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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将大刺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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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搞错啊?” 
  张屠夫笑嘻嘻地将四张扑克牌递到吾肥的眼前,得意地道:“小胖子,你看我有没有搞错啊?” 
  吾肥一看顿时傻了眼,奇道:“咦?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嘛?” 
  张屠夫气道:“不该?小胖子,你可不要耐赖呀。” 
  吾肥道:“算了,算了,大不了给你赢回一头猪去罢了。”看样子还真挺爽快。 
  明远和缪紫霞一听吾肥说什么猪不猪的,忍不住好奇上前问道:“嗯,小肥,战果怎么样啊” 
  一见是明远和缪紫霞,吾肥顿时更加得意了,只见他很傲锛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朝缪紫霞手里一送,道:“明远哥,小霞,这是五百九十七两银子,另外这位大胖子还欠我二百五十头,不!是二百四十九头大肥猪,以后咱们吃猪肉可就方便了,嘻……” 
  缪紫霞一旁逗道:“哈,小肥,怎么你加猪都要赢啊?你让别人和你赌家产,当心别人找你拼命啊!” 
  吾肥笑道:“嘻嘻,我蛮喜欢吃肥肉的,刚巧这位张屠夫身上的银子又都全输给了我,我就想多赢几头大肥猪回去吃。” 
  “哈哈……小肥,看来你今生今世是跟‘肥’字有缘了。好了,你慢慢赢人铁大肥猪吧,只不过别又‘失算’了,我和小霞再去小飞那儿瞧瞧热闹去。” 
  “好吧,那你们待会儿再来吧。呀,明远哥,刚才……” 
  吾肥此时才突然反应过来,张屠夫为何能赢回去他的一头大肥猪了。 
  吾肥刚想大骂明远“捣鬼”但明远和缪紫霞已走进赌场的人群中了。 
  吾肥顿时气得哇哇大叫起来。 
  一旁的张屠夫看得奇怪,问道:“小胖子,你怎么了?” 
  吾肥叫道:“关你屁事!呆头鹅,发牌呀!” 
  于是,两人又在肥猪的身上做起文章来了。 
  等明远和缪紫霞又回到的赌桌边时,除了洗飞一个人正会在桌上数着银子,赌桌边已空无一人了。 
  明远上前问道:“小飞,怎么没人跟你赌了?” 
  洗飞说道:“操他奶奶的,我‘瘪拾’还没吃饱,这些个王八蛋就没钱了。”那神情十足像个没过足瘾的“老烟枪。” 
  明远道:“哈哈,小飞,别太贪心了,今天你赢得已够多的了,来,咱们数数看。” 
  于是二人又帮着洗飞数了起来,最后折算了一下,洗飞足足赢了有七百六十四两银子。 
  洗飞得意道:“怎么样?小霞,我说包你刺激得乐爽爽吧。” 
  缪紫霞兴奋道:“嗯,这种刺激以后越多越好。” 
  小飞道:“放心吧,小霞,只要你肯做明远哥的女朋友,和我们在一起,一定比你在‘神乐宫’里快活得多了。” 
  “去你的,什么女朋友不女朋友的。”缪紫霞说了这一句,想起“不倒庄主”说的“小情人”、“小对象”,不觉脸都红了。 
  萧明远很敏感,一见小霞的大红脸,赶忙打岔道:“走,咱俩去看大肥猪去!” 
  “什么大肥猪?”洗飞一听,顿时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哈哈……” 
  “哈哈……” 
  一想到两个“阿肥”,萧明远和缪紫霞忍不住大笑起来。 
  “少爷!少爷!少爷你在那里?” 
  三人正说笑着,忽然护院总领张福急匆匆地跑进了赌场,边跑边喊着,样子很是着急万分。 
  三人不禁心中一愣,心道:出了什么事? 
                   
第六章 家遭遂变江湖行    
  “张福,我在这儿!” 
  相隔着人群眼儿张福像一双没头苍蝇在瞎喊乱叫,明远赶紧大叫一声。边叫边领着洗飞、缪紫霞迎了上去。 
  张福闻声望去,瞧见少爷朝自己走来,便急忙拨开人群冲了过来,口中忽喊道:“少爷,不……你……不好了,快……快回去……” 
  一见张福神情如此慌张,明远心里不禁猛地一沉,急忙问道:“张福,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 
  张福道:“少爷,快,快呀,老爷……老爷他不行了。” 
  “啊?” 
