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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的修为也在人武境第二层以上,本以为是石破天惊的一击,没想到真正打到凌东身上,却是软弱无力的一拳。
“咦!”他刹那间惊讶的大叫了起来。
凌东则是早有准备,没等这一拳的后劲涌到,手中的钢针立即趁着对方大惊失色的当口一针扎上了对方的手腕。
黑暗中,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便瞬间在空旷的戈壁荒滩上散播开去。
“老四,你怎么样?”围攻缪可心的两人中,顿时有一个大叫起来。他们显然没想到才一个照面,就有人会伤在对方的手下。
“老大,他。。。。。。他用针扎人!”那被刺穿手腕的黑衣人一阵惨呼之后,便抽走了受创的手腕,然后手中的刀状兵器便翻转过来再次劈向了凌东的左肋。
凌东这一段时间以来,虽然总喊着不肯学邀月心诀,但是却暗地里也承认,在没有获得烈焰玄功之前,这门葱花宝典配上自己的金牙签,在近身肉搏时还是相当给力的。所以针对各种实战情形,他也根据自己快速诡异的针法做了推演,尤其对对方因为大意而被自己一击中的之后的各种缠绕攻击,早就做到了胸有成竹。
此刻对手一手受创,又不甘心后退,还想讨回便宜的心态,正是他最期待的。于是不退反进,一步便欺到了对手的身前。
“叫啥?看扎不死你!”
对方兵器难以及近,发现凌东已经迫近了自己的胸前要害,大惊之下,只得牙关紧咬,再度用那只残手奋力一击,权作死马当活马医了。
紧接着就听“滋”的一声,凌东的缝被针便透掌而入,在那人痛苦的闷哼声中,更是直接刺入了他的胸膛。
“嗯?”凌东手中瞬间一紧,分明是对方在关键时刻用真气顶住了他的钢针,堪堪保住了性命。他正待抽出钢针再寻找其他的要穴,却只听侧面一阵兵器破空之声传来,是另外一名黑衣人及时杀到了。
凌东暗骂一声“算你走运!”却也只得撤身后退。此时又有两人也同时拥了上来,凌东一见,连忙再退两步,心中暗暗打鼓道:“要命!居然这么多人,我的神针怕是来不及扎呀,今次只怕不容易过关了!”
正在他紧张之时,就听那扶住了“老四”的人回头大叫道:“老大,老四受伤了!”
那边正和缪可心打得激烈的“老大”听了这话,不由得闷哼一声道:“罢了,这两个武功古怪扎手,不像是上面叫我们等的人,跟他们耗没意义,我们走!”
这话一出,那些人竟然真的毫不恋战,翻身就走。凌东一看,连忙冲上去喊打喊杀的虚张声势了一下,等到缪可心追到他身边,那些黑衣人已经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别追了,宗主哥哥。”缪可心走上前来,轻声叫道:“他们人多,追上也打不赢。他们那个老大好厉害的,我刚才差点吃了他的亏。”
凌东听得一阵后怕,不由得回过头来,苦笑了一下道:“你看哥是像要追的样子么?做做样子罢了。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们心虚,再杀回来就麻烦了。”随即,他又长叹了一声,道:“完了,咱们的马车没了,接下来可得步行了。这帮龟孙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马贼不像马贼,连匹马也没有;杀人也不认真杀,砍了两刀人就跑了。反倒是尽给我们添麻烦!”
缪可心也恨恨的跺了一下脚:“就是嘛,这是哪儿冒出来的?我们这下可怎么走啊?”
