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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钟涛上前一步,打量了他一番,道:“阁下就是‘霸刀’霸战吧?”
那人道:“不错,就是老子。”
霸战歪着头,两只眼睛上下打量着寒钟涛,道:“你是哪来的小鬼?”
寒钟涛还没开口,寒天抢道:“我家公子的名号不是所有人都配知道的,你想知道啊,还差得远呢!”
寒钟涛立刻制止他:“天儿,不得生事。”
霸战生气地道:“哼,臭小子,竟敢瞧不起老子!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老子这把刀的滋味儿!”
说着,就抽出腰间的大刀,猛地向寒天砍来。
寒钟涛伸手架住霸战,对寒天道:“天儿,保护好大家。”
霸战见寒钟涛出手,暂且放过寒天,又挥刀直取寒钟涛要害。
霸战的刀法凌厉,来势汹汹,而寒钟涛身形轻巧,灵活迅速,三十回合下来,霸战未能占得半点上风。
二人从客栈里一直打到街上。
寒钟涛突然卖了一个破绽,霸战立刻砍了过来。
眼见寒钟涛要命丧霸战刀下,寒天不禁喊出声来:";公子小心!”
忽然一道白光飞上半空,“哐”的一声落在地上。
寒钟涛和霸战也同时分开。
霸战手中的刀不见了,躺在地上的赫然就是刚才他手中的那柄刀。
霸战愣在那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看地上的刀,似乎才明白自己输了。
忽然,他哈哈大笑了两声,用脚跳起地上的刀,又插回腰间,走向寒钟涛,又仔细地打量着他。
寒钟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站在那里警惕地盯着他。&;nbsp;
霸战笑道:“好小子,看不出你还有这么好的功夫。嗯,不错不错。”
他走回客栈里,道:“掌柜的!”
掌柜从柜台后面战战兢兢地走出来,刚才那一战把他吓得不轻。他谦卑地站在霸战一旁,身子弯得低低的。
霸战看也没看他一眼,道:“他们这几个人不住在你这儿了,如果他们以后来你这儿吃饭你照顾不周让老子知道的话,你清楚是什么下场!”
掌柜连忙道:“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霸战有一挥手,道:“帮他们拿着行李,带他们回霸府,我要好好招待这位公子。”
寒钟涛想说什么,但霸战道:“哎,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寒钟涛拱手道:“在下仇涛。”
“仇兄弟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走,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仇兄弟,哈哈!”说着,拉着寒钟涛往霸府去了。
寒天他们也被那些手下簇拥着离开了客栈。
十二
霸府不算太大,但很精致,寒钟涛一行被安置在东厢的客房里。
天井里种有各异的花木,房间里萦绕着檀香的味道。
风过杨柳,带来丝丝花叶清香。
花厅里灯火通明,时时传来霸战的声音。
“仇兄弟,我霸战是个莽夫,不懂什么礼节,也不像那些读书人文绉绉的,不过我就喜欢习武,谁武功比我好我就爱跟谁做朋友。可这些年头真正潜心练武的人不多啦,所以我霸战的朋友也没一个。今天能跟你在客栈遇见也算是我们的缘分。你一定要在我这儿多留几天,让我们好好聊聊。”
寒钟涛有些为难,说道:“这,在下还要赶路,只怕不能在贵府久留。阁下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待我们办完事再来贵府打扰几日。”
霸战道:“什么阁下在下的,你就叫我霸大哥好了,我就叫你仇兄弟,在我这儿没那么多礼数。不过你大哥我那么多年才遇到你这么个兄弟,你不在这儿待上三天我可是绝不会让你走的。”
寒钟涛有点作难道:“可我们……”
霸战不待他说完,把手在空中挥了两下,道:“哎呀,哪那么着急呀,就三天能耽误到哪去!有什么事大哥帮你,我还不信这天底下有什么事老子办不成。”
寒钟涛见霸战如此坚决,也不再推辞,便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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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迷人,天井里桂影斑驳,风移影动,伴着虫鸣,煞是热闹。
*听着窗外的虫声爬起床来。
院子里没有人,四下里也没有灯光影子,只有月色虫声。
*悄悄走出天井,四下闲逛。
他走着走着,发现自己已分不清方向,正分辨时,见一个人影走过来;是一个粉衣小鬟。
他立刻迎上去问道:“你知不知道这儿是哪儿,我有点儿迷路了。”
粉衣小鬟见了他有些吃惊,道:“你怎么在这儿?你不在屋里好好待着到这里干什么?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快回屋去吧。”
*有些奇怪,又问道:“我是你家主人的客人,问什么不能来这儿啊?”
