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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会'小月白:我!
'帮会'大湿兄:你是被泡的那个好吗?→ →我们帮会专注泡汉子一百年,别破坏我们的招牌。
'帮会'偶尔君:@叶落乌啼~
'帮会'少主我嫁:大神给支个招!保证中二君马到成功!
'帮会'弱女子:你们不觉得从刚才开始就是某只蚊子在主导我们的话题吗?
'帮会'妖孽看贱:→ →
'帮会'中二不是病:泪流满面,反正宁老板是我的你们不准来捣乱啦!你们一来我就掌握不好节奏,会破坏我在他心里的伟大形象的!
'帮会'妖孽看贱:(⊙o⊙)
中二你倒底是要哪种形象啦!不过算了,既然小中二要自个儿追徒弟那就放任他去好了。大不了最后追不到的话,大家就一起出动把人给绑回来。只不过,还有一件事,让大家都自觉的三三俩俩地弹起小窗来。
妖孽看贱:蚊子,你有没有发觉我们帮会好象新加了一个人?
蚊子绝杀999:→ →当然。
风千月:诶会长,你啥时候把中二他徒弟加进来的?
弱女子:就谈话之前啊,有什麽问题吗?
风千月:能有什麽问题!问题就是我们说的所有话他都听见了!
弱女子:( ⊙ o ⊙)怎!么!办?!
风千月:敌不动我不动,可能扶离在挂机呢,他不说我们就不要拆穿。我觉得经过中二洗礼的徒弟是不会這麽简单就被吓跑的。
大湿兄:肿么办?要不要提醒一下小中二?
袈裟如火:别啊,人艰不拆啊。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帮会'中二不是病:哈哈哈哈你们一边儿玩去吧!本神去也!
可怜的中二君兴冲冲地从帮会频道遁走了,他不会知道的是——那群从里没什麽节操的帮友们,在他走后给他点了一帮会的蜡烛。拿什麽点的?当然是节操啊。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好心出来提醒一下。
中二君你已经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炮火之下了!
战友们这就先撤了!你多保重!
其实,弱水三千的人还是没有想到关键的点子上。扶离是潜水围观了整个谈话的过程,目睹了中二君扬言要把他那啥的所有豪言壮语。扶离也确实脸色越看越黑,因为他认定了一种可能——苏黎移情别恋了。那麽快就把对宁老板的喜爱转移到了一个陌生的游戏小号上去,尽管这两个其实是同一个人。
宁寒当时坐在家中的书房里,有手下敲门进来报告件事情,最后问宁寒该怎麽处理。宁寒抬眼,看着他,说:「阿闲,这种事都处理不好,你们是在逗我玩儿吗?十分钟,我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处理不完的话,随便去跳楼还是卧轨,少爷我都没有意见。」
哇哦。
还是第一次听到少爷用这种语气说话呢,而且他居然自己叫自己少爷了,他以前从来不这样呢。
好!可!怕!
「柏叔!少爷不好了!」阿闲腾地转身夺门而出,找柏叔救场子去了。开玩笑,十分钟,打个电话就一半时间没有了好吗?打完电话大家都去铁轨上排排卧吗?!干脆都一丈红,组成一个排尸悬案多好。
宁寒没再理会夺门而去的手下,双眼盯着游戏界面,脑子里想起苏黎那张笑嘻嘻的脸,心里就堵得慌。这就好象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了,被别人觊觎了,宁寒就十分不爽,非常不爽。
干脆喊人去把苏黎绑过来。
然而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像水泡泡一样破裂了,于是宁寒又想到一个事实——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完全就是自己自作自受好吗。
宁寒揉了揉眉心,心里的焦躁难以平复。而就在这时,他又瞥见帮会频道里中二刚刷出的一句话。有三个字,让他一下子愣住了:宁老板。中二说:反正宁老板是我的你们不准来捣乱啦!
他……知道扶离就是我?
宁寒呆在计算机前,久久没有言语。良久,才扶额,嘴角轻轻笑了那麽一下。
这烦躁地不能平静的心情,果然,是自己自作自受么。不过苏黎他胆子越来越大了啊,早就猜出来扶离是我了,还一直瞒着我,次次把‘徒弟’‘师父’挂在嘴边。
所以。
'队伍'扶离:那些人呢,怎麽不来了?我觉得他们挺厉害的啊,比师父你厉害多了。
'队伍'中二不是病:不不不不,徒弟你要相信我他们加起来都比不过你师父一根手指哦!
