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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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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兔肉,躺在一块大石休息,他反反复复将包裹看了几遍,瞧不出有什么稀奇,却让凌日与那三人这等看重,想打开瞧瞧,又觉得这等行径与流氓、山贼无异,不问自看,视为偷。仲天麒虽然只有十一二岁,但对江湖义气看的很重。

  将包裹收好,不一会便鼾声大作,睡梦中梦到那三人赶上他,把包裹夺了去,将他剥皮拆骨,烤来吃了,醒来后,心下仍有余悸,不敢在此停留,起身又走。

  又过的数日,只觉与那三人离得远了,这才弃山路走大道。

  这一日中午,仲天麒来到一座硕大城池前,只见城门正上方刻着两个大字,他自言自语道:““亢川”怎的这座城池叫这么个怪名字,瞧着怪名字,里面也好不多少。”踱步进城。原来他这几日颠簸,不知不觉已抵达“杭州”仲天麒从小不曾读书,对一些简单的字眼也是一知半解,他不识得“杭州”二字,却识得二字其中的一半。

  所以,便将“杭州”拆开来念,读作“亢川”。

  他又哪里知道古语有云: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又有一位大诗人更曾写道:“水光潋滟晴放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墨总相宜。”仲天麒看的目瞪口呆,心道:这“亢川”名字取得虽然不好,城内却甚是繁华,一阵阵酒香肉香,直馋的他口水直流,但他身无分文,便用力勒紧腰带。 。。

第一章
杭州城大街小巷转的几圈,腹中咕咕直叫。幸得昨日烧烤的兔肉不曾吃尽,仲天麒来到西湖旁,坐在一棵大柳树下,取出兔肉,大口撕咬。

  杭州西湖自是人间仙境,好不秀丽,有几首小船划过,船上女子俯身摘荷花,身态美肢,那是不必说了,诗经中曾有佳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衬托西湖美景,更显迷人。

  正所谓西湖美景二月时节雾蒙蒙,雾西湖景色卓然,宛若瑶池仙境;四月时间雨纷纷,雨西湖似真似幻,十月夜晚,皓月当空,泛舟于湖上,品酒赏月,十二月里白雪皑皑,银装素裹,雪西湖宛如小家碧玉踏雪行来。故此,西湖不同时节,便有不同景致。

  适逢阳春三月,正值雾蒙蒙、雨纷纷之际,西湖景色卓然,如瑶池仙境。仲天麒却又哪里懂得欣赏,在他看来,这些只不过可以用一个美字形容。一顿饭功夫,大半只兔腿吃尽,俯身喝几口西湖水,靠椅在柳树干稍作休息。

  也不知杭州离五台山近也不近,若是相隔几千里,仲天麒只怕走断了腿,但江湖人,讲义气,答应了的事不得不办,仲天麒捂着包裹沉思。

  忽听噔噔噔声响,三匹黄褐马先后而至,马上三人青色束装,装扮毫无差异,背上一把长剑,只不过跑在最前边的乘马之人年纪为长,约有三十多岁年纪,颈下短须,国字大脸,其余一人身材发胖,约有二十有五岁年纪,他的肩膀似乎与头颅长在一起,却没有脖子,乘马走在最后面那人,看它身段苗条,眉目清秀。皮肤光滑。

  不少女子都为之惊呼,低声赞他好相貌。直气的仲天麒哇哇大叫,心道:打扮成如此,男不男女不女,没一点男子汉的气息。

  那年长者勒马停住,只见他转看四周,朗声吟道:“西湖天下景,游者无愚贤。深浅随所得,谁能识其全。嗟我本狂直,早为世所捐。独专山水乐,付与宁非天。三百六十寺,幽寻遂穷年。所至得其妙

  心知口难传。至今清夜梦,耳目余芳鲜。君持使者节,风采烁云烟。清流与碧巘,安肯为君妍。胡不屏骑从,暂借僧榻眠。读我壁间诗,清凉洗烦煎。策杖无道路,直造意所使。 应逢古渔父,苇间自夤缘。问道若有得,买鱼弗论钱。”

  这首诗出自宋朝大诗人苏轼的《怀西湖寄晁美叔》,它说,西湖乃天下美景,游客没有聪明与愚蠢之分,又说西湖美景虽多,但又有几人能说的全面。仲天麒是山野粗人,哪懂得这些文绉绉的句子,只觉得他赏景便赏景,卖弄什么文章。

  低哼一声,起身便走,那年长者见仲天麒如此神态,不经一怔,说道:“这位小兄弟可有话要说,老夫方才吟的有误?”其实他年纪并不算老,只是仲天麒不过十二岁的小屁孩,却也只能自称老夫。

