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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过,也能打破这种均势,成为压死巴斯卡他们这头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双方的死伤人数都在增加,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儿,青城和桂平寨主他们就是不能突破巴斯卡的最后一道防线。独秀寨主已经战死,与达尔一起负责缠住巴斯卡的独秀寨的弟兄已经十去其四,还有两成身受重伤,虽然还在战斗,但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倒下。“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九岭十三寨?”达尔执事看着一个一个在自己面前倒下的弟兄,再听听从身后传来的越来越近的喊杀声,不由得仰天长叹道:“天啊!难道这就是我们九岭十三寨的命运?”
就在达尔发出这声凄厉的喊声时,从巴斯卡的身后传来一阵喊杀声,接着一队人马由外向内冲进了巴斯卡的包围圈,将巴斯卡的队伍拦腰斩成两段。“九岭十三寨的弟兄,我是紫蝶幽谷的飞箭队队长武特,从现在起,我们接手你们的战斗!”武特喊了一声后,将飞箭队分成两队,背靠背朝两边攻击着已经斩成两股的巴斯卡的队伍。
见达尔他们来了强援,巴斯卡知道大势已去:“弟兄们,撤!”随着巴斯卡的这一声撤,刚才还战得你死我活的那些武士立即交替掩护着,撤向四周的树林中。
“不用追了。”随后赶到的西蒙谷主把准备追击的飞箭队队员叫了回来:“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增援九岭十三寨。快!给受伤的九岭十三寨的弟兄包扎伤口。”
西蒙正说着,达尔走了过来:“九岭十三寨执事达尔拜见西蒙谷主!”说着,扑嗵一声跪到地上。
“快起来!”西蒙谷主伸手将达尔扶了起来,说是扶,实则是拉:“请问,你们的大当家的呢?”
说到大当家的,达尔的眼泪不由得涌出眼眶,只是他硬是没让眼泪流出来:“大当家的为了掩护我们突围,正在和玉泉、索溪两寨的弟兄在山口阻击敌人。怕……怕……”
“武特队长,金峻铁总教头,你们带领旗下人马立即赶往山口,务必救出波日特大当家的!”不等达尔把话说完,西蒙就吩咐道:“我随后赶到!”
“是!”武特和金峻铁领命后,飞快地带领着手下弟兄朝山口赶去。
“拉克罗,玛尔戈,你们留下来,负责保护这些九岭十三寨的弟兄。”西蒙等光阳部落的左右司事领命后,朝达尔一挥手:“达尔执事,我们去接应武特和金峻铁他们。”
第四十章 撤退
山口的战斗在经过半个多时辰的僵持后,终于有了变化。波日特他们虽然付出近半数的战斗力,但最终还是未能阻挡住赛亚他们的进攻,被赛亚他们硬是一步一步地挤出了山口。过了山口就是一片开阔地,一进入这片开阔地,赛亚他们在人数上的优势就立即显现出来。
“雷尼将军,你带领旗下人马去增援巴斯卡!其他人随我困住波日特,将波日特消灭在这片开阔地中!”赛亚调着兵遣着将:“乌乌穆营主,你率领先锋营的弟兄守住外围,不要放跑一个敌人!”
经过一场混战,赛亚他们终于用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将波日特他们围在了当中。“波日特大当家的,不要再做无畏的反抗了。”赛亚与波日特战在一起,边交着手,边拿话激着波日特:“识时务者为俊杰!再战下去,除了多死几个人外,对于你们的处境没有一点帮助。投降吧!”
“休想!”波日特到了此时反而没有了在山口时的怒气:“既然天要亡我九岭十三寨,那我就顺了天意!我命在此,有本事尽管来取!”他早已生出慷慨赴死之心,自然对死亡再无恐惧,所以他的一招一式全都奔着敌人的要害而去,至于自己是生是死,他留给了天意。
由于已经是胜券在握,赛亚他们只是与波日特他们缠斗着,并不急于要立即致波日特他们于死地。“大当家的,投降吧。”赛亚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劝着波日特:“这样下去,你们就是不被杀死,也会被活活累死,何必呢?”正说着,刚刚离开没一会儿的雷尼他们退了回来,紧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两队人马,显然那两队人马既不是自己的手下,也不是九岭十三寨的散兵游勇。
“雷尼将军,发生了什么事?”赛亚冲着慌慌张张的雷尼大声喊道。
“不好!”雷尼向赛亚这边靠了过来:“紫蝶幽谷和光阳部落的人马杀了过来。”
“巴斯卡他们呢?”赛亚接着问道。
“大概已经溃败。”雷尼说着,头时不时地转向自己的身后:“总指挥,怎么办?”
