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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人可是他的爱慕多年的人啊。
他回头看见师傅正面目狰狞,手中提着那柄尚在滴血的剑,他觉得口干舌燥,颤抖着问:“师傅,扶摇怎么了。”
只听见他师傅阴阳怪气回答:“你没看到吗?我杀的啊!”
他知道他师傅早已经走火入魔了,原来这么多年来他只是在抑制自己的病情,现在爆发了,神智早已不清,只是一个杀人狂魔罢了。
“原来,你喜欢路扶摇啊。哈哈,这可是禁忌啊!”百里旷世似乎很兴奋。
他能做的,只是不出声。他不想扶摇死了,还受那样的屈辱。
百里旷世猖狂大笑,“怎么,我说对了么?”
他静静看着怀中的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她。
“这个婊子和你有一腿?哈,你回答我!”百里旷世突然之间癫狂起来。
他没有理会百里旷世,轻声对着怀中的女子说道,“这么多年了,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知道你爱着师傅,没关系,现在我送他下去见你。”
等他将手中的剑刺穿百里旷世的心脏,把百里旷世与路扶摇放一起的时候,听见还残存一丝气息而最后恢复神智的百里旷世对他轻轻说道:“谢谢。”
他离开的时候,一把火烧了这上贤小庄,也葬送了他的过去。
他知道有今天的一日,因为他把上贤小庄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师傅和扶摇的骨肉,那个才十个月大的婴儿……
安盛恍惚之间,似乎又看见了那一袭素白,嘴里痴痴道:“扶摇……”
百里莫非一听这个名字,面色一冷,手中的剑一挥,割破了安盛的喉咙,鲜血带着生机从伤口汩汩流逝…
“谁允许你叫我娘亲的名字…”
正文 第七章 恶战 下
广陵显然感受得到敌人是有备而来,而且自己还是敌方主要目标。或许在上一次院落逃离的时候,在安平心中落下了芥蒂,因此认为广陵是这次计划成败的变数,把这变数也除去,结局如何便毋庸置疑了。
他被虎翼镖局大当家应龙和不知名的女子纠缠,难以脱身前往安沫身边。
这个虎翼镖局的大当家应龙倒是很干脆,带了一支人马过来说要把他留下。
广陵心里担忧安沫的安危,心里打算速战速决,不作拖滞,便一路上强硬杀出包围,凭借应龙和他的手下要想把广陵留下显然不可能,如果拖住广陵,争取在另一方面攻克的时间倒是可以。
倒是应龙面对广陵的强横显然感受到压力,心里渐渐觉得吃不消广陵的蛮横霸道,一路上不断被他逼退,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这让在江湖游历数十年的他觉得脸上发热,当下恼羞成怒怒斥身边的手下,“一群废物,几十个人都留不下一个人。都给我上!只要留住他,要什么有什么!”
