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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只一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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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从韩业口中得知六血门行事风格,林天来还是颇感震惊,顿了一顿,认为不宜说出六血门已被田夫人「灭门」惨事,转而问道:「六血门的人围住你,跟你说什么?」韩业道:「其中一黑衣人,手一挥,我就昏过去了,等我醒来,我发现自己倒在这树下。我赶紧回到大宅,却是空无一人。」林天来「嗯」了一声,正要询问,韩业道:「我觉得奇怪,他们掳我而去,为何没有伤害我?既无拷问,也不加害,是何用意?」语气平缓,并无心有余悸之状。林天来暗暗称奇,问道:「田家甫遭大祸,你又被恶人所掳,但我看你既不气急败坏,也不怨天尤人,却还是心平气和,委实不易。」韩业又是腼腆一笑,林天来又道:「我想,你应该是出身于书香门第吧?」

  韩业笑道:「大人过誉,愧不敢当。实不相瞒,我爹是土匪。」林天来更觉讶异:「此话是真?」韩业点头道:「是。我爹爹已过世了,但他在很年轻时,武功就已经练到最高境界,当时年轻气盛,正是最目中无人的时候。那时他跟八个武功跟差不多的结拜兄弟,以湖南四平山为家,闲来无事就下山打家劫舍,九人连手,当真天下无敌,人称四平山九恶狼。

  「有一次他们九人听说,天下第一镖局海山镖局,押了一个十分珍奇、极为罕见的宝物要上太行山,据说这宝物就是练武之人都想得到的武功密笈。当时只有一个镖师压镖,他们心想,这真是老天送来的礼物,于是算准走镖路线,打听客栈店铺,计划劫镖时辰,准备在晚上劫镖车。就在劫镖那天傍晚,我爹先闭目养神练功,准备晚上大干一场。就在他闭目专心运气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檀香,随即有一紫袍怪客拍拍他的肩膀,以他当年的武功,就算一片落叶在十尺外飘落,也能立时警觉。但来人是何时进房,怎么站在前面,爹爹却一点也不知,当时连害怕都忘了害怕。那紫袍怪客说,不要去,你资质不错,现在好好做人还来得及。爹爹当然不听,想开口骂他,但是整个颈部好戏炭火一样发烫,根本说不出话来。那紫袍怪客看了爹爹的表情,摇摇头,慢慢走了出去。

第三回   云中妙手 … 2
「爹爹一下子遇到比自己武功高出数十倍的奇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更不敢相信。那怪客走了之后,爹爹想呼喊八位兄弟,这才发得出声音,他大叫掩饰心中的惊惶和害怕,却没有任何回应。原来八位兄弟先出发了,因为他们认为此行太过容易,根本不用爹爹出手,想劫天下至宝,献给爹爹,让他开心。爹爹立刻飞奔而出,追上他们。一进海山镖局,一位极为美艳的少妇站在门口,爹爹生平从未见过如此绝世容貌的女人,她对爹爹说:『他们在后面,快去吧,我当家如果醒来,就太迟了。』爹爹听不懂这个美丽的女人在说什么,不知是因为她太美丽了,还是因为她说话太过离奇。一到客栈后面,只见八具尸体并排在地上,那脸上的痛苦表情,显然死的时候极为痛苦。爹爹说,经过再多年,他们临死的痛苦表情还是一直在脑里。

  「爹爹把兄弟们的尸体一具一具背出客栈,一具一具埋葬,才发现兄弟的骨头内脏全是被一掌震碎的。他受了这样的打击,从此不再涉足江湖,后来不知怎地,生了重病,治也治不好,过了三个月不到就死了。」

  林天来一听到「骨头内脏全是被一掌震碎」,想起丁一之死,心中一恸,又问道:「这美艳少妇是谁?海山镖局运送什么东西?想必宝物最后被少妇劫走,成了无头沉案。」

  韩业却道:「不,我爹爹后来得知,宝物在少妇到海山镖局之前,天下第一神偷就扬言一定要把宝物偷到手。而这少妇,正是六血门的掌门夫人。」

  林天来惊道:「天下第一神偷?」韩业点头道:「正是。我爹爹后来进一步追查,海山镖局根本没有要运什么武功密笈。」林天来道:「江湖传言,虚实参半,那也正常。而天下第一神偷的名号在江湖流传已久,但无人见过,只是每有重大案件,都会说是他出手。我认为,可能只是一些小角色冒用他名号罢了。」韩业不语,眼望远方,若有所思。

