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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春花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惊喜道:“公子果真是非同凡人。”
韦小宝这时候也自豪的道:“当然了,我韦小宝的大哥自然不是凡人。”屋中的人都笑了。
三人一同吃午饭,韦小宝中途跑出去不知干什么去了,任天行和韦春花边吃边聊。他被韦春花和小宝的亲情感动,所以并没有看不起他们反而觉得亲近。
任天行简单的和韦春花说了自己的经历,虽只是简单的说已经让韦春花大开眼界,说道惊险的时候也是连连惊呼。
二人正说着,忽听外面人声嘈杂,任天行二人一起出去,只见下面进来一群官兵,只听老#鸨子嗲声道:“我倒是谁呢?原来是史军爷,要不谁有这么大排场呢?姑娘们,接客了。”
众女连连称是,那史军爷摆手道:“免了,给我仔细搜。”
众官兵得令到处乱窜。有几个官兵冲进一个房间,马上倒飞出来,跌坐在地。
那史军官怀疑起来高声道:“楼上的大爷,看样子你不像是逛窑子取乐的。”
只听里面传出声来:“你妈才是逛窑子的。”
下面的众窑姐儿哈哈笑的弯了腰,官兵们大喝:“都别笑了。”众人憋住,只听还有人在笑,任天行回头看见是韦春花,几个官兵跟着上来了。
任天行心叫不好,果然那几个官兵,一个嘴巴抽去。
任天行抬手挡住,冷淡道:“各位何必和她一般见识,这几两银子拿去喝酒吧。“
其中一个骂道:“他奶奶的,毛还没长全呢,就来管老子的闲事。”说着一巴掌打来,任天行暗中摇头,一记横拳化解了他一巴掌,随后轻轻一推,几人连滚带爬跌出好远。
那个史军官看见任天行身手不凡,不敢小瞧。抱了下拳道:“在下史松,阁下莫非是那茅十八同党吗?”
任天行心说茅十八是谁?就听得屋中又传出声音:“龟孙子,你想抓毛爷爷换一场富贵,有本事就进来,没本事就快滚,你爷爷生了气出来将你们一个个都废了。”
史松道:“茅十八,你杀人越狱,罪该万死,识相的就乖乖和我走,免得在这里打斗伤及无辜。”
茅十八从屋中走出,只见他三十多岁,一脸络腮胡子,提着把钢刀。飞身就越了下来。一言不发就与对方拼斗开了。
茅十八一招“西风倒卷”,单刀自下拖上。史军官在半空中一个倒翻筋斗,跃了出去。茅十八这一刀和他小腹相距不到半尺。刀势固然劲急,史军官的闪避也迅速灵动之极。
众官兵一见连忙上去帮忙,只见茅十八将单刀舞得幻成一片银光,挡在身前。众人几次抢上,都给刀光逼了回去。一会儿的功夫就战做一团,到处都是乒乒乓乓的响声,桌子凳子散的到处都是,饭菜酒水撒了一地。
任天行看着摇了摇头没有动,那茅十八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一个江洋大盗,要是平时自己看见了,说不定就替天行道了。因为这样的人和官差打斗当真不值得。
这时候众人已经拼斗到了外面,任天行不想继续看,正准备回身,忽听外面一声惨叫,接着传来众人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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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破庙对饮
听到惨叫之声;任天行想了想走出丽春院,街道上已是一片狼藉,抬眼看见史松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一群看热闹的人将她围在当中。
天行挤过人群走近一看,只见那史松胸口上插着一把刀,死的不能再死了。脸上似乎被人撒了石灰粉,双眼紧闭。
任天行暗想:“看来这史松是先被人撒了石灰粉,然后趁其不备,被人一刀刺进胸口。”他在周围巡视一圈,已经不见茅十八的踪影了。
两个时辰过去,一众官差已经将史松的尸身带走,又仔细盘问了周围的人,意图得到茅十八的下落,可是一无所获。
对于这些任天行并不关心,让他担心的是直到现在小宝仍然不见踪影。看着一旁坐立不安的韦春花,任天行起身道:“阿姨不必担心,可能小宝去哪玩了,我在周围仔细找找,看见他就带他回来。”
韦春花听后感激的道:“那天行就麻烦你了。”接着又说出一些小宝常去的地方。任天行按照韦春花告诉的地方一个个打听寻找,无论是青#楼、赌坊、茶馆、还是小吃街都找遍了,仍然一无所获。
他皱着眉细想,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急忙回到丽春院询问当时在外面看热闹的一些人。终于得知,当时史松死后,茅十八逃走所骑的马上好像有一个小孩。
“难道这个小孩是小宝吗,但是他又和茅十八有什么关系,茅十八带他走干什么呢?”任凭他怎么想也是想不出。
韦春花听了任天行的话,也是摇头道:“我从来不知道小宝和茅十八有什么关系,但我情愿相信那个孩子是小宝,毕竟说明他现在还活着。”
韦春花看了看任天行忽然跪在地上,天行看到急忙去拉她,“阿姨这是干什么?”
