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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斛:“引蛇出洞?”
左庭筠解释道:“咱们在太襄城里放出风来,说真凶向柴房放假药的那天,初阳正巧来医馆偷东西,被锁在柴房。初阳看清了凶手的相貌,到时不用我们找凶手,凶手自然回来找她。只要我们跟住初阳,就不怕找不到凶手。这是目前最快的方法。”说完,目光转向初阳。
初阳一听要把自己当诱饵,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你们想都别想,你说我看到凶手的相貌了,凶手岂不是要来灭口,你开什么玩笑。”
初阳不愿意,完全意料之中,左庭筠劝到:“我会在暗中保护你。”
“少来。”初阳连连摆手:“明着保护都未必保护的了,何况暗中保护。拜托,石大夫的命是命,我的命也是命啊!”
石斛正要开口劝她,初阳立马指着石斛将他的话活活憋了回去:“你别说话,平时对我瞪眼睛挑眉毛的,现在知道我有用了,告诉你想都别想。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一点都没错,你们想别的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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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躲避追杀
说着要走,初阳觉得骂的不过瘾,走到左庭筠面前,最后挖苦道:“银子呢,我也不要了,我初阳这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善事,唯一的一件善事就是救了你,没想到还就救了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人,看来这善事真是做不得。”说完拿斜眼扫了一眼石斛,信步走出三更馆。
石斛本想拦住初阳,再和她商量商量,却被左庭筠拦住。左庭筠望着初阳的背影不怀好意的邪邪一笑。
初阳前脚刚一踏出三更馆,左庭筠后脚就放出消息:石大夫是冤枉的,初阳看清了凶手的相貌。
初阳走在街上,总觉得大家对她指指点点,虽然以前别人也不拿正眼瞧自己,但这明显和以前的目光不一样,一打听,才知道自己中了左庭筠的圈套。
初阳大骂左庭筠,将其祖宗十八代每天问候一遍,但也只是稍微解解气而已。她只敢走小巷,四处躲藏,很怕凶手会找上自己。
初阳偷了点银子,拿布蒙着脸去街上买几个个馒头吃,买完了馒头,刚咬了两口,就听见有人叫她:“初阳?”声音的语调似乎是在询问。
初阳像是惊弓的小鸟,也不看看来人是谁,撒腿就跑。来人见初阳的反应这么大,大出意料之外,随即紧追过去。初阳一路专挑崎岖小巷,想尽快甩掉身后这个可能是凶手的人。
左庭筠坐在小巷的屋顶上静观一前一后追逐的两人,他并不打算出手,因为看情形,初阳甩掉来人并不成问题,只是这来人,对石斛却绝对不是个好消息,他正是石大夫最器重的二徒弟杜衡。
杜衡斯斯文文的,本来就不善跑,又不比初阳,对这些崎岖的小巷地形了如指掌,不多时就被初阳甩的没了踪影。杜衡站在一条岔路口旁转圈的张望徘徊,却再也寻不到初阳,只好大声喊:“初阳?你在哪?我没有恶意,只想问你几个问题?”
初阳躲在离他不远的另一条小巷,小声嘟囔:“哼,骗鬼去吧!”
见初阳并不做声,杜衡继续喊道:“你真的看到凶手的相貌了吗?你能不能帮忙把凶手的相貌画下来?”
初阳低声回了句:“去你的吧!”正打算离开,只听杜衡继续说:“我买,只要你开个价,多少钱我都买。”
一听有银子,初阳的腿像是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开步离开,即便她知道那个人可能只是用这个方法骗自己出来而已。
银子,我的银子就这么没了,初阳抓耳挠腮的心疼了半天,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小巷。在她的准则里,钱财固然重要,但性命永远在第一位的,说白了,就是非常怕死。因为在八年前她已经死过一次,她不想再死一回。
初阳从小巷出来后,琢磨着要找个安全的安身之所,这让他想到前几天碰到左庭筠和石斛的那个破庙,破庙在山上,人迹罕至,那里应该比较安全。打定主意后,初阳将刚才咬过的馒头吃尽,又将剩下的馒头包好,留作后几日的干粮,直奔破庙而去。
初阳在破庙收拾出一块可以躺人的空地来,半靠着身子坐下,又吃了个馒头补充补充体力。吃完了饭,初阳无所事事,想到左庭筠将自己视为诱饵,他必然也在这附近盯着,便挑衅般的喊道:“喂,那个谁?”