  仲天麒淡淡的道:“不敢,伯伯你读的没错,只是咱一句也听不懂,小屁孩睁眼瞎,却没有伯伯您老人家那么知识渊博。”口中虽然称呼他伯伯,但心中不知骂他几万遍,直娘贼、老头子,不就是读过书么,到处瞎卖弄什么。

  又骂他倚老卖老,再此欺负小屁孩没读过书,特意炫耀他的本事。

  那矮胖子勒马上前,吼道:“小屁孩瞎说什么?当心老子抽你。”扬手一鞭,朝仲天麒抽去,那年长者手疾眼快,在马背处一撑跃下马来,将仲天麒抱起,一把抓住马鞭,道:“师弟,莫伤这孩子”转头对仲天麒道:“他敢说敢言,是条汉子,哈哈。”

  翻身上马,三人疾驰而去!

  天色渐黑,仲天麒游走在杭州街头,晚上的杭州似乎比白天多些热闹,家家门口都挂着花灯,五颜六色,好不美丽。原来这天是杭州城一年一度的花灯节,游客佳人,文书才子都聚集在万花庭吟诗作对。

  仲天麒正为晚饭发愁,只见迎面走来一名衣衫华丽,手持大白折扇的少年公子哥,身后跟着四名凶神恶煞的男子,看他们身着青色素装,做家丁打扮。路人见了他,像躲瘟疫似的远远避开。

  仲天麒缓缓点头,嘴角溢出一丝微笑,心道:晚餐有处啦,看乡亲们对他态度,想必他平时也是为虎作伥,下定决心,作弄他一下。迎面走上去。哎哟,仲天麒与少年公子哥相撞,他这一撞用尽全部力气,少年公子哥虽然大他三岁,身高也高出他许多,还是被他撞的后退几步,若不是那四名凶神恶煞的家丁扶着,恐怕这会他早摔倒了。

  少年公子哥怒道:“他奶奶的,辣块妈妈,谁这么不长眼睛呀,没看到本少爷吗?”四名家丁上前便要教训仲天麒,仲天麒苦笑道:“少爷,对不起,小的没看到您,您没事吧。”少年公子哥整理衣衫,道:“没事,既然你这么识相,你们四个把他拉下去,打四五个时辰就放了他。”

  仲天麒大吃一惊,大叫吾命休矣,被这四个身材彪悍的家丁暴打四五个时辰,老子可就呜呼哀哉,一命归西啦。他可不知道,在杭州得罪这少年,被暴打四五个时辰可是最轻的处罚,仲天麒腹部吃痛,已挨了一拳,直痛的他呲牙咧嘴,只听呼呼声拳风作响,顿时四人八只手如密雨般打来。

  痛的仲天麒嗷嗷怪叫,道:“少爷,少爷。。。。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您看您长的气宇轩昂,样貌不凡。怎可给小鼻子、小眼睛的小人一般见识。”

  少年公子哥微微一笑,知道仲天麒是在拍马屁,但听着甚是受用,道:“好,别打啦,住手,狗孩子这么乖,就饶你这次。”仲天麒站起身来,道:“谢谢,谢谢少爷。”心中却骂道:直娘贼,狗杂种,老婊子生的龟儿子,龟儿子再生小婊子,嘿嘿,被老子诅咒,包你世世代代做乌龟,做绿色的乌龟。

  少年公子哥踱步而去,四名凶神恶煞的家丁紧跟在后面。

  仲天麒找了杭州城最好的一家饭馆,名叫黄鹤楼,那店小二瞧他满脸浮肿,起初瞧他不起,仲天麒丢出十两大元宝,给了店小二做打赏,又丢出二十两吩咐店小二把黄鹤楼最贵的菜最好的酒送上,店小二见他衣着破烂,但出手阔达,当下不敢怠慢,笑嘻嘻的去了。

  原来,方才仲天麒与那公子哥撞个满怀,相撞之际,便顺手牵羊,反手牵包,偷了他的钱袋,还带了一只手帕,白色的手帕上绣着血红血红的竹子,仲天麒骂道:“直娘贼,大男人带什么手帕?”呸一口便放进兜里。

  寻思:老子不是偷,是为民除害,方才撞他一下便要暴打我四五个时辰,平时也定是贱人,再说老子拿他钱财,又被他暴打一顿,也算是付出劳动换来的银子。

  酒菜上桌,仲天麒狼吞虎咽。囫囵吞枣。吃相甚是惊人,他小小年纪,个头不大,一顿饭吃了八碟菜,四碗米饭。直看得店小二目瞪口呆。一阵风卷残云之后,店小二直送仲天麒出门口,道:“爷,您慢点,下次再来。”仲天麒微微一笑,又给他几辆赏银,店小二乐的合不拢嘴,高声呼谢。

