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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酒酒终于笑够了,跟莫梦黎把书院的事情说了一遍,“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安悦想到一个问题,“除了俞先生外,还有谁中毒了?”
“武嬷嬷……他当天执意要去,结果就……”
莫梦黎着急道“快带我去看看他……”
晚上岳酒酒同安悦睡在了一起,许久不曾软弱过的岳酒酒,居然抱着安悦一语不发。
安悦也不说话,房间很是安静。
忽然,岳酒酒开口了,“不知道为什么,悦儿,我看到你总感觉很安心……”
“恩。”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觉的我很软弱,很没用,什么都做不了。”
安悦轻拍着她的后背,“不,你已经很勇敢了,而且你已经很不错了,你看看,就连那些男子都吓得逃离的书院,你却留下了……”
“是啊……”岳酒酒似乎找到一丝安慰般,扑哧一笑。
接着又担忧的问道:“悦儿,你说俞先生会不会不醒过来啊?”
“不会的,有一个药王,他世上所有的毒都可以解的,只要找到他就可以了。”
“真的吗?太好了……”
不知不觉中,两人在漫漫长夜对话中慢慢睡去。
翌日清晨,几声高昂的鸡鸣把人们从睡梦中叫醒。
“不好了,不好了……”
一大早,安悦还没起床,就听见破嗓子的吼叫声,把身边的岳酒酒摇了摇,“快醒醒……”
两人匆忙穿好了衣服就赶到了屋外,只见一个小个子的男子穿着单衣四处大喊“不好了,不好了。”
“是金海师兄。”岳酒酒披头散发的赶了过去,一把把他抓住,凶神恶煞的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叫做金海的男子顿时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岳师姐,我们的粮仓被烧了……食物……全没了……”
此话一出,岳酒酒瞬间呆了,如同被人定住一般,连眼睛都不会眨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在腹部狠狠揍了几拳,难受的厉害,“悦儿……”岳酒酒想要坚强,却发现自己好累好绝望。
安悦眼底冷光一闪,抓住岳酒酒的手,“没事的,走,跟我去粮仓看看……”
两人一同去了粮仓,果然烧的什么都不剩,全是黑乎乎的一片,有几个人一扑股坐在那堆废墟前,抱头痛哭起来。
“啊啊啊……天要灭我啊……”
“呜呜呜……这下子完蛋了,我们全都会被困在里面饿死的……”
“呜呜……我还没娶妻生子呢……”
安悦听得心头乱糟糟的,大吼一声,“给我闭嘴!”
那些人一怔,把视线投向一脸不耐烦的安悦。
安悦冷冽的望着他们,“你们在这里自怨自艾有什么意义,难道这样那些粮草就可以自动变回来了吗,再说,现在你们还好好的坐在这里,还不至于敌人架着刀放在你们脖子上,这样一幅要死要活的样子是做给谁看,与其在那边坐着,还不如想想办法!”
岳酒酒符合道:“是啊,你们都是男子,却没有悦儿一个女子想的透彻,你们若是要一直哭下去,那我们也不会阻止的。”
其中一个男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愤愤道:“这些话你们只会说,你们知道现在山下有多少人盼着我们死吗,我们现在不死不是因为我们有能耐,而是他们不想这么快玩死我们,他们把我们当成桌上的棋子,反正是要牺牲的,还不如拖延时间争取利益。”
安悦眼底一派冷静,开口道,“很好,我知道你看的很透彻,但是,谁说棋子就是没有主动权的,我告诉你,就算当一颗随时可能牺牲的棋子,你也不能把自己想的被动,他们看轻了我们,我们不能看轻自己。”
“可是,我们现在有什么办法?”
