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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颜等人,急忙举杯,口中称谢,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东方束龙举起碧绿的翡翠杯,见那酒十分清冽,却香气浓郁,酒香扑鼻,暗道好酒。
仰头饮尽,就觉一阵清朗感,从心底蔓延到全身,说不出的舒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圣贤八思巴
八顺帝又开口,向伯颜笑道:“右丞大人出征多时,想必没有见过大轮法王和柴王,朕给各位爱卿引荐一下!”
伯颜听了柴王两个字,不禁微微变色。
伯颜见对面第二位,坐的正是位年轻小将。身穿赤龙金甲,头带金冠,细长眉,高鼻梁,面如刀削,嘴角微微上翘,可不正是,在城外被自己重伤的柴王吗?
伯颜见柴王燕帖古斯,竟然完好无损地坐在这,心中不禁大吃一惊。
柴王燕帖古斯见伯颜面带惊讶,瞪了眼,直盯了自己。
于是,也转头看了伯颜一眼,嘴角微微一翘,神情中满是嘲笑。
伯颜见了,心中大怒,暗自低了头,抓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顺帝伸手指了那个老和尚,开口道:“这位就是大轮法王八思巴圣者!想必,右丞大人也曾听闻圣者的名声!”
伯颜和脱脱听了,都大吃一惊。八思巴大名如雷贯耳,怎会没听说过。
伯颜和脱脱都瞪大了眼,去瞧那老和尚,却见八思巴干瘦矮小,闭目端坐,并没什么特别之处,都不禁微微失望。
八思巴被尊为活佛,乃藏家佛教密宗的第一圣者。
元世祖忽必烈在位时,就被封为护国法师。
活到现在,少说也有百岁。传闻中,他有着诸般无上法力,其中尤以密宗醍醐灌顶之术而闻名。
元世祖曾得八思巴的青睐,亲授醍醐灌顶之术,激发了世祖的潜力,终完成了一段丰功伟业。
伯颜和脱脱都出身贵族,虽然地位比较低,却对八思巴的大名,也曾有耳闻。
只是,数十年都不曾听说过八思巴的踪迹,以为他已经坐化,却没想到仍旧活着世上。
东方束龙却不曾听闻八思巴的大名,见伯颜和脱脱二人呆若木鸡,心中大疑,抬头去看八思巴。
见他身披大红袈裟,头戴一顶金黄色的喇嘛僧帽,身体干瘦,形如枯木。一脸的皱纹,眉须俱白,手里持了一串佛珠,正在闭目诵经,也不见什么奇特的地方。
于是,匆匆看了两眼,就埋头大吃大喝。
八思巴听了顺帝的话,慢慢地睁开眼睛,眼中突然迸出金光,众人心头一空,身体好似都不听使了,不由地都惊呆了。
思巴看了伯颜三人一眼,又低头闭目诵经。
东方束龙被八思巴一瞪,只觉得心头一空,好似自己的心思,都被八思巴看个通透,不由得大惊,暗道,这个老喇嘛是何人,怎得如此了得。
伯颜和脱脱也是这般感觉,都不由地心惊。
伯颜满脸的虔诚,站起身来,对八思巴躬身一礼。八思巴好似不见,仍旧闭目诵经。
顺帝又指了柴王,开口道:“这位是朕的堂弟,柴王燕帖古斯!也是八思巴大师的亲传弟子!”
伯颜听了,脸上微微变色,躬身对柴王一礼。
柴王燕帖古斯赶忙起身,笑道:“右丞大人声名远播,文武兼备,乃是我朝栋梁!
此次平叛,又立下旷世奇功,本王十分佩服!来,本王敬右丞大人一杯!”
伯颜听了,连忙道:“柴王殿下谬赞,下官愧不敢当!”于是,举起手中酒杯,对柴王微微点头,一饮而尽。
顺帝却不再介绍月鲁公主,开口笑道:“竟然众卿家都相识了,还望同心协力,辅佐朕治理好我大元江山才是!”
