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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人?”
只见那些衙役正要抓住孙炎,却被他扔翻在地,正堂内的家置几乎无全样,只有悬挂的那幅《文苑图》完好,后来便又来几个衙役,由于人数众多,孙炎也无力抵抗了,结果被擒住了,此刻还从后厅出来几个人,这些人都是官服着身,其中一个便对着那些衙役说:“先将此人就地痛打一番,然后速速押解回府,不给点颜色瞧瞧让你在此大闹!”只见孙炎被衙役按倒在地然后痛打了一番,这一番过后孙炎便遍体鳞伤了,躺在地上不能起身,随后便被衙役拖带回去了。
李清对那个发号施令的人说:“幸好有知府大人在此,否则又要大乱了。”那人说:“不敢,不敢,李大人言重了,我定好好惩治那人。”
此时悠寒上前去怒斥道:“李清,为何改我家牌匾?”
李清走到悠寒面前,笑了笑说:“你家牌匾?你家的是什么牌匾啊?”
悠寒更加愤怒了,他叱喝道:“此地乃是我父巫马慕山所住之地,也是我家医馆仁心堂所在之处,要非借你七日,你能如此在此地作为?”
那李清好像显的镇定自若,他说:“如今知府大人也在此地,让他评断一下吧。”然后悠寒将他用丹换走仁心堂一事细细讲来,结果知府问他:“你说此地是你的,可有证据啊?”
悠寒四处观望了一下,堂前的那尊九龙圆寅鼎也不知了去向,他懊悔不已,当时也没有留下什么字条凭据就无端相信了这李清。他对知府说:“没有证据,但是这里确实是我父亲经营的医馆,周围百姓可以作证。”
那李清又说:“凡事都是讲究证据确凿,无凭无据的就说这是你的房子,是不是太可笑了啊,而且你有一套南天华屋,你明明住在那里,又怎么说这里是你的房子?分明是有什么企图嘛,你说呢知府大人?”
那知府说:“所言甚是,我且问你,你现居所可是南天华屋啊?且说是与不是。”
然后悠寒只喏了一声是,知府又说:“那不就得了,你既然有如此宝地生活,却为何相换啊,而且李大人也不可能用那么奢华的屋子和你这破屋子换了去啊,所以啊不要在此地生事,快回去吧。”
这时李清又客气的说到:“哎……既然来了,就是客人,坐下喝茶聊天啊。”
悠寒愤愤不平,他恼羞成怒大喝道:“你这李清老贼,占我医馆,勾搭官府。”说着便冲向李清与他扭掐起来,这时知府命令手下去将他们两分开,然后对悠寒说:“你这不识抬举的东西,分明是你诬蔑李大人说这是你的医馆,李大人都不作计较,你还大打出手,去,拉出去痛打,然后和刚才那莽汉一起关押起来,棒打三十再逐出这里”说罢,又是一通拳打脚踢,悠寒被拖走前还喃喃说到:“李清小儿,咱们走着瞧。”
此刻悠寒与孙炎都被棒打了三十,全身酸痛不能自已,在衙门口外爬卧在地,此时冰岚出现,花钱请了几个柴夫前来背抗悠寒,悠寒用微弱气力说着:“将此人也背上吧,他与我是好友。”然后妹妹又请了柴夫,将他们一同背到了那家‘远到福’客栈。冰岚将蛇皮烈伤丹服与他们,此药对瘀伤极其疗效,不一会悠寒便恢复了意识,他细声问到:“你如何知道我在此地,母亲还好?”冰岚默不作声,然后悠寒深知有事发生,又追问到:“家中何事,快予我讲来!”
