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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寒看了看那本《将军行》,然后又看了看桌上的钱,他甚是惊异,然后又连忙说:“先生到底是谁?”
那人说:“我乃是人称‘绝乐秒琴’的李乐琴,我看你天生掌握音律,而且我又是爱乐之人,自然想留住你的性命。”
悠寒又翻了翻那本《将军行》,此曲婉转多变,高低回环,十分难弹奏,一般没有练到三五年是弹不好的,但是事到如今只能一搏了。
他只是略微看了看那琴谱,然后闭上双眼,举起琵琶,此曲的前段是舒缓至极的,于是悠寒便脑中浮现以前和父母生活的场景,便一个曲调没有落下的弹奏完毕,到了后段则是急如快马奔驰的,悠寒则想到了父母去世和李清的奸诈,则异常愤怒,将这两种感情融合了起来,他的琴声忽如细风扶柳,忽如北风嚎叫,声起声落间又衔接完美,另那茶社小二也驻足倾听,于是便弹成了这《将军行》一曲。
李月琴听后表情大变,他时哭时笑,然后高声喊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我……我作的乐曲,竟然……竟然你比我弹奏的还要好,你……你偷听过我弹奏的,你……你以前偷练过?没有可能的,我写这曲时你还没出生呢,怎么可能有如此善曲之人,我……我的名号给你吧,我拜你为师!”说完便要下跪。
悠寒连忙放下琴过去扶他起身,然后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了他,李月琴说:“你这个师父,我是拜定了,这五千通宝你便拿去,就当是我拜师的心意。”
尽管悠寒一再推脱,那人也肯定了悠寒就是自己的师父,悠寒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他,两人就在那茶社辞别了。悠寒便拿着这五千通宝去见那张富宝了,他心想自己果真命不该绝,等解了毒便去寻找妹妹,然后一同找那李清算账。
可就在回‘醉登楼’的途中悠寒又遇见一个人,此人身背两剑,一身褐色装扮,他拦住了悠寒去路,悠寒对那人说:“喂,你为何拦住我去路,你想做什么?”那人冷笑了一下,一步轻功袭来,将悠寒的钱袋拿了去,悠寒恼怒了起来,对那人呵斥到:“你这泼皮无赖,还不快将那袋东西还给我!”说着便跑向那人,那人只是又一步轻功消失了去,最后留下一句话‘欲得次袋,镇外树林相见’。说完便没了任何痕迹,悠寒且急且痛,他内心想,莫不是这苍天想要了我性命!但又不得不赶紧去那树林,于是朝着树林的方向跑去了。
至此,那褐色男子究竟是何人,有何动机,悠寒又将有何境遇?且看下章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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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福乐武药四侠聚 石毕术现文苑
上回且说到悠寒被‘醉登楼’的掌柜张福宝下了毒药——化骨散,本想送去官府拿赏银三千开元通宝,可是后来放了他一马,但是要求他在两日内用四千开元通宝为自己买命,于是失魂落魄的悠寒只好用自己的琴术彻底征服了有‘绝乐妙琴’之称的李乐琴,从而获得了五千开元通宝,可就在悠寒以为天不亡我之时,突然出现一褐色衣着男子将钱抢了去,并叫他在树林里相见,于是悠寒便奔向了那里,这章且看事情的原委。
那个穿着褐色衣服的人留完那句话后便就在那离镇不远的树林里等着,那人的轻功了得,需要一两个时辰走完的路程他只需要一半的时间。悠寒急忙跑了过去,那树林四周长满了桂花树,那树冠如细纸伞盖,叶子油绿锃亮。他气喘着喊道:“我……我来了,你……你在哪里?你……你是谁?”
只见在树杈上站着那褐衣男子,他朝着悠寒说到:“呵呵,你真是无能啊,我就在你上面,你就是那个什么巫马的是吧?”
悠寒朝上面一看,那人手里正拿着自己的钱袋,他对那人喊到:“你……你给我下来,看我不要了你的命!”
