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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特殊体质都算上天为其开了挂,若是利用得好,在修真界简直如鱼得水,没想到让白求碰到一个。
“我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可以让我走了吧?”光头修士怯怯地说道。
白求一听,乐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连这也没听说?你跟踪我,被我发现,交给一下,就想走人?兄台,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你说话不算数,你冥冥说会放我一条生路”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不过,我也不会放了你。”白求决定好好研究一下光头修士,他前世可是医学博士生,最拿手的就是以小白鼠做实验。
白求灵机一动,取出来他的探路鼠妖,先喂食了一颗灵果,安抚其心。随后望向光头修士,道:“兄台,借你鲜血一用,不用太多,一杯足以。”
正文 117 天地之桥
夜色里,白求和关夜纵横驰骋,白求仿佛一个久睡的人,醒来了。『頂『点『小『说,。。
二人最终来到了沧澜城的一个公园里,因为是冬季,公园里一个人都没有。二人随意地找了一个凉亭,走了进去。
“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关夜问道。
“我要研究一个东西,随后会去凤凰城走一走。”白求随即盘腿坐了下来,他今天毁了陈家一个大高手的天地之桥,忽然意识到他该冲击第十重了,冲击第十重的一个先决条件则是贯通天地之桥。之前他积淀不够,刚刚他记起幼时的一切,心宫青莲盛开,法力大增,他觉得是时候冲击了。
“好吧。”关夜坐在排椅上,依靠着栏杆。
白求盘坐在地上,阖上眼睛,进入了一种空净的状态。
他的紫府宫中,魂湖无波无浪,湖水不再浑浊,看起来颇为干净。神魂化影从湖水中浮现而出,手捧着光明球。
神魂眯起了眼睛,凝视着光明球,忽然喝道:“光明球,给我升起来。”
紫府宫中,光明球日出东海,冉冉升起,如明媚的太阳一般悬挂在那里,照耀着紫府宫中的一切!
神圣祥和的光芒照在神魂上,这一刻白求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的,平静如水,至清无垢!心境上不喜不悲,似乎得到了大安宁,大平和,进入了一种纯净玄妙之境。
白求将心神全部聚焦到光明球之上,辉煌的光明球如同烈日一般,普照四方。
他心念一动:“光明球,给我一分为二。”
“哄”地一声,日轮陡然一震,震得湖面泛起一阵阵涟漪,清澈的湖水绵延而去,和夏日的海浪一般无二。日轮随之一分为二,化作两颗“小太阳”,定在他的紫府宫中。
“散作光之海洋。”白求命令道。
日轮金光一闪,一滴一滴金色的液体从日轮上滴落下来,滴落在海面上,溅起一个个纯净的水花。
“唰”日轮滴落的金色液体越多越多,越来越密集,就像一炉金水洒落而下,就像一方金色的瀑布浇灌在大海上。
金色的能量流体在他的紫府中缓缓地流淌开来,这金色的液体正大光明,神圣无比,耀得整个紫府宫变成了金色的世界,如诗如画,恍如仙境一般梦幻迷离。
金色的光明流体在他的紫府宫不停地流淌,舒服得他直哼哼。
“聚!”
光之海洋陡然聚合,收缩,凝固,最终凝成一枚光辉灿烂的日轮,悬挂在紫府之中。
“光明球果真是能量体,否则也不可能从我的眉心溜进紫府宫中。光明球可随着自己的心意聚散,而且这能量极其特殊,必定霸道无边,妙妙妙!打造非凡人生,开启无敌之路,征战天下的风帆在此,历史的车轮将滚滚向前--”一时间,白求信心大涨,意气风发,一股莫名的王霸之气冲天而起------
接下来的问题不大也不小,紫府宫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与丹田气海之间有一条桥叫做“天地之桥”。天地之桥沟通紫府与气海,白求要想以光明能量冲开天地之桥,打通这一段桥梁。
要想突破至炼气境第十重,必须贯通天地之桥,还是炼气境第十重的先决条件。
一旦贯通天地之桥,修士丹田中的真气就可以进入紫府宫,温养神魂。
白求之前淬体只是光明球的光芒冲刷肉身,不彻底。一旦贯通天地之桥,光明球化作流体就像真气一样在全身经脉间流动洗刷滋养,那才是真正的淬体,真正的伐毛洗髓!
