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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浪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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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过了一会,直升旋转中的人影才缓缓降落于地上,紧接着,他纵身一跃,立于坪地中央,马步一扎,双掌错出,使了一套刚劲威猛的玄瑛神掌。这套玄瑛神掌共八招六十四式,刚柔兼备,变化无穷,莫测高深。系云鹤仙客宋献策所创。

    宋献策观其刚可开碑裂石,柔则掌风所至树枝不惊而栖鸟亡,已知他把这套掌法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不住的颔首。

    黄衫青年一套掌法之后,来到宋献策身前,叫了一声“师父!”

    这黄衫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多年生死未卜的何异儿。

    他那日在山里上吊,不期遇着宋献策,被宋献策相救并带来了这里。宋献策原本就是神医,用千年参娃配天山雪莲医好了何异儿的绝症。自此何异儿就跟着宋献策,白天练功,晚上钻究医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刻苦磨砺,现在已完完全全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个武功高强,精通医学的全才之士。

    宋献策对他微笑着道:“你到这里有几年了?”

    何异儿答道:“已三年了。”

    宋献策喟然道:“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就已三年了。”

    何异儿斟上一杯茶,在旁边坐下。

    宋献策一边饮茶;一边说道:";夜观星象,天下不久大乱;当朝气数已尽,为师要下山一趟。”

    何异儿“嗯”了一声。

    宋献策道:“这次出去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了。”

    何异儿道:“为什么?师父!”

    宋献策道:“云游四海寻找真命天子救黎民于水火;你我师徒一场,也是有缘。你禀性聪慧,悟性极高,三年来已全得为师精髓。师父现在也很放心了。”

    何异儿惊惊的道:“师父……”

    宋献策慨然道:“缘聚缘散,皆有定数。徒儿,如若缘未尽,你我师徒自会有再见之日的。”说着,从身上取下一个玉葫芦和一支金箫,递给何异儿,道:“这二件东西你带在身边,悬葫济世;勿求功名;切记;切记。”

    何异儿惊惊愕愕的,突然跪下道:“师父,徒儿有什么做得不对让你生气,就只管打徒儿,骂徒儿,为何要赶徒儿下山啊!”

    宋献策道:“不是为师赶你下山,而是人生聚会皆有缘分;不用伤感;去收拾东西下山去吧。”

    何异儿双手接过金箫和玉葫芦,流泪道:“师父……”

    宋献策摆摆手,示意不用再言;转身朝石屋行去。

    何异儿望着他的背影拜了三拜;弹去泪水;起身向山下走去何异儿依依不舍地离开云霄山,一路上风雨无阻;日夜兼程;不几日回到了久别的云溪镇。想到就要与爹娘和兰花相见,连日来的阴霾随着家乡的临近而随之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喜悦和激动。

    一路行来,快步如飞,经过岳王庙,何异儿忽然缓下了脚步。想当年自己不辞而别,三年来杳无音信,父母一定望眼欲穿,肝肠寸断了。这些年来他们是否安康?母亲盼儿是否双眼哭瞎,老父望儿是否精神崩溃行将就木?兰花呢?兰花是否已早为人妻?……

    何异儿突然想到这些,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他难过极了。

    他很担心,很害怕景物依旧,亲人早已面目全非的现实。但是他又期盼一切还是和三年前一样。三年时间很短,不会变化那么大那么快的。他暗暗告诉自己。

    何异儿又喜又悲走近家门,映入眼帘的景象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的茅屋篱园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断墙残壁,杂草丛生,一片凄凉之景。

    他惊呆了!

    “家呢?……”

    “爹,娘,兰花妹子……”

    何异儿面凝寒霜,声音颤抖。

    他忽然拔腿冲过去,在断壁残垣中急切地寻找、呼喊:“爹,娘,兰花妹子……”

    何异儿做梦也没想到一切会变成这样,昔日一别竟成永别!凄婉欲绝。口中喃喃道:“爹,娘,兰花妹子,我回来了!你们又在何方?!”

    何异儿难过良久,蓦然又想到父母是不是移住别处了?我是该去找兰花的啊。找她不就一切都清楚了?!何异儿猛然想到。箭步来到兰花家。刘平见到他,相当惊讶。

    “你……你……不是已死三年了吗?”

