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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咦了一声道:“玉芙蓉!”
“咦?你怎会认识它?”
“我…我原来也有一枝玉芙蓉,听说是祖传之宝。”
“不错,我在十年前辗转向一位商人购得这盒‘玉芙蓉’,据说它是由潼关流
售出来的。”
夏史仁立即又想起家仇!
他的心儿一颤,内脏便又烫疼。
他一咬牙,硬忍了下来。
“阿仁,别动火,这盒‘玉芙蓉’属于纯阴,它可能对你有益,你先摘下一片
树叶嚼吞吧!”
夏史仁便摘下一叶及细嚼着。
他一咽下啐渣,胸口立即一凉。
“如何?”
“凉凉的!”
“有呕意吗?”
“没有!”
“好,再嚼吞十叶,然后开始调息。”
夏史仁便摘下十叶嚼吞着。
不久,他脱去上衣,只穿着内裤坐在下凹的地中。
他一咽下碎屑,腹中便阵阵清凉,他徐徐吸口气,胃下方立即又涌出一股热气
开始绕圈奔跑。
他的周身立即又飘出红烟。
盏茶时间之后,他又被红雾罩住了!
甘海收妥“玉芙蓉”,立见甘欣道:“反应不错哩!”
“嗯!那两个家伙走啦?”
“是的,爷爷,你去歇息吧!”
“好,多注意他的反应。”
“我知道!”
她一入房,便瞧见夏史仁的头顶上方之红雾缓缓旋动着,她好奇的忖道:“他
难道即将贯天庭,通九宫吗?”
她便仔细的瞧着。
却见他的头顶红雾一直缓缓旋动,并未有进一步的变化。
* * *
又过了二个月及六天,这天下午,天空密布黑云,一阵闪电闪烁之后,立即传
来一阵“轰隆”雷声。
夏史仁啊了一声,立即醒来。
甘欣急忙转身匆匆离去。
夏史仁一起身,红雾顿散。
他立即又发现内裤成为碎屑。
他急忙拿起榻上之新衣裤穿上。
这些新衣裤经过甘欣重新“加工”,已经宽大舒适,夏史仁一穿上,立即觉得
一阵愉快。
更奇的是,他想吃饭哩!
甘海含笑入房,问道:“喝不渴?”
“不渴,有些饿哩!”
“呵呵!好消息,走吧!”
两人一入厨房,甘欣已经摆妥饭菜。
甘海入座道:“老规矩,先喝汤吧!”
夏史仁喝了一匙汤,喜道:“没有呕意哩!”
“太好啦!开始吃吧!不过,别一下子吃太多,饭菜也要嚼碎些,似免你的肠
胃一下子消受不了。”
“是!谢谢!”
他便小心翼翼的用膳。
膳后,甘海陪他欣赏雨景及含笑道:“阿仁,我打算让你今天全部吃下‘玉芙
蓉’,好不好?”
“好呀!”
“走,我教你如何收功以及敛神免受外界之干扰。”
“好!谢谢!”
* * *
黄昏时分,夏史仁一一嚼吞下整株的“玉芙蓉”,立见他吸口气道:“好冷呀!
不要紧吧?”
甘海含笑道:“放心,运功吧!”
夏史仁便穿着内裤坐在地上。
他一运功,寒意顿消。
他的周身立即飘出白姻。
不久,他再度飘出红烟,不过,颜色已经变淡很多。
半个时辰之后,他已经被淡红色烟雾所笼罩,他的脸色却忽白倏红,有时是一
半白及一半红哩!
他浑然不知,因为,他已经入定啦!
甘海却一直注视夏史仁胸腹间肌肉之颤动情形,因为,他正要弄清楚夏史仁的
内功路子呀!
他一直瞧到天亮,方始下去用膳及歇息。
甘欣清晰的瞧见夏史仁的结实胸膛,她顿时又想起他胯间之雄伟宝贝,她的芳
心再度乱纷纷了!
良久之后,她方始收心调息。
日复一日。夏史仁周身之淡红雾圈逐渐转淡,一个月之后,颜色已经变成轻灰
色啦!
夏史仁之脸色亦恢复正常了!
他的胸腹肌肉亦不再颤动了!
甘海忖道:“灿烂渐返平淡,他逐渐恢复正常了,我该把身世告诉他及传授他
剑法及掌法啦!”