安悦眼底冷光一闪,“办法就是,先找出内贼。”
书院一直控制着人口的出进,不可能有人溜进来把粮草烧掉,除非是内贼进来了。
在一群人的搜索查询下,总算找出了那个人,居然就是一直给书院打扫的大婶,人们实在不敢相信,因为这么多年了,大家对她都有了感情,可是没想到她居然做出这种事。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婶老泪纵横,“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们……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的闺女在他们手上……如果我不这样做,他们就会把我闺女卖到妓院……我不得以啊……”头一下一下磕在地上,流出斑斑血迹。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怎么办。
安悦开口道:“大婶,你走吧……”
一个男子大声吼道:“你疯了吗,居然放她走,她烧掉了我们粮仓,我们会被饿死,是她害死我们的啊……”
安悦反问道:“那你想怎么样?粮仓已经烧了,你让大婶用命赔偿吗,我们的问题能够得到半点解决吗?不能,况且我们用着件不得已的事情来逼迫她,跟那些畜生有什么区别?”
“是啊……”
“就让她走吧……”
“大婶,你走吧……”
一群人纷纷开口道,大婶感激的望着所有的人,深深低下头,“谢谢你们饶了老婆子一命……”
她走了后,一群人又陷入沉思中,如今问题迫在眉睫,那就是没有粮食了。如今厨房你的粮食只够人们吃上一天,难道吃完后,每个人都要勒紧裤腰带,然后慢慢饿死吗。
“悦儿……你有办法吗?”岳酒酒望向安悦,安悦眼底精光一闪,却是不开口说是还是不是。
安悦乘机到了后院假山处,小怪物飞到她眼前,“主人,你想把空间里的食物转移出来,对吗?”
安悦点点头,“如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
小怪物点点头,“主人,不如我来帮你吧?”
安悦有些疑惑,“你可以吗?"
“主人可不要小看我哦……”说着小怪物就消失不见了,等到它再次出现的时候,身边顿时多了许多瓜果食物。
安悦找来了许多人帮忙拖走。
岳酒酒很是惊讶,“悦儿……这、这些是怎么弄来的……”不可能凭空出现这么多的食物吧,太诡异了……
安悦调皮一笑,“这些啊,是我变出来的。”
“啊?”岳酒酒明显不信,不过,有了这些食物,问题总算得到解决了,人也轻松了一些,“多谢你啊,悦儿……”
安悦瞥到一脸骄傲的小怪物,一副快来表扬我的模样。
第 152 章 钓大鱼
大厅内一片肃静,有一股低气压蔓延,几人偶尔抬起眼皮,拿询问的目光望着站在大厅中央的女子。
门倏地被推开,众人皆是转移目光,刷刷都往门口望去。
“醒……醒了……”满脸大汗的岳酒酒,脸上是难掩的喜悦,把安悦一拉,“悦儿,俞先生他醒了……”目光灼灼,兴奋之情不言而喻。
“走,一起去看看……”安悦急匆匆的跟着,这一次她是给俞先生服下了阿涉给她留的回魂丹,挽留俞先生一丝生机是可以的,可是要除尽他体内的毒素,恐怕……眼底闪过一抹担忧的光。
岳酒酒一直都处在一个兴奋的情绪中,通过这一次的事情她想清楚了,先生就是她的信仰,没了先生她再也不可能快乐了,即使活在这个世上也是行尸走肉,那一瞬间,所谓的矜持和害怕羞耻顿时化为了可笑的东西,自己怎么可以为了那些东西,从此以后错过先生呢,如此,她想通了,不管如何都要让先生知晓自己的心意,就算以后不能在一起,能够用默默守护着他也算的上是一种幸福了。
安悦不急不缓的跟在岳酒酒身后,白色长袖在风中飘荡,自有一股气派,只是她边走边在想,倘若二皇子只是这样就像击败书院,是否也太过于轻敌了,再者而言……
岳酒酒步子忽然止住,安悦紧随其后,也停下了步伐,“那是……”熟悉的紫色身影从先生的房间里缓缓走出。
脸上顿时绽开莲花般娇艳的笑容;“师姐……师妹好啊……”纤长白皙的手指轻放在嘴唇边,两靥有浅浅的两个梨涡。此人正是之前一直霸道爱慕着莫梦黎的紫菱姑娘,只是之前听说她早已下山,如今还能在这儿见到她,实在觉得惊讶。
