长剑别在裤腰带上走下了山冈去。收藏*顶点~小说~网想他从小到大生活在文府大院之中,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从未历经过任何磨难和世故,这十余天来,终日于草木山川之中,鸟兽为伍,若不是遇上这“兔儿”每日寻些野果与他分享只怕早已经饿死山林之中,这好不容易碰上这么个脾气甚好的温和老头,却不想不过一日光景却生离死别。人生如同天上浮云变幻莫测,朝晴暮雨,却半分不由人愿,经历了这些此时他已经将慕京当作至为亲近之人。
文骁拖着长剑,带着“兔儿”朝着大海的方向一个劲瞎走,渴了喝路边的溪水,饿了便吃“兔儿”寻找来的果子充饥。如此走了一日却仍然是在深山中打转,虽然眼能见海,却始终走不出去,如此昏昏噩噩的走了良久却始终出不得这片山。每当他心灰意冷的时候,只要一想起慕京临终前那坦荡的笑颜和对他的嘱咐和重托便能提起精神来。
如此一直胡乱瞎撞,很快便又天色渐黑,夜幕降临,此山山高万丈,林木参差,如此已经走了一日,小文骁心中不免烦闷,天黑路滑,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摔了下去。小鼠见他骨碌骨碌的滚下山去,顿时大急,急忙一溜烟跟着的飞奔过去,一阵胡乱翻滚,身体不时被石块和树干碰撞,文骁只觉得疼痛不已,心中更是恐慌,两只小手胡乱抓扯,慌乱之中好不容易拉住了一根粗藤,才止住下坠。
文骁惊恐之下,两只脚也迅速的缠住藤身,死死不放,片刻过后,心中稍顶定,才壮起胆子睁眼看去。自己居然被吊在万丈悬崖之上,身下便是东海之畔,此刻正是潮落时分,沙泥礁石满地,若是这样掉下去就算不在礁石上磕的骨断筋折而死,也会砸在滩涂之上内脏被震的在腹腔之中分崩离析。再看自己手中的粗滕滑溜柔软,黑白相间,居然还有块块鳞片,文骁勇仰头一望居然是条粗约一尺的巨蛇盘在这峭壁之上的青滕里。
这一瞧之下顿时魂飞魄散,瞬间只觉得毛孔倒竖,背后刹那间冷汗直冒,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跳吧这下去必然粉身碎骨,若不跳顺着蛇身爬将上去只怕也会沦为这蟒蛇腹中之舞,如此之势已经成了进退两难。文骁深吸口气,正待寻思,不料却见那大蛇察觉有人抱住他的身形,大为恼怒,回过身来欲将文骁一口吞下,文骁又急又气,胡乱一口咬在蛇身之上,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一口带下一块肉来。
文骁只觉得胸前和脸上湿乎乎的,满是腥臭之味,眼前尽是红艳艳的身上和脸上满是血污,口中还叼着一块碎肉。只见那蛇浑身突然绷直,长信直吐,蛇目怒睁,像似极为疼痛,文骁见蛇身被自己咬的地方除了缺了一大块外居然肿起老高,突然明白,原来不光鸟兽咬人人承受不住,原来人的牙齿也有毒素,一旦咬这些动物它们也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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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外生枝】………
朝阳当空,日初东升,漫天的阳光金灿灿的斜洒过来,四周的海浪轰鸣,翻涌不定,被呼呼的狂风吹卷起来,腥咸的水气蒙蒙的散撒,被早上的阳光一照,光怪陆离隐若虹彩。。几只雪白的海鸥时而冲起时儿紧贴海面,转眼便到了落英城下,归家的欢喜将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光。
进了落英城后,早有人将小文骁回来的消息禀告给文家的人,文家上下大喜,不想文骁失踪半月有余全家正担心不已,多次派出人去寻找,可惜茫茫东海哪有他的影子。其父文振老来得子,不想幼儿失踪早已是心急如焚,十几天下来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今日爱子失而复回,真是高兴的合不拢嘴。
文骁回到家中,将自己如何被神秘人半夜掳走之事,东海上如何遇到神奇小兽,还有山顶上和古怪老头的种种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文家长辈。文骁毕竟弱稚幼童,说话东扯西拉,诸多人都听的稀里糊涂,但却也明白了个七八分意思。老族长文骓谰去世后,现在的文家由嫡长子文乾主事,文家众长者看过文骁带回来的小黑珠和皮革咒法书之后,大为惊讶,居然就是定海神珠。文骁实话道出说:“那老头说要我把这两样东西都交给你们,说这个东西可以救咱门东海。”大家争相观看,都不敢相信这样一颗小黑珠子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定海神珠,神力可以平抚火山喷发。而当文骁示出长剑的时候,大家不由得齐声呼道:“惊雷剑”,文骁不懂什么天下典故,也不知道这剑有何来历,只是回想到在东海边上挥砍小数时倒颇为顺手,小腿粗的树干三下五除二的毫不费力的便就砍断了其他的倒并不觉得有何希奇,若不是那白胡子老头临终时交托的遗物,他出于对死者的敬意,对于这么个跟自己差不多长的铁家伙,碍手碍脚的,早就想仍掉了。
文乾叹了口气道:“想不到慕王上这等神人如今居然也会撒手归天而去,如今西北幽明教祸根未除,东海风云又起,只怕这天下平静到头了,以后难保安宁。”此番话一出,诸人都不禁心中郁闷起来。
原来这几日来,东海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用于祭祀用的碧水盘在东海王府的密室中不翼而飞。二是东海外岛二十四岛蛮民不知道受何放势力的支持和挑唆,竟然认定碧水盘失踪便一定是文,柴两家的阴谋,想害死烈云,架空王府的大司马,谋夺东海实权。因此纠集了五万大军以封印烈云的活火山桑山为界划海而裂。朝廷也连派人催促了三次责令大司马和文柴两家十日之内务必要找到碧水盘,否则不但大司马难逃干系,参与当年封印东海王的文柴两家也要因此受责,投入大牢中。
时间越来越紧急了,离朝廷的十日之限期已经只剩下三日了,虽然文骁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带回了定海神珠,却不想节外生枝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又丢了碧水盘。说来也是蹊跷,那碧水盘乃是东海历代祭祀的圣物,除了施法,祈天之外并无其他用途,这碧水盘由历代大巫祝所持,平时不用时都封存在东海王府密室之中。东海王府历来铁桶般森严,平时文柴两家高手分批值日,府中军士更是日夜巡逻,机关暗格多不胜数,就算是慕京再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