“放弃追杀,撤回山口。”赛亚果断地命令着:“布伦营主,你速去通知三岛主,就说有强敌来犯!信号兵,点撤退响哨!”他的话音刚落,信号兵发出去的撤退响哨冲天而起,随即一声闷响,天空中出现一团黑烟。在这团黑烟尚未完全散去之时,刚才还在围攻着波日特的恶魔岛的士兵就有序地撤回到山口前,用一个防守阵势守住了山口。与此同时,武特带领的紫蝶幽谷的飞箭队和金峻铁率领的光阳部落的士兵越过波日特他们,在山口前与赛亚他们形成对峙之势。
“来者何人!”赛亚虽然知道面对的是紫蝶幽谷和光阳部落的人马,但他并不认识武特和金峻铁,所以出于惯例,还是问了一声:“为何插手我们与九岭十三寨间的事?”
武特和金峻铁正要答话,在赛亚身后走出一个人来。“原来是紫蝶幽谷和光阳部落的好汉,失敬!失敬!”那人冲着武特和金峻铁一抱拳:“难道两家真的要管九岭十三寨这滩子事?”
“不错!”没等武特和金峻铁出声,随后赶来的西蒙接口说道。
“武圣人!”那人看见西蒙,脸色大变,但随即他就老练地用一种不是很自然的笑脸掩盖住了自己的惊讶:“这点小事,居然惊动了西蒙谷主的大驾,罪过!罪过!”
“哼!”西蒙直视着那人,冷哼了一声。
“三岛主,与他们啰嗦干什么!我们冲过去,定能杀他个片甲不留!”乌乌穆从看见金峻铁时起,就起了借伏波瓦之手杀了他的念头,所以不等西蒙答话,他就迫不及待地鼓动着伏波瓦。
“放肆!”伏波瓦狠狠地抽了乌乌穆一记耳光:“有西蒙谷主在此,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给我退下!”乌乌穆被伏波瓦的这一记耳光打得连滚了好几滚直到被赛亚的脚拦住这才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在他站起来时,他已经躲在了赛亚的身后,缩着头,哪里还敢多嘴多舌?
“西蒙谷主,现在的九岭十三寨已经成了我们天下盟的总坛,不知西蒙谷主有没有兴趣进去参观一番?”伏波瓦虽然知道自己占有地利优势,而且在人数上也处于上风,但面对西蒙,他可没有胆量去主动挑起战斗:“难不成西蒙谷主要替波日特大当家的夺回九岭十三寨?”
“会有机会的!”西蒙这次亲自带领大队人马赶住九岭十三寨,目的就是想赶在恶魔岛发起进攻之前帮助波日特守住九岭十三寨,他没有想到,他们日夜兼程,结果还是慢了一步。九岭十三寨既已失守,要想夺回来,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一点,西蒙当然看得一清二楚:“撤!金总教头,你带领手下弟兄负责保护九岭十三寨的弟兄。武特,你率领飞箭队负责断后!”
“这就对了!”看着西蒙他们撤出战斗,伏波瓦一颗提吊起来的心总算又放回到肚里:“不送!”
“三岛主,我们要不要冲击一下?”赛亚小声问着伏波瓦。
“算了。”伏波瓦阻止着赛亚:“他们虽然是在撤退,但队型保持得非常整齐,随时都有反戈一击的能力。到底是武圣人的手下。”他点着头,表情严肃,目送着西蒙他们直到出了他的视线。
“西蒙谷主,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刚一脱离伏波瓦的视线,金峻铁便紧走几步来到西蒙身边:“没想到九岭十三寨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我们现在立即回紫蝶幽谷。”西蒙是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恶魔岛攻占九岭十三寨得手后,会更加嚣张的。从他们攻占九岭十三寨的手法看,他们事先下了大功夫。走!陪我去见一见波日特大当家的。”
“好!”金峻铁听西蒙这么一说,知道事态非常严重:“波日特大当家的就在前面。自战场上撤下来后,他就一直不言不语,整个人像颗霜打的茄子,蔫兮兮的。”
“这也难怪。落到这样的田地,任凭谁都高兴不起来。”西蒙一边朝前走着,一边与金峻铁说着话:“这场变故对他的打击一定不小,他能抵抗到现在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西蒙谷主,那位就是波日特大当家的。”金峻铁伸手指向走在九岭十三寨这群残兵败将边缘的一个手持紫铁棍的老者:“我去把他请过来?”
