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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向对这个儿子又爱又怕,从政二十年,皇家只得了这么一根独苗,因此,南启帝从小便将她捧在手心,生怕有一丁点儿闪失。
见他停步不前,南启帝面上一惊,竟不顾身份,亲自上前迎他上来:“绝儿,你这几日累坏了吧?快快进来,你母后也甚是思念你呢!”
说罢,便将南宫绝请了进去。
窦皇后一身暗红色宫服,长长的拖尾拉至二米余外,煞白的面容上方却是用粗笔描绘了一对极为锐利的双眸,高高挑起,不怒自威。
她瞧着南宫绝,同样冷漠的眼中闪过一丝压抑的怒意。
“绝儿,听闻你罢了户部尚书的职,可有此事?”九九八十一道宫谣,每一道都精致的让人不忍破坏。
宫人为南宫绝布好菜,试了毒,她这才缓慢起筷,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口。
“母后,户部尚书玩忽职守,儿臣已经将他这三年内贪赃枉法的证据交给了刑部,这案子估摸着几天内便会有裁决!”
淡淡的挑眉,对于皇后的问话却是滴水不漏。
她自然不会随随便便拿捏皇后的人,这朝堂上的一草一木,这些年来,都早已在她的掌控之中,如今,只不过要整顿朝纲罢了。
“你……做的很好!”窦皇后猛的抬头,锐利的眼神落在南宫绝的身上,如寒风刮骨。
意识到南宫绝并非她想象中那般好控制,窦皇后几乎有种立即将她处决的冲动。
“谢母后夸赞!”冰冷的起身,抱拳回礼,不带一丝差错。
皇上见二人的面色都不太好,夹在中间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故笑着起身,拉着南宫绝坐下。
“都是一家人,哪有这么见外的,皇后,绝儿长大了,这朝政迟早要交给她的,户部尚书的事,朕便觉得绝儿处理的十分妥当,朕甚感欣慰,哈哈……”
说罢,便痛快的饮下一杯,自个儿在心中乐着。
窦皇后扯了扯嘴角,勉强一笑,敛目道:“皇上说的是!”
一抬眸,却是给了南宫绝一记冰冷的眼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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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太子残暴
“对了,今儿个早朝乔相提出由你监管六部,朕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几杯酒下肚,皇上的眼神已经有些许的迷蒙,拍着南宫绝的肩膀,高兴的嘴都合不拢。
只要南宫绝肯接管这个江山,他就算是后继有人了。
“确实不错!”南宫绝点头,单手拂开皇上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常公公立即会意的将皇上扶了下去。
“朕没醉,朕还要同绝儿说些体己话……朕……”南启帝手舞足蹈的想要挣脱常公公,嘴里嘟嘟嚷嚷的,没过一小会,已经不醒人世,睡死了过去。
窦皇后一拂袖,所有侍候的宫人都惊恐的退了下去。
一时之间,整个膳厅都静的可怕。
南宫绝起身,与窦皇后相对而立,暗潮汹涌下,整个屋子都像是被冰封雪埋了一般,冰得透骨。
紫檀木膳桌开始剧烈的摇晃,名贵的碟碗勺筷被震得‘叮当’作响,不出片刻,便‘呯’的一声,碎成了雪花片。
“寒冰死了!”终于,窦后一掌拍碎了整个紫檀桌,戴着尖锐护甲的手指猛的抓住南宫绝的前襟,将她拉近自己。
“母后,寒冰对儿臣动了情,儿臣是替母后杀了他!”南宫绝轻笑,身子未动一丝一毫,神色却残忍的可怕。
十五年,寒冰伴她十五年。
杀了他,是对他最好的解脱!亦是对她最好的解脱。
“你当真要与本宫作对?”尖锐的护甲穿进南宫绝的衣襟上方,尖尖的指头刺破了她脖子上细嫩的肌肤,渗出滴滴血珠,
她却冷笑一声,残忍的将自己的身躯再推进了一步,使得皇后指上的护甲更深一层的刺入她的血肉,染红了大片脖颈周围的肌肤。
腥咸的血漫延开来,如同窦氏此时鲜红的目光。
手指一收,她一把推开南宫绝,仰头大笑起来:“好,好,本宫的好皇儿,本宫且看看,你如何与本宫一较高下!”
