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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杜书香自嘲他如今竟沦落到站起来都做不到时,一只有力的手夹住他胳膊,然后慢慢将他提起来,扶在走到一颗树旁,让他靠在这里。此时,他还能说什么,沈云以用行动表明,他与他是兄弟,这件事管定了。
此时,杜书香靠在树旁,他肿胀的双眼无法看清前方,一片朦胧,泪水已模糊了他的眼睛。他不相信已沈云的聪明,没有发现那两个奴才都比他强,而且还有一个恶主在一旁盯着,可他还是如此,这行动已表明了立场,这一份情义,如何能不让他感动呢!
“呵呵,打残一个死蛤蟆,又来一个死贱种。王三你要鬼叫到什么时候,张二还不起来,丢人现眼。不过死贱种强出头可是会死人的。”这位看起来像贵公子,说的话却是痞子。而那两位奴才听到主子的话,忍着疼痛连忙站起来,咬牙闭口强忍。
“贱种骂谁?”听到这人说话,已是厌恶到无以复加,沈云淡淡道。
“贱种骂你。”那人回道。
闻言,赵忆灵不由扑哧一笑,然而沈云却没有笑,斜视道:“原来是贱种骂我,是谁送了这贱种的铁链,让它如此乱吠。”
听到此话,那贵公子顿时异常狰狞,看向沈云的目光满怀恶意,同时左手呈爪形,一团火焰从掌心腾出,好像随时会对着沈云放出。
这时,赵忆灵怒道:“赵乾元,你敢对贵宾下手?眼中还有没有无暇祖宗的法典?”
那赵乾元冷哼一声,但手中那团火焰总算收了回去,阴阳怪气道:“嘿嘿,灵儿你想帮那死蛤蟆,却不敢动手,怕的不也是法典。赵家子孙不得自相残杀,犯者千刀万洞,灵儿这么水嫩可不要以身试法。相反少爷我一直牢记法典,不敢违越,这死蛤蟆是自愿和张二、王三比试,打不过还强作死撑,那么没办法总不能我堂堂赵家认输吧,只能打到他服气,所以帽子不能乱扣,灵儿小妹。”
这人话语轻薄,但赵忆灵偏偏一点办法都没,只能横眉冷对,眉目含怒。而一旁的沈云,听到个中因由,已放下对赵忆灵的偏见,毕竟门阀家规不是说笑,但这是他兄弟未来老婆,怎么能让他人调戏,笑道:“哎呦,贱种要是戴茅纸,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此言一出,杜书香顿时哈哈大笑,而赵忆灵也眼眸含笑,那个带他前来的圆脸少年颤抖着身体强忍着笑意,慢慢退出此地,估计是寻个好地方纵声大笑。
甚至,赵乾元的两个奴才也抖了身体,后回望主子,当看到赵乾元那阴沉的脸时,果断怒视沈云。
此时,赵乾元怒极反笑,一字一顿道:“这位公子,不知有没有种和我两位手下切磋。”他不能明目张胆的报复,但可以激对方比试,这样虽然不能杀了对方却可以好好教训一番。
“有没有种,至少比你三寸丁强。当然比,而且加彩头,输的一方磕头认错,你又敢不敢。”沈云道。他早已对那两个奴才极恨,杜书香身上的伤便是拜他们所赐,而对于源头更是恨之入骨,不削对方尊严难以泄恨。
但沈云何来的自信,培元境虽是基础境界,但是到达五层便可以在四肢外覆一层灵力也能增加攻击力。难道有底牌?就算杜书香也一时想不明白,不过他对沈云一直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
“哈哈!”听到对方竟然同意,赵乾元不禁大笑。片刻后,他抱着肚子尽量忍住,阴笑道:“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人,张二,王三给我废了他,全力使出杀手锏。蠢货,少爷我敢赌怎么会没有后手,定要打成死狗还要跪拜,让你知道什么后悔。”
杀手锏吗?沈云无惧,修为作不了假,他灵觉完美洞悉,那么就来吧,狠狠地拼吧!