    “刘伯,兰花呢?我爹娘呢?!”

    刘平一听到“兰花”二字,就禁不住老泪纵横。

    “兰花……兰花已失踪几年了,杳无音信……”刘平也没有了当年的精神,相当颓丧,恍惚三年间,世间所有的人和物都改变了,变得让人不可思议。

    何家那场大火众说纷纭,没有人敢去现场,所以对于她和何处士一家人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各种猜想的人都有。刘平当然不愿也不敢相信女儿是丧在那场大火中,可是这些年来兰花一直没有再出现过,他也相当的担心。周三是无赖,无赖要做的事就是无赖的事,刘平就是被他折腾得精神崩溃的。周三隔三差五就往刘家跑,追问刘家要人。起初还比较客气,后来就不怎么客气了,再后来就相当不客气了。刘平的腿就是周三打瘸的,刘平妻的牙齿也是周三打缺的。家里的东西无一不是周三破坏的。再后来,周三就不来了。不知他是突然好心了,还是往这边跑累坏了,没意思了。

    “兰花已失踪几年了?怎么会呢?!”何异儿相当惊诧。“她会到哪里去?我爹娘呢?刘伯,你知道我爹娘的情况吗?想必他们会在一起。”

    刘平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他们的情况,我也是不知道。他们和兰儿都不见了,都消失了。”刘平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何异儿一时呆若木鸡,返回途中,左思右想,不得明白。

    他想他们怎么会突然间就都不见了?为什么茅草房被烧掉了?他们要离开,干吗要烧掉房子?兰花要与爹娘一起走,也会跟家里说一声啊?他们为什么要走?他们会去哪里?何异儿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会不会是身遭不测了?!”

    想到这一点,何异儿止不住浑身一颤。

    月色凄迷;人也凄迷。何异儿在废墟前呆呆地痛苦地惨凄地坐了几个时辰,后带着无限的哀愁离开了。他浑浑噩噩地走着,漫无目的。当再次路过岳王庙时,正巧被庙祝看见,把他拉进庙里,进入后殿。

    何异儿不知他要干什么。

    庙祝神色郑重地对他道:“这些年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

    何异儿见他言出有因,不由紧声道:“你知道很多事?”

    庙祝道:“知道!”

    何异儿抓着他的双肩,急迫的道:“那你快告诉我,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我爹娘呢?兰花呢?我家的房子怎么被烧掉了?”

    庙祝未语泪先流,逐一把自己二年前的所见所闻,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何异儿听得泪如雨下。

    “不杀周三,誓不为人!”何异儿目涌杀机,双拳握得骨节啪啪作响。

    庙祝道:“我为什么告诉你实情,是因为当年你爹娘有恩于我。我三岁丧父,八岁丧母,孤苦伶仃,十岁从江浙流落到此。你爹娘收留我,并把我送在这庙里。这些年来一直当我是亲儿。我很感激两位老人。常言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天我终于可以了无遗憾了。”庙祝说着,凄然长笑一声,突然以头撞柱,栽倒了下去。

    何异儿大惊,道:“你——”

    庙祝吃力地说着:“两年前我就该走了,两年前我眼睁睁看到了恩人遇难,却没能上前相救,我是该死的。我捱到现在也是苍天对我不薄,是恩公在天有灵。让我见到你死也瞑目了……”庙祝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但他抓着何异儿的手却没有松,相当有力。

    何异儿握着他的手,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在燃烧。一种强烈的复仇**此时已完全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他快步出了岳王庙。



………【第五章 浪迹江湖】………

    夜虫低鸣,旷野岑寂。月色中一线衫影如流星划过,速度甚快,快得使人无法看清楚,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衫影已射入周府院内。

    一名家丁手捧酒菜,哼着曲儿步回廊,沿曲径,朝着露出灯光的房子走去。正行间,忽觉眼前人影一闪,便立时动弹不得。

    “小二子,是我。”

    小二子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一看不打紧,一看吓得屁滚尿流。舌子打卷,全身颤栗,结结巴巴地道:“何异儿?!……你……是……人?还……还……是……鬼?……”

    来者正是何异儿。他道:“我当然是人了。”

    小二子道:“几年前你不是病死了吗?……”

    何异儿道:“那是以讹传讹。病死了我还来这里干什么。”

    小二子颤声道:“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来取周三狗命的!周三住在哪个地方?快说!”

