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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重新念咒被打断,再听得凤笠还在外面继续敲门,心中不免愈发心急,还有些微微的烦躁,想了想后,起身走向房门,再打开门快速将凤笠手中的水桶与门外的木桶都给拿了进来,继而一把合上房门,直接将凤笠挡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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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对她强吻强要2
微微一顿,阿丽接着道:“阿哥,你别想骗我。阿哥,其实你不但喜欢素素姐,还一直都很想娶素素姐,对不对?现在,阿鹤哥他突然回来了,素素姐当然不可能嫁给阿哥了,阿哥心里不高心了……”
这七年来,阿牛看白素的眼神,与看其他姑娘完全不同,并且每次抓回来的鱼也总是把最大那条偷偷留起来送给隔壁的白素,但对白素却每次都说是多出来剩下的……这些,阿丽都看在眼里,岂还能不知阿牛喜欢白素的道理?
“你……你别乱说,要是被人知道……”
阿牛有些脸红,连忙制止阿丽再说下去,同时快速环视了一圈四周。
“阿哥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其他人乱说的,这事只有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现在,你还是先吃饭吧,不然爹娘该来问你怎么了。”
“放着吧,我真的不饿,待会儿再吃。”
“那好吧,东西放在这里,你待会儿一定要记得吃完它,我有些累了,就先回房了。”
阿丽放下碗,起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门在房间内对着简陋梳妆台上那一面明黄色的镜子照来照去,脑海中清晰盘旋着刚才吃饭时见到的那一抹红色身影,怎么也挥之不去,没想到七年后回来之人竟变得如此俊美,还是人人敬仰的战神。
村子虽在偏僻的乡野地,可对于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也并不是一点都不了解。
阿丽心中对被世人传得神乎其神的战神其实敬仰已久,一直悄悄藏在心中。
此刻,对着明黄色的镜子,望着镜子中的那一张脸,阿丽觉得自己长得并不比白素差,再则她远比白素来得年轻,忍不住有些怦然心动起来,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
隔壁的小院子,白素的房间内。
凤笠轻吻着白素,在白素快喘不过气来时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自己也不可避免的有些喘息,用指腹轻柔而又亲昵地拭去白素唇角的水渍,勾唇一笑,妖冶而魅惑。
白素从没有被人这么吻过,一时间心跳如鼓,脸很红,有些恼羞成怒地瞪向面前的凤笠。
“我想你了,很想很想……”对上白素的怒容,凤笠再勾唇一笑,一双凤眸中清清楚楚倒映着白素的身影,若一湾缱绻流水引人深陷。
白素很想大声地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当年娶进门的那个白素”!
“相信我素素。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不会再离开你一步,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也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分毫,不会让你受一点苦,更不会让你落一滴泪。”
声音不知不觉一点点暗哑下来,蛊惑人心。
凤笠说着说着,再低头轻吻上白素的唇,那股再熟悉不过的好闻香味让他深深眷恋,只想一辈子留住,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一辈子牢牢抓在手中不松开。对于她是谁,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他自然再清楚不过,不然岂会故意冒充而来。而对于他的真正身份,她不需要知道,他也不会让她知道。
他只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相信我,我会疼你、护你、照顾你,一生一世只对你一个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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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对她强吻强要1
