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轻轻感叹:这世界不管什么时候,还是好人多啊,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翻个身子,不想了,补补觉再说。
………【第四章 贫穷的快乐生活】………
摇摇晃晃,直到月上中天,驴车才停了下来,看看时辰估计都11点了,伸个懒腰,我才发现,原来咱已经睡了六七个小时了~~
吆喝中,老汉拉着小灵下了车,打个哈欠,我欠欠身子,换个方向准备再小息一下,“懒猪,起来了。”懒猪?在喊谁?我疑惑的四处看看,似乎那个声音喊的方向除了一头驴子就只剩下我了~~呸,呸,咱不和驴子同类,但是,好像,那‘懒猪’是指的本人我哎,瞪大双眼,看着那娇脆声音的发源地,果然是灵儿,纳闷啊~~咱何曾招惹谁了?为何从一上车,这灵儿就看我浑身不顺眼。
“懒猪,你想和驴子睡吗?”“灵儿,乱说什么呢?”老汉愠怒的训斥了两声,灵儿瞪着我,又瞄瞄爷爷,嘴一扁,就要哭了。额~~懒猪就懒猪吧,虽然咱也不喜欢这个称号,好歹本人也是个堂堂美公子,再怎么着也不会和某种生物相等同~~不过呢,还是算了吧,小P孩吗,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咱还尽喜欢欺负客人呢,抽抽眉角,弯弯唇角,露出个和善的笑容:“老爷子,没事的,小孩子吗。”说罢,故作亲昵的摸摸灵儿的头。
灵儿立刻不扁嘴了,嘟起嘴,骂了声:“色狼,毛手毛脚。”似乎是怕了爷爷再发火,说完就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抽着嘴角,色狼?我承认啊,可是我不是萝莉控啊,冤枉啊。“小哥,对不住了,”老汉轻轻叹了一声:“灵儿自小没了父母,爷两相依为命,被我宠坏了。”“没事,没事,”活动下僵硬的肌肉,我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后来据灵儿旁证,咱这个笑容一点都不和善,反而僵硬的很)。
老汉姓宋,五十多而已,不过宋时人的营养摄入少,五十多的老人已经和年逾古稀的人一般白发苍苍了,宋老汉家很穷,只有四五间茅屋,夏不避雨,东不挡寒,老人家老伴死了十多年了,有个儿子,后来媳妇剩下灵儿,两人就一起去了终南山寻仙了,没想到不过半年山上就送下来两具尸体,哎,又是一对被修仙毒害的年轻人啊。
想起了那厮也要毒害我,咱打定主意,绝对不去修仙,老子我的泡妞大业才刚刚开张,咱可不想就这样自我禁欲,那还不如直接送宫里当太监呢。
宋老汉收拾好驴车就去烧了几个菜,端了上来,拿了一壶酒,热情的招呼着我,爷两的生活很不好,三道菜,不过是炒青菜、炒菠菜,还有一份不知道炒的什么菜,收拾了三个碗,老汉招呼着我坐好,灵儿依然对我充满敌意,大大的水灵灵的双眼瞪着我,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剥掉,吃了我?心中升起YY,pia,果断拍飞。
斟满一碗酒,老汉递给我,看着那清澈见底的酒水,咱不停的抖了又抖,为啥?因为咱从来不喝白酒的啊--宋老汉倒是豪气壮天,一仰脖子,咕噜噜就下了肚,扬扬眉,似乎还挑衅的鄙视了我一回,哼~~就是一碗酒吗,有什么?我也豪气一把,拿起碗,闭着眼,也是一口灌了下去额,不对,这酒一点不辣,甚至还有点甜,想起来了,这个时代发酵技术还不发达,酒水的纯度很低,自然不辣。
嘎嘎,老底被我看穿了吧,谁怕谁?酒水清凉可口,倒是解暑佳品,我一发不可收拾,一碗接一碗的灌了下去,就小半个时辰,一壶酒就被我们两人干光了~~再看看灵儿,抱着碗,蹲在一边的地上闷闷的吃着饭。
老汉的菜没有什么味道,问了才知道这个时代盐是国家出售的,不说价格昂贵,盐粒也粗糙不堪,至于酱油吗,好像还没发明,不过想想也对,酱油好像是宋朝发明的,这个时代即使出现了,估计也还没传过来。
勉强吃完淡而无味的饭菜,收拾收拾碗筷,自然这次我也帮了些忙帮老汉到水井边打了两桶水月已经过了中天,好像一点多了,我向南看了两眼,老汉住的地方离小集市(前面说是镇,其实说错了,当时只有驻兵重地才叫镇,不过几十年后,将会出现真正的镇)有十余里路程,坐驴车也就需要个把钟头,如今已是子时末,集市已经灯光暗淡,整个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想想这一天,真扯淡,二十四小时之前,我还玩着电脑happy的想着第二天早上的客户,二十四小时后,就被那个无良客户扔到了这个连草,不,是连电都没有的破地方,还莫名奇妙的被强迫性修仙,人生还有比这更扯的吗?