说罢,绝然转身,锐利的眼中有着与南宫绝相同的残忍。
南宫绝望着她妖艳的背影,一闪而过的刺痛在眼中流逝,寒冰曾经说过,她,原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寒冰曾经说过,太子若生,她便要死。
只有太子死,她才得生。
寒冰为她做的一切,又何止是将她推上这权力的颠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寒冰用性命换来的,她不会容许任何人去破坏。
眉心一拢,戾气充斥着她的眼眶,脚尖点地,翻身落入候在殿外的皇辇。
“殿下回府了,都仔细着点自己的这条小命,别怪杂家没提醒你们!”府外的小厮慌慌张张在冯公公耳边说了几句,冯公公了然点头,转身,捏起妖娆的兰花指,不停的在寝宫里里外外吩咐着。
南宫绝每一回入宫回来,都是戾气横生,少不得血洗太子府的残暴。
话刚说第三遍,冯公公便瞧见南宫绝劲黑的身姿落在了太子寝宫的外头,树上的鸟儿似乎也闻到了死亡的气息,一时之间竟忘记了歌唱,鸣虫禁声,风止树静,就连空气似乎都被南宫绝身上的暴戾之气吓得不敢流动。
“殿下,墨侍君已经等在了里头!”冯公公小心上前,轻道。
心里头却暗暗为墨竹熙捏了一把冷汗,这个档口来侍寝,还不如直接死了来得痛快一些。
南宫绝脚步一顿,破冰而生的视线落在已然跪得疲翻,而微微弓下腰背的西川胤紫和千漓歌身上,却在这时,黑了一夜的天色,终是一声雷响,‘噼里啪啦’的豆大雨点便如甩豆子般砸了下来。
南宫绝背手而立,任雨点打在身上,微微浇灭她那不受控制的怒火。
“爷……”一声媚音,身着淡紫轻纱的墨竹熙已然迎着大雨跑了出来,柔弱无骨的身子贴在南宫绝的身上,嘟着小嘴,不满的瞧着她,妖艳、风情、妩媚……没有一个词放在他身上合适,却又没有一个词能形容他十分之一的妖娆。
南宫绝这才收回视线,猛的扣住他纤细的腰肢,使得墨竹熙整个人都贴在自己的身上,冰凉的唇瓣落下,一口咬住墨竹熙艳丽的唇瓣,将她那撩人的声音如数吞进肚子里。
“嗯……爷……”墨竹熙惊诧的瞪圆了眼珠,望着近在咫尺的南宫绝的脸。
这是……南宫绝第一次吻他,以往,她就算拿他发泄,也绝不会触碰他的唇,墨竹熙怔愣的任她为所欲为,连平日里撩人的声音都忘了伪装。
“怎么,穿成这样,不就是要爷对你做些什么吗?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做……”
抬头,离开已被她咬得鲜如血色的唇瓣,勾唇浅笑,脚尖点地,南宫绝已经带着墨竹熙落入了寝宫,卷珠帘发出一连串的声响,片刻之后,墨竹熙身上的衣袍已然在南宫绝的手中如雪花般散落一地。
“爷……”墨竹熙勾唇一笑,心中却是暗叫不妙,今儿个下午冯公公来差人通报之时,他还暗衬,机会来了。
却不知,太子竟被召进了宫中,每每她从宫里回来,都是一场可怕的腥风血雨。
凝白如玉的肌肤有着连女子都望尘莫及的美妙,即使不加任何装饰,亦足以让任何一个有生命的东西血脉喷张。
南宫绝点住他欲上前的身躯,手指一勾,一条金灿灿的细长软鞭便落入了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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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醉花香(醉了)
“爷……”墨竹熙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瞧着南宫绝敛眉轻抚那金鞭,即使在这温暖的内室,身子都像是被寒风一股一股的刮过一般。
冷的厉害。
他不禁在心中暗骂南宫绝的变态,期盼着自己的任务早一天完成,如此,他便可以恢复自由,救出母亲,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一咬牙,硬生生的撩起浑身的妩媚,欺身上前。
“到爷这里来!”南宫绝勾指,侧身一转,纵身斜倚在软榻之上,手中的金色长鞭顺势‘啪’的一声抽在墨竹熙光祼的背上,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声,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接下这一鞭。
背后火辣辣的一片生痛,即使这样,墨竹熙的面上,仍旧挂着妖娆妩媚的浅笑,眉眼轻挑,风情无限。
南宫绝火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穿透着他伪装的假面具。
“再近一些!”轻笑,手中软鞭闪着明晃晃的金光,好似一条被她操控于手心的噬骨灵蛇。
墨竹熙扭着妖娆的身躯,往前又挪了一小步,莹白如玉的身子在宫灯的照耀下越发的让人眼前一亮,让人恨不得立即压在身上好好的疼惜。妖娆妩媚的小眼神仍旧不停的向南宫绝传递着暖昧的信息。
妖孽,南宫绝在心中细啐了一声,面上却仍旧淡然平静。
“你知道爷为何要罚你?”伸手,冰凉刺骨的金鞭点起墨竹熙的下颚,迫便他与南宫绝四目相接。
冰与火的交融,互相映衬着对方的容颜,墨竹熙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心脏的地方紧紧一缩。
莫非,南宫绝知道了什么?
