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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奴一日不擦香粉,便觉得浑身不自在!”墨竹熙咬着下唇,已然捉摸不透南宫绝到底是知还是不知。
转念一想,醉花香可是家族的独门秘方,外界几乎无人知晓,即使最后被疏散了内力,也无人真正将死因联想到这种香味上。
故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为何南宫绝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种婉转的期盼。
她在试探他?还是在等他自己招出来?
“是么?”望着手中的银针,顺手拿起置于案几上的茶水,将银针缓缓放入,便见到那茶水迅速变黑,并且发出更为刺鼻的味道。
不难想象,这上头的毒,比普通的毒药更厉害。
南宫绝回头看着墨竹熙已然惨白的脸,勾唇一笑,示意他做出一个解释。
墨竹熙怔愣了片刻之后,干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
“爷……您一定要为奴作主啊,奴这是遭人陷害,奴对爷一片忠心,怎么下毒害爷?定是他人在作怪!”
南宫绝背手而立,对于墨竹熙这种行为,显得有些无奈。
却又不得不强硬点头,瞧着他一步一步的跪爬到她的腿边,淡淡的说道:“爷知你真心,如若不然,也不会将毒种在自己的体内,醉花香,你这是醉死爷,也同时醉死你自己,这种蠢事,爷相信你不会做!”
说罢,伸手捞起早已摆放在案几上的一只精致的长颈瓶,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送到墨竹熙的嘴边。
墨竹熙抬眼看着南宫绝手中的药丸,久久不曾有任何动静。
“怎么,你怕爷会给你下毒?”南宫绝轻笑,似乎觉得墨竹熙的这种想法是个天大的笑话:“爷若是想杀你,等同于捏死一只蚂蚁,又何必浪费一颗毒药?”
确实,南宫绝武艺出神入化,已经到了颠峰造极的地步,而墨竹熙,早在入府之前,便被南宫绝锁住内力,如今,也等同于废人一个。
张嘴,将南宫绝手中的药丸咽下,便感觉喉间一股清甜流过,甘甘涩涩的味道让他瞬间放松了身子,却又震惊的脱口而出:“这是醉花香的解药,你手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这世间,除了他和母亲,基本上没有人有解药,但母亲远在凤国,不可能会与南宫绝有任何交集,为何……
“竹熙,爷一向认为你很聪明,但今儿个爷才发觉,你很笨!”一指弹在墨竹熙的额间,并不十分疼,倒像是情人间的调笑打骂,透着温暖的暖昧。
“有毒自然有解,这是从你身上偷来的!”至于是什么时候偷的,南宫绝没打算告诉他。
这让墨竹熙更加震惊,猛的抬头望向南宫绝,她到底是何时知道他给她下的毒,这些日子,她为何不揭穿他?
甚至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机会?
“为何?”张嘴,却是如此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望向南宫绝的眼眸不再万种风情,而是透着一股子较真的严谨,指尖忍不住抓住了南宫绝的袖口。
问出来,才知道,这个答案对他很重要!
南宫绝顺手拿起一件干净的外袍披在他的身下,俯身,轻道:“爷舍不得你死!”
单单是舍不得?墨竹熙轻颤睫毛,整个人像是入了魔一般,上前一把抱住南宫绝,抬头不受控制的吻上她的唇,狂野的……迫切的……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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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是爷没有满足你
长长的睫毛上不知不觉竟染了小小的晶莹。近在咫尺的味道香甜可口,他甚至忘了她是南启国人人望而生畏的残暴太子南宫绝。
刚刚披上的外袍应声落地,露出他精瘦的身躯,似乎恨不得将南宫绝压倒吃尽才甘心。
美人投怀送抱,这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但南宫绝非常不爽的是,平日里看似柔柔弱弱的墨竹熙,在床上居然是如此粗暴。
她自然不甘屈居人下,故单手扣住墨竹熙的后脑勺,纵身一压,两人便换了个姿势,南宫绝一手揽住他的腰肢,一手紧紧的扣住他不安份的双手,迫使他只能被迫的承受她的恩宠。
轻笑:“看来,爷这段日子没有满足到你!”
墨竹熙的背部接触到柔滑的丝绸面,方才被鞭子抽的红肿的地方刺痛了起来,让他忍不住轻皱眉心,却也慢慢回过神来。
瞧见南宫绝正居高临下的将他压在床上,羞涩的地方正与她的小腹紧密相连……脑海中‘轰’的一声巨想,猛然想起自己方才对南宫绝做的事,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以往,他献媚讨好,那是为了任务,而这一回,他是真心实意的想吻她,想抱她。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烧的他脑海一片空白。
似是入了魔,撞了邪一般可怕。
“爷……我以后不会再对爷用毒了!”墨竹熙一咬牙,婉转承认了自己做的错事。
刚想起身,牵动伤口,又是一阵灼痛,南宫绝见他眉心紧拧,知道背后的鞭痕弄疼了他。
她这次下手偏重。
也难勉她会生气,任谁被人用毒,只怕都会怒火攻心,也算是对墨竹熙施加的一点小小的惩罚。
一手瓣过墨竹熙的身子,使他面向里侧,南宫绝到外间取了一盒雪花膏来,亲自为他在红肿的位置涂上。
清清凉凉的触感,配上南宫绝原本就微凉的指尖,接触到墨竹熙的肌肤之际,惹得对方一阵绷紧。
“若有下回,爷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南宫绝嘴里虽说着狠话,手上却轻点温柔,生怕弄疼了他。
墨竹熙自然感受到了她的疼惜,低着头,痴痴的笑了起来,想来……爷也不是真的无情。
等上好药,南宫绝拾起地上的袍子,一把将墨竹熙的下身裹了起来,因为背部上药,因此,只能俯卧。
南宫绝到里间洗漱了一翻,亦准备翻身上榻,却闻冯公公传话:“爷,夜侍君等候爷多时了!”
