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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求,我誓不与你两立。”
“白求,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
白求成公敌了。
白求跑着跑着,忽然看到前面一个蓝色的人影,青莲背负双手,俏生生地立在那里,不怀好意地望着白求。
白求停住脚步。
“你跑啊,怎么不跑了?”青莲微微仰头,抿紧嘴巴,哼哼两声。
3 杀猪刀
白求正在思考,却被人打断,来人口气相当不善,一听就是来找茬的。白求略微一想,把杀猪刀插在腰后的腰带上,缓步走了出来。
来人穿一身黑衣,三角眼,面相不善,十一二岁,处于练气境第三重巅峰,随时都有可能突破至练气境第四重。别看第三重和第四重相差一重,实际上二者相差一个阶段。一二三重处于初级阶段,四五六重处于中级阶段。初级阶段和中级阶段之间有一条壕沟,要想突破很不容易。
此人名叫姜怜花,姜怜花人如其名,最喜欢做护花使者。姜怜花有一名练气境第七重的表哥。七、八、九重属于高级阶段,有一名高级修士罩着,姜怜花向来嚣张。
姜怜花见白求出来,看都懒得多看,颐指气使地喝道:“白求,废话少说,到教务处跪着,跪一天,作为你亵渎小师妹的惩罚。”
姜怜花喜欢在美女面前献殷勤、在学员面前招摇,倘若今天他让白求跪在教务处一天,想必又能大出风头。
白求的眼睛渐渐睁大,淡然道:“一年前,刘卫和班花说了一句话,你让他跪了一天,刘卫当夜含恨自杀,我说的对吗?”
姜怜花一听,咧着嘴乐了:“是呀,怎么着?你要为他报仇?”姜怜花上下打量了白求几眼,隐隐间感觉白求与以前似乎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上来究竟有什么变化,眼睛好像更有神了。不管怎么着,白求乃万年留级生,练气境第一重,姜怜花可是练气境第三重巅峰,姜怜花根本没有将白求放在眼里。
“类似的事情你做过不少。尽管只有一个刘卫含恨自杀,你也是罪孽深重,不可饶恕。”白求平静地说着话。
姜怜花怒极反笑,鼻孔朝天,不可一世:“白求,你的猪脑袋被门挤了吗?听你的口气,你要审判我?”
“不错。”白求微微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辉煌的烈日,正色道:“我要代表太阳消灭你。”
“哈哈哈”姜怜花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白求,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白求拔刀在手,意与刀合,他感觉这刀似乎成为了他最亲密的恋人。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屠户杀猪的场景,朦胧中,白求感觉姜怜花变成了一头猪,在冲他傻笑。一瞬间,白求的眼光阴寒起来,好像化身成了屠户!他的手握紧,将刀柄紧紧握在手中,猛踏一步,闪电一般靠近了姜怜花,一刀刺出。
一抹森然的白光反射在姜怜花的脸上,姜怜花一时恍惚,好像处身幽冥地狱一般,头脑发木,失去了思考的意识。
杀猪刀精准无误地刺进了他的喉咙。此刀锋利无匹,如刺豆腐一样刺了进去。
强烈的疼痛让姜怜花清醒过来,“你你”姜怜花眼珠子瞪大,凸起,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白求竟敢杀他。
鲜血顺着他喉咙处的伤口汩汩流了出来,他的口中也是流出了血沫。
姜怜花处于练气境第三重,一二三重是初级阶段,反应速度、临敌经验等相对较弱。另外有高级修士表哥罩着,姜怜花一向自大,目中无人,猝不及防竟然被一刀刺中。
白求冷漠地望着姜怜花的眼睛,视线随后下移到他的脖子,望向杀猪刀,颇为欣慰地低语:“好刀!”随手将刀抽出,带出一道血花。
“这是什么刀?”姜怜花直直地向后倒去,含糊不清的话语响起。
“杀猪刀。”白求一字一顿地说道。
“什么?”姜怜花仰躺在地,瞪得眼睛差点凸出来,自己竟然被杀猪刀杀了,何其窝囊!他的思维运转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卒,且死不瞑目。
白求二话不说,搬起姜怜花的尸身,向屋后跑去。
白求乃万年留级生,居住的地方十分偏僻,屋后有一片茂盛的杨树林,杨树林中有一条溪流。
白求决定沉尸。
白求将姜怜花的身体绑上一块大石,沉进了小溪里。溪流里有鱼和小兽,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姜怜花就会成为鱼兽的腹中餐。
白求开始处理小溪到居处之间淋漓的血迹,忙碌了半个小时,一切处理妥当。
沧澜学院不像地球上的学院周一至周五定时上课,姜怜花的消失不算大事,沧澜学院的学员经常出去试炼,一个月不现身不是新鲜事。等众人发觉姜怜花人间蒸发的时候,一切痕迹应该已经湮灭。
白求第一次杀人,若说不紧张是假的,他满头大汗,心脏怦怦乱跳,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白求开始思考他的行为是不是太过鲁莽了,有欠妥当。
“冲动是魔鬼。”白求对自己说道。
不过他想起刘卫吊死时的惨景,又觉得姜怜花该死。姜怜花年纪虽小,却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匪类,死有余辜。待其长大,那还得了?
