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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房内的声音冰冷,沁儿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却还是推门走了进去,门“吱呀”响了一声,四周静得诡异,余光中看到老爷背对着房门坐在桌子旁,她侧目瞟一眼吴老爷,却看不见他的正脸,只看到他披头散发的背影,沁儿忽地莫名心悸起来,想着立即放下东西出去,于是赶忙转身把点心放在靠窗的椅子上,却在这时,身后一阵阴风袭来,她感到脖子上有人的头发划过,沁儿浑身发抖,冷汗从额头滴落,“老……老爷,您别……别吓我。”话说完却无人应声,屋内一片死寂,就在她想要回过头时,一双毫无血色的手从她头顶直直砸在面前的椅子上,沁儿脸上一阵抽搐,忽地惨叫一声哭喊着冲出房门,吴府的下人听得这声惨叫,只觉得头皮发麻,几个反应快的拿起棍子冲了出去,他们看到沁儿时,只见她双目圆瞪,不停的喊着吴府有鬼,吴府有鬼,一个胆大的下人缓步走到吴老爷门前,透过窗户并没发现半分闹鬼的迹象,他刚想去告诉其他人,嘴巴却突然被人捂住,还未反应过来,胸口已挨了一刀,立刻便没了呼吸……
当晚,吴府乱成一团,第二日官府来调查时,却发现府内早就空无一人,整个吴府只有一个侍卫被杀,其他人逃的逃,疯的疯,所有人都说那晚看见了鬼和吴老爷被烧焦的身体,而当官府的人寻找吴老爷留下的财产时,却怎么都找不到银两和金银珠宝,所有人都相信吴府闹鬼的事,于是吴府出事第二日下午便被贴上了封条,吴老爷的死也草草结案。
事发第三日。良人倚。
“这件事做的很好。“星炎勾唇。
“伏影的事属下理应尽心竭力。““如今钱已到手,短时间内我们不会有什么大计划。“'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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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人心惶惶中已过了一个月,四月末五月初的天气最是舒适,来来往往的百姓似是已经淡忘了吴府闹鬼一事,人们的生活又归于平静。
五月初三,端午将至。
举国上下欢庆节日,而邗若城内更是热闹,人心鼎沸。
慕容云殇与慕容韶远缓步走在街上,一人白衣轻扬,一人黑袍肃穆,二人身着便衣,来往的百姓竟没注意走过自己身旁的是两位将军。
两人路过正在搭建的戏台,看这戏台有玉石建底,中间有金柱连通戏台的金顶,整个戏台宽十二米,长十二米,高六米,且不说上面的纹饰雕刻多么精致,只单纯一个底座,怕是卖了邗若城都抵不过它的价值。
慕容韶远淡笑摇头,道:“这庄毕凡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慕容云殇亦笑,“能懂得接济百姓便好。”
两日后。邗若城内人山人海,这天城内聚集了四面八方的百姓、商贾、官员,街上已拥挤的不能再容下一人。
而离戏台最近的茶楼上,人却少的冷清,甚至连店家都不知去向,慕容韶远表情淡然,不时轻抿一口茶,全无街上人的紧张与激动,倒是悠然自得。这时却忽听得茶楼下一阵惊呼,慕容韶远咽下最后一口茶,冷笑,“终于来了。”
此时,大街上已乱作一团,只见大把大把的银票从天空飘下,有的银票中包着碎银直接从空中砸下,这其中还夹杂着各式的金银珠宝,整个邗若城好像下着一场钱雨,人们疯狂的争抢着,就在钱财不停下落时,只见一位蒙面女子身着赤红长裙从茶楼飞下,落到戏台上。
银票依旧不停的从空中飘下,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财神来了!“人们立即停下手,齐齐跪倒在原地,台上的女子没有表情,只道:”五月初五是我立下的老规矩,这些钱我也用不着,今日你们想拿多少便拿多少,这个戏台还是跟以前一样,初五过后它便归邗若城……““我说姑娘,你每年救济百姓,百姓都称你财神,今日何不让众人见见财神的真容呢?“挑衅的声音打断了女子的话,女子抬眼只见一黑衣男子不知何时站在了戏台上,女子目光淡然,“我从未说过自己是财神,且我蒙着面纱便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相貌,公子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为何姑娘不想让人看见你的容貌呢?莫非姑娘长的太美,怕被男人抢走?“黑衣男子抿嘴坏笑,一步一步向女子走近。