  林天来心念一动,道:「韩业,你是否有亲人可投靠?如果没有,不如暂时先跟在我身边,我需要帮手。」初见韩业,林天来对他眉清目秀,气质清新,颇有好感;后来见他被掳释回,平心静气,沉着自若,更觉不易;再听他自述爹爹往事,毫无保留,一派纯真,更是欣赏,于是兴起爱才之念,不忍他流落江湖,埋没天赋。

  韩业伏地便拜,喜道:「大人,承蒙收留,恩同再造。」林天来亦觉欣慰,道:「不必多礼,快起。」

  二人回官府,短短几日,府内上上下下对韩业见闻广博,涉猎广泛,应对进退,谦逊有礼,同声称赞。

  这日午后,一名差役急急来报:「启禀大人,官印忽然找不到了。」

  林天来大怒,正要发作,韩业一见,不急不慌,道:「禀大人,请听我一言。」林天来道:「快说!快说!」韩业道:「大人不妨不动声色,案件自会解决。」林天来奇道:「案件自会解决?竟有此事?」韩业道:「是。请大人备十桶大水,置于庭院周围。」林天来不知韩业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但他看来十足把握,态度冷静,只好依他。

  到了半夜,手下的人来报:「失火了!」林天来命人将水桶直接灭火,迅速熄灭。结束后不久,官印已经不知不觉被放回来了。

  林天来召韩业来,喜道:「你怎知官印一定会失而复得?」韩业道:「这无非是胥吏之辈偷去私盖文书契据,做点手脚。大人缓一缓,他用完了还会偷偷送回来:若追查得紧迫,他为了逃避罪责,就会把官印扔进水里火中灭迹。」

  在场官员听了,对于韩业镇定处事,不自乱阵脚,都极为佩服。

  就在众人散去后,韩业一躬身,道:「大人,请容禀告一事。」林天来知他在府内已有「万事通」、「韩万卷」的雅号,微一摆手,示意无须多礼,温言道:「请直说无妨。」韩业道:「本府虽说不上龙潭虎穴,但戒备森严,闲杂人等,如何知晓官印存放之处?即便知晓,又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盗走?」

  林天来道:「或许如你所言,是不肖自家人拿去偷盖什么文件。」韩业摇头道:「大人请随我来,便即知晓。」

  两人来到官印收放处,只见抽屉之锁安好无恙,木柜门上赫然三个大字:「云中手。」

  林天来喃喃的道:「云中手,云中手,这……这是天下第一神偷!我一直想会一会他,没想到他已经先找上门来,很好。就算他不来,我也要找他,现在自己送上门来,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此时门外一名差役禀告:「大人,我被这云中手打伤!」林天来回头一看,是刘东山,日前有一乞丐偷金老板元宝,被廷杖后释回,刘东山恨其公然偷盗,还故意被捕,大摇大摆进官府,受完廷杖安然无事,又大摇大摆大步走出,极度轻蔑,全不在乎。于是刘东山暗中跟监,用弹弓打乞丐,乞丐却安然无事。

  林天来极为关切,道:「你被打伤?要不要紧?可看清打你之人模样?」刘东山恨恨的道:「怎么没看清!就是那个乞丐!他一定是记恨我在他背后用弹弓打他,怀恨在心,挟怨报复。」林天来「啊」的一声,原来天下第一神偷云中手扮成乞丐,偷遍江湖,一来乞丐容易装扮,二来乞丐人数众多,万一失手,混入人群,如滴水入大江,无迹可循。随即又想:「田老板已死,金老板失踪,天下知道少林珍宝的人,就是云中手。」又想到官府被人这样轻松来去进出,如入无人之境,面子倒也挂不住。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回   云中妙手 … 3
韩业道:「这天下第一神偷,每次作案后,都会在原处留下『云中手』三字,而且最常扮作乞丐,因为这样最不引人耳目。」林天来,心念一动,急道:「却不知府内有谁和这天下第一神偷交过手?」

  刘东山道:「仅有一人,但已退职。」林天来抓住刘东山肩膀,道:「何人?何时?何事?」刘东山道:「是一名狱卒,史易包,年仅四十。上个月忽然以家里高堂老母年迈为由,自请卸职还乡。至于他与神偷详细过往情形,实无人知晓。传闻他目前还住在城外的山里,偏好竹子,宅前有一大片竹林。」

