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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华君-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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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漓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也不敢停顿太久,略一思忖。便将白初宜的原话复述出来:“素王妃的手书送到时,那位居主说‘方才永寒殿下便是与道远去鉴园了吧!’随即又道:‘我地仆从对京都不熟。劳夫人安排下人带路了!’待其从鉴园返回,贱婢前去问安,称自己以为其当在鉴园待些时日,那位居主道‘素王妃休养之地岂是外人可以打扰的?’因为其看上去很疲惫,贱婢也不敢打扰,便告退,与其从人中的一位管事交谈了一段时间,才离开她们住的清槐斋。”

    永寒对此回答只是未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并未继续提问,旁边的幕僚见状,其中一人便开口道:“云白居之人与苏公子是否察觉你的来历?”

    这个问题让原漓烟不由颤栗了一下,勉强镇定地答道:“居主与苏公子都甚为博学,对贱婢的来历十分清楚。”

    “他们可曾不满?”

    未曾!”原漓烟的双手在袖中死死地相互扣住,好容所有情绪,“贱婢给两位贵客看了洗罪地刺青。”

    “以卿所察,云白居此行为何?”永寒再度发问。

    这个问题正是原漓烟所希望的。她皱眉回答:“云白居上下的口风甚紧,贱婢也不敢过份试探,不过,其中一位从人抱怨了一句‘若不是叶大人的面子,国主哪请得动我们居主?’随即被管事斥退,贱婢也没有机会探究。”

    “叶?!”这个名字让暖阁内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地噪杂声,永寒却未制止,一脸沉思的模样,原漓烟自然保持着低头不语地谦卑姿态。

    “卿以为此言属实吗?”永寒忽然开口,暖阁内立刻安静下来,原漓烟满脸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警醒过来,连忙低头。

    这个问题太大,不是她应该回答,但是,既然永寒问了,她便不能不答,因此,在低头的刹那,她便开口:“以贱婢所见,云白居之人不像说谎,至于是否属实,殿下可以看看云间是否发生了什么与叶大人有关事情,再作判断。”

    —

    这个答案中规中矩,并不出彩,以原漓烟所能知道的情报,说出这种答案也在情理之中,周围一干幕僚虽然对永寒询问她这个问题略感不满,却无法从中挑出她的错。

    “苏佑呢?”有幕僚询问。

    “苏公子……”原漓烟顿了一下,面露难色,斟酌片刻才道,“虽然苏公子一副风流自许的模样,但是,以贱婢所观,他并不是轻浮之人,心机城府都很深,似乎是以风流为掩饰。”

    “怎么说?”有人追问。

    原漓烟早已想好,镇静地回答:“苏公子先是没有认出贱婢的来历,后来是云白居居主点破贱婢的身份,他虽然表现得十分厌恶,但是,无人注意时,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贱婢以为行止异常即不对。”

    “没错!”永寒颌首称许,“行止异常即不对,苏佑不该如此!”

    接下来,永寒没有再开口,那些幕僚又问了一些琐碎的问题,似乎是在验证她所说是否皆是实话,但是,时间并不长,随后便让她离开了。

    以往原漓烟见过永寒都会被留宿一晚再走,但是这一次,管事却道,她有重任在身,让她立刻回同苑。原漓烟表现了适度的惊讶与不悦,却没有多说一个字,在管事的引领下,从后门出去,上了等候的马车。

    回到同苑已是戌正,原漓烟到白初宜与苏佑处转了一圈,白初宜已经休息,苏佑……据他的仆从说,他想看看京都的夜色,别苑的下人也证实他在原漓烟离开后便出门了。

    回到自己的寝房,原漓烟关上门,熄灭灯烛,却没有休息,而是悄然更衣,随后转动寝台旁的一处饰物,靠墙的一只紫檀木柜无声地移开,露出一个三尺见方的洞口,原漓烟立刻弓身进去。里面是一个通道,有一个蒙面人在等候,见她进去,点了一头,便从洞口出去,木柜也悄然移回原位,原漓烟却没管那些,一直沿着通道前行。

    一刻钟后,原漓烟出去在少司礼郑之的府中,她蒙着脸,开口便道:“我要去凌都!”