女子见势,从戏台上一跃而起,立于茶楼之上,赤红色的长裙随风飞扬,又一眨眼,便不见了女子身影,黑衣男子不觉惊异,闪身追了上去。
女子一路向西,黑衣男子紧追不舍,二人距离逐渐缩短,就在男子伸手便要抓住女子之际,忽觉得眼前一黑,等他反应过来,眼前早已没了女子身影,男子双眉紧锁,环视四周却不记得邗若城有这块地界,恍惚之间,忽见一条素白面纱从空中飘下,男子伸手抓住,抬头向上望去,见一奇异之树,树干青翠,树叶透白,而女子立于树顶,红裙飞舞,黑发飘扬,水眸流转。
一时间,男子竟愣在原地,直到女子身影一闪,消失在他面前,一片树叶落下,男子抬手接住,却发现这并不是树叶,而是美玉雕成,男子看着掌心的玉出神,喃喃道:“非玉不立,非金不栖。”
傍晚已至。慕容韶远心不在焉的踏入府门,手中把玩着一片玉雕刻而成的叶子。
“韶远可看见那庄毕凡的真容啊?”慕容云殇不知何时来带慕容韶远家中,此时看到慕容韶远回来,脸上多了几分坏意,抿嘴问道。
“看到了。”慕容韶远语气平静。
“看到了?那为何不见你高兴?莫非……”
“宛如仙子。”慕容韶远笑笑,“锥子巴掌脸,含水剪秋眸,樱桃点绛唇,肤似美玉,发如扬丝。”
慕容云殇看向慕容云殇手中不断摩挲的玉叶子,心下暗笑,开玩笑道:“莫不是要给我找个弟媳了?““神仙般的人物,岂能玷污?“慕容云殇一愣,抿嘴笑道:“我还有要事,先走了。“而慕容云殇所说的要事,便是赏花灯,等他回到自己府上收拾整齐时,天已黑透。
一袭红袍落地,慕容云殇立于铜镜之前,这本该女儿穿的颜色,在他的身上却更多了几分如火的刚毅。本打算今晚与慕容韶远畅饮一番,却想起他的心不在焉,也只能叹道:“罢了罢了,看过了美人又怎么能有心情赏花灯呢,倒不如去找凌天,喝他个一醉方休。如此想着,慕容云殇提枪出门策马直奔君府。
君府位置特殊,在城外一小城的中心,慕容云殇一边赏灯一边策马悠然走向城外,身上的长袍在灯下更是显出血一般的鲜红。
月光有些惨淡本应耀耀生辉的月光,今晚的光辉却不如周围的星星,城外的树林里,慕容云殇就这样策马穿过树林,身下的赤骁明显有些焦躁,不停的踏着前蹄,而慕容云殇死死抓住缰绳,抚摸着赤骁的头好让它平静。其实,慕容云殇早已发现城外的诡异,越往小镇的方向乌鸦就越多,起初不过一两只的乌鸦,现在竟成群从头顶飞过,还有那一阵甚过一阵的腐臭,让慕容云殇有些反胃。
而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堵墙更让他觉得诡异至极,成群的乌鸦盘旋在墙的上空,刺鼻的腐臭更加令人作呕,慕容云殇下马仔细查看这堵墙,才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似乎是一个巨大的房子,把整个小镇罩入城中,而这间诡异的房子竟没有门!慕容云殇心头一抖,发了疯似的提枪刺向面前的墙,砖块碎落的一瞬间,赤骁哀嘶一声冲入墙内,冲天的腐臭也终有挣脱了束缚肆无忌惮的涌入空气中,慕容云殇看着面前一具具残缺不全高度腐烂的尸体,看着密密麻麻的蛆虫从尸体上爬来爬去,一时竟愣在原地,喉咙中有血腥味漫过,慕容云殇一口鲜血喷在墙上,倒地不起。
身体落地的声音惊飞了一片的乌鸦,红袍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刺眼。
而同一个夜晚。
一位老人还不从茅草屋中走出,望着惨淡的月光和周围耀耀生辉的星星,捋着花白的胡须,自语道:“王朝不兴,势力暗起,天下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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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朱红色的高墙内“扑棱棱”飞出一只白鸽,放鸽子的人见鸽子飞走,湖绿色的长裙拂过草尖,转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竺寂夜提剑匆匆走过宫内曲折错杂的卵石小路,直奔后花园,还未到后花园中的舞燕亭前,便听到嬉笑的声音,竺寂夜皱眉,低头走近亭子,拱手道:“臣竺寂夜……”