  朝廷直接令林天来全力侦察此大案,所以他也无须告假,或再审理他案,直接出府,往城外奔去。

  走了大约三十里,只见一座乱石堆就的高山,四周一片翠绿,空空荡荡,不见任何人影兽迹,山下有一条崎岖狭窄的碎石路,通向山谷深处,再遥望谷底,乱花杂树之中,隐隐约约露出一个小村落,林天来顺着山路进了村,但见村中房舍不多,都是茅屋,意境甚是幽雅。

  村南有一院落,门朝北面,门前垂柳拂地,院内桂花飘香,夹杂着一丛丛竹子,几声鸟鸣错落其中。林天来心道:「就是这了。」天色已晚,他直接敲门,求住一宿。一童仆出迎,风度颇为文雅,自称家无余屋,难以接待宾客。林天来当然不会自表身份,只是再三恳求。童仆不得已,指着东厢一间屋子道:「那就屈尊在这里住吧,请自便。」

  林天来谢过,直接进屋,点起一支蜡烛,屋内左侧停放着一口棺材,他胆大无比,不信鬼神,决定住下。右侧有一张空榻,他将行李铺上,准备休息。心里还是念着案子:「田夫人究竟是何来历,竟有如此身手?」想起那晚她轻描淡写之间连毙六人,兀自心有余悸。又想:「她那晚为何要去金老板家?屋顶六人是冲着金老板而来?还是田夫人?如果六人是来杀田夫人,为何不去田家而知道她会在金老板家?而金老板呢?他怎么也消失无踪?该不会也遇害了?」

  直到二更时分,觉得困倦了,侧躺于床,但衣不脱,烛未灭,只是浅眠。不一会儿,忽听得棺中发出「叽」的一声,他故意不起身,玻ё叛劬矗患赘锹环鹄戳耍莱隼匆桓霭缀肜贤罚浇糯┳藕煨A痔炖匆廊徊欢簿蔡勺牛抢贤返礁詹帕痔炖此Γ醋旁斗剑怀鲆簧?戳艘换岫执有渥永锾统鲆桓鲅檀椭蚧鸬阊坛浴A痔炖戳隙ɡ贤繁鼗嶙叩酱睬埃匝劬Χ疾桓艺R徽#蛋翟司⒂谧笸取P睦锎蚨ㄖ饕猓阂钦飧鋈瞬蝗斯聿还淼睦贤犯以齑危让吞咚煌仍偎怠�

  白胡须老头看着床榻,微微冷笑,却不到床前来,抽过一顿烟,收起烟袋,又爬进棺中,自己把棺盖盖好。

  林天来彻夜末眠,早晨起来,童仆问道:「昨夜休息得好吗?」林天来笑道:「睡得挺好。」反问:「不知屋里棺内是什么人?」童仆道:「是我家主人。」林天来奇道:「既然是自家长辈,为何久不安葬?」没想到童仆却道:「我家主人壮健得很,并没有死。」说毕,拉着林天来到棺材跟前,轻轻敲了敲棺盖,随即退下。

  林天来一看,果然就是昨夜灯下的白胡子老头,细看那口棺材,四面都是沙木所制,盖子却是用黑漆棉纱做成的能透气,而且很轻。老头子笑道:「大人驾临寒舍,不知有何见教?若我所料不错,应是为了田宅大案而来。」

  此人正是史易包,虽只四十之龄,但发须皆白,望之却宛若七十。他达观乐天,认为自古以来人都不免一死,何不预先演习演习?因此当他四十寿辰之后,就买了一口寿材,里面垫着厚重的被褥,把棺材当床铺,每晚睡在里面。

  林天来见史易包开门见山,直截了当,一语道破自己来意,心中一凛:「田宅凶案,小丫鬟方伊伊和宝玉尚未寻获,发生不过十日,已传遍江湖。」见史易包一派天真,质朴自然,便道:「前辈客套,万不敢当。我有一事要请教。」

  史易包道:「但有所知,必尽其言。」林天来肃然道:「这次案子太大了,田老板善名远播,遭此横祸,小丫鬟方伊伊失踪,连要送给少林的宝物也不见了。而金老板失踪至今,会不会与田宅之案多少也有些关系?我很担心他也已经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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