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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撕裂数节,地上飞砂走石,纷纷被那道剧烈的光芒所卷走,光芒之中还夹杂着火红光芒,待那些残树碎片接近时,顿时化为灰灰,刺眼的光芒与灼热感使得周围任何生物或是生灵莫入,入者即化为飞灰。
“不……不要……”
此时已经有人发出了失望有呐喊,但看到那毁天灭地的一势之后,他们由失望变成了绝望。
洛虚与洛渊先前在与怪物激战之时,由于分神之即被那股邪恶的气息钻入体内,本是情势危机,败像顿生,但不料这怪物在突然将雪蒙震退后,不知为何却扔下他们直奔另一方向而去,二龙顿感蹊跷,本想追赶,但体内那邪恶气息不断滋生,使他们倍受煎熬,无奈之下便护住心神,运用起龙族秘法将这股邪恶气息逼出身体。
而在二龙费力将气息逼出体外,还来不及回复自己的体力与精力之时,突觉一股奇怪的能量传来,使他们再无意念打坐恢复,不得往这边赶来以观详情,却吃惊的发现洛碧与凤瑶竟与那怪物撕斗了起来,好在二女都有先天异宝在身,而暂时不落于下风,不过异变突起,一股夹带强大灵力的光芒却向怪物与洛碧与凤瑶的方向袭来,其中那股强大的精神力量的源头使他们嘴张得大大的,只有发出近乎绝望的呼吼声便再震惊得没了下文。
二龙完全呆滞了,此时他们无法用语言形容那毁天灭地的一击,也无法用何种心情表达自己亲眼看到的那绝望一幕,就在小母龙与洛碧被那道白色光芒所吞噬的一刹那,他们感觉自己的心亦碎了。
在那二女与怪物打斗的场地上,此时只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有些深不见底,而那强大的余力此时仍在不断的肆虐着周围一带的树木草皮,只见在一个残枝的树叉之下挂着一些犹如细丝的裙角。
而此时在界妖洞中,一场不分胜负的争夺之战早已停息,那黑影在那股强大的精神波动传来之时,便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觉,而在自己的心神受到强烈打击的同时,随之而来的似乎是被人在心中割了一刀般的痛楚,他知道那个莫名所言的怪物已经被诛杀,似乎连灵魂或一丝残余精神体都感觉不到,这便意味着他已经真正的消亡了,他的眼角有些湿润,那黑色雾气所包围的黑晶球也似乎顿时失去了光芒,不再隐隐灵动。
锦袍男子在与黑影对弈之时,也感觉到了那种极强大的异能波动,但这种异能波动自己却有几分的熟悉,似乎很有默契一般的与黑影同时停止了下来,纷纷抵挡那股强烈波动带来的负面影响,但忽感黑影似乎有些异状,有一股悲哀的气息从那黑色雾气之中散发着,那腐蚀强烈的雾气亦慢慢的消散着,黑影手中的黑晶球亦渐渐失去了光芒,一个苍老而消瘦的身影暴露了出来。
洞中的震动强烈起来,看来莫名那灭世一剑所带来的威力之巨大,余波所触之处均是巨石坠落,乱石横飞,而那道黑影仍是怔怔的呆滞在洞中,完全无视那些将要砸到他的坠落巨石。
锦衣男子此时可没有时间去怜悯这个邪恶的对头,尽管那黑色雾气中所带着发自内心的悲哀让他有些一恻隐,尽管此时下手有九分的把握将这个宿世仇敌诛杀,但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好机会,回头望了一眼角落不知生死的龙纹与小雯,一只手握着那把满是铁锈的重剑,另一只手则是捏了个法决,形成一个球形的灵力罩将他们包裹起来缓缓飘移到他的衣袖里去后,举起重剑,大喝一声,一道青色的剑气瞬间向一道光滑如镜的洞壁之处击去。
卷四 第一二二章 涅磐
(更新时间:2007…4…15 19:41:00 本章字数:3550)
在这片神秘的妖界大陆之上,似乎永远没有白天与黑夜之说,人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中,已经完全不知晓有太阳与月亮之说,常年灵气环绕的这片大陆,使得众多妖界子民都能够得以良好的修养生息,即使再普通的妖界妖民与人间界的凡人相比,那都是有一指头便能杀死一个壮汉的可能,人间界显得那样的渺小与卑微。
然而,享受着日光的温暖与月光的清凉,还有这妖界无法相比的智慧,人间界的人们似乎忘记了历史,仅存的似乎只是贪婪与享受,即使偶尔出现一些英雄级的人物,那仍如沧海一粟罢了,只不过处在任何一界国度都逃不出那高低贵贱的区分。
这片大陆之上生活着成千上万种不同的民族,每位种族皆有不同的特性,虽修行条条道路直通天道,但各自演驿的方式不同,一般在这妖界中妖之道法修为达小成三阶便可化形,成就人形。
