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惊愣!容若认为他没搞懂究竟有多困难,解释道:“无论武修、仙修、妖修、魔修之类的都可以统称修道,修道者求长生,与天地争命,与大道中求生。这是异常艰辛的路,每一步都须谨慎。败,生死道消重入轮回;胜,与天同寿可比日月,而双修更是艰险,且不说不同能量之间的平衡,就是那天道考验,也绝非易事。哎……你懂吗。”说完,似乎有所感触,不由轻叹。
夕落,红霞变得更为艳红,印染大地,洒落两人身上,显得落寞。
红晕中沈云神色坚毅,目光深邃,眺望远方,道:“只争朝夕。”此时他心中对容若生出一丝感激,那是种关心,让失忆的他颇为温暖。但他需要力量,需要变强。
也许被沈云的坚毅感动了,也许被只争朝夕触动了。容若微微抚额,将左手递出,轻道:“记住,一定要控制平衡,这是关键。第一本是武道真解,是老乌龟的藏品,老头没用,我也没用,所以具体不清楚,据说可达武仙。第二本是万象决,主修灵气,其他我也不知道,没看过。呵呵,不过你一定记住自己的承诺哦。”片刻,又道:“你自己慢慢琢磨,有不懂可以问我。但是以后被天雷轰成渣渣,就不要怪我喽。”
小恶魔的话依然很气人,沈云郁闷地接过道书,颇新,收起。望着容若,他很是感谢,但无以为报,只能深埋心底。
此时,地上一堆东西化作点点豪光消失在小布袋中,其中有血云剑,沈云虽留恋却也默可了归容若,因为她帮了他。只是瞧着那小布袋很是猎奇,居然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却还是扁扁的。
“这是乾坤袋。”容若道。
是以,各忙各事。
沈云兑现了承诺,去陪小可爱玩游戏。或许性格颇合,两人很是融洽,一阵阵欢声笑语。
许久,天色转暗。沈云坐在草地上享受晚风,而小可爱坐在他手指上摆动着小腿。看着小可爱,他觉得很是好玩,于是将坐在手指上的小可爱,移至面颊,让小可爱亲他一下。顿时,小可爱害羞了,染起两朵红晕,但还是轻轻点了一下,逗着沈云哈哈大笑。
而后小可爱飞向一边,不知从哪抓着用丝巾扎起的小包裹,现宝一样飞向沈云,那情形似人举起楼房一般,力气大的惊人。在沈云讶色中,小可爱勤劳的像蜜蜂一样飞来飞去,解开包裹,里面竟是烤肉串。沈云很是感动,其实他并不十分饥饿,但吃着冰冷的肉串,不但感受到胃部的暖流还感受到内心一股甜蜜在荡漾。
容若也同样颇为忙碌,在一处空地处,不断闪烁白光,法力涌动,将碎石席卷一旁,而后铲平地面,现出一方很是平坦的方正空地。当布置完毕,又取出一物,堪堪一握,像极了积木,容若在上面凹槽轻轻按下,后抛入方正空地中间。不多时,那物体开始变化,下层木制地板延伸,直至覆盖整个方正空地。同时那物体开始升高,至大约两层楼高,而后顶端与中间处开始水平的四面八方不断冒出木板,和下方地板对齐等同,而后一块块夹板从上下左右间不断冒出,飞速构筑,不多时一座两层楼的木制平房,便凭空出现。
“这是什么东西?”好奇的走过来的沈云问道。
容若正准备进屋,闻言后,随口道:“房子。”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房子,还是两层平房,但这个是什么宝贝呢?”沈云道。
“机关术,说了你也不懂。”说完,容若招呼小可爱,道:“青儿来,睡觉去喽。”
“哦,睡觉了,青儿要和娘亲睡,爹爹也一起来嘛。”小可爱开心道。
听到此,诚然如沈云如此面厚之人,都忍不住老脸一红,道:“下次吧。”
容若挑眉,面露鄙视,带着小可爱便进屋了,随后传来上楼声,更是传来一声警告:“跟班你随即在下面找间房,要是敢上楼,打断你狗腿,哼!”
