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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不出”武老大笑问道:“嘻嘻,大哥,不知你身上带的‘五龙壮精丸’还够不够给咱们每人分一颗呀?”
武老大下流地笑道:“怎么,八弟,你还忘不了‘度春楼’里的那个小妞?哈哈……”
“捂不住”武老五也急问道:“够不够呀?大哥?”
武老大答道:“够!当然够!我身上还有十粒‘五龙壮精丸’,现在三弟不在了,还多出一粒呢。”
武老八兴奋地道:“太妙了!大哥,不如咱们就去‘度春楼’好好乐一乐吧!”
武老二也是色性大发,说道:“对,咱们今晚来他个‘马杀鸡’大会,一来庆祝此次捉住这‘死神三客’,二来也好补充体内的功力。”
武老大犹疑不决道:“好是好,只是车内那几个小子……”
武老二淫笑不止道:“嗨,大哥,那几个小子已被我们制住了穴道,又被五花大绑地绑着,到了‘度春楼’再把他们的睡穴全部点上,让他们一觉睡到大天亮,咱们不是可以痛痛快快地干好事了吗?哈哈……”
武老大得意地狂笑道:“嗯,二弟,好计!好计!咱们就这么办!哈哈……”
他们可没有想到,他们的一字一句可都被车内的几人听了去。
洗飞有点兴奋地道:“喂,萧不洒,他们好像马上要去什么‘度春楼’,好像是那个妓院呢!”
小翠顿时气道:“小翠,你怎么一谈到‘妓院’就眉飞色舞的?”
石不全笑道:“小翠姐,这你就不懂了,孔子曰:食、色性也。这是男人的天性哩。”
洗飞点头不止,说道:“是极!是极!”
小翠开口骂道:“是你个屁!”
洗飞有意要气气小翠,说道:“哎呀,小翠,刚刚你还说我讲粗话,怎么你自己也屁呀屁的啦?”
“你活该!我可以说而你就是不能说!”小翠反倒气起他来。
“是极!是极!”洗飞只好把“气”和“屁”往肚子里咽了。
吾肥丧气道:“唉!妓院倒是个‘春色大刺激’的好地方,只可惜了……”
石不全忙问道:“可惜什么?”
吾肥失望道:“你没听那武老二说吗,他们要点住咱们的‘睡穴’,可惜一春光就要在死睡中白白浪费罗!”
洗飞一旁轻笑道:“着什么急呀,小肥,咱们有‘灵犀功’在身,到时连气先封住‘睡穴’,他们想让我们睡大觉的话,只怕那么容易喽!”
萧不洒点头道:“哈哈,小飞,你倒是机灵的很,我也是这么想的。”
“对呀!我这呆鹅,怎么没想到呢?”吾肥开心叫道:“嘻嘻,咱们虽手脚被绑,不能真刀实枪的‘干’它一场,听听房也够刺激的了,嘻嘻。”
石不全忙轻声问道:“哇,不洒哥,你们的功夫那么高呀!那刚才为何那么轻易被他们点了‘足三里’穴道啊?”
“没有啊?其实他们刚才点我穴道就没有成功啊,我现在双腿照样能动啊!”说着,萧不洒动了动双腿。
“嘻嘻,我也是的。”洗飞居然了得意地动了动双腿。
“鹅!鹅脑子!我真是鹅脑子!”吾肥一旁叫苦不迭,因为他刚才可没想到这一点,“足三里穴”被“刀疤脸”“捂不住”武老五点了个正着,现在腿对他来说已毫无意义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石不全这才恍然大悟,暗道:早知道我也学他两手什么“灵犀功”多好,忙又问道:“那你们自点穴道是怎么回事?”
洗飞说笑道:“嘻嘻,那只不过和他们闹着玩的。”
萧不洒点了点头,自然他也不会那么傻去“手足相残”。
小翠自然也不会是个呆子。
而石不全不会武功,却使他想点也是无从下手。
最惨的莫过于“皮球”吾肥了,只听他连声叫道:“完了,完了,看来我这人大脑是出问题了,竟然一指截中自己的‘软麻穴’,现在浑身一点知觉都没有,像个木头人。”
“哈哈……”真是个名符其实的“呆头鹅!”