  如五雷轰顶,明远脑中“矗”的一声,顿时呆楞在一旁。 
  洗飞和缪紫霞一听,心中也是大为吃惊,急急问道:“张福,老爷他怎么了。” 
  张福说道:“唉,就在半个时辰前,不知哪来的一个红衣蒙面刺客闯入家中。当时老爷正和我在客厅谈话,刺客进来我们浑然不知,待我反应过来时,老爷已身中刺客数剑。我当即奋力相救,无奈刺客武功高强,我硬是斗他不过,反被他刺中大腿,等我纠集了众护院武师,那刺客已将家中洗劫一空,逃得没了踪影。” 
  明远朝张福腿上望去,这才发现张福的大腿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血窟窿,一股殷红的鲜血正顺着腿往外淌着。 
  “哇呀呀,气死我了!”明远忍不住大叫起来,引得赌场中众人都向他投来了宅异的目光。 
  洗飞在一旁地气势汹汹地道:“操他奶奶的,又是红衣大汉,何方毛贼竟敢兴我们作对。” 
  缪紫霞说:“明远哥,咱们得赶快回去看看你爹吧!” 
  “嗯”,明远强忍住悲痛点了点头:“张叔,你腿负了伤,就在后面慢慢跟着,我们先回去了。” 
  张福道:“少爷,你可要小心些呀!” 
  于是,明远领着洗飞和缪紫霞,又拖上正在赌兴头上的吾肥,飞快地离开了赌场。 
  四条身影,如箭一般射回了萧宅。 
  事情来得突然,几人都心急如焚,只是吾肥硬是糊里糊涂地被拖着,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路跑一路发着牢骚:“喂,我说你们几个是发疯还是吃错药了,人家正赌得过瘾,再过一会儿,我就能赢那张屠夫三百头大肥猪了,你们却把我拖了出来,什么玩意嘛。” 
  洗飞一边拖着吾肥飞跑,一边骂道:“你这呆头鹅,现在还有心情去赢大肥猪啊?告诉你,家里出事了,老爷被刺了。” 
  “啊?臭小飞,你别骗我!” 
  “谁敢用这么大的谎话来骗你啊,呆头鹅!” 
  “啊呀,我真是个呆头鹅。”吾肥又惊又恨,一提身形,便以最快的速度朝前“掠”去。 
  不消一刻,明远已领着三人回到了萧宅。 
  一进院门,只见院里站着的许多护院武师,个个神情肃穆,悲愤无比。 
  一见明远回来,众人都叫道:“少爷,你可回来了。”许多人声音都夹杂着哭腔。 
  一见此景,明远不觉眼中一热,声音颤抖地问道:“老爷呢?” 
  一个护院武师答道:“老爷在卧房里。” 
  明远当下也不多说,急向卧室奔去,洗飞几人也紧跟其后。 
  卧室里,许多佣人丫环正围着一张大床,神情都很焦急。 
  床上躺着一人,面如蝇黄,双目紧闭,胸前衣襟沾染了一大堆血迹,旁边有一老郎中正在为他搭脉。 
  此人正是明远的爹爹金陵头号大财主人善人萧友财。 
  眼见爹爹伤得如此惨重,明远忍不住扑倒在床前哭叫道:“爹爹,爹爹,你怎么了?孩儿来迟一步,来迟一步啊!” 
  后面的洗飞、吾肥与缪紫霞也围了过来,一齐惨叫道:“老爷,你醒醒啊,明远哥回来了。” 
  几人哭叫了半天,萧友财这才微微地比重开了眼睛,看了看眼前的明远,极其艰难地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明、明远,记、记住爹爹的一、一句话。” 
  明远忙道:“爹爹,您说吧,孩儿一定记住。” 
  “记住,孩、孩子。”萧友财的声音已极其微弱,气若游丝了:“江湖阴恶爹爹我若九泉下,下有、有知的话,不希望听、听到江湖上有、有我儿萧明远这三、三个字,你、你一定要记住了。” 
  萧友财说到最后,声音已越来越小,人也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一见此景,明远吓得大叫道:“爹爹,你怎么了?爹爹!” 
  “郎中、郎中大爷,求你快点看看吧,老爷他怎么了?” 