岳酒酒很是疑惑。但心里更多是不爽,为何刚刚她是从先生屋里出来的,莫不是……眼底多了分敌意,她可不会饶恕任何一个伤害先生的人。
紫菱浅笑着。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师妹,她的眼神中有抹探寻和深意,仿佛正在透过她的眼看穿她的心,让她心底莫名一慌,有种未知的怯意,但很快,她恢复了一派冷静,伸出纤长的五指在眼前晃过,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你们想要救先生。很好。”
此话说的难辨其意。岳酒酒莫名的望着她,心底越发没好气了,本就对她没什么好感。“你有什么话直说,别在这里给我绕圈子了……”她最讨厌那些弯弯肠子了。
紫菱带着若有若无的笑。视线往上一抬,就对上了安悦冷静的眸子,“我可以这样说,除了公子外,世上无人能解先生身上的毒了,所以……”红唇薇薇弯起,如同涂毒的箭般,“你们等着认输吧……”脸上是属于胜利者得意洋洋的笑。
岳酒酒一下子懵了,眼底忽然爆发出冷冽的光,什么都顾不上了,对着紫菱猛的一撞,“你这个阴险的女人,给我去死吧……”身子用力如同弹出去的石头,不顾一切的用蛮力一撞。
“啊……”痛苦大叫一声,紫菱的身子瞬间撞在了树上,感觉五脏六腑有种移位的感觉,痛的一晃,扑哧一声,嘴角都喷出血来。“你……居然……”
紫菱冷眼一扫,顿时脚下发力,无情冷峻的一脚把岳酒酒踢开,顿时身子一飞,撞在了假山的石头上,岳酒酒当场口吐鲜血。
“酒酒……”安悦担忧的大叫一声。
紫菱还不依不饶,“贱人,胆敢害我……”说着眼睛危险眯起,立马冲了上去,把还没回过神来的岳酒酒一把掐住,喉咙死死捏在手中,眼底一抹狠光,“看我们谁先死……”
“唔……唔……”岳酒酒瞪着双腿,拼命挣扎着,一个耳光打在了紫菱脸上,她心一横,手上掐的更加用力了。
安悦心底是汹汹燃烧的火,这个紫菱,太可恨了,准备掏药的,结果两人离得太近,这一招太危险,安悦冲上去,直接效仿她的,这一次使用丝巾,套上她的脖颈,用力一扯,“紫菱,你说谁先死呢?”
“你……”双眼睁得大大的,眼角欲裂,“安悦……你给、我放手!”
安悦眼底冷光一闪,“紫菱,是你做的太过分了,怨不得谁……”安悦使上的力气是她的几倍,那是因为她在空间里发现了一种可以瞬间增强人力气的果子,虽然持续时间不长,却也足够了。
紫菱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手上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失去桎梏的岳酒酒弯着腰拼命吸气,大口大口的吸氧,回头瞥见求饶不得的紫菱,脸上满是讽刺的笑,“紫菱,害人害己……”
就在紫菱从拼命的挣扎道后来慢慢变弱,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变得失去挣扎,岳酒酒瞪大眼睛,眼底满是惊讶,“悦儿……你……”
安悦手一松,紫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脸上紫青色,脖子涨得粗大,眼睛瞪得大大的而且无神。
岳酒酒看的身子一颤,有些慌张了,“悦……悦儿……她死了吗?”
安悦冷淡的瞥了一眼,“死了正好。”岳酒酒顿时心都被提起来了,“不过……我还留了她一口气……”不是因为安悦对她有什么善心,而是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紫菱是二皇子的人,她居然敢大喇喇的站在她们面前主动承认,怎么,是吃定了她们俩会看着她趾高气扬,然后再来求她么,太可笑了……愚蠢的女人……
“那接下来怎么办?”
安悦胳膊抱起,带着一丝深沉的光,“倘若她对于二皇子来说是重要的棋子,那么……我们……可以来钓大鱼……”嘴角斜斜勾起,带着狐狸一样狡猾的笑。
“好,就听悦儿你的。”岳酒酒坚定说道。
安悦瞥到岳酒酒衣领遮掩下紫青色的痕迹,塞了一瓶药在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