………【第二十七章 巧遇】………

    官清贵,尊而无权,向来是安置贵戚的官署。郑之堂兄,才干平庸,但是,素来小心谨慎,与郑禧的感情也好,因此,郑氏族人中,他的升迁速度甚快,今年三十七岁,却已是正二位的少司礼,可算是郑后的亲信之一。

    春官的事情本就繁琐,又不像某些官署,可以将公务带回家中再做。临近新年,六官署中,春官的事情更是最多,身为负责具体事务的少司礼之一,郑之当然是不得闲。这一日,郑之好不容易极顺利地在酉正之前完成所有公务,心情愉悦地回到家中,一餐晚膳,娇妻美妾环绕,莺声笑语不断,他更觉舒坦,时间自然过得飞快,晚膳未结束便已是时。待用过膳,漱口净手之后,他便拥着新纳的小妾回寝室,打算春宵一眠不觉晓。

    进了房门,小妾刚要为郑之宽衣,却被他一把推开,不过二八年华的小妾吓了一跳,退开一步,才不安地偷窥他的脸色。

    郑之的脸色数变,但是,片刻之后便镇定下来,对小妾随意地挥手:“我忽然觉得乏了,你回去吧!”

    小妾自然不敢多言,行过礼便离开。

    门外的侍女见状,连忙进去,要服侍主人更衣休息,却又被郑之阻止:“不必伺候,都下去!”这些侍女不比小妾,都是在他身边伺候多年的,虽然不争辩,顺从地退出,却毫不掩饰一脸的疑惑,互相交换着眼色。

    郑之看都没看她们。径自关了门。至于明日府中必有的流言,他更是顾不上了。

    锁好房门,郑之神色凝重地进了内室。移动机关,看着靠墙地一个花梨木橱柜缓缓移开,一个全身裹着黑色斗篷地蒙面人转出。

    等他将橱柜移回原位,蒙面人才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要去凌都!”

    郑之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但是,这种情况已不是第一次了。他只知道这个人对王后十分重要。自然也就对他,对郑家十分重要,因此,他从不会找理由拒绝这种十分麻烦地要求,只会想办法完成。

    这时已经宵禁,别说去凌都,便是在京都内行走都很困难,但是。这些天,春官事多,大司礼素来体恤下属,特别向国相求了通行令。春官上下都可在宵禁后通行。至于出城,此时并非战时。郑之是少司礼,以紧急公务为由夜出城也是有先例的,只是理由……

    “你千万别声张……实在……不大不小的麻烦……王上……移驾雍都……布置太庙、宗社……提前……运礼器……少了一件……”躲在座位下的原漓烟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郑之的低语,却也不能不叹息——果然会办事!

    郑之先是急急忙忙地从府中赶到官署,随即开库清点明今天刚从凌都运来,明日就要送雍都的礼器,对疑惑地官吏解释:“将要睡了又觉得点错了,还是重点一遍放心!”这一点果然就出了问题。

    这些东西在运送过程中,护卫谈不上铜墙铁壁,却也差得不多,最大的可能性只能是一开始就少装了一件。郑之将负责此务的典府骂了个狗血淋头,跟着一跺脚,吩咐从人立刻去凌都。

    这个理由很合适,郑之也不是不知根底的人,加上他又塞了一只颇有份量的荷包到守门的队率手里,总算出了城。

    马车一路疾驰到凌都,这次就不必那么麻烦了,京都禁卫并不为郑后所用,凌都禁卫却不一样,不是郑氏一系的人,就是恪守中立、只忠于王的人。郑之不是第一次来,自然熟门熟路地找了郑氏一系所守地城门,出示郑后的信符后,便顺利入城。有郑禧的信符在手,凌都城内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丑正时分,原漓烟在郑后面前款款参礼,眼神冷淡。

    “永寒有异动?”郑禧的中衣外只披了一件轻纱,脸上红晕未退,黑发凌乱,显然是刚从王上

    来,原漓烟淡淡地道:“不是也是!”

    —

    “什么意思?”郑禧脸色一冷,因为这种含糊地答案而显出十二分的不悦。

    原漓烟并不害怕,郑禧虽然手段酷烈,却不是行事无度之人。只要给出合适地理由,她相当好说话,因此,她御下虽严,却也颇得人心,毕竟,仅凭王的宠爱,是当不上王后的。

    “无异动,但是之前有!”原漓烟很平静地回答,在郑禧发火前,又说了一句:“刚从云白居那里得到的消息!”