第二十七章 不忿
自修炼以来第一次斗法,沈云不仅没有一丝紧张,相反竟有一阵阵兴奋。片刻后,他平复心态,心灵与身体都异常平静,如无风湖面没有一丝涟漪,就这么随意站在原地等待两人攻来。
而张二和王三两人却不敢随意攻来,之前被沈云瞬间击倒已留下阴影。他们神色凝重,同时从怀中取出一副黑色薄皮手套,戴上后可以发现手套背面有一枚大道生成的符文,同样手套表面还有许多红色细线交错,若是懂得经络的便是发现这正是手掌经络的线纹,而符文正位于地方正好接连着所有线纹,像是一颗心脏,这应该是种符器。
当赵忆灵看到这两副手套,顿时面色大变,看向赵乾元的目光透着鄙视,又不免担忧起来,怒斥道:“赵乾元这是公平的切磋吗?本来两对一已是不该,更是修为压制,还动用‘战灵拳套’这等符器,你还知不知羞?”
“竟是战灵拳套,号称培元境第一宝的那件符器!”闻言,背靠树的杜书香不禁喊道。
而赵乾元顿时满脸阴鸷,道:“灵儿,你这话说的太不应该了,好歹我们同为赵家子弟,当一同对外才是。再说,这一切都是那位沈公子自己同意的,怨得了谁。”此言一出,只听到赵忆灵一声娇哼,随即嘲笑声传来,表明耻与之为伍。
顿时,赵乾元更怒了,转向杜书香,目光蕴含妒火。狭隘的他认为一切的根源都是此人,他与赵忆灵本是表兄妹,更是又祖辈做主,欲撮合两人,全是此人出现,横插一脚,坏了他好事。当看到两人游戏花园,有说有笑,那心中便有一股无名火涌出,让一直保持在外人面前那种谦虚有理的风度荡然无存,更让赵忆灵看到他的真面目,以致可能毁了他的前程,此刻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但是他毕竟是赵家子弟,祖宗法典不能违背,那么就狠狠的让其颜面扫地,在也不敢出现在赵忆灵面前。念想至此,赵乾元反而笑了,笑得是那么阴毒,缓缓道:“杜公子是吧,你让你好友对少爷磕几个响头,那么少爷我大人大量,自然不会与你们计较。”
杜书香听到对方言语中的侮辱,他第一次产生想杀人的念头,居然敢如此辱他兄弟,他真的愤怒了。瞥了赵乾元一眼,毫不妥协,一如既往对沈云无比信任。他忍着伤痛,向沈云解释道:“一旦从培元境到达归灵境,那么战灵拳套便如同鸡肋,毫无效力。但对于培元境这便是梦寐以求的至宝,沈老大应该知道,就算到达培元境九层,也只能将灵气外覆身体,只能增加些攻击力道和防护功能。如此运用灵力必然无法持久,而培元境灵顶多如同小溪,这般消耗如同暴殄天物,这与预示着攻击单一。而符器、法器或者灵器不管多么强大培元境根本没能力驱动,最多当成人间兵器使用。但这战灵拳套则不同,上面绘制的符文正是‘聚’的意思,当戴上拳套时,手掌的经络会正是与上面纹络契合,以此让而体内灵气更便捷的涌入双手,汇入‘聚’之符文,这样使用者就凭借符文聚成灵气兵器,这是种灵气兵器异常凝实和锋利,而只需一点点灵气就能持续维持,更可怕的是佩戴着各方面素质会成倍提升。这就有了培元境战胜归灵境的传说,所以这是非常可怕的符器,总有跨界的力量,一定要小心。”杜书香一口气快速说完,不免有些气喘。
赵乾元并未相阻,他就是要沈云听到从而感到害怕。当杜书香说完,随即冷哼道:“哼,讲完了。那么两个奴才还在等什么,让这位沈公子知道什么叫后悔。”
此时,相对于沈云一动不动,两人却不断挪步,渐渐成了包夹,这是一种很简单的战略,双拳难敌四手,以一前一后,挡得了前面顾不得后面,为何迟迟不动手,是因为没有主子的命令吗?当然不是,这是因为张二、王三两人不约而同感觉面前的站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堵墙,若是冒然冲过去,结果必然头破血流,这种想法一出,额角甚至渗出冷汗,这次要面对的人绝不简单,所以他们在等,等对方先动,这太过搞笑了。
听到杜书香的话,沈云暗自记在心里,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而赵乾元话一出,沈云笑道:“主子都发话了,你们两个奴才还不赶紧动手?”