白素蹙眉,用尽力气想抽出被按住的双手,最后在实在没有办法下,眼一闭准备念咒。
凤笠的吻在这个时候突然落在白素的唇上,在白素张嘴念咒的时候迅速乘虚而入,似乎知道白素想干什么,不给白素任何使用法力的机会,迫不及待地想将白素拆吃入腹,同时搂在白素腰身上的手不自觉越发加重力道,让白素的身体毫无缝隙地紧贴着他。
房门外,灯火通明的小厅内,白圆圆想帮忙整理,但被黄春香阻止。
黄春香担心白圆圆的身体,什么都不让白圆圆做,在整理了几桌后忽的走回正位坐下,让白圆圆坐下来再陪她吃一会儿,心情很好,只觉得死而无憾了。
白圆圆点头坐下,目光忍不住侧望向里堂的方向,心中更是忍不住对比起白绪礼所做的一切,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
“我一大把年纪了,早已经一只脚踏入黄土,若没有素素,恐怕……恐怕活不到现在等阿鹤回来,之前还一直觉得亏欠素素,很对不起素素,拖累了她,现在正好正好……”黄春香忍不住感慨,并给自己倒了一碗酒,酒是家里酿的,偶尔也会喝一点。
“奶奶,你今天已经喝了不少了,别喝了。”白圆圆出声劝道,想取过黄春香手中的酒。
“我高兴,你让我喝……”黄春香推开白圆圆阻拦的手。
白圆圆见黄春香这么高兴,也不愿扫了黄春香的兴。只是,这样的高兴下,以及刚才的热闹欢庆,让白圆圆心中越发忍不住再对比起自己的遭遇。同为女人,同样嫁了男人,白素做过什么,她也做过什么,甚至不比白素少,可为什么到头来白素能够如此幸运,她却落得被休弃?最后,想着想着,白圆圆不免觉得很心酸,忍不住给自己倒了碗酒,苦笑道:“奶奶,来,今天难得这么高兴,我……我陪你喝一杯。”
“好,喝,一起喝。”黄春香举酒碗与白圆圆一干。
跟随凤笠出生入死多年的那几名将领,刚才同村民们一起吃饭喝酒,此刻已在外面整理开来。
隔壁的阿牛,一直在自家的院子中埋头劈柴,地上已经堆了一大堆木头,脸上满是汗,乃村内唯一一个没有出去喝酒吃饭的人。
“阿哥,看我拿了什么给你?”妹妹阿丽,端着一个碗从后面走近阿牛,碗中装着一只肥腻腻的大鸡腿,“这可是妹妹我特地留给你吃的,快吃吧。”
“我不饿,你先放着吧。”阿牛继续劈柴,没有抬头。
“阿哥,看到阿鹤哥回来,你是不是不高心了?”阿丽直言问道,在阿牛的对面坐下来。
阿牛一直掩藏在心底的那一抹心思被妹妹阿丽一眼看穿,不免有些心虚,为了掩饰而立即沉下脸来道:“你……你别乱说。”
“我没乱说。阿哥,你一直喜欢素素姐,别人不知道,爹娘不知道,素素姐也不知道,但妹妹我却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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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顶替2
大约半个时辰后!
一名叫“小吉”的年轻乞丐快速跑进破庙,见破庙内的其他乞丐都走了,心中不由觉得奇怪,“朱鹤哥,他们是不是又欺负你了?朱鹤哥,看我今天都讨了什么回来?”说话间,小吉快步跑向角落处卷缩成一团的那一个乞丐,再在卷缩成一团的乞丐面前蹲下身来,献宝似的把自己讨回来的东西都递到他面前。
“他不是朱鹤,他不是,我才是,他冒充我……他冒充我……”卷缩成一团的乞丐先是呆愣愣地没有一点反应,后突然发疯似的一把推开小吉递到他面前的白馒头,双手用力抓住小吉的肩膀就一下子将小吉整个人按压在地上,眼中露出凶狠的光芒,“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马上回朱家村去,我要……”
小吉吓了一跳,有些呆住了!
…
朱家村内。
当送走最后一个村民时,已是月上中梢之时。
白素忙碌了一个晚上,始终抽不出一点时间来请示上清,看着外面满地的狼藉与一桌桌密密麻麻的桌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看来晚上还有得忙碌。
黄春香还很精神,拉着白素的手便把白素推进房间,不需要白素来整理,让白素好好照顾房中的朱鹤。
凤笠几乎没吃什么饭菜,但酒却喝了不少,大摇大摆地躺在白素房间的床榻上闭目养神,妖冶俊美的脸在烛光与身上的红衣映衬下镀着一层淡淡的红色。
白素连忙转身,但身后的房门已被外面的黄春香关上,怎么也打不开。
凤笠听到声音睁开眼,望向背对他站在门口处的白素,薄唇不觉微微一勾,然后站起身来走过去。
白素在怎么也打不开房门的情况下,有些认命地转回身来,却不想一眼对上那一双深邃的凤眸,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整个人顿时止不住倒退了一步,后背贴在身后紧闭的房门上,“你……”
凤笠一手撑在白素身后的房门上,一手动作自然地揽上白素的腰,将白素整个人困在自己与房门之间,凤眸半瞌,低头在白素耳边柔声吹气道:“素素,我好想你。”
白素只觉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忍不住咳嗽,连忙伸手推面前的凤笠,“你先放开我!”