    郑禧怒意全消,神色凝重地示意她继续说。她自有消息渠道,当然知道云白居主人之一代表云间国主应邀而来,就下榻于原漓烟负责的同苑。

    “云白居的人说,永寒发出请简后二十余天,云间奉安阁失窃,云间国主因此拜托云白居!而云白居主人似乎是因为叶大人才答应云间国主的!”原漓烟没有兜***,前因后果叙述得十分清楚。

    郑禧是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永寒派人窃了叶的骨灰?”

    原漓烟摇头:“我以为是血珠,虽然云间一直说叶大人的血珠没有保存下来!毕竟,骨灰除了纪念与滋养大地,没有任何用处!”

    “血珠?”尽管郑禧算是城府极深之人,听到这个答案也不由大惊失色,“他要那个做什么?”

    其实,原漓烟从离开清槐斋开始,就在考虑如何回答这个郑禧肯定要问的问题,最后,总算是她天赋甚佳,想到了一桩旧事,而且十分合情合理。

    “我一开始也不明白,但是,因为素王妃之前请云白居主人过去,让我想起与素王妃有关的一桩旧事。”

    “什么?”郑禧皱眉,心中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了。

    “兄长曾经痴迷圣朝,拜在素王妃门下求学过一些时日。”这不是说原召,而是她的二哥原容。这也是安陆世家中人尽皆知的事情,郑禧当然也知道。

    “有一次他们说起《紫》,兄长认为燕展老人的破解方法可能有误,说圣朝帝室异能甚多,才识惊人,可能破解之物只能是莫舒氏才有之物,比如血珠。因为兄长言语不妥,被素王妃痛哭一通,回来怏怏不乐良久,被家人再三追问才说出这些。”原漓烟虽然力持镇定,但是,语气中仍旧流露出一丝怀念。

    ——那些往日的欢乐啊!

    郑禧虽然专注于她说的内容,但是,仍旧听出那一丝怀念的意味,心中不由闪过一丝不忍,只是,她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我明白了!”郑禧眼神明亮,显然明白了这个消息的价值,“你回去吧!继续关注此事!”

    “是!”

    *****

    原漓烟裹紧斗篷,但是,寒意却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不禁就出了神,怔忡地跟着宫女往前走,也没注意到宫女早已让到道旁,直到跟人撞上,才回过神。

    顾不上其它,她立刻就跪下,旁边的宫女也连忙解释,又不敢多说,完全是前言不搭后语,惹来那人一声轻笑:“罢了,你到王后跟前少说一句,我们也就扯平了,我也不想惹麻烦。”宫里人最怕遇到这样奇怪的事情,这个宫女是王后身边的亲信,自然心领神会,立刻道:“尚仪宽宏!”

    那人轻笑一声,便径自走了。宫女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催原漓烟起身,但是,连催了几声,原漓烟才恍然似地站起,神情却依旧有些茫然。



………【第二十八章 萦夕】………

    个宫女既是王后的亲信,自然是深知“不该知道的不条规矩,虽然前后将原漓烟领进领出多次,却从未与她说过话,原漓烟又一直蒙着脸,因此,原漓烟的反应在她看来,只是被方才的事情吓到了,并没有多想。

    “不必担心,若是旁人还有可虑,尚仪却不是多事的人,虽不是王后的人,但是,从来不管闲事!”她低声安慰了原漓烟几句,将到宫门前,踌躇片刻,又道:“就当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下次见到王后,也请千万不要多言!”

    原漓烟抬眼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动,眼中显出恰当的疑惑。

    那个宫女苦笑:“尚仪圣眷甚隆,王后未必怪罪,却必怪我行事不谨……”那样,她必然要领受王后的雷霆手段。

    原漓烟虽然不懂这些宫中之事,但是,闻一知十,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没有多想,便皱眉道:“我说那些做什么?”宫中的事情与她何干?

    那个宫女一脸感激之色,将她送出早已安排妥当的宫门。

    说是宫门,其实是最下等的宫奴出入的小门,门内还好,门外却是朊脏不堪,青石路面上,到处都是斑斑污渍,原漓烟走过多次,早已是熟视无睹,眉都不会皱一下,但是,今夜,她一路走过,却是眉头深锁,脚下步伐沉重,也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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