'队伍'扶离:是吗。可是我觉得他们比你厉害多了,他们有人想收徒吗?
'队伍'中二不是病:没有!
'队伍'扶离:真得?
'队伍'中二不是病:真得!你师父我号称诚实善良小郎君,从来不说假话!
'队伍'扶离:哦。
苏黎暗自抹一把汗,心突突突的跳,好险,差点徒弟就跟别人跑了。幸亏伟大的我力挽狂澜,撒了一个小谎,天神会原谅我的。
接下去的很多天,苏黎的生活里都是满满地充斥着宁老板的身影。虽然不管是线下的宁老板还是在线的徒弟,都对他不假以辞色,但苏黎觉得自己又迈进了一大步,所以精力充沛。
于是日子一晃,到了杨霜杨霖姐弟来B市的那一天。苏黎也接到谢非的电话,把宁寒一起拐到了罗卿的别墅里。
晚饭的时候,宁寒和罗卿站在一起,感受到苏黎他们那边时而飘过来的毫不隐晦的视线,颇为无奈。看着苏黎大口嚼着烤肉的嘴和聚光的小眼神,宁寒几乎可以想象得出他们倒底在讨论什麽。
「看什麽呢?」罗卿笑着打趣道。
宁寒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没什麽。」
「没什麽你会跟苏黎一起过来参加聚会?」
「他说你在。」
「小宁子,虽说我们是青梅竹马,但是青梅竹马可不是万用的挡箭牌哦。」罗大大步步紧逼。
宁寒微微挑眉,「你的意思?」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一味逃避可不是你的作风。」罗卿一边说着,一边悠闲地把架子上的烤肉翻了个身,「苏黎那麽喜欢你,你也不是没感觉。如果两情相悦,还有什麽能阻止你跟他在一起?就算有问题,作为我罗卿的朋友,也是小菜一碟不是吗?」
罗大大保持着万年不变的自信浅笑,说什麽‘作为我罗卿的朋友’,自恋又欠扁,但就是他独此一家的开导方式。
宁寒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我只是,并不喜欢轻率地下决定而已。也许对他来说只是喜欢一个人那麽简单,但是对我来说,在我的生命里多添加一个人,怎麽想,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罗卿搭上他的肩,「你自己拿捏吧,但是千万别考虑得太久。不然到时候中二君太伤心了,我打包票,心疼的是你自己。」
就在宁寒和罗卿说话的当口,那边苏黎、杨霜一党已经秘密策划好了行动计划。吃完东西下飞行棋的时候,计划就在有条不紊中悄悄展开。
宁寒自成一方地坐在一众人旁边,喝着果汁,静静地看他们下棋下得热火朝天。他们笑得很开心,但这些都跟宁寒无关,他还是他,别人的喜怒压根没办法牵动他的神经。他就好象与这个世界隔离开了一样,平静地像一湖春寒料峭的水。
然而过了没多久,他就发现苏黎不在了。等了许久,他也没回来,而那些下飞行棋下得疯魔了的人,好象也没有去找的打算。宁寒皱眉,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去寻。
苏黎正坐在通往花园的台阶上,傻乎乎地抬头看着天,旁边摆着几个酒瓶。听见宁寒的脚步声,歪着头转过身来看,一看是宁老板,立刻就咧着嘴笑,扬起手喊:「宁老板我在这里,咯……」
不出意外地打了个酒嗝。
宁寒闻着那酒味,皱了皱眉。而他刚走到苏黎身边,苏黎就扑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像只猫一样偎着他蹭啊蹭的,一个劲儿傻笑,「呵呵呵呵……」
其实按照风鹤姑娘坚定如铁的行动纲领——霸王硬上弓,苏黎应该是在这里稍稍喝点酒,然后接着酒劲儿把宁老板扑倒,就算扑不倒也要干点什麽。只不过苏黎越想越紧张,一不小心就喝高了。
宁寒看着醉酒的苏黎,抱也不是,推开也不是。只是苏黎模模糊糊感觉到身边的人毫无反应,不满地嘟起了嘴,坐直了,伸出双手仰着头看着宁寒,「宁老板,抱~~~」
宁寒心里那块软肉一下子就被戳中了,那个蠢萌蠢萌的声线仿佛渗进了他心里,让他的目光都柔和了下来。算了,横竖这家伙醉着,什麽也不知道。宁寒无奈地笑着,坐下把他搂进了怀里。
苏黎身体单薄,骨架又小,被抱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心满意足地自动往宁寒怀里缩。脑袋拱了拱,找到个舒服的位置安心地靠着。半睁着眼,也不知道倒底还有没有意识。
触碰到苏黎冰凉的手指,宁寒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暗叹一口气,大手包裹上去,轻轻的揉着,慢慢给他回暖。
这个傻子,究竟在外面等了多久?