白求才十五岁,已经初具圣母潜质。
白求打了一盆水,净手。
人,是矛盾体,是感性动物,不可能一直受理性思维支配,有的时候会干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儿来。白求站在自己的小院里,反复思索此事,莫非自己本性便是一个亡命之徒?莫非自己的血液里原本就有嗜杀的因子?
“超级圣母系统开启---”月小婵天籁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白求的紫府宫中,月小婵显出美妙身形来。
月小婵好像刚刚睡醒,睡眼惺忪,有一股慵懒的味道,别具风情。
白求会心一笑:“小婵妹妹,又有奖励吗?”
“谁是你的小婵妹妹,不要叫得这么亲热好不好?”月小婵噘着小嘴巴,哼哼小鼻子,道:“按照系统预测,若是你没有将姜怜花杀死,此人还会作孽,你变相救了不少人,当然有奖励。”
“哇,这么好?超级圣母系统真是公正又公平。”白求乐翻天。
月小婵嫩白的小手伸出,一颗丹药出现在她手中。
纤纤手指,修长白净,如五根新生的春笋,隐隐间传出一股清香,弥漫在白求的紫府宫中。
“这颗丹药是跃龙丹,鲤鱼跃龙,轻松晋级,赏给你了。”月小婵仰着小脸,颇有一丝得意,故作大方地说道。
“相比于跃龙丹,我更想要香吻。”白求望着月小婵红艳艳的小嘴,贼兮兮地笑道。
“讨打!”月小婵一听,一抹红霞飞上俏脸,她咬住红唇,随意地冲出一拳,“轰”小粉拳在白求的紫府宫中轰出一道冲击波,震得白求头昏脑胀。
跃龙丹随后从白求眉心飞出,划出一道弧线落下,白求急忙双手接住。
白求决定和月小婵说说话,多了解她一些。
“小婵妹妹,你多大?”
“权当十四。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小婵妹妹?”
“好的,小婵妹妹。”
“你你”月小婵很无奈。
“你是系统精灵,和我们人一样吗?或者说你可以从我紫府宫出来吗?你出来,我摸摸你,看看你和我们一样不一样?”
