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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些什么?”小炮道:“我早就想好了,我要拿这些钱到乡下去买好多好多的地,然后招人耕种,我就做个地主老爷好了。”
第八章 南唐遗宝(二,下)
雁静如这时已缓过气来,闻言截口道:“真是没出息,还是个男儿汉呢,我要是有了这些钱,就到临安去买一座豪华的大宅子,打开门广交天下的英雄豪杰,扶危济困,来者不拒,那才是侠士所为呢。珈儿,你说是不是?”珈儿一愣,道:“我?我不知道。”雁静如叹了口气,道:“就知道跟你说也是白搭。那你说说看,你有什么愿望呢。”珈儿拔了根小草,一边揉弄着,一边小声说道:“我……我……”瞥了杨珞一眼,忽然满面飞红,低下了头,道:“我不知道。”雁静如急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呀?难道你没有愿望吗?”珈儿道:“有啊有啊,我有愿望的。”雁静如道:“那你就说出来呀。”珈儿闻言脸更红了,嗫嚅了半天,才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道:“我……我……我没有。”雁静如急得鼻尖上不停地往外冒汗,道:“算了算了,你别说了,再让我看你这个样子,非把我急出病来。”转头对骆青峰道:“你说,你要有了钱,都干什么?”骆青峰闻言一脸的茫然,喃喃地道:“我?我要钱来干什么?我要钱来干什么?”雁静如又好气又好笑,道:“钱,很多钱,当然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骆青峰听了这话,眼神更加迷离,仍是喃喃地道:“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我想干的事,钱干不了呀。”雁静如见状没好气地道:“真是倒霉,怎么这帮人一个个都是呆头呆脑的。”忽听骆青峰道:“我要是有了钱,就都给你吧。”雁静如大喜,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么?可不许耍赖。”骆青峰道:“这里这么多人,我怎么耍赖?你要是喜欢就都拿去吧。”雁静如欢叫道:“好好好,大家可都听见了?骆青峰的那份可就归我啦。”豆子撇了撇嘴,小声道:“瞧她那德行,真是见钱眼开。”雁静如怒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豆子向着天上道:“没说什么,我说的话,该听的听得见,不该听的自然听不见。”雁静如道:“哼,我谅你也不敢再说。我拿这钱可是派大用场的,谁象你个乡巴佬,给你钱都不知道怎么花?”豆子怒道:“谁说我不知道怎么花?”雁静如冷笑道:“既然如此,你倒是说说,你想干什么呢?”豆子一愣,张口结舌地道:“我……我……我大哥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雁静如又是冷笑一声,道:“嘿嘿……说了半天,原来是个跟屁虫。”豆子闻言大怒,跳起来道:“你……”杨珞慌忙拦住了他,道:“别生气,别生气,好男不跟女斗,难道这点道理你还不明白么?”豆子道:“可是她……”杨珞又打断了他,道:“她她她,她什么她?我问你,她是女的对不对?”豆子吸了口气,憋住了,道:“对。”杨珞又道:“你是男的,对不对?”豆子无法,只好又道:“对。”杨珞道:“那不就得了。”豆子无言以对,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恨恨地盯着雁静如。雁静如笑道:“对了对了,做男子汉的,要有风度一点,我瞧跟你说也是没用,反正你也不懂。”说罢不等豆子答话,转头对杨珞道:“贼小子,你兄弟可都说了,你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你可别闷着不吱声,快说说看,你怎么样?”杨珞笑道:“我还能怎么样?我要是拿了这笔钱,肯定是招募义军,抗击鞑虏,救我大宋子民于水火之中。老实说,你和小炮的愿望虽然好,却只能在太平之时行之,眼下正逢乱世,无国者,何以有家?所以,依我之见,还以救国为第一要务。”雁静如闻言不耐烦地道:“行啦行啦,就你一个人的道理正,这总行了吧。”停了一会,又道:“不过仔细想想,还是你说的有道理,我也同意你的做法,若是需要,就把我的那份也拿去吧。”杨珞闻言对雁静如一揖,正色道:“多谢雁姑娘。”雁静如摇了摇手,道:“算啦算啦,不就是些钱吗。”豆子见状气哼哼地暗自嘀咕:“现下你倒是大方,不过说穿了,不也是跟在我大哥屁股后面转吗?哼,还以为你多了不起呢。”豆子这么一想,心气登时便平了。杨
