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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一内心震动起来,眼底出现恐慌额神色,埋着头“二公子,悦儿姑娘不能死……”内心恐慌颤动着。
“哦……”微微变调的怀疑,南宫凤妖冶的眸子带着一抹明了,“为何?是为了你那公子……还是……你自己……”那眼神顿时刺穿了恒一所有的伪装,看透了他的心,让恒一脸色一变,内心极为不安起来,“没有,属下不会……”
南宫凤眼底一片冷漠,“到底是不会,还是不敢?”
“明明是你对那女人动了心,却不敢说出……”
“不……”恒一冲动的额大叫出来,紧咬着下唇,流血了也浑然不知,“我……没有……”似乎忍着巨大的动摇坚定说出,“我不会背叛主子的,更不会肖想……主子的女人……”就算那一刻他真的动了心又怎样,一切都是幻想而已,不可能的,完全不可能的……
南宫凤似乎觉得还是不够,慢慢蹲下身来。眸子里带着怜悯,“你真可怜啊……明明整天面对着你爱的女人,却不能对她说出。而且她还是你主子的女人,你要忍受内心的折磨。很痛苦……对不对……”
恒一似乎被他催眠了一般,眼神有些茫然迷糊,随着他淡淡的语言描述,眼底出现了一抹痛色,脸上开始出现痛苦纠结的表情。
“好……”南宫凤眼底闪着光,又接着缓缓开口了,“现在。你需要释放出你内心的情绪,为何那女人就一定要属于你的主子,你想想,其实你们是有机会在一起的。和她幸福的在一起,天天看她对你笑……”
眼前似乎出现了这样的一幕,安悦浅笑嫣然的望着她,站在桃花树下,朝他招着手。他好开心,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恒一的脸上也开始露出纯真幸福的笑。
“想要做到这些,你只需要……杀掉你的主人,杀掉你的主人即可……”语气忽然变得阴冷。变得急促起来。
恒一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似乎头很痛,双手放在脑袋上,一会儿“公子……公子……”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喊着,一会儿忽然猛的大叫起来,“不!不……”脸上挣扎、痛苦纠葛着。
忽然恒一身子一歪,倒在了一边。
南宫凤很是疑惑,她的催眠怎么会让恒一晕倒,正纳闷的向前一步,想要探查一番,忽然有人急急赶来,在南宫凤耳边耳语一阵,南宫凤脸色顿时一变,脚步匆忙的离开。
等到他的身影在林子里消失,不知从哪个地方钻出了安悦娇小的身影,她担忧的望着倒在地上的恒一,从包里搜出一拼白色小瓷瓶,揭开盖子,在恒一鼻下放着,过了几秒,恒一缓缓睁开了眼,在看到安悦的那一刻,先是惊喜,接着是恐慌,往后猛的退了一步。
“我、我……”恒一抱着头很是痛苦自责。
安悦知晓刚刚那是南宫凤的催眠,开口道:“刚刚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而已,是南宫凤给你催眠了。”
恒一一惊,缓和了半天,脸上恢复了沉静,原来那是一场梦啊,可还是不敢直视安悦的目光,那场梦,太过于真实了,让他错以为……以为自己真的杀了主子……
他怎么可以呢……望着安悦关心的目光,顿时觉得自己不配,自己居然会有这么歹毒的想法。
“恒一,你不用自责,你是我见过的最忠诚的护卫了,你做的很好了,南宫凤的催眠是具有暗示性的,就算你没有这么想,他也会催眠着你让你心中这种想法慢慢存在变成真的,他的目的就是让你自责,你可不能让他得逞啊。”
恒一顿时心间一片温暖,点点头,“我知道了。”
“等等……”安悦喊住了他,往他手上放了一小瓶药,“这药你拿着,专门用来治内伤的。”
恒一怔然的望着她,被她的笑深深吸引,摇摇头,自己太过于奢想了,“多谢。”
安悦感觉到他刻意的拉开距离,心里也明白,并没有太在意,相反是那个南宫凤,太过于愤怒了,居然做出这种事来,倘若安悦没有阻止的话,恒一会陷入梦幻中以为是真实然后自责而死的。
安悦急忙转身离开,刚走了几步,忽然身后响起一阵清脆的笑声,叮叮当当的。
“我就说嘛……为何你不直接答应了恒一呢,你明明就知晓他的心思……“
安悦回过头来,脸上冷漠而疏离,“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一副我根本就不想跟你说话的表情。
南宫凤却丝毫不在意,唇角邪魅的勾起,“真不知道为何他会看上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啧啧……被两个男人这样倾慕,你心里一定很开心吧……”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挑起一缕青丝放在樱花般的红唇上。
安悦有些生气,不怒反笑道:“是么,阁下总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我,我会开心,那是因为他们俩人把我当成真心朋友,而不是因为所谓的倾慕,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所谓的被许多人倾慕,我只想保持着这种平和的关系,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南宫凤听到这里,身子前倾一些,眼底带着嘲弄的光,“是么,可是我却不这样认为……”靠近一寸她白皙小巧的耳朵,“这种虚伪的平和,总有一天会变成泡沫的,到时候……我倒是想看看你会怎么做?”