。的驱使会使人盲目,越盲目越勇敢便越不自量力。
一群杀红了眼的人亮起手中的兵刃,一往无前无所畏惧广陵手中的千重,只有着一个心思,把眼前的人给砍死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
这不正是亡命之徒的生活吗。
广陵不断挥动手中的千重,格挡来自敌方的兵刃,火星在兵刃交接处溅起,清脆声回响在耳中。广陵虽然不惧他们的癫狂,但是要想一时之间震慑住他们,目前看来是不可能的,然而越被拖住一分钟,安沫的生命就少一份保障。
如此一来,擒贼先擒王才是眼前最为贴切的策略。
只见应龙游走在外围,不断蛊惑人心,打着算盘,哪怕这里的人死绝,只要能磨掉广陵的体力和内力,便算是达到目的。
广陵在一记横扫,逼退悍不畏死的敌人,手中的千重再一次被淡蓝色的火焰包裹,乘着敌人尚未回过神来,身形猛然向前冲,拖曳着千重,淡蓝色的火焰如同鬼火在黑夜中飘荡。
横斩竖劈,动作干脆利落。
一路畅通无阻,广陵在几息之间撂倒十几号人马,身后留下了呻吟躺地不起的敌人,直接杀到了应龙眼前。
只见应龙面露一瞬惊慌神色,随后镇静下来,拔出陪伴自己多年的鬼头大刀前来迎接来势凶猛的广陵。
“啊!去死。”应龙怒吼,双手紧握鬼头大刀往身前便是自上而下奋力一劈,空中被拖曳出一道淡淡弧线,广陵面无表情往侧边一躲,然后手中的千重被其挥动得留下淡蓝色的尾巴腰斩应龙,在应龙一记竖劈落空,面对身影手法灵活的广陵,显得有些狼狈,连忙舞动鬼头大刀去格挡。
应龙只感觉到鬼头大刀刚一接触,便感觉得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直直横冲过来,身体不由自住被带出丈余远,凭借手中的鬼头大刀在地板上留下一条深而长的痕迹,才止住了倒退的身体。
然而这一切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应龙心里响起警报,把身体交给直觉,只见应龙慌忙侧滚。
轰然一声巨响,飞沙走石,烟尘四起。
应龙原来站的地方,凹陷了下去,中心处的地板化为碎石,蔓延到外面便是尽数龟裂。在应龙心有余悸之时,烟尘之中猛然又亮起了一抹淡蓝色,烟尘开始不安摆动,武器撕裂空气的破空声突然而至,铿锵一声,鬼头大刀在空中翻转几圈最终斜插在地板上,原来应龙在匆忙之间把刀格挡在身前,被广陵一下子挑飞,而人也重重摔在地上。
在广陵即将得手的时候,他皱起了眉头,很不甘心身形快速灵活倒退,千重身上时不时亮起星火,叮叮清脆声响起,很显然有人在施展暗器,阻碍了广陵的动作。
广陵转头望向屋顶的人,是个女人。
最终广陵的擒贼先擒王的计划被粉碎,再一次被敌人包围了几重肉墙。
“安平还真看得起我。”广陵望着从屋顶跳跃了下来的女人,只见这个女人是一身黑衣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显现出来,眉梢上带着媚意,眼神却是冰冷。
“安平死了。”女人声音清冷而带着媚意。
广陵一听,眉头一皱,随后释然,“安常是你的什么人?”
“他派我来留住你。”陌上说道。
原来,他才是幕后指使人。
“留得住我么?”广陵挥了挥千重。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陌上冷冷说道。
……
安沫以为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枪尖会刺穿她的喉咙,把她的生命在一瞬间夺取,然而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她早已不惧怕死亡了。
“想死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呢?”耳边响起了黎长老的讥讽。
一阵火辣辣的痛楚从颈部蔓延全身,随后背后一阵剧痛,她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她没死。
黎长老手中的铁枪并没有如同她所想穿过她的喉咙,而是擦着颈部而过,然后被他用铁枪一拍背部,她便跪倒在地上。
其他人见状连忙上前把安沫绑起来。
随后把安沫带到了大厅处,里面正坐在悠然自得饮茶的应涯。
“沫儿,我们又见面了。”应涯轻声说道。
“是你?”安沫显然有些出乎意料。
“对啊。你老爹没跟说过,我们虎翼镖局可能会是安平的盟友么?”应涯假装惊讶问道。
安沫咬破了嘴唇,流下了鲜血。
应涯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出去。大厅只剩下他们二人,应涯往安沫走近,“唉呀,怎么弄成这样。”
“混蛋,离我远一点。”安沫冷冷骂道。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吗?别忘了你现在在我手上,”应涯讥诮道,“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安沫望着脸上隐现疯狂的应涯,心里一下一悬了起来。
“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应涯笑着对安沫说道。
安沫厌恶着望向应涯。
“你知道吗。我有多想得到你,我天天都想着有今天一日。”应涯一手捏住安沫的下巴,双眼露出了因为压抑而日益渐深的疯狂。
“你到底想干什么。”安沫说道。
应涯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轻轻划过安沫的嘴唇,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吮吸,“你说我想干什么?”