那人又嘲笑着他,对他说:“好,我这就下来,看你如何取我性命!”说着便跳下了树来。
悠寒看势便抽出宝剑向那褐衣男子刺了去,那人伸出两指招架,只听‘嘣’的一声那宝剑断裂成了两段,其中那锋利的一段又被那男子转向了悠寒的脖颈处,顿时悠寒的性命被那人掌控了。
悠寒说:“你……你到底要做什么?要我性命你便拿去,反正我也活不过今日。”
那人放下断剑说:“我乃是吴轻武,江湖人称‘步轻尚武’,你若能帮我一个忙,我便不杀你。”
悠寒说:“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吴轻武说:“很简单,我年级已高,快要入土了,可是我一身好功夫没有人来替我传授了,我又没有徒弟,我这功夫中数轻功最为上乘,我要你在两个时辰里学会我的轻功,我便不杀你。”
悠寒笑了笑说:“你可真会说笑,你那轻功,我为何要学得。而且我的命也快没了,没有那闲的时间来学这轻功,你要杀就杀了我,我才不会求饶!”他的态度变的更加强硬了。
吴轻武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奈,他说:“一般的人,想要入我的眼,我看都不要看,你的一条命你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听说你的父母都是被奸人所害,你都忘记了他们吗?”
悠寒迟疑了一会,他吞吞吐吐的说:“这……这你怎么知道,我……我一定要帮父母报仇,我……我没有忘记他们,一刻都没有忘记。”
此话刚落吴轻武便拉着悠寒的手,双脚一登,悠寒如仙人腾空似的整个人飞了起来。然后悠寒神情恍惚,吃惊不已,周围的景物如细雨降世般速度飞快的划过,他忍不住的喊了句:“次法就是那轻功?”
吴轻武说:“正是,此轻功一日能行数千里。”
悠寒又说:“如此奇法,不练个几十年一定无所成就,你叫我今日怎么练得?”
吴轻武带着悠寒落在了地上,然后笑着说:“此法那些庸才尚且用个几十年也不一定学的会,可是我有口诀啊,你记住它,然后心领神会便能成功。”
悠寒迟疑不肯相信,但是为了能为父母报仇,便想先留着这命,也就半信半疑的说:“那口诀是什么?”
吴轻武说:“口诀便是‘气升上府,如脚踩云,双肢展翼,如鸟飞空。’”
悠寒讥笑到:“这个听上去怎么像小孩子唱的歌谣啊,你不会是骗我吧?”
那吴轻武表情瞬间变的严厉起来,对他说:“老夫都如此年级了,怎么会骗你,来,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便能学会了。”说着便带悠寒来到了一块岩石边上。
悠寒此时仍然是对这轻功奇法不敢相信,他说:“在这破石头边上就能学会?”
轻武笑了笑,说:“是的。”接着举起悠寒,然后将他扔出了那石头边上,只见那石头边上便是个悬崖,悠寒一边挣扎一边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只是回答到:“记住刚才的口诀,你便能活命了。”说完便把悠寒扔下了悬崖。
只听悠寒一声惨叫,便落入了悬崖里,在坠入崖底的一瞬间悠寒脑中便想起了那些口诀,先是‘气升上府’,他将脚上的气力提升到了胸部,然后他感觉自己的双脚消失掉了,然后又记起‘双肢展翼’,又将手臂当做了翅膀,他感觉到自己下落的速度变慢了,然后他扇动着手臂,便如小鸟一般浮在了悬崖的中段,然后他在崖中大叫:“我成功了,这轻功奇法,我学会了,吴轻武,我学会了这轻功。”说完便像那蜻蜓点水般从崖中上来。
又回到了那块破岩石旁,悠寒又激动又恼火,他对吴轻武说:“若是我掉了下去没有上来,岂不是没了性命,你……你也真敢害我。”
轻武笑了笑,他拍着悠寒的肩膀说:“哈哈,你这不是学会了吗,要是你真死了,说明你也没那天赋,也报不得父母的仇,死了也就罢了。如今你学会了,便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好了,这些钱财还给你,快点去交了吧。”说完便扔给悠寒那袋钱,然后便要走。
可就在此时悠寒身体抽搐,倒地不能起,轻武急忙跑了过去,诊了诊脉然后说:“糟了,化骨散的毒发作了。”然后便抬起悠寒走了。
此时悠寒躺在一个破房内,里面只一张旧桌,一盏旧烛台和几个藤椅,他只微微的听得周围人在讲话。过了不一会,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热烫如炽炉,然后又昏迷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的早晨,天还是微微亮的,一丝光将悠寒眼睛撑亮,他感到眼睛刺痛无比,便睁开来看看,只见‘绝乐妙琴’——李月琴站在窗户边上,他见悠寒醒了便走到床边说:“师父,你醒了?”