“哈哈……”
众人又笑作了一团。
小翠哼道:“哼,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知道凭自己的武功今天晚上肯定是睡大觉了。
石不全苦笑道:“小翠姐,我可比他们好,今晚我还不是照样睡大觉嘛。”
看他那一脸倒楣样,众人又是一阵窍笑不已。
一路平安,夜色已悄悄降临了。
忽听外面那“一张床”武老大说道:“这‘度春楼’到了,弟兄们,下马吧!”
果然,马车停了下来,几人忙伸头朝车外看去。
只见马车正停在一座庭院的大门前,一阵刺眼的灯光射进马车内,几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门梁上一左一右挂着两盏大灯笼,灯笼上写着“度春楼”。
吾肥开心笑道:“嘻嘻,到了,妓院我还没进去过呢,今晚可要大开一下眼界了。”
洗飞问道:“呆头鹅,妓院你怎的没去过,上次在太和镇上,你跟踪武老大,不是去过吗?”
吾肥连连摇头:“那里!那里!上次只是在门口晃了一下……,不提了,不提了!”
一想到上次在太和镇上吾肥差点被一群妓女“强奸”的事,众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石不全奇道:“小肥哥,看不出来你以前还蛮风流的嘛。”
吾肥窘道:“石不全,你小子别听他们胡扯蛋,根本没有的事!”
洗飞调侃道:“哟!呆头鹅,什么时候学会害羞了,哈哈……”
“这件事你们以后就别提了,拜托拜托!喂,你们看,老妓女出来了!”吾肥一眼瞟见门里出来一人,正好乘机转移“目标”。
众人忙转头瞧去。
只见灯光摇曳的门里,正飘飘晃晃,扭腰摆臀的走出一个五十多岁女人来。
说她是女人未免有点勉强,因为那张涂得有两分多厚粉的脸上让人看了简直和“女人”套不上一点关系,腮帮子上耷拉着两块拖得两寸来长的肥肉;血红的大嘴外,一颗颗黄板牙都出来“乘凉”;特别是她的下巴竟随着那“莲花步”左右晃动,整个地盖住了脖子。
“哇!”小翠一见竟恶心得要张嘴吐出来。
吾肥一旁笑道:“嘻嘻,小飞,女人你不是见过吗?”
洗飞道:“我见过?真是莫名其妙,我要见过这个老母猪不绝食才怪哩。”
吾肥笑道:“上次在‘飞天堡’中,你对武老大说的那老母猪‘半枝花’,想必就是这位了。”
“‘半枝花’?”洗飞低头想了一下,喃喃道:“嗯,这老母猪倒也的确有点像我那次凭空捏造出来的‘半枝花’。”
“噗嗤”一声,萧不洒几人早已笑出声来。
“‘半枝花’?小飞哥,那‘半枝花’又是谁呀?”石不全那天不在场,他自在是全然不懂了。
洗飞笑道:“嘻嘻,‘半枝花’就是那武老大的旧相好啦。”
“是吗,我倒要瞧仔细点。”石不全忙伸头朝外看去。
只见那老母猪似的女人一摇一摆走到武老大等众人面前,边走边叫道:“哟,这不是武大爷吗?今儿个怎么有兴趣到咱们‘度春楼’来呀?”语气听来似是他们早已熟识。
武老大望着眼前这女人不住笑道:“哈哈……乖头儿呀,今天我和兄弟们想打扰你一下。天色已晚,想在你们‘度春楼’借住一宿,嘻嘻……”
那头儿抢过话头叫道:“借住?武大爷呀,你也知道,咱这‘度春楼’可不是客栈,说借住就借住的呀?”
“拔不出”武老八接道:“乖头啊,我大哥话还未说完呢。今夜咱们可是带足了银两,准备来个‘马杀鸡’大赛呢!”
“猴崽儿!”老头儿笑骂一声,又道:“哎呀,几位大爷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姑娘们该‘干活’的干活,该睡觉的睡觉,这一时半刻,我手头没‘货’呀”
车内吾肥笑道:“嘻嘻,妓女上班还有时间,这女人还蛮会‘敲竹杠’的嘛。”
“乖头儿,这就看你的本事啦。你瞧,这是什么?”武老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大包东西摇晃起来。
“叮当、叮当……”
这声音任何人听来都是十分的悦耳。
自然,那是银子,一整袋银子。
“嘻嘻,这个、这个……”头儿的鱼泡眼霎时间亮了起来,忙道:“武爷,你看这是怎么说的?都是自家人世间嘛,来,来快进来!快来进!我这就给你招呼姑娘们去!姑娘们哪!快出来……”她已杀猪般的嚷叫了起来。
武老大忽然叫道:“乖头儿,先别急,我还有事情交待你!”
