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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她当然想知道他到底又搞什么鬼了，面前这家伙从来就不做好事。
“长老们下午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靠近圣氏一族的结界，并试图破了结界闯进来，如今还在圣氏一族的结界外面转来转去，于是连忙聚集一处商量，还想请圣女你回来一起决定怎么做。但可惜，圣女你回来晚了。”圣凨似笑非笑，“我告诉长老们说，那些在结界外转来转去，试图进来的人，全都是圣女你流落在外面的时候结识的朋友。如果让圣女你知道的话，说不定圣女你会被他们说动，想离去也不一定。而长老们自然是绝不可能让圣女你离去的。所以，长老们自然就瞒着你，全都不告诉你了。你看，还是我好吧？我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了。”
白素眯眼，已经想到结界外想进来的人是谁了，没想到司宿竟还担心着她，一心想找她与救她。至于圣凨，白素才不相信他突然变好了，这么坦白地告诉她一定有他的目的，“说吧，你这么直接告诉我，又想干什么？”
“知我者，还是圣女也。”圣凨笑容加深，目光再次环视一圈，很礼貌地对白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准备一边走一边对白素慢慢说，顺便好好地送白素回去，毕竟刚才话可是已经对各长老们说了，而离大婚的日子今夜一过就只剩下三天了，表面上自然也需要加倍地做做样子，做出一副“情浓”的模样。
白素抿了抿唇，转身往前方走去。
圣凨走在白素的身侧，“我还跟长老们说，只要加强结界便可。这样一来，外面的人既不可能进来，也不会伤了圣女的好朋友，一举两得。当然，这也只是表面上对长老们说的而已，事实上我自然不会就这么简单。”
“那你想怎样？”白素倏然侧头瞪向圣凨。
“这就得看圣女你的了。”圣凨语气暧昧。
白素没兴趣猜，“说话直接点。”
“那好，我就直接说了。不过，在我说话前，还请圣女你马上改改现在脸上的神色。不然，要是万一让人看到了圣女对我这个马上就要成亲的‘未婚夫’如此怒目相视，不知会不会多想？”
“你……”白素咬牙，“快说，别考验我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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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隐瞒不说
圣华的脑子顿时混乱至极，越想越乱，忍不住到退了一步，随即逃避般地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用力合上房门，将自己关在房内。
圣柔看向紧闭合回去的房门，硬忍住眼泪不让其掉下来，她知道他绝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想打她的，深深地吸了口气后越过凤笠走向自己的房间，直到完全背对着凤笠后开口道：“希望你好了后，快点离开。”
凤笠没有说话，仍是冷眼旁观之态。这世上，除了白素一个人外，其他的女人对他来说全都不值一提，没兴趣出手护一护。她们是不是挨打，是不是流血，与他何干。只有白素是不同的，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也永远是这样。
对于圣柔的话，凤笠没有回应。
凤笠双手环胸，再往前方的圣河看去，看向平静的河面。
此刻，天色已基本上暗下来，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也已经不知不觉消散。
…
逃也般离去，返回自己住的地方的白素，刚在房门外面的空地上现身就看到圣眉一个人在她的房门外来回踱步，走来走去，脸上一副很焦急的样子。
白素疑惑，咳嗽一声提醒圣眉她回来了。
圣眉听到声音，立马看过来，在看到白素后简直像看到了救命药一样欣喜，快步跑近，喘息地道：“圣女，你去哪里了？阿眉怎么也找不到你，长老们一直都在圣堂内等你，已经等了很久了。祭司也已经过去了。”
“他们等我，何事？”白素平静地问，脸上的淡然与圣眉脸上的神色形成鲜明对比。
“长老们都没说，但看那样子，应该是很严重的事。”
“那好，我这就过去看看。”白素说着，往圣堂而去。
…
圣堂内，当白素来到的时候，长老们与祭司圣凨正好走出来，似乎是事情已经商量好了。