悠寒虽然朦胧,但是也说了句:“别……别叫我师父,你……你怎么会在这?”
他说:“师父,是我家哥哥救了你。”
悠寒好生奇怪,他接着问:“你……你家哥哥?他是谁?”
说完便从门外进来三个人,打头进来的便是那‘藏云待飞’——刘云飞。他见悠寒无事,便说:“你无事便好,我便是他哥哥,刘云飞。”
悠寒更加惊异,他急忙坐起身来,指了指云飞说:“你……你不是和寅傲在一起的吗?怎么会在这?”
云飞说:“我身后的便是‘多福通宝’——张福宝,‘步轻尚武’——吴轻武,想必你都认识了,你这几天所经历的东西,都是我的计谋,我们四个人都是退隐江湖的人,以前人们将我们称作‘福乐武药’,这称号也说明了我们所擅长的,虽然我们是异姓,但是我们却亲如兄弟。至于我在寅傲那里,日后我便与你讲述原由。”
悠寒又说:“那你们这样对我又是何原因?”
云飞说:“原因是你父亲。”
悠寒皱起眉头问到:“我父亲,你认识我父亲吗?”
云飞抿了嘴笑了笑说:“药王巫马慕山是我们的主人,四十年前,皇帝秘密成立了一个机构,用来炼制神丹以助其增长年岁,其中就有你的父亲,而我们四个人是负责保护他的性命,还有一本丹书——《参同契》,同时参与炼药的还有人称‘药鬼’的秦峰,他手上有鬼丹奇书《抱朴子》,还有人称‘药仙’的范如林,他手上有仙丹奇书《石毕术》,而那李清也在其中炼药,人称‘药痴’,他手上没有任何奇书,起初皇帝器重的是前三人,但是那李清野心勃勃,他偷取了范如林的书,还在他练好的丹药里下了毒,毒死了皇帝的侧嫔妃,于是被当即斩首,他的那本书也被赏赐给了李清,而后李清又用计,逼迫其他人退出了皇宫里,索性你父亲才远离皇宫,又从操就业在岳阳开起了医馆,那秦峰也惨遭李清毒手,被他杀害了,你父亲也难逃其难啊,哎,我们知道其中缘由,才在暗中保护你,为了锻炼你,才想到如此方法。只是福宝在下药的时候多了些,才会如此后果。”
悠寒长舒一口气说:“原来如此,那现在李清的目的又是什么?”
云飞坐在了床边,对悠寒说:“他想占据所有的丹书,然后成为新的丹王。”
悠寒问到:“新的?那以前的丹王是谁?”
云飞说:“以前的丹王我们谁也没见过,但是听说他能炼制长生不老丹,让自己的年龄长久不变,不过这些都是传说,不能考证。”
悠寒说:“哦,那现在我们手上有两本书了,第三本书是在李清那里吗?”
云飞回答到:“此次去李清那里,我便是去寻那书的,皇帝赏赐的书,应该就在他那里,不过在何处,我并不知道。”
悠寒想了想说:“对了,在那次你用烟雾骗取杨林的时候,他抱着的不是丹书,而是这个。”说着就从自己的行李中拿出了那画卷袋递给了云飞,然后接着说:“这个好像是我家那幅‘文苑图’,我并不知道其用意,本想去找个高人求解,现在看见了你,不知能否解开。”
云飞仔细的看着那幅画卷,好似在怀念什么,他对悠寒说:“这个文苑图所画之人便是我刚才说的那四人。”说着便指了指最左边的人说:“你看,这个就是范如林,他右边的那个便是李清,右边扶着树的便是你父亲,那石凳上坐着的便是秦峰了。可是这画为何被李清视如生命,我也不知了,不过我相信那《石毕术》一书一定和这画有万种关联。”
悠寒凝望着画中的父亲,心中便更加难过,他对云飞说:“无论如何我也要去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