韦春花没有让天行把她拉起来,语气恳求道:“我求公子一件事,请公子帮忙寻找小宝,我知道这件事千难万难,但是我只是一介女流,让我去找希望更是渺茫,所识的人中只有公子有这本事,我在这儿给公子磕头了。”说着就准备叩头。
任天行急忙将韦春花拉起,“阿姨这是折煞我了,我和小宝情同兄弟,就是阿姨不求我,我也定要去寻找他的下落,无论天涯海角,只要小宝还活着,我早晚一天必然将他带到阿姨身前。”韦春花则是流着眼泪连连道谢。
任天行离开了丽春院,在街上漫步而行。他本想带韦春花走,但是韦春花说什么也不干,说自己毕竟在妓馆久了不会别的,而且万一小宝回来了,看不到人他反而又错过相聚的机会。任天行心中知道这才是主要原因,没有办法,于是便留了一百两银子。
韦春花推脱不要,任天行一拍桌子道“阿姨要是不要,我就不去找小宝了。”韦春花只得感激的收下钱。任天行想着心事,忍不住长叹一声:“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地之大我去哪里找个孩子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灵隐寺又名云林寺,位于浙江省杭州市西湖西北面,始建于东晋咸和元年相传多年前印度僧人慧理来杭州,看到这里山峰奇秀,以为是“仙灵所隐”,就在这里建寺,取名灵隐。
任天行缓步迈进,看了看周围。自己在现代之时,曾来到这里,那时寺庙气势恢宏,每天排队的人不知有多少,如今只是小庙一座。
任天行没有步入正殿,而是去了偏殿。“没想到我竟然有一天会为了找人求神拜佛。”想到这儿不禁苦笑。此时已是申时,太阳忙碌了一天,渐渐疲劳落下。
他进入其中,抬眼一瞧,只见破旧的观音像下,靠着墙坐着一个乞丐,那乞丐低着头,嘴唇有些发干,气力不振,好像好久没有吃过饭。
仔细看一下他的面貌,虽然脸上污秽不堪,但是仍能看出他相貌奇特,须眉偏向左,作横飞势,望之若神。任天行不禁起了结交之心,走上前去说道:“看兄台身形魁梧,骨骼雄奇,虽然身处逆境扔神色淡然,风情潇洒,未知可否有幸,去外面共饮一杯?”
那人抬头看了眼任天行,语气冰冷道:“我没你说的那般好。”说完这句话又低下头去。任天行心想:“看来此人定然是不想欠别人人情,我且去买了好酒好菜,再过来。”任天行呵呵一笑,转身就走。
不一会儿他提着烧鸡、美酒、狗肉、馒头和小菜回来,那人本以为任天行走了,见他回来不由一愣。
任天行将酒菜摆好,问道:“如何?”
那人一笑,“甚好。”
“请”,说着任天行将一杯酒一饮而尽,那人也是仰天一杯叫道:“好酒。”
任天行哈哈笑道:“痛快!此酒名女儿红,入口温和酒性厉害。听说绍兴人家生了儿子女儿,便会酿酒,有钱的多酿,没钱的也会酿上两坛。等到孩子长大嫁人娶妻,便会将酒取出宴请客人,想来这酒在地上埋了十七八年,自然是醇厚之极。”
那人听后又喝了一杯道:“不错。”
二人也不问对方姓名,就是一杯接着一杯。任天行问道:“大哥酒量甚好,不知能饮多少?”