冰岚哭泣了起来,她好似再也忍不住了,说:“哥,你走后母亲便……便……便去世了……然后我便痛苦不堪,只能先将母亲葬于南天华屋旁的那个寺庙里,随后我便在那里守丧,今日聋婆跑来找我,我才得知南天华屋被那李清收回,把我们赶了出来,我问他你的消息,他才告诉我你被关押在这里痛打,我便来寻你了……”说完便失声痛哭起来。
悠寒此时心如炸裂,他仰天大喊:“李清狗贼!你害我家破人亡,我与你不共戴天,我必取你狗命!”然后便昏睡过去了。
此一昏便是两天两夜,醒来后悠寒披麻戴孝赶到了那个寺庙,将母亲的坟墓搬与父亲一同处,然后便一直守孝着,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让李清血债血偿,悠寒该如何完成他的心愿,且看下章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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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孙炎青楼闻神曲 弥街整城皆空巷
上回且说到李清害悠寒家破人亡,而悠寒却立誓要与他不共戴天,决心要为母亲报仇,可是李清身为御医与知府又有交情,想要寻仇并不易,且看此章悠寒有何作为。
在悠寒为母亲守孝之时,每顿餐饭都是冰岚料理,有一次也是夜晚送饭去坟上,此夜晚月明星稀,天气还甚燥热,距离坟地不远处的荷塘里尽是蛤蟆咕呱叫声,扰的心烦,叫的人急躁。冰岚将饭篓打开,然后在递给悠寒饭时不禁流泪不已,悠寒不感奇怪,以为她还是思母甚切,于是便安慰她:“妹妹莫伤心了,这等伤心会伤身的,母亲之愁我必定会报!”
冰岚仍旧泪流不止,她说:“母亲离去都是我的因由啊!”
悠寒好奇不已,他说到:“母亲之死,是那个李清害的,妹妹为何自责啊?”
冰岚啜泣更深,她说到:“其实……其实母亲的病不是一般疾病,她患的是……是一种叫‘炽寒瘟’的怪疾,书中说……说只有高山参、血灵芝和高寒之物炼成丹药才可治愈,父亲……父亲就是为了获得此些药才……才离世的啊,要是早告诉哥哥……也……也不会去理会那李清的丹药了,都怪我没有告诉你啊!”
悠寒突然恍然大悟,他表情变得很严肃,对妹妹说:“那你为何不在我拿药之后说啊?”
冰岚擦了擦不止的泪水说:“我听闻哥哥说是一个道士送药,便不想是假的,以为确能治疗母亲,就没有说出来,况且父亲叮嘱不能将此病告诉母亲,我便没有考虑,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母亲了啊!”
悠寒叹了叹气,然后又转身安慰冰岚,说:“妹妹莫再自责了,要不是我轻信了他人,也不会有如此结果,要说害死母亲的,我有莫大的责任啊……哎……算了,可还有一事我不明啊,为何李清要夺我家仁心堂,他不是个御医吗,想必也不缺钱财土地啊,这是为何呢?”
冰岚继续擦拭着眼泪,然后想了想说:“那李清诡计多端,想必有什么阴谋吧。”
悠寒帮冰岚拭了拭,然后说:“等哥哥守完孝再去找那李清。”
冰岚急忙说:“哥哥莫再去啊,那李清周围党羽甚多,只恐你有危险啊!”
悠寒冷冷一笑说:“正月十四,便是我守孝完毕,我便潜入那里再做打算,不与他正面相见,到时便打听他的诡计,顺便把父亲的《参同契》一并拿出。”
冰岚说:“那哥哥到时必定小心啊!天色不早,我便先回去了”
悠寒起身相送说:“那妹妹路上小心,天色甚晚,便走大道回去可好啊!”话语刚落,只听得远处传来声音,此时冰岚已模糊在夜色里了。
“我便与悠寒兄一同前去。”悠寒定睛一看原来是孙五阳,他上前来为悠寒之母上了三柱香。
悠寒便客气的说到:“原来是五阳兄啊,其实这是我的家事,不愿拖累其他人。”
孙五阳笑了笑,说:“我孙炎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不懂感恩之人呢,当日如果不是你开口说抬我回去,我早就陈尸于衙门口了,还有什么力气在这里和你说话啊,而且我也痛恨那李清狗贼,这便想与你前去!”
悠寒本想继续推脱,可是一想孙炎盛意拳拳,就不忍拒绝。然后便说:“悠寒谢过五阳兄。”
孙五阳说到:“莫谢言,就此正月十四,便去!”说完便辞去了。
此时距离正月十四还有好些日子,孙炎闲来无事便去街上走动,他发现街上好是奇怪,平常都是繁闹的景象如今却不见的几个人,店铺也不做生意了,孙炎寻了好久才发现个乞丐,他问那乞丐:“老人家,此时为何街上甚少人,店面也紧闭不开啊?”