见无人应声,初阳以为左庭筠找到杜衡,便不再跟着自己了,嘟囔道:“切,就知道是个过河拆桥的主儿,我要是被凶手的同伙杀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从窗外飞进一颗石子,正打出初阳的额头上,这力度刚刚好,不会伤人,但着实疼痛。
初阳一惊,顾不得去揉打痛的额头,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了起来,跑向门外,四处张望,左看右看并没有寻到人,初阳提起的心才放的下来。
石子打到头上的一刻,本以为追杀自己的人到了,出门后看不到人,才反应过来,怕是躲在暗处的左庭筠下的手,惩罚自己刚才的“不敬”之词。
初阳的心放下后,才想起被打痛的额头,她一边揉着额头,一面四处寻着左庭筠:“有本事你现身,暗地里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找了一圈,初阳一丁点左庭筠的痕迹都没找到,不禁大喊:“你到底在哪啊?”
“你是在找我吗?”初阳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初阳包裹在内。
初阳好奇的转身,身后之人正是石大夫的大徒弟白茅,白茅手中的匕首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红光。
初阳的腿发软,只能慢慢后退,牙齿打颤的问:“你要干什么?”
虎背熊腰的白茅步步紧逼,缓缓举起手中的匕首:“这怨不得我,谁叫你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初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你,是你陷害石大夫!”
白茅对初阳的态度有些意外:“怎么?你不是见过我了吗?怎么现在又不认识了?”
初阳可没心思去解释,只看着那白晃晃的匕首心里发慌,她四处张望,迫切的寻找左庭筠这根唯一救命稻草的身影。
眼看着白茅手中的匕首向自己刺来,左庭筠却仍不现身,初阳着急的大喊:“姓左的,你快救我呀!”
就在匕首刺入初阳心脏千钧一发的时刻,只听当的一声,白茅手中的匕首被石子打落在地。由于左庭筠倾尽五分内力,白茅只觉手腕如火烧般生疼。
“谁?”白茅警觉的四处张望,初阳趁机掉头就跑。看初阳逃跑,白茅顾不得躲在暗处的左庭筠,捡起地上的匕首紧追上去。
破庙地处深山中,这里已经荒废许久,本来的路早已杂草丛生。灌木树枝纵横交错,初阳专挑树木茂盛的地方跑,打算借身材优势拉开距离。
一边跑还不忘骂上左庭筠两句:混蛋王八蛋,还说保护我,这就是保护我吗?还是我自己靠谱!
身后的声音逐渐变小,初阳紧绷的神经才稍稍的以驰缓,她回头看了看白茅,白茅身材高大,又不灵巧,在灌木林中行走实属艰难,拿着匕首砍树枝的样子,实在像只又蠢又笨的大黑熊。初阳得意的打了个响指,寻着一条藤枝不多的窄道走出了灌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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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神秘黑衣
看来这破庙也不安全,要另寻个安身之所才行。初阳沿着一条猎人打猎的小路下山,走到半路,突然冲出两个黑衣人。黑衣人身材中等,各拿一把宝剑,见到初阳,不多废话,拔剑便冲命门刺去。
黑衣人出剑之快,并没有给初阳反应时间,好在左庭筠反应及时,从怀中掏出两枚飞镖直打向两个黑衣人。黑衣人回过神来,收剑去挡,双双将飞镖打落,黑衣人内力非比寻常,两枚飞镖直挺挺的嵌入石头内有半截之深。
这初阳可傻了眼,这两人绝不会像杜衡和白茅那么好对付。万般无奈,初阳又钻进荆棘密布的灌木林中。
此时的白茅已经跟了上来,他见了两个黑衣人也深感意外,这两个黑衣人一看就是江湖中人,初阳这么个小偷毛贼怎么惹上了江湖上的人?白茅不得其解,但也并不关心,目的相同便是朋友!