他看着她带笑的容颜,那深不可测的墨眸似乎已经洞穿了他的心灵,使的墨竹熙不受控制的垂下眼睑,不敢再与她对视。
这种可怕,只有真正试过的人才会明白,那眼神,比鞭子抽在人的身上,更让人绝望。
“奴不知!”努了努嘴,墨竹熙强装镇定,纤细的腰肢软软的往前倾,越发的突出了他妖娆的身姿,修长的腿在暗红地毯上莹白诱人。
风情万种的眸子时不时往上一挑,真真是惹人犯罪。
南宫绝叹了一口气,似婉惜,似失望。
“爷的耐心有限,你若是想不出来,爷只好亲自让你想起来……”起身,修长的手指抚上墨竹熙白晰细嫩的胸口,落手处一片柔滑,竟比女人的肌肤还要香艳,真真是人间尤物。
墨竹熙浑身打了个颤,敛下的双眸微微一暗,而后便反身,欺上南宫绝的身体,**的肌肤贴在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暖昧的在她腰间的八宝腰带上来回摸索,似乎在向她索欢。
“奴的一切都是爷的,爷让奴想什么,奴就想什么!”轻笑抬头,跪于南宫绝的腿边,**的眸子里,满是挑逗的妩媚。
南宫绝的瞳孔骤然收缩,眉心向里一拧,戾气便在她的四周围出了一圈残暴的护甲,收起金鞭,修长的手指猛的捏起墨竹熙的下颚,另一只手向前一伸,原本挂在墙壁上的一排由短到长的细针便落入了手中。
抽出其中一根最为细长的,一点一点插入墨竹熙的肩骨,慢慢的……慢慢的……刺破肌肤,渗出细小如沙的血粒。
墨竹熙咬着下唇,眉心紧紧的往里拧,强忍住这种钻心的痛,起初只在心中咒骂南宫绝的变态。
而后,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剧烈的挣扎起来,试图挣开南宫绝的禁固:“爷……奴自己来,何必脏了爷的手?”
勉强扯出一丝笑意,白晰的手指却试图抓住南宫绝捏住银针的手。
却被南宫绝一把抓住前襟,‘呯’的一声,逼入了身后墙壁间,冰凉的大理石与墨竹熙的背部紧紧的贴合在了一块,使得他的身子越加的发凉,几乎开始颤抖起来。
凑近墨竹熙的脖颈间,南宫绝深吸了一口气,另一只手指有意无意的把玩起他散落在肩头的发丝:“爷不是说过,爷对香味过敏么?为何还要惹爷不高兴?”
抽出已经深入墨竹熙体内的银针,却带出了一股刺鼻的香气。
醉花香,味道清淡幽柔,乍一闻上去,就好似人体自然的香气,却是,只要穿透表皮,挑开血液,那香气便能从施毒者体内散发出来,形成一种浓郁的化不开的香味。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并不会一招至死,相反,它会潜伏在人体内部,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待到七七四十九日,便能聚少成多,毁坏人体的各项功能,且疏散内力。
“爷……奴一日不擦香粉,便觉得浑身不自在!”墨竹熙咬着下唇,已然捉摸不透南宫绝到底是知还是不知。
转念一想,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