白素停下脚步，看向各名长老，想听各名长老说说。
“圣女，你来了。不过，事情已经解决了，现在没事了。”开口的，是各名长老中的其中一个。
“那不知，究竟是什么事？”白素有些好奇。
“其实也没什么事，一些小事而已，我们可以处理。圣女，时间不早了，先回去吧。”还是同一名长老，显然不想多说的样子。
白素看向其他长老，只见其他长老脸上的神色也都差不多，同个意思。
圣凨接着对各长老开口，在长老们面前始终都是恭敬之色，“各位长老，你们先回去吧，我来送圣女，将圣女送回去。”
各长老巴不得，立即先行离去，不想留下再被白素问。
白素疑惑、好奇、不解，忍不住越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各长老们原本在圣堂等她的，现在却说都不愿对她说，有意隐瞒她。还是说，又是圣凨在从中搞鬼，他来了后对长老们说了什么，于是事情变成这样了？
转眼间，圣堂外面就只剩下了白素、圣凨，以及白素身后的圣眉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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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冷眼旁观
凤笠收回视线，冷冷地看向冲到面前来的一身火气的人，没有立即说话。
“我在问你呢，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你……”
追出去送白素的圣柔，听到后方传来的熟悉声音，连忙转身回头，在看清楚自己哥哥竟从房间内出来了，还在质问凤笠，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回去，想要安抚圣华的怒气，他一旦发起火来只会将事情弄糟，也会将事情闹大，“哥哥……”
“他不说，那你来说，他到底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冒充我。你与他究竟什么关系？”忍不住就要动手的圣华，怒不可歇的矛头顿时一下子冲向匆匆跑回来的圣柔，十分不善。
“哥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说你所想的那样。他……他是我前几日在圣河边救回来的人。因为私下救外的人有犯族规，所以不能绝不能让族内的人知道他的存在。刚才，房门被风吹开，实在是事出突然，他也是迫不得已才冒充你的，不然就被圣女看到了。”圣华对圣柔来说，是哥哥，也是唯一的亲人。圣柔并不想瞒骗圣华，毫不犹豫地就将整件事一五一十地交代。
圣华对这样的解释并不满意，也完全不信，一口咬定圣柔在故意骗他，一巴掌就狠狠朝圣柔甩了过去，对着猛然撞向桌子的圣柔气急败坏地怒吼道：“圣氏一族怎么可能有外人进来。圣柔，你骗我，你真是太不知廉耻，太下贱了，竟胆敢和族内的人私通，藏男人在自己屋内。差点被圣女看到就故意让他冒充我。他一定是族内的人……”说着，矛头又指向凤笠，“你把面具摘掉，马上摘掉，你要是不摘的话我可就自己动手了，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混蛋到底是族内的谁，竟敢跑到这里来勾引我妹妹……”
冷眼旁观般看到这里的凤笠，不徐不疾地摘了面具，露出圣华从未见过的冷漠如冰的一张脸。
挨了一巴掌，重重撞在桌上的圣柔，捂着磕破满是血溢出来的额头慢慢站稳。
圣华看向凤笠的脸，又看向额头都是血的圣柔，再看向自己打了圣柔的那一只手，一时间自己也有些呆了，圣柔并没有骗他，确实不是族内的人，而他一直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妹妹，当初还连累了她也被赶了出来，赶到这里，他一直觉得对她有所亏欠，想好好地弥补她，对她好，可自己现在竟一下子就打了她，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又无法控制自己。
不，这不是他的意思，不是他想打她，不是他不信任她，是手它自己就扬了起来，是被怒火冲昏了头，他控制不住，真的不关他的事，他只是太气了。他刚才只想毁了圣女，想用这样的方法来报复长老们与圣凨，以及族中的人，可她竟突然带出一个人来冒充他。他要是马上冲出来指认她说谎的话，一切就曝光了，说不定会对她不利，他全都是在为她考虑，他真的是疼她的，所以他一直强忍着硬是没让自己马上打开门冲出来。对，就是这样，不是他要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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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冒充