“是侯爷啊,来来来,陪朕喝一杯。”此时,篱落寒坐于亭内,左右手边的女子皆身着薄纱,香肩微露,美肤似雪,而脸也因喝酒泛起红晕,篱落寒邪笑着从左边女子手中接过酒,又笑着灌入右边女子口中。
竺寂夜立于亭下,道:“臣今日来不是向圣上讨酒的,只是看到素贵妃又用飞鸽传书,臣觉得圣上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查一查。”
“又是素妃?”篱落寒摇头道:“你让朕怎么查?这不过是她一个习惯罢了,朕已经将她禁足,你还怕她来害朕?再说,你不是查过她的信么,里面无非写着朕贪恋美色,不理朝政之类的话,随她去吧,朕不想查了,你也下去吧。”
“圣上,可是臣以为我们只查过一次。若是那次只是凑巧,又或者是素妃听到了消息,臣想既然她是刺客,便绝不会这样善罢甘休,何不一查到底,把她的组织一起灭掉。”
篱落寒勾唇,“你真是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那个女人如此折腾不过是想引起朕的注意,她这样就越不要理她才好。”说罢,勾起右手边女子的下巴,“你说朕说的对不对啊?”
“就是就是,圣上立于万人之上,谁不想往圣上身边靠,那个素妃就是想再回到圣上身边,圣上千万不要理她。”
“哈哈,还是美人懂我。”篱落寒大笑,又望向竺寂夜,“要不要喝酒?”
竺寂夜皱眉,拱手道:“谢过圣上,臣还有要事,先退下了。”
百花阁。
素瑾娇轻移莲步,裙摆滑过地毯,缓缓坐于茶桌旁边。
丫鬟小荷上前倒茶,见素瑾娇愁容满面,道:“贵妃可是想回到圣上身边?”
素瑾娇抬眼看她,红唇轻抿,笑着摇摇头。
小荷无奈叹气,自己与贵妃已经被禁足一年多了,虽说贵妃待她不错,但总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连她都看得出圣上是真心喜欢贵妃,可自家贵妃却一点行动都没有,想到这儿,小荷撒娇道:“贵妃,您就想想办法吧,小荷也想出去啊。”
素瑾娇摇头,道:“还不到时候,小荷,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小荷闻言,道声:“是。”帮素瑾娇理好床单,转身退下。
待小荷掩好房门,素瑾娇起身来到窗前,刚才被放走的鸽子落于窗沿,素瑾娇轻声叹一口气,取下鸽子腿上的白条,上面只有一行隽秀小楷——明日堰山脚下,速回。
残垣崖。崖顶。
一位老人负手而立,须发须发尽白却难掩胸中野心。
“素瑾娇可是要回来了?”树上传来女子的声音,透着空灵与漠然。
“嗯。”老人应声道,“明日堰山,你去接她吧。”
忽的,女子翻身从树上跃下,过膝长发飞舞于空中,衣袂飘然,似真似幻。
只一瞬,女子在老人身旁站定,冷眸回转:“为什么接她回来?”
“为什么接她回来?苏墨轩,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未待老人回答,一男子讽刺的话语传入女子耳中。
女子薄唇轻勾,“你可真是越来越神出鬼没了啊,二头领。”说罢,女子转身望向依着巨石的黑衣男子。
“我若不神出鬼没,又怎能是你的二头领?”男子挑衅回答,“至于素瑾娇……杀罗已派她当细作两年之久,她却整日报些无用的东西,这样的话,恐怕不是喜欢上了那皇帝就是早已被人收买,与其让她留在宫中,还不如让她回来帮我们杀人。”
女子听完,却只淡漠说道:“接不接的回来也只能看她的造化,若是篱落寒的人半路杀来,我可不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她若回不来,那你也不要回来了。”一清秀男子从老人身后走出。
“哼,我也别回来?”苏墨轩挑眉望向男子,“白舜,当初是谁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