“小哥,老汉家里破了些,你就将就着睡睡吧,”老汉颇有点歉意的看了看我,把自己的一床毛皮送了过来:“天色不早了,小哥早些歇着吧。”“老汉,这是你睡的地方,我占了你睡哪儿呢?”“没事,没事,”宋老汉爽朗一笑:“我和灵儿挤挤就好了,小哥早些安歇吧,老汉我不打扰你了。”暖意在陌生的世界慢慢升腾,想想我的那个时代,人与人之间淡漠而又充满戒备,谁会无缘无故的把自家让出来给陌生人住呢?再想想之前的打劫想法,我更加惭愧。
等等,肚子有点疼,三两步追上老汉:“宋老汉,洗手间在哪边啊?”“洗手间?”宋老汉瞪着眼,脸上写满了不解,我捂着肚子,脸色有点白,焦急的问道:“我肚子疼。”宋老汉恍然大悟:“额,就是出恭的地方啊?”他看看有点急的我:“我房间里有个马桶,你用着吧。”马马桶一滴汗滑过脑门:“有没有其他的?”“那”老汉也有点不知所措:“老头我经常就在山后解决,要不你去去?”额,山后比马桶好点,至少比马桶习惯点别说咱喜欢随地大小便,只是因为那马桶啥的,不习惯啊~~“那个,草纸呢?”老汉又是一怔:“草纸?小哥一定是富贵家的公子,像我们这些山野村夫,哪用得起草纸啊,山后有些树叶,平时就拿着这些擦擦就好了。”树叶又是一脑门子汗,等等,原来这个时代有草纸啊?额,那么可以去掉连草纸都没有了脑子又开始神游了,pia回,树叶啊还好,总比寻秦记里面的项少龙用的那玩意好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后山,途中还看见几堆可疑的一坨--人生第一次随地大小便,一撩袍子,果断蹲着,树林里好安静啊黑漆漆一片,咱怎么总是感觉有人偷窥?果然是做贼心虚啊方便完,用了二十多片树叶,仍然觉得不干净,回到小屋,又打了一桶水,清洁半天,心里总算安定了下来。
如今是初夏,晚上也不是很冷,把毛皮踢到一边,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张勉强用些木条搭成的小床,瞪着两只大眼,为什么不闭眼?睡不着啊!!谁叫你在车上睡了七个小时
一千年前的夜,静的只听到蟋蟀的鸣叫,想想我们那个时代,从早到晚,到处都是汽车驶过的声音,哎,这个时代安静的还真让我不习惯啊。
………【第五章 第一桶金。。。。】………
卯时初,也就是早上五点多些,至于为什么用时辰呢?入乡随俗吗,总不能和人家所几点钟吧?那会被人当神经病的,又扯远了卯时初,被灵儿清脆的喊声叫醒,昨晚大概寅时初才入睡,现在脑袋有点迷迷糊糊的。
迷迷糊糊中,手中被塞了几片东西,闭着眼把东西凑到鼻子边嗅嗅,是薄荷叶,淡淡的薄荷香,给我薄荷叶干吗?脑袋上冒出一串问号,因为有疑问,我迷糊的睁眼看着眼前的一张清秀小脸。小脸靠的太近,大眼睛扑闪扑闪,可爱的小鼻子的鼻翼还一息一合的,心脏剧烈的抽搐了几下,靠,灵儿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灵儿伸出手指戳了两下我的脸颊,看我睁开眼,蹦跳到一边,疑惑的看着我:“懒猪,你站着睡觉怎么练成的啊?”又是懒猪一头黑线,看样子从此我与某动物结下不解之缘了,站着睡觉?额~~这个吗,自然是上学和上班做公交养成的,不过怎么解释给她听呢?
