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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气得抓起侍卫就打,雪见无法制止,只见景天必平与茂山三人跟门卫们互殴了起来,景天胡乱挥拳,茂山以蛮力抱住门卫乱撞,必平则是两手如车轮,随便拍打,三人所用的都堪称是街头混混的招数。
三两招之下,景天等人便被侍卫的木杖木棍架住,推出门外,又在他们身后狠狠地关上大门。
景天还想趁隙直扑,却被巨门撞得鼻也歪了,鼻血直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疼得他叫爹叫娘。雪见连忙扶住景天,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景天面对关上的巨门,愤然大骂:“我不认输!我一定要带你进唐家堡去,你一定要送你爷爷最后一程!”
雪见虽然感动,但是又感到绝望,忽然间,众人背后一阵劲风扑至,景天回头,众人也跟着回望,只见一道紫光从远处向着景天直飞而来——其他人不认得那是什么,但景天认得,那是魔剑!
景天还未及有所反应,魔剑已落在景天的手上,景天被魔剑巨大的力量牵引着,向唐家堡的巨门直冲过去,只听得“轰隆”一声,巨门应声爆开一个大洞。
里面的侍卫都被冲撞到一旁,景天也顾不了那么多,吆喝着茂山等人:“冲进去再说,冲啊!”
景天手持魔剑负责开路,拉着雪见直闯进唐家堡,他虽完全不懂武功,但此刻手中所挥的尽是武功招数,显得锐不可当,十分神勇,唐家堡中的家丁和刚刚在门口抵挡不了景天的侍卫,都前仆后继地上前想要制止景天,但个个都被魔剑的威力震开。
只见在魔剑的带动下,景天不能自已地拥有着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景天并不开心,反而感到非常害怕,因为魔剑带着他横冲直撞,满屋乱砍,景天生怕真的砍死了唐家大厅上前来吊唁的宾客,到时岂不是会惹出人命官司?
生离死别(7)
雪见傻傻地问景天:“为什么你会突然间变得这样厉害?”
景天满脸惊慌:“别问我,我一点也不知道,都是这把剑一直带着我做的。”
茂山和必平也感到讶异,有了景天这么勇猛的前锋,他们只需跟着向前冲锋陷阵。一行人很快地穿过众人的抵抗,直接闯到大厅门前。
但是大厅的守卫更多,只见手拿兵器的武术好手,一个个从四方八面袭来,包围景天等人,景天的剑影如旋风般闪出!
周遭一切包括灯笼、鲜花、香烛、纸钱等等,全被剑风破坏,场面一片混乱,然而厅中的宾客也非等闲之辈,个个都准备出手对付。
唐泰却抢先制止,避免此事成为一场混战,他提高声调:“各位,这是唐家的家务事,不用劳驾各位!”然后转向景天,大声一喝,“停手!”
唐泰一向认为景天不懂武功,以为可以轻松地制住景天,没想到他跃出人丛,打算阻止景天的胡闹,却被景天手上的魔剑连连逼退。
几招攻下来,唐泰竟连半招都使不上。在惊讶之余,唐泰乱了手脚竟被魔剑轰开,宾客们无不哗然。
只因魔剑有种脾气,当它越受到阻碍时,所产生的反弹和抵抗之力会更为强大,此时,魔剑遇上了唐泰这样的高手,仿佛得到战斗的快乐,因此突然变得剑光四射,迫使众宾客退开,连架起唐坤棺木的板凳,也被削去一截。
当唐坤棺木正要倒下的同时,唐门中人连忙把棺木托住,雪见见不得唐坤的遗体受任何委屈,立刻上前挡着景天,大声令他停手。
景天也怕伤到雪见,只得拼命对着手上的魔剑大嚷大叫:“喂,停!停呀!”
景天一边吼叫,一边用尽全力勉强镇住魔剑,谁知魔剑停止得太过突然,令随之停下的景天登时晕厥过去。
唐泰见唯一的威胁已经昏倒,立刻摆出唐家主人的姿态,大怒道:“雪见姑娘,今天是堂主大殓之日,你纠结流氓前来捣乱,到底有何用意?”