安悦心底一惊,这种情况是她最不想把看到的,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内心有着深深的担忧。
南宫凤呵呵一笑,淡然的离开了,安悦一愣,他居然就这样放过了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安悦眼底一冷,据说猫在抓到老鼠的时候,不喜欢一下子把它咬死,而是用爪子按住慢慢玩弄,一下子让它以为自己可以逃脱,一下子让它绝望的不去放抗,等到猫把性质慢慢玩的耗尽了,便无情的用爪子弄死老鼠,再吞入腹下,那南宫凤,也是爱扮演猫这种角色的吧。
安悦待在房里,她让恒一帮忙调查一下那小孩子的事情,既然南宫凤要监视她限制她,安悦干脆就不要出门了,坐在房间里写写字,养养花,陶冶一下情操,不失为一件开心的事情。
南宫凤也没有前来查探了,而是不知道去忙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恒一敲了敲门,安悦让他进门来,“那孩子的事情怎么样了?”
恒一不说话,紧紧抿着下唇,对安悦小声道:“悦儿小姐,快走……”
安悦一愣,“你要把我救走?”
恒一点点头,“我把事情告诉了公子,公子特意派了几个人前来协助我,他们已经解开了阵法,赶紧跟我走……”
安悦点点头,恒一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扣住了安悦的腰,“得罪了。”使着轻功把安悦带到了天上。
一下子飞起的感觉让安悦惊讶的叫出了声,赶紧闭上了眼,“我们现在去哪里?”
“我跟夫人说过我会把小姐带回去的,先带小姐回安府再说……”
终于脚落地了,“到了。”伴随着沉稳的声音,安悦缓缓睁开了眼。
“小姐……”小芳开心的跑了过来,“真的是小姐你啊,刚刚看到天边有人,想着没准儿是小姐,没想到真的是诶……”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
安悦脸色有些发白,“快……先别说了,我、我有点想吐……”
小芳见了脸色一变,把安悦赶紧扶着,往屋里走,“快回屋里躺躺……”
喝完一碗清茶后,安悦躺在榻上,稍微好了一些,眼睛眨动几下,睁开了眼。
小芳担忧道:“现在感觉好了些吗?”
安悦点点头,“娘亲呢?”
“夫人一大早就去老太太那里去了,他们昨儿就一直聊天,聊得可欢呢,他们还一起打马吊呢,夫人最近都爱笑了不少,真好,夫人身体也好了很多。”
安悦点点头,“这样我就放心了。”
“倒是小姐你,这些天去哪儿了啊?”小芳疑惑问道。
安悦想到那个南宫凤,一时间弄不明白了,是不是故意让自己逃出来的,出口喊道:“恒一……”
恒一立刻就出现在了安悦的身前,“悦儿小姐……”
微微皱起了眉头,“我并没在院子里捡到其他人,你说,是不是南宫凤故意想放了我?”
第一百零五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恒一没有回答是还是不是,安悦却已经看出了答案,很明显,里面绝对有猫腻,可是究竟是什么呢?