比如朱雀族,虽这个庞大的种族统治着整个妖界的天空,但其中又有着明细的划分,显然仙灵雀与凤凰家族便在这个庞大的家族中有着无比尊崇的地位,彩凤世代世袭着领主的崇高地位,而仙灵雀则世袭着家族长老的地位,天鹤世袭着悍将的地位,其中这三个突出的种族又有着不同的种族异能与不同的修炼法门,各成一体,互相牵连。
彩凤作为这个庞大家族诞生最为稀有的品种,几乎是近千年才会生出一只,世袭着领主的爵位,更是显得无比的崇高与尊贵,然而在这个庞大家族的凤凰家族中几千年前竟一次诞生了两位彩凤,便是那凤蕊与凤瑶了,这不禁使得凤凰家族更是锦上添花,喜上加喜,然而令其它家族担忧的问题便接踵而至,那就是他们忠心效忠的首领该由哪一位担任。
可谓国不可一日无主,看到两个可爱的灵凤不断的成长起来,凤凰家族亦开始为这个问题而头疼,常常争议不断,以至一套严格的考核办法与一条从家族长一至表决的律法便运用而生了。
大姐凤蕊由一分仙灵雀族的资历颇深的长者担任导师,而妹妹凤瑶则是由本族的长老亦是二女的姑姑凤雅辅导,仙灵雀族本是智慧丰富的种族,教育后代的方法亦是有所不同,以至于百年之后姐妹二人的变化皆是不同,大姐端妆稳重,彬彬有礼,天资聪慧,修为已经有所大成,很得诸家族的长老的赏识。
而妹妹凤瑶则是变得刁蛮任性,调皮疯癫,整日东奔西跑,行事莽撞,胡搞瞎搞,弄的各族子民皆是怨声载道,频频有人前来向凤凰族长告状,弄的家族为这个调皮可爱的小魔女亦是无可奈何,皆惧感叹,其师凤雅亦是望而兴叹。
严格的考核自然是姐姐通过了,并顺利的被推上了首领的王座,而妹妹则是作恶多端,屡教不改被削了王籍,不过凤瑶似乎更为满意这个结果,她本不愿意作那个令她讨厌王位,姐姐凤蕊正是合适人选,从此她便犹如一只快乐的小鸟,我行我素,日子过得倒是颇为甜蜜。
只是甜蜜的生活并不是永远伴随着她的,只因朱雀家族内各族可以通婚,可怜的凤瑶则成了这次通婚中的牺牲品,与她婚配的是天鹤族一名家族中赦赦有名的少年英雄,名叫白宇,这少年内外兼修,数百前来,战斗武技已达巅峰,而自身修为更是大成三阶,隐有突破三阶而破妖而入天道之迹象,在妖王大陆每年千年一度的水陆大会中均能技压群雄,摘得贵冠,而凤瑶则是千年前水陆大会之上冠军得主的法定发妻。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位刁蛮的小魔女不但当场颇皮无赖的悔婚,更甚至是谎称自己清白已失,不但令这名对她爱慕已久的天鹤少年大受打击,而最后终日神情恍惚,不思进取,更是气得凤凰家族数众脸面全无,王族威风扫地,惧是暴怒非常,欲处死她才以平息众怒,只是凤瑶乃彩凤所生,不列在焚灭元神的极刑之列,但却要受终生囚笼之困,对于天性活泼可爱的凤瑶来讲,这比灭她元神更加痛苦万倍,好在其姐凤蕊与其师凤雅苦心为他告解求饶,才使家庭内部长老王族们动了恻隐,最终将也驱逐出了朱雀家族,永不受朱雀神灵辟佑,任其自生自灭。
如今凤瑶在莫名发动灭世强大的毁天灭地之击受创后,已是香消玉损,即使再无情的家庭,此时亦是悲愤异常,凤蕊望着妹妹那冰冷的尸身更是泣不成声,痛心疾首,昏迷过去,众人奋力抢救之后才渐渐醒来,而凤瑶的导师凤雅望着可爱调皮的弟子亦是挥泪纵横,每位家族成员无不纷纷落泪,此时的朱雀宫沉浸在悲哀的气氛之中,然而更多的则是对那位心狠手辣的元凶的痛恨。
凤瑶的随身灵器此时落在她的身边,散发着幽幽的红光,虽很多人处在悲痛之中,无暇去怀疑,但凤蕊却是无心之下发现了这个惊人的异状,却大声的惊叫起来,弄的诸人纷纷转移注意力于她身上,惧是双眼疑惑的望着她,不明所以。
凤蕊惊喜之下,对众人指着凤瑶那把散发着幽幽红光的灵器,叫道:“妹妹的元神一定还在,她应是寄居于这灵器当中的,求求各位长辈救一救她,她便有重生的希望。”
凤瑶的导师凤雅此时似乎想到了什么,惊喜的叫道:“我想起来了,彩凤有涅磐重生的天性异能,只因我族几千年才诞生一位彩凤,故彩凤涅磐这个异能渐渐被忘却,如今只需我等助她元神经过浴火洗礼后,她的天性异能便会自动开启,而涅磐重生。”
听到这个消息,整个朱雀那沉浸的悲哀气氛顿时烟云散了,尽管凤瑶以前刁蛮任性,蛮横无礼,但事过千年,她虽被赶出了家族,但藕断丝连的感情仍使他们不能将这个可爱调皮,给人们带来欢乐与痛苦,让人又恨又爱的精灵遗忘,此时人人脸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所有人都处在欢乐之中,唯独这位年龄近五千年的资深长辈凤雅却是有些闷闷不乐,凤蕊发觉这位长辈的异状,将其它人们打发走后,有些担忧,开口问道:“姑姑为何会如此表情,难道对妹妹重生有何难言之隐?不妨道来,让凤蕊为您分忧?”