伯颜等众人听了,都躬身道,必不负皇恩。
顺帝叫了声好,叫众人放开怀来吃喝,不必拘礼。
说罢,一拍手,就见八名才女,身披薄纱,宛如天上仙子,翩翩起舞。
大殿里燃起了龙涎香,青烟袅袅,香气扑鼻,宛如仙境。
东方束龙放开怀来,大吃大喝,心中直呼痛苦。
却瞥见脱脱,宛如雕塑一般,正呆呆地盯了月鲁公主,目不转睛地瞧着。
那月鲁公主见脱脱如此,心中恼怒,只羞得脸如猪肝色,怒目瞪了脱脱。
却见脱脱不管不顾,仍旧痴痴地看了自己。
月鲁公主虽然颇有巾帼不让须眉之能,却终究是女儿身,脸皮薄的很。
被脱脱如同恶狼一般,盯了一会儿,就再也抬不起头来,只羞得面红耳赤。
心中将脱脱骂了千遍万遍,恨不得拔剑冲过去,将脱脱的脑袋剁了下来,方才解气。
众人吃喝完毕,小太监上来撤了酒席。顺帝拍了拍手,那些才女也躬身行礼,慢慢退了下去。 。 想看书来
伯颜逼婚
顺帝喝了两口茶,开口跟伯颜道:“右丞大人月前派人送上来折子,替脱脱卿家向月鲁公主求婚,朕已经想过了!”
脱脱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继而儿大喜。
那月鲁公主听了,身子一晃,脸色突然变得毫无血色,两眼生出来寒光,直直地盯了脱脱。和他身旁正捂了肚子的东方束龙。
东方束龙听了,也是一愣,心里暗道,伯颜真是好手段。
刚刚大胜利仗,就派人来邀功,却还要做个皇亲国戚。
不过,看来这月鲁公主,对脱脱并不是十分满意,所以才会出现皇宫门口,月鲁公主挥鞭抽脱脱的那一幕。
东方束龙拿眼偷看月鲁公主,只见她生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就是比起白仙儿来,也不分伯仲。
月鲁公主虽然不似白仙儿,那般顾盼间妩媚多情,可是,眉宇间却多了几分雍容华贵。
再看脱脱,虽然颇有本领,单从相貌上来讲,脱脱长的,却有几分凶神恶煞的样子,也难怪月鲁公主看不上脱脱。
东方束龙正在胡思乱想,就听顺帝继续开口道:
“论实力,脱脱卿家勇冠三军,是我朝第一猛将,当真算的上是年轻有为!
再由右丞大人的提点,脱脱卿家可谓是前途无量。论地位,脱脱卿家出身贵族,又是右丞大人之侄子。
跟月鲁公主,也算的上是门当户对。只是,……”
伯颜听了顺帝的话,就知道有下文,见他神色犹豫不决,不住偷看自己。
于是,开口道:“公主殿下有何不满之处,还请圣上不必多虑,明说便是!”。说罢,两眼直直地盯了顺帝。
顺帝见伯颜说的客气,那两只鹰眼却瞪得十分可怕,不由地心中发慌,期期艾艾地道:
“皇妹却有一个条件,不知道,脱脱卿家能不能做的!”
伯颜听了,微微一惊,脸色缓了缓,开口道:“不知道,公主殿下有何条件,尽管说来!”
脱脱先听顺帝语气,知道月鲁公主并不中意自己,不由地一愣,这才发现月鲁公主神色不善。
当下,脱脱才觉察到自己地失态,慌忙低了头,不敢再去看月鲁公主。只是竖了耳朵,来听顺帝和伯颜的对话。
此时,脱脱一颗心,都扑在了月鲁公主身上,听说要她嫁给自己,却不是不可,只是要自己做一件事。
脱脱不禁微微一愣,心中兀自暗下决心,不管是什么艰巨的任务,都要尽全力去完成。
顺帝偷看伯颜的脸色,见他并没有生气,心中暗自吐了口气,刚要开口道。
却见,月鲁公主突然从座上站了起来,开口道:
“不错!要我嫁给脱脱,也不是不可!只要他真有本事!
本宫的条件很简单,就是在三日后的校武场上,脱脱只要能够赢了朝中所有大将,得个第一,我就答应这门亲事!