此言一出,寻找机会的两人顿时大喝,破绽终于出现了,明显感觉到对方说话精气神一泄。没有一丝犹豫,两人大喝,同时灵力涌入战灵拳套,一阵光华后,张二的拳套变成两只布满尖钉的光球,色泽属红如同两只火焰巨拳,而王三的拳套也是拳锋出延伸出两截一尺二的剑锋,色泽如冰,看上寒光流动。而化形完成,同时向着沈云冲去,这种阵势太过震撼了,两只硕大的火红流星锤和两柄尖锐的寒冰剑锋,已包夹而至,而沈云还一动不动,眼见即将当场喋血。
这让赵忆灵很是不忍,她轻身一跃便到了杜书香面前,取出一枚红色丹丸喂入其嘴。而后她失声伏入怀里痛苦起来,泣道:“都是因为我任性了,才害了你们。呜呜,该怎么办呢?”
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杜书香心中如鲜花怒放,恨不得大声喊出来。但他很克制,这不是虚伪,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兄弟正在拼命换来的,他很开心没错,但同样心情沉重,轻轻拍了拍赵忆灵香背,安慰道:“沈老大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我们一起静静等待他胜利好吗,你看这不是解围了吗?”
说话间,赵忆灵回头看去。
快与慢,动与静。沈云完美演绎出来,当剑锋抵达背部,透着寒气,而钉拳直驱面部,若是轰实,不死也面目全非。而就在这种情况,沈云临危不惧,一直静立的他动了,如同旋风,前掌推开王三手腕,后掌摆开身后剑势,其身转似陀螺,而对方力道失准,竟牵引着双双错身而过。如此就像两人交换了位置,相同的是沈云依然在中间,王三在前面,张二在身后,不同是王三此时背朝沈云,而张二也同样背向沈云。
这让赵忆灵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沈云身手竟然如此之好。而当发觉还在杜书香怀里时,俏脸顿时绯红,连忙起身,坐在一旁,不敢看杜书香,轻声道:“让我们一起为你的沈老大祝福吧。”虽然美人离怀让杜书香有些失落,但看其表现,说不得对他也该有意,一股幸福从内中洋溢,重重点头,嗯了一声。
而不远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赵乾元快被妒火逼疯了,这本该是他妻子的女人竟当着他面芳心许人,一时脑中不断闪现出绿帽子,绿帽子……绿帽子,怒极吼道:“两个废物磨磨蹭蹭,赶紧给我干掉这只贱狗,我要看狗怎么跪人。记住,要是输了,定拿你们喂猪。”
然而此时,张二、王三却同时心头一惊,暗道不好,背向着敌人是打斗大忌。如何是好,就在这时赵乾元吼声传来,又是一惊,两惊之下,心胆巨裂,顿时失了方寸。而沈云怎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的目标是王三,对方的武器太过狠毒了,碰到就是血肉模糊,不能放过,当听到急步声,张二居然第一时间向前冲。天哪!他完全失去了冷静,怕被沈云击败,所以以直线距离逃脱,这想法不错。可惜,因为赵乾元一句话让两个配合无间的人第一产生隔阂,以致大好的机会平白浪费,这张二背向沈云,而且还在沈云身后,这一逃一进双方距离拉开极大。而王三却不同,在惊讶中准备反扑,在他缠住沈云时,张二的寒剑便能立功,想法同样也不错,可惜注定难成。
就在沈云快临近时,王三猛然反身水平挥臂,他不求伤敌,只希望对方后仰躲避。当回身看到沈云果然后仰,心中一喜,暗道赢了,很快就发现了已跑了极远同样转身的张二,两人一时面面相觑,但王三心沉了,他第一次对主子产生恨意。本来,本来他们一定能赢的。
可惜,这世间没有如果。沈云看到王三表情已猜想到其在想什么,他想说:“不过你若知道就算没有这一出赢的依然是我沈云,那么就不必如此悔恨了。”但是,沈云不会对敌人仁慈,用后仰的姿势左腿踢出将对方手臂隔开,同时快速收回,上身挺起,以左腿为根,使出回旋踢。这只是一瞬间,太快了,心神恍惚的王三如何能反应过来,太阳穴猛然被踢到,同时感觉到身体在后飞,大脑受到震荡,让他一时昏昏沉沉,眼望着天空,暗自问:“我输了吗?”这在这刻,一只拳头在眼前急剧变大,然后……王三昏迷了。
沈云原本以为他会狠狠的修理这人,打到他牙齿崩飞,面目全非,或者半身不遂。但最后他只是在对方倒飞,冲刺到其身旁,一拳让其昏迷。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也许这两个少年也是可怜人,为了生活不得不如此,毕竟不是首恶,而且那种战意,那种失败的落寞,都让沈云不忍心对他继续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