白求开始进行这关键的一步,贯通天地之桥。
他的紫府宫中,日轮璀璨到了极致,足可照耀千秋万古。
白求意念一动,将日轮散作光明海洋,并驱使着光明能量下行,开始冲击天地之桥。
“轰轰轰”朦胧中,白求似乎听到了大浪拍岸的声音。
“冲击,冲击,冲击,给我冲破天地束缚,打通天地之桥,使得天地相连------”白求的意念引导着光明海洋不停地冲击着天地之桥。
有那么一瞬间,白求感觉自己整个大脑融化了,滚烫得如同沸水一般。紫府的下面,似乎有一层窗户纸阻挡着光明能量的流动。
“贯通天地之桥!”白求一声大喝,光明能量就像洪流一样冲击着天地之桥。
“嗡------”脑海中似乎传来洪钟大吕的声音,光明能量似乎轰开了一层隔膜似的东西,白求全身战栗,兴奋得抖个不停。
天地之桥轰然贯通!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贯通天地之桥,可见这光明能量之霸道。”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白求心中大是欣慰:“还以为要冲击几个时辰呢,才一会功夫就贯通了天地之桥。”本来他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可他根本不知道光明能量是如此地强横霸道,竟然轻而易举地贯通了他的天地之桥!
白求深深地呼吸几口,吐出一口口浊气,他感觉自己似乎是逃出了一个牢笼,束缚自己的东西终于被破开。
“爽歪歪,真是爽歪歪。”白求感觉一身轻松,似乎是一个背着大山的步行者,忽然卸掉了背上的大山,轻松上路。
天地之桥已经贯通,这关键的一步已经完成。剩下的事情就是引导光明能量冲刷经脉,伐毛洗髓了。
这一刻,白求心潮涌动,一股股热流在他心田恣意地折腾。原来的他一直处于炼气境第一重,在沧澜城这样一个炼气修道的世界里,他直接被定为修真界的耻辱,不知道遭了多少白眼和耻笑,但是他挺了下来。他每日忙忙碌碌,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驴多,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
有人说上帝给你关闭一扇门的时候,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白求则不同,一直处于炼气境第一重就算了,还被凤凰城关家退婚,上帝给他关闭一扇门的时候,还用门挤了一下他的脑袋,真可谓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过他咬牙坚持下来,当暴风雨过去的时候,天空出现了美丽的彩虹------
116 弃子
“你当家?哈哈,你tmd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弃子而已,白家的玉牒已经没有你的名字了,你不算白家的人,你还想当家主?速速滚出去,这不是你过家家的地方。”首先开口反对的正是那名看起来极为凶戾的大高手。
白家原来的家主白航淡然地望着白求,一言不发,也不发火,也不反对。
其余的大高手都是望着白求,各种表情不一而足,或讥讽,或愤怒,或微笑,或点头致意,或歉然--
白求坐在蟠龙紫金椅上,缓缓转头向凶戾的大高手看去,口微微张口,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死!”