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名字来,对了,是他,上一次南宫凤三番五次咬牙切齿的提到了程涉,难道,这件事情是跟他有关的?安悦思忖了一下,缓缓开口道:“是不是阿涉,我知道他肯定让你不要告诉我的,你只需要眨眨眼就可以了,不算违背了他的命令。”
恒一微微一怔,心里有些无奈,更多的是对于安悦的敏锐力的欣赏,过了一会儿,还是眨眨眼。
真的是他!安悦恍然想到,他到底跟南宫凤是什么关系呢,为何一提起他,南宫凤就一副要杀人的样子,难道……是他喜欢的女人被阿涉抢了去,想到这个,安悦心里默许了一会儿。
安悦知晓恒一是不会说出的,便也不再开口相问。
***
黑色的幕离,在轻扬的风中吹动着,一张方形的檀木桌子,上面雕刻着上古神兽,精致的青花瓷杯里盛有淡黄的茶,一双修长精致的手慢慢放在茶杯上,嘴角慢慢上扬,似笑非笑。
“你终于肯出来相见了……呵呵……”妖孽的南宫凤眸光下垂,若有所思的垂下视线,“真是……不容易啊!”语气忽然加强,带着一抹讽意,眸子里投射出似刀剑般锐利的光,眼底的怨恨一览无余,“你不是打算躲着我一辈子么?”
程涉温润的面庞闪过一抹无奈,却很快消失,恢复于宁静,嘴角还是挂着一如既往风淡云轻的笑容。
该死的笑容!该死的……猛然的一瞬间,南宫凤想起了那个分食物给他的,笑的如沐春风的少年。记忆中的他有着温暖的笑容,能让冰川融化,可是……心脏猛的剧烈抽搐起来。当初他对自己有多么好,他就有多么怨恨。一切……都是骗局,是……糖衣炮弹!
眼底宛若有了一把熊熊燃烧的火,嫉恨背叛……当年一幕幕恐怖生死之战在脑海里一遍遍回放,鲜红的血、凄厉的叫声、残酷的厮杀……如同修罗场一般,太过于惨烈……南宫凤狭长的眸子里出现一丝动摇,似乎陷入某种剧烈的回忆冲撞中。
程涉淡淡的望着他,见他双手捂着头表情痛苦。清洌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响起:“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如同充满佛香味的珠子落在玉盘上,每一颗都清脆,充满沁人心脾、灌入肺腑的作用。
那一幕幕猩红的回忆,慢慢的,如同下了一场冷彻的雨。慢慢冲刷稀释着那些血色,直到慢慢消散,那各种情绪混杂的眸子,也渐渐的恢复了清明,变为澄澈一片,南宫凤终于从混沌梦魇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失控后,迅速眉目一转,眸子里含着戏谑,浮现讽刺的光,程涉在那一刻也停了下来,淡然的望着他。
“呵呵……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血腥的回忆就会攫取的神智……“带着讽刺的笑,“也就是说……我会陷入回忆中,把那些痛苦再次经历一次……”脸上的冷笑讽刺慢慢扩大。
“是吗?”程涉平淡的开口问道,似乎根本不关心他所说的事情。
这种态度彻底激怒了南宫凤,他气的不怒反笑,左手顿时扬起,带着一抹光眼底杀气毕露,强劲的风吹起,扬起两人发丝飞扬,“轰”的一声,沙石飞扬。
沙石灰尘扬起后,露出程涉淡然的脸,他白色的长袍甚至没有丝毫的褶皱。
“你……”腾地而起,双眼赤红,“今日,我们来一决生死吧!”
招招直击要害,程涉一直采取的是退让的招数,慢慢往后退。
“怎么?觉得以我的实力打不过你吗,呵呵……你别忘了我可是冷修宫的宫主了……”轰的一声,又是一招,这一下堪堪擦过了程涉的肩膀,鲜红的血迅速渗透出来。
南宫凤似乎被这鲜红的血刺激到了,眼底迸发出兴奋的光芒,动作变得迅速起来,频频攻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