    “不知道。”小二子话未说完,已觉背上一寒,忙改口道:“知道,知道。那厢露出灯光的房子便是。”

    何异儿飘身过去,一掌把门推开。

    厢房中周三怀中正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在**取悦,嘴儿对着嘴儿,相互喂酒。骤闻门响,吓了一跳,双手情不自禁地推开女人,尚未起身已感腰眼一麻,欲动不能。当他看瞧清来者是谁时,唬得魂飞天外,颤声道:“你……”

    何异儿一把揪过他,喝问道:“你为什么要害我亲人?毁我家园?”

    周三惶恐之极地道:“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一点也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这恶徒,铁证如山,还想否认。”

    “我什么也没做过,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何异儿目中杀机一涌,道:“我爹娘一生谦恭为人,老实本份。自耕自乐,与你有何冤仇,你竟然对他们下毒手!”说着,连在周三的心窝口狠捣了几拳。

    周三疼痛难忍,求饶道:“都怪我一时糊涂,鬼迷心窍,做出伤天害理的蠢事,对不起街坊邻居。自知罪孽深重无脸见人。每每想起这事悔恨交加,终日泪水不干。求你网开一面,高抬贵手,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定当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毁家诛亲之仇不共戴天,不杀你难慰泉下亲人。”

    何异儿怀着满腔的仇恨,一掌击在周三的天灵盖上。顿时,血光崩现,周三那水牛般的身躯栽倒在地,抽搐一阵,便死了。

    何异儿犹不解恨,随之放火烧了周府……

    寒风萧瑟,黄叶飘零。玉龙山罗氏墓旁垒起了两堆新坟。

    冢坟里什么也没有,一场火带走了父亲和兰花生前所有的东西。

    何异儿没有把兰花的死讯告诉他的爹娘,他本来是应该把这实情告诉他们的。他没有,是怕他们接受不了。他相信等待与期盼才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想他要是还活在那种等待与期盼里,那该有多好!

    墓前摆放着三牲酒礼,两束香烟凄然升起,四支蜡烛泪流如血。

    何异儿心里无比伤痛,他永远无法接受亲人猝然离去的现实。

    他无数次梦盼与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景象;他又无数次地想父母和兰花乍然见到自己的喜悦;他还无数次地憧憬下山之后与家人团聚,在云溪镇开一家诊所,让爹娘安享晚年,与兰花结成眷侣,夫唱妇随,相偕百年,这是多么幸福美好的一幅画卷啊!

    然而,乍骤之间,一切被风吹雨打去,一切都成了梦想,一切都只是梦想。昔日一别竟成永别!何异儿猝然面对,怎不心碎肠断啊。

    墓冢默默枉悬思,旧犹如梦空断肠。

    何异儿目凝双坟;内心伤痛是言语无法描绘的;久久地;久久地才听他说道:";我要走了;从此孑然一身,浪迹江湖。不管身在何方路途多么遥远;我都会望云思亲;每年的今天回到这里;将吹箫三日以寄哀思;你们泉下有知就来与我相回;爹。娘。兰花你们安息吧!";抹去热泪;起身离开。

    万历驾崩;天熹继位;天熹多病;不理朝政。朝中大权渐渐落入阉人魏忠贤之手;他野心勃勃;阴险鬼诈;与内宫客氏相勾结把持朝政;自封九千岁;官邸上公府;魏忠贤借批红之机;殊除异己;残害忠良;全不把朝中大员放在眼里;但对信王却有所顾忌;不敢明目张胆去惹他;因此朝中形成二派;相互对立。魏忠贤对信王恨之入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不快;每每设计加害于他;但信王乃天子之身岂能轻易相害。信王立誓扫除奸宦;重整朝纲;几次上奏如石沉大海;自感势单力薄难以抗衡;为集蓄势力网罗天下奇士;他多次走出京城微服私访;物色人才;结识了不少英雄。这一天;信王刚用了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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