  仲天麒心道:不用谢我,要感谢,就去谢那绿色乌龟儿子王八蛋吧。嘿嘿。老子使得可是他的银子。仲天麒挺着圆咕隆冬的肚子,回味方才那些可口的饭菜,十几年来从没吃过这么多好菜,白切肉、蒸豆腐、爆火腿、抄鸭掌、鸡舍根、东坡肉、西湖醋鱼、龙井虾仁,还有那香喷喷的四碗米饭。无一不让他口水直流。

  仲天麒找间客栈,要一上等房,住了进去。

  次日,仲天麒问清楚去五台山的路线,花钱置办脚力。买一匹青骢马,准备些食量,又买身衣衫,将旧衣衫放进自己的包裹里,免得说自己喜新厌旧,其实,一件破衣服又哪里会说话。终归年少,杭州景色优美,不愿就此离去,便又耽搁一天。

  这天夜里,仲天麒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这一路去五台山,不知顺利不顺利。

  忽听得一阵急促敲门声,仲天麒起身道:“来了,来了”只道是店家有什么急事,打开房门,不等他说话,四名凶神恶煞的壮汉便闯进门来。这四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晚跟在少年公子哥身后的四名家丁,仲天麒暗叫:不好,莫非那公子哥察觉丢了东西,这四人莫不是奔我来的。

  原来,那夜少年公子哥回家后,察觉丢了东西,便猜想是仲天麒做的,当下命人追寻他,那公子哥道:“就算把杭州城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拽出来。四人上下打量仲天麒,只因那晚仲天麒是乞丐打扮,眼前此人却衣衫华丽,相貌堂堂。与那乞丐八分相,却又不敢确定是他不是。

  四人转身就要出去,仲天麒也暗叹口气,这帮龟孙子认不出老子,是了。那日老子落魄,一身乞丐装扮,现下老子身着华丽,他们自然不识得。忽听一名家丁道:“小乞丐,原来你藏在这里。”仲天麒忙道:“不是我。”此话出口,大叫不妙,心道:西洋镜揭穿啦

  这帮孙子哪里认得出老子,没想到被他一句话诈出来。糟了。

  一名家丁道:“好小子,真的是你,你胆子不小,竟然敢偷石少爷东西,快把东西交出来,若不然,你小命丢在杭州城。”仲天麒一惊,道:“莫生气,不就偷了几个钱吗?犯不着动这么大气,给你便是。”

  家丁接过钱袋,细细查看,怒道:“还有呢,快快全部交出来。”仲天麒道:“没啦,就这么多,其余的我花掉啦,石少爷有的是银子,何必在乎这些?”一名家丁道:“那东西怎么能花?”仲天麒道:“怎么不能花,换来好多东西。”

  另一名家丁冷冷的道:“这么说你是不准备交出来啦。”仲天麒大叫不妙,四名家丁目露凶光,仲天麒心道:糟糕,这石少爷好不小气,看来他们要对老子不利,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噗通!原来这客栈后面是一条小河,若是土地,三楼跳下来,摔不死也得残废。仲天麒大呼幸运。

  四人均不识水性,跳下去必死无疑。四名家丁气的哇哇大叫,骂道:“狗杂种,直娘贼,你他娘的给老子回来。”转身下楼去追。仲天麒寻思:辣块妈妈,乖乖老爹的,你让老子回去老子便回去么,被姓石的乌龟捉住,指不定怎样折磨老子。

  上岸后只一顿饭功夫,便又被四名家丁追上了,仲天麒东跑西转与四名家丁玩捉迷藏,心道:现在城门已关,老子出不了城,便出的城去,这里到五台山路程遥远,没有脚力,到得五台山多半我也累死啦。一定要等到天亮,骑了马匹再走。

  四名家丁不懂武艺,与仲天麒穿越在杭州城间,仲天麒哈哈大笑,道:“狗咬吕洞宾,老子是吕洞宾,你们这帮狗腿,快来追老子,追上老子,老子给你银两买糖吃。”

  四名家丁给他气的哇哇大叫,骂道:“狗孩子莫逃。”仲天麒绕过一条街,五人的身影便被一栋高墙遮住,当仲天麒顺着又跑回来,口中念道:“追呀追,追呀追,追老子,老子逃,追不到,孩子叫。哈哈”

  原先追赶他的四名家丁,只剩下三位,消失的那名家丁,在黑夜之中,没人知道仲天麒把他放倒在何处。

  那三名家丁道:“不要跑。。。不要跑。。。狗孩子”仲天麒又绕到那条街,四个人的身影被高墙遮住,这次仲天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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