  吾肥在一旁急得也是又哭又叫。 
  缪紫霞把怀里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哭着声音道:“大爷,给你钱、用、用最好的药……” 
  只见那老郎中伸出手来搭了搭脉,过了一会儿,又将萧友财的眼皮翻开看了一下。 
  “唉!”老郎中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小少爷,小姐,你家老爷已过世了。” 
  “你骗人,我爹他不会的,不会的。”明远叫道,声音甚为凄惨。 
  刚回来没两天,爹爹就离他而去,明远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唉,人死不能复生,萧老爷失血过多,老夫已无回天之力,你们还是准备后事吧。”老郎中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自顾自地离开了卧室。按着出诊郎中的规矩,人死在手中,是忌讳收取匡诊费用的。 
  “哇……”明远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的悲痛,失声大哭起来,边哭边叫道:“爹爹呀爹爹,你怎么能忍心丢下孩儿一个人不管啊……” 
  顿时,萧宅内哭声响成一片,洗飞和吾肥更是哭成了泪人,两人从记事起就进了萧家当书童。萧友财虽不是他们的父亲,但他那慈父般的爱却时常温爱他俩的心,现在萧友财撒手西去,两人自然悲痛无比。 
  见此情景,缪紫霞了不觉黯然泪下,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卧室。 
  此时,张福已一拐一拐地奔了回来,一见此景,也少不了嚎啕大哭一番。 
  过了好一阵了,众人才逐渐从悲痛中缓过神来。 
  止住哭声,张福这才开口对明远说道:“少爷,老爷已去了,这个家得你说了算。眼下天气炙热,老爷的尸体不宜久留,我看还是快点给老爷办后事要紧。” 
  “嗯。”明远沉重地点了点头,道:“张福,我也不懂爹爹的后事该如何办理,不如你来主管这件事吧,你怎么办我不管,只要求你将后事越隆重越好。” 
  张福抽泣道:“好吧,少爷,你放心吧,老爷平时待我们恩重如山,我知道该怎么办。” 
  于是,萧府上上下下顿时被许多白色的晚帐、晚联围起来,门前也挂起了两盏白纸大灯笼,门楣上钉子几条麻条,门旁插着一面招魂的纸幡,上面写着“西方接引”四个大字。 
  萧友财突然身亡的消息不胫而走。 
  顿时,整个金陵城沸腾了起来,人们奔走相告,纷纷议论,都在为大善人萧友财死得不清不白感到惋惜。 
  萧友财的生前好友至交也都纷纷备了丧礼,赶往萧宅唁。 
  一时间,萧宅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萧府上下沉浸在一片悲痛的气氛之中。 
  张福已撤去了客厅中的桌椅,四周挂直了挽联,客厅的正中只放了一张供桌,上面有台香火和一些祭品,另外在供桌上竖起了萧友财的牌位,供桌后面大大的晚帐下放着一口上等的楠木棺材,萧友财的尸体已装入棺,棺材的正上方有个大大的“奠”字。 
  明远身上也早已换了通身白的丧服,手拿一根哭丧棒,由洗飞和吾肥陪着站在客厅前接待前来奔丧的客人。 
  明远身后的吾肥忽然开口问道:“咦?明远哥,怎么小霞又不见了?” 
  几人这才记起不知从何时起就没了缪紫霞的人影,心中也感到奇怪。 
  明远想了想道:“或许她一个人还在客房里,家里出了事,也难怪人家不出来!” 
  吾肥、洗飞两人一听也有道理。 
  吾肥道:“我去找找小霞口巴。”说完,就离开祭堂朝客房奔去。 
  没过一会儿,只见那“皮球”又急急忙忙地奔了回来,对明远小声道:“明远哥,不好了,小霞留了一封信,人不见了!” 
  说着,吾肥从怀中掏出张叠好的信来。 
  明远心中暗暗奇怪道:“啊?小霞为什么要走呢?到底发生什么事呢?” 
  此时,前来吊唁的越来越多,明远也不便多说,当下将张福喊了过来暂时顶替,自己便带着洗飞和吾肥来到了厅后。 
  到得厅后,明远从吾肥手中接过信笺,只见上面写着“明远哥亲启”几个清秀娟丽的字,下面落款是一个“缪”字。 
  洗飞在一旁催道:“明远哥,快将信拆开来看看,小霞到底写了些什么?” 
  明远当即打开信笺,三人齐朝信纸上瞧去。。 
  信纸上似乎依然还带着缪紫霞身上所持有的少女芳香,信笺上写着: 
  “明远哥、小飞、小肥:等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离开你们回中去了。 
  短短几天,我已从你们身上找到了‘朋友’这两个字的真正含间,和你们在一起,我懂了许多,仿佛一下长大了几岁,我从心底感激你们。 
  明远哥,我这次不告而别是事出有因的,从今天早上发现那红衣老者和两名青衣大汉来你家后,我为何避开呢?其实,我并不是出去玩而迷了路,而是那红衣老者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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