安沫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应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然后对着安沫柔声说道:“沫儿,来,听话,把它吞下去。”
安沫眼神露出惊恐,紧闭着嘴巴,拼命摇头。
“唉,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以前也是,老是不听我的话。”应涯苦恼说道,然而下一秒面露狰狞,“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下子捏住安沫的下巴,逼着她松口,然后把药丸扔了进去,看见安沫喉咙翻动,才满意笑了笑,松了开手。
“你究竟喂我吃了什么?”安沫愤怒骂道。
“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吗?”应涯面露诡异说道。
在安沫担心下过了一会儿,身体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然而应涯却走近安沫在她警惕的眼神之下帮她松了绑。
“你逃不掉的。”应涯对着打算逃跑的安沫说道,接着又说,“你觉得你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安沫一听,面色一下子苍白了下来。情况的确如同应涯所说的一样,全身的力气仿佛凭空消失了。
应涯搬来了椅子扶着安沫软软的身子坐在椅子上面,眼下的情况她只能像木偶一样任其摆布。
想到接下来的事情。
安沫面色更加苍白失色,缓缓流下两行泪水。
应涯走到安沫身后,低下头在她的秀发贪婪嗅了几口,并附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不要着急。我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随后应涯在安沫周围转了几圈,赞赏道:“你真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东西!”然后又皱着眉头说道:“如果把衣服脱了更好!”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安沫一听花容失色。
“现在谁来了,都救不了你。哈哈!”应涯面上露出病态的兴奋。
“啊!”
只见应涯狞笑着把安沫的衣服一扯,衣服一下子不堪重负破裂开来,露出里面洁白无暇的肌肤。
“不要,畜生你离我远点!”安沫哭喊道。
却见应涯双眼仿佛充血一般,犹如一头饥渴难耐的野兽。
大厅不断响起女子的凄惨叫声,和应涯的猖狂笑声。
“你以前不是很高傲的吗?”
“滚开!离我远一点!广大哥,快来救我。”
“哼,他来不了救你。你就死心吧。还有他的那笔帐,我也算在你的头上。哈哈!”
“不会的,广大哥一定会来救我的。滚开!”
“你尽管叫,看谁能来救你!哈哈!”
忽然,门口响起令人不寒而栗的怒吼,“畜生,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应涯尚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扑面而来的一阵劲风,随后应涯感觉到全身剧痛,整个人在空中翻转,然后重重摔在地上,滑出丈余远,家具被撞得粉碎。
安沫被撕得仅剩亵衣的身体覆上了一件外套,混混沌沌的安沫望着熟悉的身影,轻轻叫唤了声:“广大哥。”然后昏厥过去了。
广陵一脸心痛望着面色苍白憔悴的安沫,替她把了把脉,幸好只是昏了过去。虽然身上有多处伤痕,但是并没伤及要害。
身后的应涯猛然间跪在地上弓腰不断咳嗽,咳出的不但是鲜血还带着一些破碎的内脏,就算广陵不杀他,他也活不过今晚,他的五脏六腑早让广陵一拳震碎了。
然而,广陵并不想那么轻易就放过了他。
安沫受到多少折磨,广陵就要应涯是她的几倍。
当下,广陵压抑想要撕碎他的冲动,把千重往身边的地板一插,然后往应涯走去。
广陵居高临下望着应涯,眼底处的癫狂开始涌动,笑着说道:“这么杀了你实在是便宜
正文 第八章 救援
广陵不曾对自己过往的记忆有过质疑,只是因为他不曾有过半点感觉,直如天上云卷云舒去留无意,谁又会去怀疑云朵背后会什么。
他幼时直至现在有过两段空白记忆,而他一直不曾发觉。
他一直不曾去怀疑为什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