雪见被责问后羞愧难当,低头辩解:“不,不是这样的。”
芷芸也恨恨地瞪着雪见:“你实在太过分了,别在这里挡路!”转身忙着去收拾灵堂的摆设,雪见难过得上前收拾,有如下人一般。
茂山和必平则是一起抬起景天,被家丁们赶离大厅。雪见独自忍受着所有人的怒目相向,咬着牙扶好花圈,摆放好灯笼香烛,忽然有人出现在雪见身边帮忙,是小怡。
雪见感到一阵暖意,感激地看向小怡,小怡没说话,只是报以一个笑容。谁知芷芸在忙乱中抬头,见到在收拾的雪见,气呼呼地抢过她手中的东西。
“我不许你再碰我们唐家的东西,小怡我也不准你再帮她。”家丁们遵照芷芸的吩咐,上前拉开小怡,还把雪见拦开,雪见差一点便走到棺木前,但还是被硬生生地拉开了。
只见芷芸走到棺木前,落泪哭诉道:“爷爷!看看你那个最疼爱的孙女做的好事,枉费爷爷把她养育十多年,到头来她偏就要爷爷你得不到安息!”
雪见委屈不已,却无力替自己辩解。
二姑婆在旁插嘴:“唉,堂主,看看你的灵堂变成什么模样!你在天有灵,看看这个不识大体的孙女,她要你生时烦心,死不安灵,你痛心不痛心?”
唐泰见家丑外扬,大喝道:“够了!”
芷芸和二姑婆双双噤声无语。
唐泰转向雪见,故作悲恸地说道:“雪见姑娘,我唐泰求你,你要的不过是堂主的遗产,我们可以慢慢商量,但求你高抬贵手,先让堂主入土为安,就当是乃念堂主这些年来给你的恩情吧!”
唐泰攻心计,以退为进,周遭宾客也不禁被他的话语煽动起来。有修养的人交头接耳,没修养火气大的人当场就破口大骂。
“简直是狼心狗肺!”
“唐堡主好心没好报!”
“堡主待你如至亲,你这贱人!”
雪见只是一个弱女子,在所有人中间犹如被人挞伐,无力抵抗。
“我不是为了家产,我只想为爷爷尽一点孝道!”
可是没有人理会雪见的话,那些人继续痛骂着:
“假情假意!”
“被人刺破了才在这里装可怜!”
此时,一个拄着拐杖、德高望重的老者看不过去,缓缓从宾客中走出。宾客们顿时起劲,讨论声四起:
“好了,蓝帮主出来说话了!”
“有蓝帮主出来主持公道,谁敢不从!”
唐泰生怕蓝帮主做出不利于自己的判断,急忙上前:“蓝帮主,这是我们唐家的私事,不用劳烦您。”
蓝帮主却不理会唐泰,转向雪见:“堡主是我的至交,唐家的事就是我的事!雪见,我不管你用心如何,这里的一切我保证没人再追究,但我请你马上离开,让堡主的丧事继续。”
蓝帮主一锤定音,此话一出,再也没有人再敢说三道四。雪见默默退开,藏身在众宾客之后,远远地窥视着仪式。只见身穿孝服的唐家众人,围绕着棺木,看着棺木即将被盖上。
雪见却在此时被众家丁挟住离开大厅,棺木慢慢地被盖上,而雪见始终未能见到唐坤的最后一面,只听得“砰、砰、砰”的棺钉声,仵工一下一下地用钉子把棺盖封死,每一下犹如插入雪见的心坎……
雪见伤痛欲绝,却还是与唐坤越离越远,只有泪在心中翻涌着。雪见发觉她与爷爷的生离死别,仿佛是将她的生命割成两段,一段是无知而幸福的,一段则是刺痛而坎坷的,然而在这个过程中,有个人隐约地陪着她从前一段跨到后一段,对她的态度从来没有因为她失去了“唐家大小姐”的头衔而改变。
那个人,岂不就是那个市井混混、满嘴胡说八道的臭流氓,那个叫景天的吗?