珞见了豆子神色,知道他已不生气了,心中也暗自高兴,他打量众人,见众人情绪都很高涨,唯独姚珠仪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闷不吭声,忍不住问道:“姚姑
娘,你可是想家了么?我们一路带着你也是迫不得已,眼下我们不可能送你回去,若是让你孤身上路,你一个女孩子,只怕路上多有不便,所以得罪之处,还请姑娘
多多包涵。”姚珠仪向杨珞福了一福,道:“有劳公子挂怀了,其实一路上公子对我诸多照顾,珠仪已是感激不尽,珠仪心中实无半分怨怪之意。”杨珞道:“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吃完了东西,好好休息,我们不久又要上路了。”姚珠仪轻轻点头答应,低下头,斯斯文文地咀嚼起食物来。杨珞也不再说话,三下五除二吃完了干粮,又稍事休息,便招呼众人上马渡河。众人渡过了河,又约莫奔出十余里,杨珞忽然放慢了坐骑,缓缓驰到姚珠仪身边,道:“姚姑娘,给你看个东西,你猜这是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半握着的拳头举到姚珠仪面前。姚珠仪一笑,刚要开言,却见杨珞突然将手一翻,骈指如戟,闪电般地戳在姚珠仪胸前的膻中穴上。
第八章 南唐遗宝(三,上)
“膻中”是人身上的一大要穴,也是一大死穴,受力稍重便可能送了性命。(。pnxs。 ;平南文学网)姚珠仪猝不及防,胸前中了这一指,登时软倒。平日里杨珞开玩笑开惯了,本来谁也没注意,这时奇变陡生,大伙都吃了一惊。豆子道:“怎么了?大哥,出了什么事了?”雁静如道:“你干什么?贼小子,讨别人的便宜么?”杨
珞不搭理二人,将姚珠仪抱下了马,从自己马鞍旁的袋子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牛筋绳索,将姚珠仪捆了个严严实实。杨珞默默地做着这一切,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
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姚珠仪的神色古怪已极,目光中却并无惊恐,只是好象绝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只听她软软地道:“杨公子,小女子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么?何
以忽然如此对我?”杨珞冷笑道:“事到如今,你再诸多做作,又有何益?”姚珠仪惊道:“公子,此话怎讲?”杨珞嘿嘿冷笑不答,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用匕首柄又连续敲闭了她几处穴道。雁静如叱道:“你这是干什么?没来由地发什么疯呢。”过来便要替姚珠仪松绑。杨珞挥出一掌,逼退了雁静如。雁静如大怒,道:“你失心疯了么?连我也打?”杨珞道:“我正常得很,你稍安毋躁,少时自见分晓。”姚珠仪被捆得象个粽子一样,伏在地上嘤嘤而泣。杨珞道:“姚姑娘,你这又何必?我若是不知实情,怎会对你如此无理?本来就是知道了实情,我也不愿对姑娘如此无理,只是姑娘武功太高,若不是忽施偷袭,只怕我们所有的人都要折在你手里,不得已只好得罪了。”姚珠仪瞪大了眼睛,无辜地望着杨珞,道:“杨公子,你在说些什么?小女子根本就不会武功呀。”杨珞道:“先前我也以为你不会武功,可是我错了,你也不用再抵赖了,看看这是什么?”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块褐色的物事送到姚珠仪面前。姚珠仪瞧了那物一眼,神色大变,呆了半晌,缓缓地道:“杨珞,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不过我自认行事周密,心细如发,你却是怎么发现的?”。众人见姚珠仪眨眼间从一个弱不禁风的柔弱女子变成了一个遇事冷静,言语惊人的人物,心中不禁都暗暗发毛,只听得杨珞哈哈一笑,道:“人算不如天算,这世上的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天爷时时刻刻都在看着你,任你聪明绝顶,瞒得了天下人,却又怎能瞒得过他。”姚珠仪面无表情,冷冷地道:“杨珞,废话少说,我今日栽在你手里,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有几分佩服,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不妨说来听听。”杨珞道:“好,我若不说出来,只怕你死也不服。你还记得那日我在刘府中劫持你的时候,你说要去做什么吗?”姚珠仪道:“记得,我说要去看天狗食月。”杨珞道:“不错,可是那天晚上并没有天狗食月。这也难怪,你一个女子,半夜三更跑出来,若不用这个借口,实在让人起疑。”姚珠仪道:“即算没有天狗食月,那也尽可能是我老师算错了,并不值得你起疑。”杨