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声在白家的祠堂里响起,一道刀芒一般的气浪向着凶戾大高数射去。
龙吟声突兀地响起,震耳欲聋,祠堂里的大高手不过一愣神的功夫,白求的手已经到了腰间,将杀猪刀拔了出来。
白求握紧杀猪刀,向着凶戾大高手甩去。
白求的龙吟是朝着凶戾大高手发出,他首当其冲,头脑轰鸣一响,短暂的一失神,等他能看清东西的时候,白求甩出的杀猪刀已经七十五度角切进来他的脖子。
冰寒的感觉传入他的神经,他的脖子被斜斜切断,他的头颅沿着七十五度角斜坡向下滑去。
他的头颅在下落的时候,他的眼睛清晰地看到了他的身体,看到他的脖子冒出一股血泉—随后他的头颅跌在了地上,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愕的神色,“啊”地一声,口张大,眼睛已经无光。
一名虚华大高手,白家的十大长老之一,命归黄泉。
凶戾大高手原本是坐着的,此时依然坐着,浑身浴血,没了头颅。
祠堂里鸦雀无声,“滴答”有水滴声响起,众人余光瞄去,原来是白求刚刚甩出的杀猪刀刺入了祠堂的墙壁上,刀柄正滴着凶戾大高手的血液。
“滴答”—
“白家,现在由我当家,谁人有意见?站出来。”白求的话语再一次响起。
无人言语。
白求一招手,“铮”地一声,杀猪刀从墙壁里飞出,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好,既然没有人反对,那我便就任了。现在我颁布第一条家主令:不得放弃任何一名子弟,除非他作恶多端。第二条:不必再与罗家和陈家争斗,因为这两家马上就会并入白家,成为我们的财产。第三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现在散会。”
白求从蟠龙紫金椅上起来,和关夜并肩向外走去。
二人走出祠堂,祠堂外大批的警戒人员躺在地上,依然在昏迷之中。
白求带着关夜向一个方向走去。
走了一刻钟之后,二人来到一个竹舍前,竹舍已经破败了。
白求领着关夜走进了竹舍的小院,小院里长满了野草,不过因为是冬天,野草已经干枯。白求四处扫视了一眼,感叹道:“关夜,你知道吗?我以前就住这里,我今天才记起,我竟然忘记了我是三大家族之一白家的人。”
“你怎么连这个都会忘记?发生了什么事儿?”关夜十分不解地问道。
“祠堂里你听得不仔细呀,我是白家的弃子!你知道吗?几个月前我还处在炼气境第一重。”白求从来没有和关夜说过这些事儿。
“什么?几个月前,你是一重修士?不可能。”关夜岂会相信,白求的战斗力如何她再清楚不过,白求现在告诉她几个月前他还是一重修士,关夜感觉白求在逗她玩呢。
“是真的,我九年来一直处于炼气境第一重。早些年正是因为这个事儿,我被白家放弃了,更是被凤凰城关家退婚,白家将我的名字从玉牒除去—唉,我竟然今天才记起。”白求站在昔日的竹舍里,感慨万千。
“凤凰城关家?我好像听过。”关夜皱着眉头,仔细地回忆。
“南凤仪姓关,我的祖父和她的祖父给我们订的娃娃亲,两老已经去了,因为退婚之事,两家已经闹僵,反目成仇了。”白求终于知道自己是谁了。
“和西紫绫、北狂齐名的南凤仪?”关夜恍然大悟。
“南凤仪是一个异数!她口含一支神秘的凤钗出生,据说是天神降世,凤钗乃是她的伴生法宝。”白求啧啧有声。
“何为伴生法宝?”关夜随口问道。
白求前所未有的谨慎起来,郑重地说道:“降生时携带的法宝,出现这种情况一般有两个解释。一、降生之人身份诡秘,投胎重生,往往是一些大人物因为种种原因放弃肉身,入母胎,可谓是轮回转世。二、降生之人体质或命格特异,被有灵重宝选中,入母胎守护。总而言之,此等人物非同小可,不能以常理而论,也许一觉醒来,突破了两三个大境界。”
关夜张大了口,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白求摇摇头道:“这种事在天下万界时有发生,并非是以讹传讹。”
“哎呀呀,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未婚妻。”关夜撇了撇嘴。
白求推开竹舍的家门,走了进去。关夜随即跟上。
竹舍里挂满了蜘蛛网,充斥着一股腐朽的气息,显然是许久没有人光顾了。
“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吗?”关夜好奇地瞧着。
“算是吧,后来我早早地考入了沧澜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