初阳借着身材瘦小的优势,连钻带跑行进的还算顺利,只是身上的衣服多处被树枝割破,皮肉划出好多道口子。再看身后追赶的三人,白茅依旧像笨熊一样,艰难的追赶。而那两个黑衣人却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的宝剑锋利,左右开弓动作迅速,砍起树枝来有条不紊,在这茂盛横生的灌木林中,愣是杀出一条路来,眼看距离越来越近,初阳额头的汗珠如豆大般涔涔下落。初阳顾不得去擦,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左庭筠并没有进入到这灌木林中,而是用轻功飞至灌木林上方较高的树干上,一路跟随,透过繁密的树叶观察他们。当黑衣人即将追上初阳的时候,便发上几枚暗器为初阳争取时间。
就这样在灌木林中跑了两盏茶的功夫,初阳率先跑到了山下。她直冲崎岖小巷奔去,她打算用甩掉杜衡的方法甩掉这三人。
刚进入迷宫般的崎岖小巷,初阳就被一张纸条打中脑门,初阳捡起来,一边跑一边打开了纸条,上面工工整整的写了三个字:去县衙。
不用猜,这一定是左庭筠给她的提示,初阳看了这纸条气不打一处来!利用我,不保护我,还想让我帮你们,天下怎么会有这种好事,做梦去吧你们。
初阳将纸条撕了粉碎,扔在这小巷中。
初阳的办法对付白茅还可以,对付黑衣人却完全不奏效。黑衣人施展轻功飞上屋顶,对初阳的踪迹一览无余。
初阳一抬头正对上两个黑衣人,前有黑衣人,后有白茅,初阳无路可跑,情急之下又着急又生气的大喊:“救命啊,左庭筠,你快给我出来,我要死啦,你快给我出来。”
此时的左庭筠正站在初阳身后的房顶,与黑衣人正面而视,初阳却并没有看到,以为左庭筠仍躲着不现身,不禁又气又急,对左庭筠的气愤反而超过追杀她的这三人。
左庭筠本不打算现身,但这两个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初阳实在应付不来。他脑中迅速想着对策,打算拖住一个黑衣人,让另一个黑衣人和白茅追着初阳跑去县衙,石斛已将他们的计划告知知县,知县只等在县衙瓮中捉鳖,捉住这三人,真相便昭然若揭。
左庭筠和黑衣人还没有正面交锋,初阳不知是为了报复左庭筠还是为了自救,大叫道:“告诉你们,我根本就没看到凶手的相貌,这都是叫左庭筠的那个自以为是的人想出的计策,就是为了让你们上当,一会县衙的人就来了,到时候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看这情形初阳所说并不是假话,两人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觉得应该尽快了断。
不多说,黑衣人便动了手,黑衣人从天而降,剑尖直冲初阳心脏位置刺来,左庭筠翻身飞下,拔出宝剑迎上前去。黑衣人武功虽高,但和左庭筠比仍旧相差甚远,左庭筠轻松便可将两人制服抓住,但他并没有这么做。他抓住黑衣人并没有用,要让县衙的人捉住才有说服力。
左庭筠只是拖着两人,并不强攻。他再次提醒初阳:去县衙。
此时的初阳别无选择,只能听从左庭筠的安排,向县衙的方向跑去。初阳跑去县衙并不是为了帮助左庭筠,而单纯为了自己能够脱身。
初阳当然不想让左庭筠得了便宜,她一面向县衙跑,一面大喊:“这是个圈套,跑到县衙你们都会被抓。”
白茅听到初阳的喊声,寻到她的位置,紧追上去。初阳这些年没少被人追赶,正好练就了她跑步的本事。她一路领先,愣是让白茅看得到人却追不上。眼看县衙就在眼前,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觉得情况不妙,放弃追杀,扔下一枚烟雾弹,瞬间消失在左庭筠眼前。
他们逃跑速度之快,让左庭筠猝不及防,来不及去阻拦,左庭筠不禁感慨:内力一般,逃跑的功夫倒是了得。
白茅却没黑衣人这个脑筋,初阳距离县衙越近,白茅越是急红了眼。他跑的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但依旧坚持着,他知道一旦初阳进了县衙,自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