“不放,永远都不放。”轻柔的语气中透着霸道,霸道中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强势,凤笠说着,趁着酒劲上来,顺势就亲吻上白素的耳垂,呼吸间再度闻到了那股再熟悉不过的好闻香味,情丨欲不知不觉悄然而起,忍不住想要更多,揽在白素腰身上的手便不自觉将白素的身子紧紧搂向他。
白素一惊,但并不慌乱,一边侧头闪躲凤笠的吻,一边继续推面前的凤笠。
凤笠一个男人,还是久经战场的男人,根本不将白素这点力道放在眼里,抵在房门上的手反手一扣便轻而易举地将白素推拒的双手按压在了白素的头顶,继续亲吻白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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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顶替1
墓前!
黄春香欣喜得老泪纵横,拉着凤笠的手不停地对墓碑说话。
跟随凤笠出生入死多年的那几名将领很快点了香,在场的所有村民几乎争先恐后地上前去领。
凤笠没有下跪,只是双手握着香,向前方的墓碑躬了躬身,简简单单地说了几句。
村民们没说什么,毕竟前方之人如今的身份不同了,岂能随便下跪?
黄春香也没说什么,觉得如今回来之人比七年前成熟稳重多了,不下跪也没什么,继续唠唠叨叨地对墓碑说了几句,希望儿子与儿媳妇在泉下有知,能保佑朱鹤与白素,然后就是希望朱鹤早点为朱家开枝散叶,希望白素能为朱家传宗接代。
白素经常来此拜祭,此刻听着黄春香的话,脸止不住僵硬了起来。
开枝散叶?传宗接代?她可从没想过!
下一刻,白素想到了离去。当初上清让她留下来,是因为报恩,因为黄春香一个人无依无靠,可如今朱鹤回来了,相信朱鹤一定会好好照顾黄春香的,那她应该没什么事了。
思及此,白素不觉慢慢放下心来,准备待会儿回去后就好好请示请示上清。
…
当所有人一起回到朱家村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
黄春香让白素马上去厨房准备准备,准备晚上宴请所有村民一起吃饭,庆祝朱鹤回来。
白素知道黄春香高兴,知道黄春香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孙子终于回来了,还成了人人敬仰的战神,平定了天下。同时想着自己马上就可以回上清身边去了,于是心中一样的高兴,白素立即转身去厨房忙碌,或许这是她留在朱家村的最后一顿饭了。
朱家村内的女人都过来帮忙,狭小的厨房人满为患,前所未有的热闹。
当饭菜摆上桌的时候,天差不多都已经黑了。男人们纷纷入座,女人们继续在厨房内忙来忙去,所有桌椅都是各家各户的村民主动提供出来的,小院子摆不下就摆院子外,院子外摆不下就摆在两边的道路上,火把与灯笼把整个村子照得黑夜如同白昼,喧闹声经久不衰,酒碗碰撞声此起彼伏,小孩子的欢闹声连成一片。
…
朱鹤衣锦还乡的消息不胫而走,十里八村的村民们几乎很快就全知道了,甚至更远些的村镇城池都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一座四面漏风的破庙内,一个身穿破破烂烂衣服的骨瘦如柴的乞丐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卷缩在稻草堆积的角落处,头发凌乱半遮着一张乌漆抹黑的脸,看不清本来的样子,似乎生病了,浑身上下都在不停地颤抖。
“人家叫‘朱鹤’,你也叫‘朱鹤’,可人家是堂堂战神,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