“嗯!客气点儿。”西蒙点了点头。
金峻铁小跑几步来到波日特跟前,低声在他的耳边说了点什么后,波日特便随着金峻铁来到西蒙面前,与他一起来的还有索溪寨主和达尔执事。“多谢西蒙谷主!”波日特冲西蒙拱手示礼:“要不是西蒙谷主及时赶到,九岭十三寨仅存的这点火种都要毁在那群恶狼的手中。唉!”
“事已至此,大当家的不必过于伤心。”西蒙见波日特一脸愁容,只好出言安慰:“毕竟,这也不是你想要的。”
“唉!怪只怪我识人不熟,用人不准。”波日特摇着头,脸不由自主地转向九岭十三寨的方向:“是我毁了自己的家园,毁了幸福的生活。”
“大当家的——”见波日特满脸痛苦之相,索溪寨主喊了一声。
“大当家的不可太过自责。”西蒙劝慰着波日特:“从恶魔岛进攻九岭十三寨的态势看,他们为这次进攻已经准备了很久,大当家的以无心对他们的有心当然要吃大亏,何况他们事先做了周密的安排,制定有周密的进攻计划。”
波日特没有言语,只是时不时地摇着头。
“我们在得知恶魔岛进攻九岭十三寨的计划后,就立即派人来此通风报信,看来送信之人并没有进九岭十三寨。”西蒙本想向波日特打听松布的下落,但见波日特现在这个样子,他只好打消直接打听的念头。他把目光投向了达尔执事。
“没有送信之人进入九岭十三寨呀!”达尔执事见西蒙把目光投向自己,连忙回答道:“可能送信之人在进入九岭十三寨之前就被敌人截住了,也有可能是被鸡公岭和蜈蚣岭岭主扣了起来。”
达尔正说着,武特快步从队伍前面跑了过来:“谷主!松布——”
“松布怎么了?”西蒙不等武特把话说完,便急不可待地问道:“松布在哪里?”
“松布被人用绳子捆着吊在道路前面的两棵树之间。”武特回答着。
“他——,还好吗?”西蒙对松布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他遍身是伤,不过——”武特顿了一下:“他还活着。”
“活着就好!走!快带我去看看!”不等武特带路,西蒙率先朝前面快步走去。也就在这个时候,队伍慢慢停了下来。
“就在前面,就在进入黑松林的入口处。”武特紧跟在西蒙身后:“他的嘴被人用很粗的草绳绑住了。”说话间,西蒙和武特来到了队伍的前面。远远地,西蒙就看见松布的四肢被绳子绑住吊在两棵松树之间,他的嘴巴也像他的四肢一样被一根很粗的绳子捆绑着,大概是那根绳子绑得太紧了,横过他上下齿的绳子被鲜血染得通红。
看见西蒙,松布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之声。
“快!快把他放下来!”西蒙说着,就要亲自上前。
松布拼命地扭动着身躯,不停地摇着头,嘴里的呜呜之声更响了。
“谷主,不可!”武特阻止着西蒙:“我们每次上前,他都会摇头,拼命挣扎,好象不希望我们去救他。”
“哦?”听武特这么一说,西蒙平静了下来:“难道在黑松林中敌人藏有伏兵,他只是一个饵?”
“我们也就是怕这个,才没有采取行动。”武特说着,眼睛投向了黑松林:“这片黑松林相当怪异,里面的树木虽然不是很高,但枝叶十分稠密,黑洞洞的,让人看了,总觉得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似的。”
由于挣扎得太过剧烈的原故,松布的脸都已经变形了,其状非常恐怖。血水从他的嘴巴里流出来,打湿了他的前胸。
西蒙看看周围,再看看松布,知道再不采取行动,松布就有性命之忧:“武特,金总教头,你们从左右两边迂回到吊住松布的两棵松树边,上去将他解下来,其他人负责戒备。
随着西蒙一声令下,武特和金峻铁小心翼翼地朝吊住松布的那两棵松树迂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