“圣女，这就是我哥哥——圣华。哥哥，这就是圣女。”圣柔分别对白素与凤笠介绍。
白素礼貌性地站起身来，心中不知怎么的，竟隐隐觉得面前之人给她一种有些说不出的亲切感。听圣柔刚才的话，她哥哥自从毁了容后，性子就变得很暴躁，动不动就发脾气，虽然如今已经好多了，可他现在还戴着这样一张面具，想来还是十分在意自己的脸。
“圣女？”凤笠变了变声音，看着面前多日不见的白素，一副疑糊的口吻缓慢重复这两个字。这段时间来，她心中有想过他吗？或是有担心过他吗？哪怕只是小小的一刻。
白素点头，“你可以直接叫我‘白素’，或是‘圣凌’。”
“这怎么好。”凤笠的语气变得有些不敢当起来，面具下的薄唇唇角的弧度忍不住加深。
白素浅笑，语气平和有礼，“只是个名字而已。”
“那我以后唤圣女‘素素’如何？你自己说的，只是个名字而已。”先是一招以退为进，再是一下子得寸进尺，还用白素自己刚刚说出来的话来堵白素。
白素愣住，他这转得也太快了一点吧？
圣柔也怔住，侧头看向看着白素的凤笠，眼中闪过一丝警告，他可别忘了他是冒充的，并不是真的她哥哥，他想干什么？
白素随即反应过来，话是自己亲口说的，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忍不住怀疑起面前之人是不是故意引诱她说出这一句话，无形中竟有些很像凤笠，凤笠就是这个这样，有点无赖，有点可恶，好像总是喜欢变着法子的逗弄她，却又将她吃得死死的。如果他不是上清，那该有多好？如果时间可以停留在锁妖塔外他救她的那一刻，没有后面的那片龙鳞，又该多好？
想到这，白素蓦然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忍不住倒退了一步，被身下的长凳一绊，跌坐回去。
凤笠对白素的这个反应倒是没有料到，面具下的眉微微拧了拧。
圣柔连忙打圆场，以为白素不高兴了，“圣女，我哥哥只是说说而已，他绝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
“没关系……我……我先走了，时间已经不早了。”白素不想被人看出自己的异样，刻意避开圣柔的目光，说完后重新站起身就快步离去，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又想起凤笠了。
“圣女，我送你……”圣柔急忙追上去，越发觉得白素是不高心了，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很担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白素没有回头，话音刚落后瞬间消失在前方。
圣柔见白素消失，一时间只能停下了脚步。
凤笠看着白素离去的方向，心中略有所思。
房间内一直偷窥着这一切的圣华，在这时猛然打开门，怒气冲冲地箭步冲了出来，冲到戴着面具一袭黑衣的凤笠跟前，就大声质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冒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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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相见
“圣女，请喝茶吧，不然茶要凉了。对了，今天白天的时候，阿眉将圣女您大婚时穿的新娘服送过来给我，让我绣上面的族腾，我已经绣好了一点，不知圣女满不满意，我现在就进去拿出来给圣女您过目过目。”事实上是，圣柔是想趁机进屋去再当面好好地提醒提醒里面的凤笠，让凤笠必须更加注意，她担心白素似乎已经察觉出什么了。
说完，圣柔就转身走向房间，轻轻地推门进去，进去后有意无意地带了一下房门，将房门稍微带回去，不想被外面的白素看到屋内的情况。
屋内，凤笠正坐在桌边品茶，自斟自饮，对外面的话依稀都听到了。
圣柔一边端起之前端进来放好的托盘，一边压低了声音对凤笠提醒。
风声习…习，河风扑面，转眼间将圣柔有意无意带回去的房门给吹了开来。
外面的白素，仍感觉到那道偷窥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