“你又皮痒了吧?我凭什么让你摸?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居然想摸我!se狼!”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和我们一样,抑或是虚拟的影像。”白求装模作样地说道。
“我不是虚拟的影像,我在恢复。等我痊愈,我就可以出去了。”月小婵开心地笑着,露出一排整齐闪亮的贝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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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求和月小婵聊了一刻钟,月小婵沉寂下去。
白求进入自己的小窝,手捧跃龙丹,盘坐在床上。
白求望着手中的跃龙丹,会心地笑了。白求将跃龙丹吞了下去,跃龙丹入口即化,化作一道烈火般的热流,遍历四肢百脉。
白求感觉浑身都涌动着一股磅礴的能量,热烘烘的,好像冻僵的人喝了一碗热粥。白求运转《沧澜诀》,体内的热流顺着行功路线不停在经脉之间流淌。
白求感觉浑身舒畅,甚至产生了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精神焕发。
点点金色的阳光投射在金色小树上,紧接着被小树转化为细微的气流,随着天地之间零乱的灵气汇入了白求的身体之中。
小树很小,转化阳光而送出的气流非常细微,白求并没有察觉到。
白求现在境界太低,如果境界上去了,洞察秋毫,自然能察觉到小树送来的气流。小树太小,如果小树长成参天大树,送来海量的气流,白求也能体会到。不管怎么着,反正白求现在没有察觉到出小树释放的气流。
《沧澜诀》运转七七四十九个大周天,热流归于丹田气海,白求一跃晋升为练气境第二重。
白求晋升了,却很不开心。跃龙丹可是好宝贝,寻常的修士服下之后通常都会从初级阶段晋升至中级阶段,白求却只是从练气境第一重晋升为第二重。
白求九年来一直在练气,经脉早已经和常人不同,他的经脉异常坚韧阔达,气海也是如此!别人晋升一重所需要的元气对他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所以他服用跃龙丹,仅仅晋升了一重,并没有从初级阶段突破至中级阶段。
尽管只是晋升了一重,白求却是不同往昔,因为他终于晋升了,打破了樊笼!他的双目炯炯有神,整个人的气质大大改观,真正是鲤鱼跃龙,笑看风云。
“七天之后就是期中测试,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白求轻轻地吐了一口浊气。
白求并没有被晋级的喜悦冲昏头脑,他没有懈怠,开始研究金色小树。
2 超级圣母系统
白求的紫府宫中,有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水澎湃,象征着白求躁动不宁的思绪。
大海的尽头,有一处白汽飘渺之地,朦胧梦幻,仿佛一座神秘莫测的海外仙岛,“仙岛”将白求练气所得的元气尽数摄入,导致白求迟迟不得晋升------
这一天早晨,白求并没有好好修炼,一直在思索诸事。
八点钟,紫绫睁开了眼睛,眼睛里射出一道明光,瞥向白求。白求有所察觉,回望过去。紫绫的这道目光很冷,却又带着一股莫名的味道,白求看不透。
是在鼓励自己吗?抑或在嘲讽自己?或者自己想多了,她只是随意一瞥。白求心潮涌动,胡思乱想。
紫绫端坐在那里,衣带和裙子飘飘,清冷的紫色眸子好像冬季盛开的寒梅,冷傲,卓尔不群!瞬间如春暖花开,笑靥嫣然。
白求懵了,素来冷面视人的紫绫竟然冲自己笑了,活见鬼!
或许人家是在看别人,不是在看自己,自己只是自作多情,白求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没有人,紫绫确实是冲自己笑的。白求再次向紫绫看去,紫绫的笑容不再,冷面如霜,她的眼波如轻烟,如天际飘荡的云彩,清寥孤高。
“大师姐有没有冲自己笑?自己看花眼了?”白求感觉大师姐和小师妹今天吃错药了,又或者自己思维混乱,走火入魔了。
紫绫的绝世容光不停地在白求眼前晃动!
“把自己逼得太紧,陷入幻想了吗?”白求收敛杂乱的心绪,起身,向自己的小窝行去。
回去梳洗一番,该吃早饭了。白求处于练气境第一重,远远达不到辟谷的地步。
临走之前,白求看向紫绫,随后看向青莲,青莲嘟着红艳艳的小嘴,白了白求一眼,好像白求欠她灵石似的。
白求不再留恋,一步一个脚印,走在下山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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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求有一个舍友,也是一个悲剧,练气七年,现在处于练气境第二重,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瘦猴子,还不到九十斤。
“猴子,我回来了。”白求进入小院,像往常一样喊道。
屋子里没有声音,白求鼻子痒了痒,嗅到一股血腥味。
“恩?”白求的双目忽然瞪大,蹭地窜进了屋子。
白求定睛一看,猴子躺在地上,手腕被割破,鲜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