那乞丐说:“最近那‘逢春楼’里来了个新艺妓,名曰‘兰香姑娘’,此女弹的《春江花月夜》堪称神曲啊,若不是老身体弱也想去一听啊。”
说完孙炎便给其些许铜钱,便向那‘逢春楼’去了。
走到距离逢春楼还有些路程的时候就已经无法前进了,只见街市不通,道路阻塞,人们无不扶老携幼前来,侧耳聆听,人虽冗杂,但是无一人高声,也无一人低吟,整街除婴孩啼哭无法欲止其余全无杂音,声势浩大,古今罕至,有诗为证:
烟柳屏中兰香女,一曲春江倾岳城。
街市往日甚繁华,如今空荡聚逢春。
孙炎好不容易拥挤到了距离逢春楼不远处,他寻得一个茶馆,随便叫了碗清茶,但是其价格都颇高,他又寻得一个空座位,便挤了挤且坐下,抿了抿那清茶,心想:当真是神曲,便要来听上一听,于是候在那里等听那神曲。
过了许久,只见那逢春楼的阁台上出现个人影,她抚了抚琴,然后唱了起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升。艳艳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仅此几声,另人心旷神怡,无限幽美,叫人听后不禁感叹,世间竟有如此之天籁,孙炎在那里久坐不愿起身,直到那天快接近夜晚的时候,那个‘兰香姑娘’才曲罢收声,而听者无不陶醉不能自拔,不愿离去。
孙炎也同那些人的感触颇为一致,如此天籁之音让他觉得欣然向往,他想去见识一下那个‘兰香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于是就从茶馆出来,此时那些听得曲子的人都散去了,街道也好行走,所以很快孙炎便来到了那‘逢春楼’下,此时有许多人也都在此地等候,这时从里面出来个着装妖媚,体态轻浮的女子,他对孙炎等人说:“都是来见兰香姑娘的吧,先跟你们说清楚了,此艺妓只卖艺,若有其他非分之想的便回去吧,见倒是可以,只谈心慰藉,五百金便可见得。”
孙炎大笑到:“好个自认清高的女子,在下只因为其琴音绕绕,觉的此女甚是有才,才来这等地方寻她一见,没想到还是为了金银,还说只卖艺,莫不成把在下想成那等好色之徒?真是可笑至极啊!哈哈……不见也罢。”于是正要转身走时,被楼上声音叫住,这声音是女子之声,她说:“公子留步,请楼上雅间谈聊。”孙炎驻足,望了望楼上,大声说:“在下贫穷,不曾有五百金,见你不起啊!”那女子说:“不曾要你钱财了,你只管上来。”孙炎心想如此好事,便上了那逢春楼阁楼。
只见这烟柳之地,到处酒色声起,但直到了二楼处才显得清静下来,他敲了三下门,然后等请之后方才进去,只见那房间的摆设整齐,而且显的很清秀,从摆设来看,那女子喜好养些花草,并且爱收集一些字画书法。孙炎又朝里走了过去,发现有个带着盖头的女子,坐在床凳上,形象好似要娶嫁,然后孙炎说到:“今在城中听得姑娘神曲,仿若天籁之音,就是距离甚远,听的不够响亮,特此前来参仰,可……姑娘为何这般打扮?”
那兰香姑娘说:“小女子样貌怪异,不能示众人,怕惊吓旁人,特此打扮,还望见谅。”
孙炎听后大惊,他说:“不用如此,相貌乃是父母之功,为何怕旁人意见,如果姑娘偏要如此,我也不再多说。”
兰香姑娘说:“见公子坦荡,世间少有此品性纯良之人,刚又闻公子听汝歌声时距离甚远,那不如让我现在当场演奏一曲,献于你吧。”
孙炎喜出望外,他立刻说:“姑娘美意,别说是献我歌曲,应该是我求得一曲啊,真是令我愉悦,姑娘请奏吧!”
只见那兰香姑娘走到了琴旁,拂袖而起,弹了首《高山流水》,此曲虽也弹的惟妙惟肖,极具意境,可与那《春江花月夜》截然不同,这首显的更加悲惋,仿佛表现出了钟子期与伯牙的伤离别之感,让人泣涕涟涟,不禁伤感。
孙炎听后也甚悲,他问那兰香:“此曲也弹的极好,可风格与上午听到不同,好似太过悲伤,使得在下也不禁心痛了起来。”
兰香姑娘收弦起身,她对孙炎说:“公子,你我在此相见也算有缘,如果公子还想听我琴声,便不必来此地了,可去离这里五百里远的岳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