否则,……”。说着,月鲁公主眼中含了泪水,咬了嘴唇,愤愤地瞪了伯颜。
脱脱见月鲁公主这般摸样,心好似都要碎了,当下,豪气万丈,拍了胸脯道:
“公主殿下,请放心!我脱脱虽是鲁莽之辈,却也懂得君臣之道。
公主殿下仍是金枝玉叶,脱脱却不敢高攀,只盼能够得公主殿下青睐,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月鲁公主听了,微微一怔,没想到,脱脱长的如此粗鲁,说话却句句在理,不仅心中对他稍稍感观。
就听脱脱接着道:“三日之后,校武场之上,脱脱誓夺头魁,否则永世不再见公主殿下!”。
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伯颜听脱脱这般说,不禁大怒,暗骂竖子愚钝,不足为谋。
顺帝听了,脸上挂了笑,心中暗道,如此甚好,这伯颜也没理由,再找朕的麻烦了。
月鲁公主见脱脱豪气万丈,不禁微微一呆,心中暗道惭愧,没想到,自己向来清高,却也同天下女子一般,遇到终身大事,也如此庸俗,竟然以貌取人。不由地,脸上微微一红,低头坐下。
柴王见脱脱如此磊落,心中暗道,这脱脱倒是条磊落的汉子!脸上微微一笑,对脱脱举杯,点了点头,一饮而尽。
脱脱却只做不见,兀自盯了手中的酒杯。
顺帝见气氛尴尬,不禁心中发慌,怕伯颜再趁机找麻烦。
于是,推辞身体不适,稍感劳顿,于是散了宴席,匆忙离去。
伯颜见顺帝神色慌张,匆忙离座,如何不知他的心思。只是,脱脱已将话说满,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说辞,只好看这个大好机会儿,白白流走。
待顺帝走后,伯颜怒目瞪了脱脱,脱脱却好似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兀自低了头。
伯颜见了,气就更不打一处来,满脸怒色,拂袖而去。
脱脱起身,跟八思巴、柴王和月鲁公主一一道别后,拽了东方束龙匆匆去赶伯颜。
两人在卸甲楼取了兵器。那金甲武士告之,把赤红宝剑,却被月鲁公主派人取走,东方束龙听了,不禁微微失望。
神秘人
伯颜三人出了皇宫,就有马车来接。
伯颜上了马车,脱脱跟东方束龙骑了马,跟在后面。三人出了皇宫,直奔伯颜府邸。
东方束龙就见一大片房屋,高楼玉宇,气度不凡。
看伯颜府邸建的,这般气派,比起皇宫竟然也不差多少,而且处处都崭新明亮,看来,这府邸却是刚刚建成不久。
三人进了府邸,来到大堂坐定,就有家人奉上茶来。
伯颜对东方束龙十分器重,开口笑道:“多吉将军刚刚进京,已被封为二品大将,不久便会自己地府邸,这几日,就先在本府委屈一下,如何?”
东方束龙听了,笑道:“多谢丞相大人提拔,下官没齿难忘!”。
伯颜听了十分高兴,当下就派人给他在后府,安排了一个独门小院。
那小院不大,却设计的颇为精巧。假山流水,回廊庭院,一应俱有。
再加上各种奇花异草和参天古树,倒显得十分幽静。东方束龙看了,十分满意,当下,就推门而入,翻身躺在床上。
天色渐晚,一轮明月挂在枝头。
东方束龙端坐床上,抱元守一,心境空明,什么也去不想。暗运先天功,十二周天,渐渐入定。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东方束龙才悠悠转醒,只觉得神清气爽,不由地想长啸两声。
东方束龙看看时辰,已经不早了,却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下了床,伸手推开了窗户,见一轮明月,挂在天边,照的院子里一片雪白,将院中的花草看的清清楚楚。
一阵微风吹来,带来一阵清香。东方束龙见了眼前的美景,不由地叹道,这真是个好去处!这伯颜也真会享福。
此时,夜已经渐深了,伯颜府上的仆人们也都歇了,伯颜府上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那伯颜的书房里,却仍旧亮着灯。
只见,伯颜端坐书桌前,正在擦拭一把宝剑。
书桌上,点了一根粗大的蜡烛,正燃的猛烈,发出白色的光。
此时无风无息,突然,那火苗“突”的一声,跳到几下。由白变青,渐渐地,越来越暗,眼看就要熄灭了。
伯颜突然冷笑两声,手中长剑一抖,只见白光一闪,伯颜身子就如箭一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手中长剑抖了个剑花,直直刺向屋顶的一个阴影。
只听“叮叮”声,不绝于耳,紧接着,传来几声尖笑,就见一人,身穿一件宽大的黑袍,连手脚一起,都包在里面,一方黑巾,连头带面一起蒙了,只露出两只绿油油的眼睛,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伯颜的书房。
伯颜脸色苍白,挂满了汗珠,握剑的右手,轻轻一抖,就见那柄长剑,竟然无声无息的断成数段,跌落在伯颜脚下。
那黑衣人转身盯了伯颜,开口道:“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