头儿转身问道:“什么事呀?武老大爷?”
“还想烦你另找一间空房。”
头儿笑道:“干什么用呀?是不是想来个‘金屋藏娇’呀?”
武老大笑道:“那里那里!只不过这马车内有几个小仇家需要临时安置一下。”
“哦?小仇家?我倒要瞧瞧。”头儿说着,一摇莲花步,直朝马车走来。
萧不洒一听失声叫道:“哇,老母猪要来了,弟兄们,闭眼!”
顿时,车内五人除了石不全外都把眼睛紧紧地闭上了。
石不全是想仔细看一下那武老大的老相好究竟是什么模样的。
结果,石不全只看了一眼,就吐了出来,甚至差一点吐了那老母猪一脸。
头儿看了半天,车内一片漆黑,只听到“哇”的一声,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便转身道:“放心吧,武大大,我自会安排一间空房给你,只是这银子……”
武老大答道:“银子照付!但我们这些马匹你可得要照顾好,明早我们还要赶路!”
“没问题,我头儿今晚给你当马夫。”
哈!有银子她马夫都肯干!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大爷呀,你们快进来呀!”
“快来呀,我都等不及了!”
“大爷,你瞧我漂亮吗?够味吗?”
门口,已有十几名花枝招展的女人在迫不及待的“嗷嗷嗷待食”。
于是,九名“魔乐宫”的杀手牵马的牵马,抱人的抱人,除了武老大和武老二外,一窝蜂的冲进了“度春楼”。
武老大和武老二自是留下“照料”萧不洒五人的。
一人又扛了一个,就这么萧不洒五人被“送”进了“度春楼”。
“哇,这里好香啊!”一进“度春楼”的大门,吾肥就被刺鼻的胭脂迷住了。
“两个人”武老二道:“臭小子,只可惜你待会儿就闻不到罗。”
吾肥摇头不迭,道:“可惜!真是可惜!”
武老二笑道:“哈哈……臭小子,难道你小小年纪也会‘干’吗?”
“‘干’?干什么呀?”吾肥糊涂了。
武老大也笑道:“哈哈……你连‘干’都不懂,还叫什么‘可惜’呀!”
“这你都不懂吗?孔子曰:食色性也!这是男人的本能嘛!”
“哈哈……”
这下,连萧不洒几人也都全被他逗乐了。
头儿笑道:“嗯,孺子可教!小胖子,有机会我头儿教你两手!”
“哇!”吾肥一吐舌头,再也不敢出声了。
“好,到啦!就这间吧!”
几人正说着,头儿已将他们领到了一间房门前。
武老大问道:“乖头儿,这间房会有人来吗?”
头儿笑道:“鬼才会来呀!告诉你,这间是我专门为那些‘断袖之癖’准备的。”
武老大点头道:“那好,咱们就将这几个小兔崽子关在这里吧。”
“快进去吧,武大爷,我背上这小妮子倒蛮重的呢。”
于是,几人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听“噗通”、“噗通”………连着五声,萧不洒五人被重重摔在地上。
吾肥吃痛叫道:“哎呀,痛死我了!你不能把我摔在床上呀?”
的确,这间房子除了一张很大的床,什么也没有。
“哼哼,臭小子,你睡地上睡床都一样!”武老大说着,手指已点向了吾肥的“睡穴”。
那边武老二也开始动了。
不一会儿,只见萧不洒等五人相继“沉沉”地睡去。
“嘿嘿,‘死神三客’,今夜可就成了‘睡虫客’了,哈哈……”武老大狂笑不止。
“喂,大哥,还罗嗦什么,咱们还是快过去吧,弟兄们都轰轰烈烈的‘干’上了。”武老二似乎心痒痒,早等不及了。
“嗯。”武老大一转身,“噗”的一声,又将屋里的蜡灯吹灭,这才转身和武老二及头儿出了房门。
“砰!”一声,门被关上,从外反锁了。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一些打情骂俏的淫荡笑声不断的传来。
过了很长的时间,似不会有人来了。
萧不洒轻轻问道:“喂,小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