又过了七日,雪花已现,冬天正式来临了,这天上午,华荫城的名嘴兼“媒王”
汪大娘笑嘻嘻的来敲门啦!
甘海正在房中歇息,他乍听敲门声及瞧见甘欣低头陪汪大娘走向前厅,他立即
穿上灰袍自动入厅。
“哟!甘老爷子,您在呀!太好啦!”
“有何指教?”
“甘老爷子,您这家茶坊为何停业如此久呢?”
“老夫身子不适。”
“街上的孟大夫医术高超,请他来瞧瞧吧!”
“小恙而已,谢谢,有何指教?”
“甘老爷子,您也知道范家乃是本城首富,他那孙子小铜儿甚中意您家小欣儿,
所以,我就来啦!”
“抱歉,小孙女还小。”
“不小啦!我十七岁那年,已经生下小虎及小美啦!”
“抱歉!”
“甘老爷子,小欣若嫁给范家,不但她可以享福,您也…”
“抱歉,小欣,送客,顺便在门口贴张‘婉谢红娘’字条。”说着,他立即向
后转及起步走。
汪大娘傻眼啦!
甘欣低头道:“大娘,请吧!”
“这…好,好!我总算领教啦!”
说着,她便悻悻离去。
不久,甘欣果真在门口贴张“婉谢红娘”红纸条。
她回房望着端坐的夏史仁,心中不由绮思连连!
此时,远处的南方却凉风徐徐,根本没有半片雪花及寒意,阵阵丝弦悦耳乐声
伴着歌声袅袅随风而飘。
这是昆明五华山的一座豪华庄院,庄院四周有十六名青年来回走动,路过该处
之游客皆难逃他们的凌厉眼光。
这座庄院乃是昆明首富柴朗的私人产业之一。
提起柴朗这个人,昆明人皆对他敬畏交加。
二十年前柴朗和十六位体态魁梧,满脸横肉的大汉来到昆明,据他表示那十六
人乃是他的随从。
柴朗一抵达昆明,便一直住在昆明客栈,他的十六位随从却各提包袱拜访各家
客栈及酒楼之主人。
七天之后,昆明城之大小客栈及酒楼皆更换为“柴记”招牌,那群老板皆拱手
让出经营权。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不肯“让贤”,结果,翌日上午,那些人家中之鸡鸭鹅等大
小家畜离奇的死啦!
聪明的人立即自动“让贤”。
至于那些不聪明的人则只多呼吸一天的空气,便“无疾而终”,他们的家人当
然乖乖的“让贤”啦!
所以,昆明人皆暗骂柴朗是“豹狼”。
柴朗以“超低”价格买下昆明大小客栈及酒楼之后,立即兼营赌场及姑娘陪宿
等“特种营业”。
昆明四季如春,百花盛开,所以,被命名为“花都”。
柴朗兼营赌场及姑娘陪宿半年之后,全国皆知道昆明这个逍遥城,昆明名符其
实的成为“花”都啦!
经过二十年之大捞特捞。柴朗已变成“昆明王”。
他的财产富可敌国。
他有六十余名手下。
他有二千余名一流的美女。
京城“八大胡同”及秦淮河畔之名妓皆被他的重金网罗至昆明来,热情的、豪
放的“服务”恩客。
在昆明,柴朗“泼水可结冰”,他只要一咳嗽,至少有一百人要“感冒”,他
已经是一位“超级大哥大”啦!
俗语说:“一位成功男人的背后,皆有一位女人。”柴期能有今日的成就,完
全靠他的大姨太“水腰娘”。
水腰娘原本是位小太妹,她一出道,便以泼辣及敢陪高手上床之作风,迅速的
在中原武林占有一席之地。
她经过众人之“灌溉”及“滋润”,不到二十岁,便有艳丽的脸蛋及魔鬼般身
材,因而被封为“第一妖姬”。
别看她的腰肢细得盈盈只有一握,在床上一活动起来,不但变化多端,而且妙
趣横生,因而又被封为“水腰娘”。
她在二十一岁那年和柴朗同居,更协助柴朗干了一票大买卖,所以,柴朗才有
钱买下全昆明的客栈及酒楼。
这些年来,柴朗负责经营赌场,水腰娘则负责训练姑娘及经营姑娘陪宿,所以,
柴朗才会发大财。
水腰娘是位有野心的女人,她一有钱,便一直培植势力及训练少女修练奇技,
俾供她达成野心。
目前这座豪华庄院正是她训练少女之处。
水腰娘替这座庄院命名为“木兰庄”!