粉衣小鬟回头指着身后道:“那边是老爷的屋子,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能靠近,否则别说你是他的客人,就算你是他的儿子,他也会一刀杀了你的。你还是去左边的花园里走走吧。”
*咽下一口唾沫,道:“那我还是不往前走了。你刚才说花园在哪儿?”
粉衣小鬟道:“你跟我来吧。”
霸府里的花园不大,但漂亮得很。
*一会闻闻蔷薇,一会又看看牡丹,欢喜极了。他好想叫白隐娘一起来闻闻,她从小就双目失明,很多简单的事对她而言就麻烦了许多,但她从来没有服输过,任何事她都付出比别人多十几倍的功夫。若说这世上有让*佩服的人,那就是白隐娘了。
*转着转着,不知不觉走出了花园,他来到一间屋子后面,想找个人问问路,却听到里面传来霸战的声音,他立刻蹲到窗子下面。
屋子里只有霸战和罗管家两个人。
霸战说道:“明天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罗管家应道:“姥爷放心,小的已经都安排好了。”
霸战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递到罗管家面前,说道:“把这个擦在他们的酒杯上,一定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明白吗?”
罗管家不解地看着小瓶问道:“老爷,这是?”
霸战道:“这你不用管,你只要按吩咐做就行,不该问的别问。等他们都死了以后,你就派人把他们丢到山林里去。”
罗管家心里一惊,连连应道:“是是是,小的明白了,小的马上去做。”说完,双手接过小瓶,退出房去。
比罗管家更惊的是窗外的*,他赶忙沿着原路悄悄离开。
东厢房里,白隐娘也已不知何时站在天井里,站在一棵海棠树下,一只手抚着树干。
寒钟涛打开门,见她站在那儿便走上前去。
白隐娘听到他的脚步声,回头望着他问道:“仇公子,还没谁啊?”
寒钟涛微微点了点头,答道:“睡不着出来走走。白姑娘怎么也没休息?”
白隐娘笑道:“这里的海棠很香,我想开得也一定很漂亮,就忍不住出来看看。”
寒钟涛抬头看着满树的花朵,应道:“这海棠的确很美。”
“而且香得醉人。”
寒钟涛看着白隐娘陶醉的面容,嗅着风中的花香,感觉似乎又回到了雪竹林里,身边依然是神秘的雪珠。
这时,*从外面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打断了寒钟涛的思绪。
寒钟涛奇怪地看着*问道:“白兄弟,你这么急做什么?”
白隐娘也望着*的方向问道:“弟弟,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深吸了一口气说:“仇公子,姐姐,不好了,霸战要杀我们!”
“什么?!”寒钟涛和白隐娘都吃了一惊。
*把自己在窗外偷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寒钟涛立刻道:“我去叫天儿起来收拾东西,你们也赶快收拾一下,半个时辰之后我们离开。”
十三
夜,静静的。月,亦无声。
已是三更,镇上的灯火早已熄灭。整个镇上只留有一点火光,火光自一个破庙里发出。
寒天的声音自破庙里响起。“还好白姑娘记得路,要不然恐怕我们还没那么容易出来呢。”
白隐娘微微一笑,“盲人的记忆总是比正常人好些的。”
寒钟涛注意到*一直在翻包袱,于是问道:“白兄弟,你在找什么?”
*见寒钟涛问,侧目看了白隐娘一眼,支吾道:“我,我把玉佩掉了。”
“玉佩?”白隐娘第一个叫出来,“你怎么能把玉佩掉了呢?”