此时,筋疲力尽的景天早已被拖回永安当铺后头的小破烂房间,跟他的魔剑昏死在一块儿了。
百年之恋(1)
魔尊重楼前往蜀山盗出魔剑后,虽然在清微的阻止下,没有一并毁掉锁妖塔,但已经不慎释放出不少妖气与小鬼。因此,在景天和长卿踏上神之途、一同前去寻找五行灵珠之前,长卿让景天回到永安当整理行装,自己却孤身上路,在渝州城郊外扫荡散乱的妖魔,他跟踪群妖的去向,选在月圆之夜施行法术。
只见在长卿的召唤之下,数以千计的雷火划破夜空,比明月更壮观,小妖惊惶奔逃,而天上雷火如疾射的长箭一一从高处直直掉落在地,小妖被雷火包围后,便仿佛被火海围绕,使尽全力也逃不了。长卿见自己已控制了局面,气定神闲地取出法器,将小妖们收到手上的“海量瓶”内锁了起来,谁知有只外貌比其他小妖更强悍、更精明的头目却躲在一旁,趁着长卿分心时直奔丛林而去,长卿跺脚,一踩地面,便立刻弹起,轻功追上。
当他追进丛林之后,忽然有股刺骨的寒意袭来,只见眼前的树木竟突然变成妖魅,树枝如同魔爪,向长卿直袭而来,长卿毫无畏惧,运气以对,树木妖魅的魔爪来到正气凛然的长卿跟前也突然止步,一瞬间,刚刚令人眼花缭乱的妖魅,又变回了平常的树木,在强风中摇曳。
长卿眼见四周皆被魔气浓罩,并非寻常之地,乌云退散后,月光投射在丛林之中,刚才的妖怪头目正被树木化成的鬼魅纠缠着,难以脱身。自从得到五位长老传授功力以后,长卿功力大增,速度更快,只见他两步便追上,伸手牢牢抓住了头目的两臂,谁知头目为了脱身,连自己的双臂也抛弃了,甩掉两臂后逃入了森林深处。
长卿继续急起直追,来到丛林中间一片广阔的空地上,身负重伤的头目仿佛受到一股魔力的感召,兴奋莫名地狂奔向一个黑暗的影子,似乎已忘却了刚才的痛苦,眼前有如翅膀的神秘阴影则借着月光投射大地。
一双黑中带着紫光的大翅膀轻轻拍着,身披黑色斗篷的红发男子,盘膝飘浮在一个黝黑邪恶的沼泽上打瞌睡。
只见头目也飞了起来,藏在男子身后躲避长卿。男子睁开眼睛,以深邃的眼神狠狠地盯着长卿,眼神中带着尊贵、*。长卿倒吸了一口凉气,认出他正是夜袭蜀山、毁了锁妖塔,又逼着景天单挑,更将自己打伤的魔尊重楼。
重楼锐利地以双眼一扫,看穿了长卿的剑气:“你的功力为什么突然之间进步了?”
长卿并没有回答,却是多礼又强硬地说:“请交出你身后的妖怪!”
重楼不理不睬,率性地飞下地:“既然你的功力精进了,那我要跟你打一场!”
一说起动武,重楼便满心欢喜,期待着真正嗜血残忍的厮杀。重楼根本不管比武礼节,才上前就突然出手,两臂亮出刀刃,向长卿直扑而来,长卿不愿和重楼交锋,连忙闪避,谁知此举更加激怒了重楼。
“能够挑起本座出手的兴趣,是你的荣幸!你竟敢逃避?”
带着怒气的重楼加重招数,连续进攻长卿,但长卿武艺大进,身手更快,避开了所有攻击:“长卿尚有重要任务在身,不能跟阁下比试。”
“杂碎!贪生怕死之徒!你以为可以全身而退吗?你能死在本座手上,是你的光荣。”
长卿自手中的“洞清镜”望去,看出重楼的战斗能力无可估计,只能速逃。然而,长卿要全身而退已太难,一旦重楼锁定了目标,他岂会轻易放手?!只见重楼的刀光将长卿包围,长卿的闪避也越来越缓慢,就像棋子已经被逼到角落,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只得做垂死挣扎。 。 想看书来
百年之恋(2)
长卿试着向重楼说理:“人魔两道,各自为政,互不相犯,阁下贵为魔尊,却又拔出魔剑,令人间妖乱四起,蜀山已全力补救,为何还要将情况恶化?请你收手!”
重楼却只觉得无比厌烦,他最厌恶满口仁义道德的人,更厌恶拯救天下苍生等愚蠢的口号:“你这低等的人界喽啰,有什么资格教训本座?”
只见重楼出了一记重招,直捣长卿的心口。
长卿在危急之中硬是闪身而过,刀锋擦过长卿胸前,留下了一道深痕,但已经避开生死之险,谁知从刚刚开始一直躲在重楼身后的头目,竟然趁机向长卿偷袭,他以指甲一挥,向长卿射出毒针,幸好长卿反应得快,拔剑挡开所有细针。
重楼在酣战之中最恨有人干扰,他对妖怪头目大喝一声,暴喝之下运起爪劲捏向头目,只见他瞬间被捏成灰烬。长卿眼看一个生灵突然消失,不禁为他哀悼,但重楼杀意已起,将长卿视为猎物,只想再尝试毁灭的滋味。
只见重楼的刀刃砍到了长卿面前,连他的斗篷也变成了武器,劲风袭来,令长卿无处可避,唯一能保命的办法,只有出剑抵挡。
“铿”的一声,长卿终于拔剑……
重楼满意:“这才像话!”
只见重楼的刀光与长卿的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