那些少女则分别编为木兰一号、二号、三号…
此时,正由木兰五号至十号在轻歌妙舞。
座上之唯一男客赫然是东方二爷哩!
第四章 真是天下奇闻也
“花开不共赏,花落不共悲;欲闻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槛草结同心,将以
遗知音;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给同心人,空结
同心草。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箸垂朝镜,春风晓不晓。”
丝弦袅袅,歌声柔柔。
哀怨之处,令人心酸。
六位宫装少女各持一枝茶花在厅中轻歌妙舞,她们不但人美,歌声更美,舞艺
更是优美得无以复加。
水腰娘瞧得双目发眯及频频点头。
东方二爷却瞧得眉尖更皱啦!
六女终于在悠悠乐声中分为侧蹲或俏立着。
东方二爷默默喝口香茗,便望向茗杯。
水腰娘嗲声道:“二爷,您干嘛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嫌这些孩子表演得不够精
彩呢?偏劳您指教一番吧?”
东方二爷淡然道:“六合因妙,尚欠圆通!”
“高明,二爷果真名不虚传,您居然能不惑于美色而瞧出她们的阵式缺失,就
偏劳您略加指正吧!”
东方二爷却闭上双目不语。
水腰娘不在意的轻轻拍掌三下。
那六位少女立即和五位奏乐少女碎步离厅。
她们刚走,便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执 入厅,他朝水腰娘的杯中添过水,便
走到东方二爷的面前欲添水。
东方二爷原本默视茶杯,他乍见老者执 之手,双目立即一睁。
他一望向老者,不由啊了一声。
老者却仍然默默的倒水。
东方二爷偏头一瞧,脱口问道:“关老,是您吗?”
老者不吭半声,便收 欲走。
水腰娘嘴角浮出一丝冷笑,迅即沉声道:“关浩天!”
老者忙转身一礼道:“老奴恭候指示。”
东方二爷不由一怔!
水腰娘冷冷的道:“还不快向贵宾赔罪。”
老者的双颊肌肉立即一阵抽动。
却见他立即向东方二爷下跪道:“老奴知罪,请贵客海涵老奴方才一时之疏忽
及失礼!”
东方二爷早已起来站在左侧远处,避开老者之跪拜。
老者一起身,立即低头不语。
水腰娘冷冷的道:“关浩天,谁叫你起来?”
老者立即又低头下跪。
东方二爷沉声道:“你做得太过火了!”
“是吗?关浩天,我做得太过火了吗?”
“禀主人,老奴理该领罪,铭谢主人之指正。”
“二爷,您听见了吧!”
东方二爷心知此事必有内幕,他便默然望向墙上之字画。
水腰娘冷冷的道:“你下去吧!”
老者立即应是退去。
水腰娘立即媚笑道:“二爷,坐呀!”
东方二爷便默默入座。
“二爷,你愉快些了吧?”
“你…太过份啦!”
“过份!格格!你方才不是目睹关浩天自动认罪吗?奴家又没有丝毫勉强他,
怎会过份呢?”
“你…罢了!”
“二爷,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宜只看一个或一件事之外表啦!”
“你究竟要如何摆布吾?”
“二爷,您怎可说出这种话呢?您又不是不明白奴家的心意,您若‘阿沙力’
些,奴家将会毕生感激不尽。”
“你仍然不相信吾言?”
“二爷,你明明知道奴家动员一半以上的潼关城民冒雨在水陆找了三天三夜,
你何必又说这种话呢?”
“吾身上根本没有你所说之物。”
“格格!二爷,您可真爱说笑,奴家明明在去年底听见你和雷公提及冰蚕及火
蚕之事,你为何否认呢?”
“你一定听左啦!吾谈及它们,并不表示吾有它们。”
“二爷,奴家虽然没有福气可以一直跟随您,不过,奴家请教过不少人,他们
皆表示你在设法撮合二蚕哩!”
“不错!吾对这个问题甚感兴趣,不过,这并不能表示吾拥有它们,你何必一
直在这个问题打转呢?”
“好!奴家暂时别提它。”
说着,她的双掌又互拍一下!
立见一位妙龄少女快步入内行礼道:“恭候主人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