此时,凌东望着那些人远去的方向,心中却在默默的念叨着对方最后所说的那番话。从这话中看来,这些人显然不是什么随机*的马贼,而是等在这里打埋伏的。而见到截错了人,还能迅速撤走,毫不恋战,说明他们的任务明确,绝不愿意为了不相干的人浪费自己的人力。
那么,他们想要截杀的,到底是什么人呢?突然之间,那一队队白天从他们身边经过的身影,便飞快的从他的脑海中掠过。
“会不会,跟他们有关呢?”这个念头一起,凌东的脑筋便迅速的运转起来,一些模模糊糊的想法,便渐渐在他的脑子里凝聚起来。
第十三章 我要买马
没有了马匹,凌东总不至于自己拉车,于是在报废的马车中辛苦的窝了一晚上之后,这两位村民打扮的玄火宗高层领导人,便准备步行上路了。
可是这时候他们才发现,昨晚上那帮人实在是太坑爹了,他们把全副家当全都带了出来,如今没有了马车,就必须将其中的大部分抛弃掉。其他的都还好,锅碗瓢盆,被褥铺盖丢了也就丢了。就是那柄象征着玄火宗宗门的玄火惊天剑,有点不太好办。
这柄剑乃是玄火宗镇宗之宝,长度少说也有八尺,重达数十斤,真真实实是一柄巨剑,虽然它自带的剑鞘可以屏蔽掉剑身上的熊熊(和谐)炎气,但是光是这长度就不好藏了。无论放在哪儿,都显得太过扎眼,与两人目前低调行事的作风简直是南辕北辙。
想了半天,凌东终于想到了个不太坑爹的解决办法。他先将车厢上的蒙布扯了下来,将剑身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看不出剑的模样,然后将缪可心打好的两个包裹往两头一挂,再往肩上一挑。汗巾往另一肩上一搭,便大声吆喝起来:
“娘子,挎上包袱,咱们走西口了!”
“呸!”缪可心掩口一笑,娇嗔道:“谁是你娘子了?”可一看凌东那虎虎的臭脸,她便将微微吐了吐舌头,道:“好了好了,相公,我随你去便是了。”
凌东听她这么说,才哈哈一笑,道:“这才乖!”
于是,这标准的农民夫妻档便蹒跚上路了。可悲剧的是,还没走到几十步远,凌东便有些傻眼了,他望着前方那漫漫无垠的沙石古道,颠了颠肩膀上那重逾百斤的担子,心中苦苦念道:
“不行啊,扛着这么重的东西,他奶奶的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到火龙谷啊?真到了哪里,估计这正邪几大门派该打架也打完了,该抢的东西也抢跑了。莫非赶过去帮人家收尸入殓么?”
再想到到时候还要扛着这么重的东西,再从火龙谷走回中原,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
“这年代也没有搭便车的。不行来匹便马给我们搭搭也好呀!”
正这么想着,却听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再度从身后传了过来。
“不是这么灵验吧?真的有便马?”凌东的眼睛都开始发光了。
而当缪可心把这一拨人的门派来历说给凌东听的时候,他的眼珠子更是快要掉出来了:“你说什么?水阴宗?就是那个有初夜权的水阴宗?”
看着缪可心默默点头的可爱模样,一种莫名的好奇心瞬间填满了他空虚的心灵,他真想看一看,到底需要怎样奇葩的弟子,才可以忍受这样奇葩的门规,在这样一个奇葩的门派中呆下来。
于是,出于试图搭便马和了解人间奇葩的双重考虑,凌东立即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放下巨剑“扁担”,挺起胸膛,双臂张开,呈一个“大”字型拦在了古道的中央。把缪可心都吓了一跳。
此刻,那一列人马此刻已然冲到了近前,忽然见有人跳出来拦路,连忙一拉马缰,一个接一个的急停了下来,一时间,健马的嘶鸣声,便立即响成了一片。
只听当头一人高声叫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想找死么?”
凌东听了这声音,忍不住心中一奇:“哟,是个女的。”仔细一瞧,虽然长袍罩体看不出身材,汗巾蒙面看不清容貌,但是眼眸中的那一汪清水,还是让凌东一眼便看出,这果然是个女人,而且年纪应该还不大。
而一想到这是一个在水阴宗里的女人,凌东的脑子便立即活跃起来,他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是女弟子还是门徒的家属,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她的初夜权果真被那位幸福的宗主大人幸了去了么?
“喂!问你话呢?吓傻了?”那女子见他两眼出神的望着自己,忍不住出口骂道。
被她这么一吼,凌东这才回过神来,呵呵一笑道:“不不不,不找死,不找死,这位女英雄,我是在找马呢。”
“找马?”那女子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之后,冷冷地说道:“你拦在路中间,找什么马?”