番外 决断
抱着苏黎坐在月光之下,宁寒的心里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宁静。那是真得很安心,很舒适的宁静,什麽都不用去想,只感觉到怀里的人暖暖的,而他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温暖,不知餍足,一动也不想动。
但是怀里的人很不安分,嘴里一直在碎碎念,语不成串,也不知道在说些什麽。闭着眼,一会儿动动手,一会儿蹭蹭脑袋,就是没片刻安生。宁寒想让他安静会儿,便抱得紧了些,可是苏黎却变本加厉,忽然一口咬上了宁寒的锁骨。
宁寒一低头,便看见苏黎趴在他胸口上又啃又咬,就是跟那块锁骨过不去了。一边啃,一边还在傻笑,还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吃肉……肉……我要吃肉……」
我的锁骨可不是你刚刚吃的肋排。
想起刚刚苏黎吃肉吃得油光锃亮的小嘴,宁寒是又好气又好笑。但还别说,苏黎的牙口倍儿棒,宁寒被他啃得有些痛,便把他给掰开。到嘴的肉没了,苏黎表示很不高兴,半眯着眼,气鼓鼓地盯着前方。但是醉酒的脑袋让他的视线完全无法定焦,原本那装模作样的凶狠便立刻转化成了会炸毛的蠢萌。
但他忽然又想起了什麽,哦对,想起来今天晚上他要推倒宁老板的宏伟大计,顿时,又坐在宁寒腿上偷笑,笑得‘花枝乱颤’。砸吧砸吧嘴,舔舔嘴唇,对于刚刚那块肉骨头也就不那麽在意了。
苏黎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儿,活像个缩小版的减肥过后的弥勒佛。但偏偏,那一动一静之间流露出来的风情,让宁寒移不开视线了。
以前的很多年,顾霄总是对宁寒这堪比禁欲的生活便是十二万分的不理解。宁寒也是,对他那花花公子的生活亦没有半分兴趣。然而,他今天晚上总算是体会到了顾霄的那种不理解。看看自己锁骨上被啃出的红痕,上面还沾着苏黎的口水,晚风一吹,有点凉。但皮肤下面,却仿佛被火烧了一样。
该死。宁寒在心里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但又拿苏黎毫无办法。思忖着不能待在外面了,赶紧把这家伙安顿一下才好。于是宁寒抱着苏黎进屋,此刻下飞行棋的那帮人已经在客厅里七倒八歪地睡着了,宁寒走过也没把他们惊醒。
罗卿家的客房有一间是宁寒专用的,除了顾霄偶尔会来霸占,基本无人踏足。宁寒原想把苏黎放到床上,自己就可以抽身了。可是……醉酒的中二君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只考拉,潜意识地改变了自己的物种,抱住宁寒这棵树死都不松手。宁寒一把他拉开,他就皱眉、瘪嘴,好!伤!心!
宁寒顿感头痛,头好痛。可事情还没有结束,好伤心好伤心的苏黎抱着宁寒,憋着嘴眼眶红红的,一哽咽,一抽泣,眼泪就一颗两颗从眼角滚了下来。
那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好象你把他拉开是犯了多大的罪似的。
对,犯罪,就算不犯这个罪也该犯另外一个罪。瞧瞧现在这人仰着头,脸颊微红,双眼迷离又梨花带泪的摸样,特么就是引人犯罪。宁寒是个黑道头头,本不该是什麽特别奉公守法的人,但是对象是苏黎……他却只能苦笑着忍耐。
如果你现在不是酒醉。宁寒眸色渐深,一定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麽写。
最后,宁寒只能和衣抱着苏黎一起躺下,体会体会什麽叫做水深火热。苏黎终于不哭了,宁寒松一口气,可还不解恨,干脆打了一下他的小屁屁以示惩罚。
「唔……」苏黎皱了皱鼻子,谁打我?呵呵呵我一定是做梦梦见宁老板了,宁老板的话再多打几下都木有关系……苏黎这样想着,终于沉沉睡去。
而宁寒,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只有满脸无奈。
第二天,苏黎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宁寒。他坐起来,揉揉脑袋,啊……头好痛,好昏,昨晚发生了什麽事来着?啊对了!宁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