凤雅望着这位娴熟端妆,睿智稳重的侄女,不禁欣然点头,道:“彩凤虽有涅磐重生的异能,但能否经历得住浴火焚烧元神的洗礼却是惊险万分,稍有不甚便会元神尽毁,万劫不复,如若能够经受浴火洗礼而涅磐重生,那她的修为将会达到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这也意味着她能突破大成三阶而破妖直入天道初阶,这也是她所要经历的一个必经的劫难,我等只能尽最大能力将她的元神复苏,妖丹重聚,故现在一切皆看她的机缘与造化了。”
凤蕊面色凝重,听闻凤雅的分析与讲解后,亦是为自己的妹妹担忧不已,沉默良久后,终于樱唇紧咬,起口问道:“虽惊险万分,我们也要试一试,岂可让她元灵永远寄托于这件灵器之中,永无脱身之日,姑姑有何办法尽管一试”
凤雅此时脸色有些为难,凤蕊眉头挑动一下,不过仍未开口,一脸镇定的望着这位得高望重的家族长辈,表明决心,而凤雅思索片刻后,叹息一声,才道:“根据族史记载,彩凤涅磐需布置一道‘涅磐灵火大阵’,将彩凤肉身置于阵中,元神与元丹置于阵眼之处,由乾坤之气引来真火粹炼,九九八十一日之后,如若元神能够经受真火洗礼,便会神丹合一,脱去业力而涅磐重生,如若不然,那后果不堪设想,只是如今这乾坤之气犹如大海捞针般难寻,亦是引动大阵运转唯一的钥匙,除非……”
凤蕊听闻亦是叹息一声,但随后又目光坚定,望着凤瑶的尸身,咬牙道:“不管如何,我都要去寻得那乾坤之气,姑姑刚才您话未说完,除非什么,难得有寻回之法?”
凤雅摇了摇头,目露悲哀之色与失落之意,似乎回忆起了某些往事,刚想说出口,但又咬紧樱唇,不言一语,将头瞥过一角,眼圈有些湿润,怔怔发呆起来。
见到这位平日活泼开朗,和蔼可亲,而又温柔娴熟的长辈兼姐妹此时却是一脸愁容,暗自伤怀,凤蕊不禁疑惑起来,她经常偷偷去见这位平易近人的姑姑,与她讨教时,总不经意能够窥得她温柔的抚摸着一块残破的剑鞘,脸上时而生出红晕,时而又咬牙切齿,时而却又独自流泪,暗自伤感,每待凤蕊上前寻问时,她慌张的将剑鞘收起,立即又恢复那爽朗可亲的面容来,如今这位透着蹊跷的姑姑竟又是如此模样,不禁使得凤蕊的好奇心犹如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追问道:“姑姑一定有事隐瞒,为何总会对着一把残破的剑鞘发呆,而这把剑鞘到底是谁的?该不会姑姑钟情于哪位男子的佩戴之物,希望姑姑能够说出来,侄女实在不忍姑姑整日对着他愁容忧伤,暗自落泪?”
凤雅察觉失态,急忙整理了下心情,看着凤蕊脸上那坚毅的表情,才道:“蕊儿不必挂心,都是些陈年旧事,提他作甚,只是看到瑶儿遭遇此大难,姑姑心中未免伤感,先前提到的那件事可能性极小,所以我未曾说出来,至于那柄残破的剑鞘乃是一位故人之物,如今他业以不在,说来也只会为你图增烦恼,我们这便去布置涅磐之阵吧,瑶儿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