沈云面露尴尬,只怪他口不择言,微微苦笑,进屋后,选了右手边最近的房间便进去了。
时间缓缓流逝,夜幕降临,月色洒落屋内。
沈云平躺着胡思乱想,短短一夜一日所经历的太过跌宕了,他需要平复。
许久,他摸索衣物,取出两本书,放在胸前,不断变化位置。片刻,随手取过一本,竟是那本破书,不过想起容若所说的老乌龟与她师父交辈,必然也是绝世强者,应当不差。他心念所动,随即微微翻来第一页。突然,无数文字密密层层冲入脑海,太过庞大,难以适应,头疼目胀几近爆裂。
幸好只翻来一角,连忙合上。他已然气喘吁吁,后背布满细汗,暗自侥幸,那第二本是不敢再翻了。
沈云将两本书置于枕下,便很快进入梦乡。
此时,夜空中,正发生着诡异的变化,带来某种预示。
第九章 天启
是夜,云雾遮蔽,弦月时隐时现。
下方,苍茫大地上某国都城内,一座极致华贵的皇宫中,但凡石阶中央必有浮龙雕刻,彰显尊贵;而琼楼、宫殿其屋檐上四角亦都伏着瑞兽,镇压皇气。皇宫内,亭台楼榭宫殿楼宇难以尽数,宫灯点缀,处处灯火通明,照耀着如同白昼。
而皇宫东南一处,高筑石台,台上有一红褐色长桌,这是请神案,桌面正中摆放手掌大小的龟甲。石台四周空旷,了无树木亦无屋舍,可一览无余观望星空,此为观星台。乃是钦天监察天象运行,测人世福祸之处。
观星台上,身着青蓝相间道服的清瘦老者负手而立仰望星空,演算群星轨迹,寻找不谐,以观变化,是为星官。
此时,遥远天际,一颗极为耀眼的血色彗星从天外而来,划过星空,留下一道贯彻苍穹血痕,似血桥横卧银河,让人惊奇。
望到此情形,老星官露出惊骇,忙低头掐指瞑算。不多时,伸出枯瘦的右手,突然一道伤痕出现其掌上,犹如刀划,而后将右手覆盖在前方玄色龟甲上,涓涓鲜血顺着龟纹流下。
老星官面无痛苦却带着焦虑,等待的结果。
许久,随着一声“滴答”,血液随着桌角滴落石台时,老星官方才手离龟甲,随后紧握右手,止住流血。时间太久,他面色太过苍白,清瘦的身影若摇摇欲坠,但他毫无在意,连忙用左手从桌内抽出一张白纸,扬手一抖,白纸舒展开并覆盖在龟甲上。
白纸渐渐印染出一些血色符号,隐晦难懂。当血色符号成形,不再出现时,老星官轻轻拿起,而后松手,蓦然手掌上翻,涌出气浪,稳稳地承载,让白纸平铺地悬浮在三寸处。
片刻后,老星官微微皱眉,这是上古符文,当世难懂,不由沉思。一会儿,蓦然一道玄色神光从眉心处涌在符文上,只见那符文开始变化,似有活性,形成篆体,四句七言诗。
随即,老星官轻轻默念,当念到第三句时,面色大变,而后不断呢喃:“妖魔舞……妖魔舞……”
在自语了不知多少遍后,蓦然抬头,收起白纸,向着禁宫冲过,宛若一道流光,原来老星官竟是不世强者。
“太傅大人,夜已深了,您还是明日请早吧。”一道宫门,极致巍峨,前面有禁卫军把守,说话是一位中年武将,甚是粗旷,双手环绕宝刀。
“抱歉,事态紧迫,得罪了。”老星官不作停留,直闯宫门。
速度太快!四周禁卫军举起长枪欲刺,却连影子都没摸到。当老星官临近中年武将时,神色凝重,甚至手掌蓄起玄光,但中年武将微微侧身,递来一道目光。
微一愣神,老星官感激的微微点头,不甚明显,但当事双方却了然于胸。于是,老星官闯过门禁,速度不减,直往帝王寝宫掠去。
“嘿嘿,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不然哪个不长眼的混球告上去,还不被打的三天下不来床。嘿嘿,看来王老又观得什么天大秘密了,搞这么大动静,估计是要变天,咱还是好好守着这一亩三分地,混着俸禄这才实在嘛。”中年武将看着老星官离去的方向笑道,又望向众侍卫,道:“崽子们,打起精神,现在开始一只蚊子都不能放过,敢闯者格杀勿论。”他知道王老没有天大的事,决计不会闯宫,接下来必须守好,那么说不定无过还有赏,不由暗喜。