凌东指了指远处被射倒在地的大黄马道:“女英雄你瞧,我们两口子昨晚上遭了马贼,马被人射死了,如今天高地远,行李太多,走不动路,想跟女英雄商借一匹马拉车,好走路,不行的话,用买的也行啊。”
那女子一听,不由得回头看了看那倒毙在地上,满身插着羽箭的黄马,随即便一声嗤笑道:“笑话!你们有没有马,关我们什么事?赶快让开,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她手一伸,只听锵的一声,竟从袍子下面抽出了一柄长剑,直指凌东的面门。
缪可心在旁见了,顿时大惊失色,刚要上前,却见凌东已然跌跌撞撞的往后连退了几步,随即便手舞足蹈的大呼小叫起来:“杀人啦,杀人啦!难道你们也是马贼么?”
那女子闻言顿时一声冷哼,道:“马贼?马贼算什么东西?惹恼了本姑娘,包管让你比遇上马贼还要惨!”
这时候,却听马蹄声响,马队之中另一匹毛色雪白的高头骏马正缓步走了过来,一边走,只听马上的红衣骑士一边说道:“玲珑,怎么了?谁又惹恼你了?”这声音温柔恬静,竟然也是一名年轻女子。
凌东一听,心中更加不平起来,想不到这等荒淫无道的奇葩宗派之中,居然还有这么多女子愿意跟着混,难道她们的脑子都生锈了不成。而且,他隐隐的感觉到,眼前的这两名女子,应该还都是容貌不错的漂亮姑娘,至少那露在外面的两双眼睛,都非常的耐看。
而那被称作玲珑的女子一见红衣骑士过来,那鼓鼓的气势便立即去了八分:“大师姐,这人被马贼伤了马,却来跟我们要马,简直无礼至极,我正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凌东一听,连忙在后面叫了起来:“哎哎哎,女英雄,你可不能这么说话呀,我这可不是要马,是买马,买马啊!出门在外,都不容易,给救个急吧?”
那大师姐淡淡的看了一眼凌东,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对那叫玲珑的女子道:“莫多惹事了,我们昨晚就该到此,现在已经迟了,宗主还在前面等我们,我们还是赶紧赶上去为好。”
凌东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一惊,立即联想道昨晚的这一场莫名其妙的夜战。既然这拨水阴宗的人昨天晚上就该到这儿,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她们迟到了,昨晚上被跟那帮人干起来的,就应该是她们。
“这么说来,我果然没有猜错,是有人在暗算拜月教的人!就不知道,是教中的内讧,还是正教的截杀了。”一时间,那个号称要一统神教的刑天河,和昨天刚跑过去的真武门弟子的身影,便同时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正想着,却见后面又一路烟尘的冲上来一人,这次的声音却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素素,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
听了这话,大师姐连忙回头道:“师伯,这里有一对夫妻拦路买马,说是自己的马被马贼射死了。”
“马贼?”那位师伯微微皱了皱眉,又仔细看了看凌东,似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年轻人,你是昨晚遇到马贼的?”
“是啊是啊!”凌东一脸认真的说道:“那帮人可厉害了,听说还要在前面打埋伏,又说要劫财劫色,我看你们这里年轻姑娘这么多,可小心别撞上了。”
他此刻既然知道那些夜袭者的目标是水阴宗,倒是真想提醒对方一下。尤其想到袭击者很有可能是刑天河的人,他更是不愿意被其得逞。不求几家同气连枝对付锐金宗,也不能眼看着一家家都被干掉吧?唇亡齿寒这几个字,他还是知道怎么写的。
那叫玲珑的女子一听便叫了起来:“笑话,我们会怕马贼?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
她刚要继续往下说,却听那素素大师姐连忙止住她道:“玲珑,嘴能不能别那么快!”
玲珑听了,似乎也知道自己差点说漏嘴,连忙用力一咬嘴唇,随即又恨恨的瞪了一眼凌东。
对这种快嘴小丫头的敌意,凌东自是不以为意,他仍是望着那位大师伯道:“这位大婶,别的不说了,看在我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