“灵儿,你给我薄荷叶做甚?”赶紧转移话题,“哼,”成功转移话题后,灵儿又换成了一脸不爽的表情:“大清早的,你不漱口吗?真是懒猪。”漱口?用薄荷叶?我有点糊涂了,幸好宋老汉来了,他呵呵一笑:“公子是富贵人家的,自然不像我们山野村夫用薄荷叶漱口的,他们都是用青盐的。”笑呵呵的拍了拍灵儿的脑袋,公子怎么一听就想到那些带着狗腿子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虽然咱的理想是泡妞,但也没想过欺负人啊:“宋老汉,小生李修贤,老汉还是称我修贤吧。”“额,李公子。”老汉作了个揖,好了,报了名字毫无作用,唯一效果就是在公子前加了个姓。
嚼着薄荷叶,还蛮清爽的,甩甩头,大脑也清醒了很多,昨天在车上本来就睡了很久,虽然晚上只睡了一个多时辰,还是很精神,灌口水,吐去叶沫,果然够自然啊,全生态,无污染。
驴车再度走了起来,今天老汉去集市,打算卖掉些柴火和毛皮,换点米,想起昨天那碗只见几粒米的稀粥,顿时恍然大悟。心中又开始腹诽某人,滚前一文钱都不留给我,自己穷也就罢了,现在看着这对爷孙,穷成这个样子,还要和他们混吃混喝,真是造孽啊。
初夏天亮的早,卯时初,天色就鱼肚白了,到了市集,进了城门之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了,进了城,宋老汉就去卖柴和毛皮,如今,没有专门的收货商,老汉只得在划定的坊里摆个摊买卖,这时候街坊的划定还是很严格的,不得胡乱逾越,不过这是个大变动的时代,到了宋中叶,街坊商业制度渐渐淡化,额,又扯远了
至于我吗?闲人一个,已经洗干净的白袍随意的一扎,由于头发不长,所以也没像大部分人那样包上布巾,只是随意的顺下来,眯眯眼,四处晃悠,声明下,我不是好吃懒做,咱这是在找商业机会,人穷但也不能志短啊,想想千年之后的穿越文,回到古代的那些人,哪个不是虎躯一震,王八之气油然而生,虽然咱资质差了点,而且理想也不高远,找个小空档,赚点小钱,养活一家三口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吧?
伸个懒腰,初夏除了正午稍微热了些,早上还是很舒服的,阳光懒懒的洒在我的身上,全面调动了我的慵懒细胞,啊,正事,正事要紧。
打听了米价,最近风调雨顺,只是因为辽人南侵,价格上涨了些,看样子澶州退兵的消息还没传来,话说那次退兵我还出了大风头,额,我承认那风头我自己也迷迷糊糊的,莫名其妙的砸死了辽国第一猛将如今米价四十文一斗,相较平常涨了三成,一斗吗,就是十斤,当然不是现在的十斤,换成现在大概十三斤的样子吧,再看看盐,价格贵了很多,一斤就要六十文,难怪普通老百姓吃不起啊。
物价不是很贵吗,看样子大宋承平以来,天下物产颇丰,民生也相较于各代好了许多。对了,你问我怎么对历史这么清楚,废话吗,我学的就是历史系,还主修宋明,这点基本常识都不知道,还混什么?
正在我神游四海之时,身后传来一声吆喝,我茫然的回头,那吆喝之声的发源地已到了我的鼻子边,是个身着绸缎的富贵子,相貌颇为清秀,他细细打量着我,而后便是躬身,什么情况?难道碰上了BL?话说这个时代富人养娈童也属正常,可是,可是我的理想是泡妞哎,咱可不想被人当作金丝鸟养着啊。
“公子,”很平淡的语气却透露着恭敬:“公子身上这套长袍可是浙丝?”“啊?”莫名其妙啊,那厮随便扔的一套衣服,我怎么知道什么材料那富贵子仔细的打量着我身上的长袍,不禁惊叹连连:“织工细致,”又摸摸布料:“滑润如水,果然是顶级的浙丝。”我有点僵硬的杵在那里,任他观摩。“兄台,”那人抬起双眸,诚挚的看着我:“可否将你这套长袍转让与我?”啊?转让?那值多少钱?那厮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做董事长的时候,一身西服至少值个十几万,我这一套应该也值不少吧?眼睛有点晶亮,迅速的眨眼,恢复平淡,“兄台,我愿出四十两买下你这身长袍,可否?”
40两,如今大宋财政紧张,银子大幅涨价,一两银子可换1700文,米价平常价格不过三十文一斗,也就是三文一斤,基本一文钱可以折合一元RMB,一两银子就是1700元,40两就是将近七万啊,口水ing,那厮果然是大款,随便扔件衣服过来,就价值七万,早知道和他多要几套换洗的。YY中~~
“公子?兄台?”YY的堕入云里雾里,我有点神志不清了,直到被富贵子晃了几下,才清醒过来:“可可以。”激动的口齿有点不清,立马脱下长袍,露出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