*窘迫地说道:“这,今晚上起来的时候还在的,可现在就是找不着了。”
寒钟涛道:“会不会是掉到霸府了?”
*想了想,应道:“可能是我在霸战窗子底下的时候不小心掉了。”
寒天在一旁问道:“那玉佩还很重要吗?”
白隐娘答道:“那块玉佩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她又对*说道:“唉,早知道你那么不小心,就不该把玉佩放在你身上。”
*见姐姐既着急又生气,说道:“姐,你别生气,我这就去把玉佩拿回来。”说完,转身要离开破庙。
寒钟涛一把拦下他,说道:“我去吧。你确定玉佩掉在了霸战的窗户底下?”
*点点头,道:“嗯,我确定。不过我自己去就行,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还是我去吧,我的轻功比较好,不容易被发现。”
“这……”*还想说什么,却被寒钟涛打断。
“别争了白兄弟,在争下去天就要亮了。我很快就回来了,你们呆在这里千万别离开。”说完,寒钟涛转身往霸府去了。
寒钟涛潜回霸府。
霸府中巡夜的人不多,他很容易就找到霸战的屋子。
寒钟涛在霸战的屋外绕了个圈,并没有发现玉佩。“难道是白兄弟记错了?”他想着,转而往东厢去了。
寒钟涛在*的房间里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玉佩。
就在他关好房门准备走出院子时,霸战出现在他面前。
霸战见到寒钟涛,热情地问道:“这么晚了仇公子还没睡啊?”
寒钟涛应道:“啊,是啊。”
寒钟涛不敢让霸战进院子,怕他发现白隐娘等人已经离开,好在霸战也没有进来的意向。
霸战一脸坏笑道:“仇公子不会在想心上人吧?”
寒钟涛闻言笑道:“霸大哥玩笑了,小弟哪有什么心上人啊。”
“哈哈,”霸战也哈哈一笑,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递给寒钟涛,“你大哥我也没什么好东西,这块玉佩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但也是大哥我的一片心意,还请仇兄弟收下。”
寒钟涛见到玉佩不由心中一颤,暗想:“这不会是*的玉佩吧?”
霸战见寒钟涛没有动,接着说道:“怎么,仇兄弟看不上大哥的东西?”
寒钟涛连忙道:“怎么会呢。大哥的心意小弟心领了,多谢霸大哥。”说着,伸手接过玉佩。
霸战见寒钟涛收下,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仇兄弟了。相信我们很快就能再相见的。”说完,转身离去。
寒钟涛等霸战走远,长舒了一口气,也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寒钟涛回到破庙。破庙里的篝火还旺着,但是人已不知去向。
似乎着篝火是专为等他的。
寒钟涛握着剑的手向上抬了几分。他小心地注意着庙里的每一个地方。
庙里似乎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夜风乍起,卷起一层尘土。
突然两道白绢似长枪从屋顶飞下,自寒钟涛前后两面斜插入地下。
若是剑要插入地下还要费几分力气,而这白绢却似刀切豆腐般切入地面。
白绢一端入地,立刻又如长蛇般向寒钟涛卷来。
寒钟涛斜转身子,手中的剑已搭在白绢上,并以白绢为轴转了出来。
白绢也紧随其后,夹杂着些从地面挑起的土石甩了过来。
寒钟涛脚下一点,向后掠出庙堂。
他站在院子里,面前的白绢已经收起。
寒钟涛发现面前两人竟是两个白衣女子。
他厉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人答道:“要你命的人。”
寒钟涛道:“在下与两位姑娘素未谋面,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那女子问道:“你可是寒钟涛?”
寒钟涛心中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女子冷冷一笑,“哼,既然你叫寒钟涛,那就该死。”
旁边另一女子道:“如姐,少跟他废话,杀了他再说。”
两人双双抖开白绢,向寒钟涛攻来。
寒钟涛也把剑出鞘,迎了上去。
三人在院中激斗,顿时风尘满地,天昏月暗。
两个女子虽使白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