珞道:“你说得对,这件事确实没有引起我的重视。”说着将目光投向了远方,仿佛神思已回到了刘府的那个晚上,他默然了一会,轻轻叹息了一声,道:“如今想
来,令尊的心计实在是深不可测,我原以为自己利用桌子角撞松穴道已瞒过了他,却没想到他早已看穿,却并不说破,还将计就计,引我上钩,实在是高明。”姚珠仪听到此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我爹爹武功盖世,目光何等犀利,你那点小心眼哪值他老人家一哂,他若不是顺水推舟,你能乖乖地带着我来么?”杨珞哈哈大笑,道:“好在杨珞还没有笨到家,要不然可真要被你们父女算计了。”姚珠仪又哼了一声,道:“说吧,还有什么破绽让你抓住?”杨
珞道:“你们以为计划天衣无缝,其实破绽明显得很,只是杨珞愚笨,一时没有想透罢了。当日我随俞大人攻打泸州,曾在泸州城头上与令尊交手,可是当时他并不
曾伤我,这就是个老大的破绽,就算他为了南唐宝藏,不愿取我性命,至不济也可将我擒下,押回去慢慢审问,以令尊的武功,要做到这一点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可
他连一根毫毛也没有碰我的,这是为何?不就是因为他已在我身边布下眼线,所以才肯放我走,让我糊里糊涂地就做了你们的引路人,这招欲擒故纵,端的是好
狠。”姚珠仪道:“那只是事不凑巧,谁知你这蠢蛋竟会攻上城楼,为了宋室奋不顾身,若是你因此死了,那南唐宝藏你可就无福消受了,难道你蠢得竟不曾想过此节么?”杨珞闻言傲然道:“荣华富贵当然好,可是即算我杨珞在泸州一役战死,我的一生未必便少了半分光彩。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如今既得为我欲为,虽死何憾?”姚珠仪道:“好好好,我不来跟你辩,只是想不到这一步稍差便引得满盘皆输。”杨
珞道:“棋差一着已可毁掉全盘,何况你们的差错还多得很呢。令尊在攻破我军大营时犯过一模一样的错误,当日俞大人受了重伤,令尊也中了毒,这时候他的副将
来援,那人武功极高,我绝不是他的对手,令尊只须一声令下,我和俞大人便谁也跑不了,可是他为了南唐宝藏,竟然还是放我逃脱了。”雁静如听到这里,插口道:“他可以放你走,但可以叫人去抓俞大人,为什么却让你们两人都走脱了呢?”
第八章 南唐遗宝(三,下)
杨珞瞧了雁静如一眼,道:“问得好,说到这点,刘整也可算得知我了。他知道如果派人来捉俞大人,我必力战到底,宁死不屈,为了不节外生枝,早日拿到那南唐宝藏,他竟能咬着牙将仇人一并放走,单是这等忍耐功夫便绝非常人所能,刘整处处超人,实在不愧为当世之枭雄。”姚珠仪冷冷地道:“谢谢你对家父的夸奖,不过我爹爹也当得起。”杨珞紧盯着姚珠仪,接着道:“令尊在江湖上、官场中打滚了半生,智慧加上经验,有此能耐也不足为奇。姚姑娘你年纪轻轻,武功既高,行事又极细密,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破绽,那才真正叫杨珞佩服呢。”姚珠仪面沉若水,道:“杨公子过奖了,小女子哪有什么能耐?要是真有能耐,也不至于成了你的阶下囚。”杨珞冷冷地道:“姚姑娘真是太谦虚了,若是我所料不差,宋军大败于泸州城下便是你的功劳。”姚珠仪闻言,目光中闪过一抹惊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一言不发。杨
珞接着道:“你一定奇怪我是如何得知的,其实很简单,就是你用的那种迷香让我想到的,我记得泸州决战的前一天晚上,我迷迷糊糊中闻到过这种香味,不过一觉
醒来却又忘了,直到前日在吴家镇客栈中,豆子见到鬼影,我仔细巡查时路过你们房间,又闻到这种香味,我才想了起来。这种迷香药性极强,我只嗅到一点点,已
是昏昏欲睡,想来你为了让我们及时醒转,还需施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