那人看了任天行一眼,又喝了一杯,答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任天行哈哈一笑,举杯道:“人生何处不相逢,莫使金樽空对月。”
那人接口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任天行心知此人正处人生低谷,安慰道:“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那人眼睛一亮,也笑道:“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如此又是几杯酒下肚,任天行摸了摸肚子,无奈道:“我说兄台,咱们这么喝岂不是浪费了饭菜。”说着拿起狗肉递给他,“狗肉吃不吃。”
那人一把接过,咬了一口,回头看了眼观音像,哈哈大笑:“观音像下吃狗肉,真是妙极。”说着大吃起来。二人在地上盘腿而坐,你一口酒我一口肉,直到深夜酒肉吃尽。
任天行站起来笑道:“大哥真是位奇男子,交下你这朋友,小弟好生欢喜。”
那人也起身笑道:“吃得多了得活动一下,兄弟且看我的功夫。”说着走出庙外,就着明亮的月光比划起来,“这一招叫莲花掌”只见他踩着八卦方位,手掌如莲花绽放,掌力飘忽,眩人眼目。
“这套掌法关键在于,身形和吐纳……”他边打边说,对于招式的关键和内力运行的线路都细细说来。待他全部说完已经过去两个时辰,天色已微微见亮。
其实他教的武功远远不如自己的,但是任天行心知他心高气傲,如果不看或是有什么其他情绪,必然让对方不喜。
那人演示完毕,走过来拍了拍任天行肩膀,感慨的道:“今日有幸结实小兄弟,让我不至于饿死,又对我当头棒喝,我知小兄弟武功不在我之下,为我留下面子此恩永不敢忘,今日暂且作别,来日有缘再告知小兄弟我的姓名,后会有期。”说着头也不回就离去了。
任天行暗想:“此人当真是条英雄好汉,英雄莫问出处,他日有所成就,再告知自己姓名,正是应了一举成名天下知。但愿此人能一展抱负,不知何日再见?”他看着一地的吃过的东西,又看眼观音像,心中暗笑:“我不是来询问小宝下落的吗?看来今天只能这样了。”伴着早上升起的太阳,离开破庙。
“真是累,喝了一夜的酒,也没休息一下。”说着他走进客栈。
脚步刚迈进去,只听有人道:“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举头三尺有神明。如今满洲的清兵占据北方大明国土,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却连报应都没有。
熊经略、袁崇焕蒙冤而死身败名裂。卢总督下令:‘刀必见血,人必带伤。’五千人血战三万满清军,从早上打到晚上,当真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他负伤力竭而亡也算是为国尽忠。
只怪明朝皇帝不争气,昏庸无道,滥用小人,多少忠臣良将的性命毁在他手。
那闯王李自成更不是东西,大好的局面被这鼠目寸光的家伙断送,在都城烧杀抢掠,玩弄宫女妃子,当真是连畜生都不如。眼见的百姓痛苦流离,白发人送黑发人如同吃饭一样平常。真是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任天行看着那人悲愤的样子,明显是个读书人中的愤青。心中暗想:“这些人如今也就是拿嘴说说罢了,当今乱世唯有拔剑而起,拨乱反正平定乱世才能还百姓太平,还天下公道。如此愤青除了让他人气愤,为自己争名还有什么用处?”
只听得旁边有位黑脸汉子,粗眉大眼,咬牙切齿,伸出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豁然站起道:“先生说的好,满清鞑子残暴不仁,杀我百姓如同猪狗,而明朝皇帝害死袁督师自坏长城,甘为天下罪人,着实可恨。”
他话音刚落,另一个书生哈哈狂笑道:“黑脸小子,如袁崇焕这等误国之臣,你也要称他为长城,我呸,他是狗屁长城。”
那汉子大怒,将桌子拍的粉碎,怒道:“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