流光掠影间,王老到达一座清雅宫殿前,左右回廊排满盆栽,百花争妍,香气四溢,此处艳丽似春锦,正是帝王寝宫——春眠殿。
王老无心驻足,但他还是停了。因为他前面有一个人,一个老人,一个面色枯黄的老内侍,负责帝王起居,被帝王视若亲人的老内侍,仅仅如此尚不能阻他步伐,只因此人还是绝顶高手,传说中炼神境至强者。
“你不该来,更不该此时来。”老内侍声线极底,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吾皇几夜未眠,西北灾荒;南方又闹水患;北辰家还暗中谋反,此等事让陛下废寝忘食。西北、南方已拨数百万赈银由‘清风任明月’的孔钦差亲自押送,而北辰家内中因由陛下也查明了,乃是安王爷所怂恿,陛下仁厚降下圣旨:‘调安王爷去蒙城任思安王,封北辰大将军为武安候,世代相袭,永居卫城。’如今吾皇方自歇息,帝师何苦再扰呢。”老内侍句句肺腑,压低的声音有些颤抖,最后甚至带着哀求。
“吾皇圣明!那赈灾之事交托孔立先生当无忧矣,孔立先生乃是当时少有贤臣,极为公正无私。不过,陛下太过仁厚了,篡位此等危害社稷苍生的阴谋却此般草草了事,不过封号均带安字,属地更是相隔数万里,陛下也算用心良苦了,就算再过蠢笨也该明白陛下的用意,此生若好好做个一方王侯也不失富贵。但,今日之事太过紧迫,耽搁不得,左老哥恕罪了。”王老音调不低不高,既不想惊吓了寝宫帝王,也希望能让帝王听到,宣他入内。但寝宫布满密法,外界无法窥视,更无法知晓内中事。帝王不显,事态紧迫,那么只能硬闯,徒然间气势上升。
“哼!王太傅贵为帝师,我这等不洁之人可不敢与您称兄道弟。帝师既然一意孤行,老奴只能讨教那星辰八变一二了。请!”言闭,老内侍目中精光闪现,枯瘦的身躯如同蛟龙血肉,充斥力感。
两位老者俱都花甲模样,身形衰弱。但那气势宛若长虹直冲云霄,躯体内气血涌动,比之壮年犹过之,体表更是光泽闪烁,有异象涌出,若神威浩荡。
大战,一触即发!
“朕许久未见王师和左伯这等威风了,遥念往昔让朕心折,但万万不是这般情形下,此因朕而起,更是让朕自责不已。然而,两位俱都是朕的长辈,朕一向视若亲人,当初若非有两位相助,朕有岂有江山可坐,说不得性命亦难保住,王师、左伯对否?王师是朕的老师无论何时老师来寻学生都再恰当不过,左伯是带着朕长大更是此护朕倍加悉心照抚,不若趁着夜未深,王师有何事便说于朕听,也好早作休息,左伯认为如何?”寝宫内传出浑厚男音,带着自然的威仪,他便是帝王。
同时,两老者遥拜,以示尊君。
“一切都听陛下御旨。万请陛下莫再称老奴为伯,于礼数不合,老奴更是不洁之人,恐辱了陛下龙体。”话音刚落,左老内侍连忙对着寝宫屈身应道。
“左伯何必谦恭呢?左右都是自家人。王师还请速速入内,与哀家和陛下说说究竟为何事,也好早做计较,劳烦左伯照看了。”慵懒却显端庄的凤音从寝宫传出。
“诺。”两人道。
……
同一时间,某国皇宫。一处宫殿内,四周布置鹤灯,照耀明亮,几口香炉内檀香四溢,很是幽香。
偌大宫殿,只有两人,一男一女。女者居大殿中央,端坐龙椅,正是旷古第一女帝,大周国——上天圣德天明华宗皇帝。
往昔,二十年前大周姬氏皇族内乱。阴谋者勾结妖族,屠杀皇室,不过月余,血脉殆尽,幸有绝世强者相助,击杀阴谋者,更是单人单剑迫妖族大军撤出人间,保住平安。但皇室不存,民心散乱,周边大国觑得机会,联军压境,短短数日,连失二十二城,举国震惊,大臣更是惶恐,有大臣劝当时还是皇后的女帝举国投降,皇后欲斥之。此时,皇后的外甥弘毅当时不过幼冠之年,闻听,怒道:“国之将亡,夫当以何为家?堂堂男儿,顶天立地,此等存亡之际,当洒热血!侄儿不才,愿请先锋小卒,马革裹尸,显我大周男儿本色!”正是如今威武候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