她这才记起,似乎今儿个说过要亲自替他上药来着。
只得又怏怏的从榻上翻身下来,拉拢好衣襟,便要离去,衣角却被墨竹熙紧紧的拉住,媚眼如丝的眸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妖娆。
“爷……您舍得丢下奴?”
这小子学东西可真快,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咬住了南宫绝的字眼,用来敲击她的软助,轻笑摇头,南宫绝低头,在他微微嘟起的唇瓣上印上一吻,笑着拉开他的手,一回头,却见夜景玄在卷珠帘的那一头慌乱的敛下双目。
看来,他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墨竹熙轻笑,侧着身子摆了个妖娆的姿势,挑眉道:“爷,奴在这里等着爷!”
“好,你便等着,爷去去就来!”点头,顺手拉下帷帐,也顺势遮住了墨竹熙的妖娆,她的男人,别人自然是看不得的。
撩开珠帘,便见夜景玄低着头恭敬的立在一旁,见她出来,轻道:“见过爷!”
南宫绝执起他的手,轻轻的在手中磨擦着,这是一对驰骋杀场,醉握长枪的手,粗糙的表皮并没有因为被锁了内力而光滑一丝一毫。
他的人在,心却早已不在。
“爷知道你心系北疆,纵然爷心里千万个不舍得,却也不能将你困于此处,后日便起程吧,薛将军倒也希望你能过去……”
拉住夜景玄缓步来到书房,翻开置于案台底下的名册,细细的察看关于夜家的一页,里头用红笔圈出来的,都是在这次剿乱中无辜被处死的人。
其中包括了夜景玄的父亲以及连枝兄弟和一些或亲或疏的夜家人。
算起来,竟有几百号人,与刑部上报的一百多人有着极大的出入,此事牵扯甚大,她查了好些日子,却仍旧没有一丝眉目。
“爷,奴只听爷的!”夜景玄颤了颤嘴唇,漆黑如墨的眸子惊恐的瞧了南宫绝一眼,虽不太明白南宫绝这话的意思,却隐隐意识到,南宫绝的担忧。
薛衍是他的外祖父,效忠皇上,与皇后一派执死相抗。
南宫绝又是皇后的亲生儿子,他再笨,也该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南宫绝是怕他会联合薛衍,与皇后为敌。
“那就好!”合上名册,手指划过夜家分枝的几条人脉上,修长的手指却爬上了夜景玄的前襟,慢条厮理的拉开,一一褪下,露出他精壮的上身。
夜景玄僵直的站着,任南宫绝的手指在他祼露的胸口来回摸索,低头瞧着她庄严的脸,感受着她的视线中带着淡淡的心疼。
许久,南宫绝才粘起今儿个特意命冯公公从宫里取来的御用雪花膏,仔细的涂在夜景玄的伤口上,每一下都十分的小心,似乎怕错过了肉眼能见的伤痕,而留下遗憾。
“这里……若是再深一点,便能要了你的命,你可知?”手指划过夜景玄胸口那道长至腰间的伤疤之时,眉心拧了起来,似乎因为夜景玄的不爱惜自己而有些恼怒。
夜景玄点了点头,慌乱的捉住南宫绝流连的手指,呼吸急促道:“已经过去了!”
是的,一切已经过去了。即使这雪花膏再好,这伤痕也不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如同她对他所做的一切。
“真的过去了么?爷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做你自己!”南宫绝收回手,猛的抬头,锐利的眼眸穿透了夜景玄墨黑的眸,合手成掌,在夜景玄的胸口猛的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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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解封内力
夜景玄整个人便因为巨大的受力而连退了好几步,身子一转,已经被迫面向墙壁,他心口一愣,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感觉南宫绝冰凉的手指拍在他的背后,源源不断的内力传入体内。
原本被锁住的内力呼啸着在他体内乱窜,搅得他整个人都如同坠入地狱油煎火烧般痛苦。
他难受的咬牙切齿,全身的肌肉如同打鼓般暴起,青筋在额头跳起,一张俊脸已经扭成了麻花。但意识却是清明的。
南宫绝在替他解封内力……她之前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是真的要放他走……
意识到这一点后,夜景玄的心微微抽痛,双重矛盾在他的心里煎熬着,挣扎着,如同此时体内的内力一般,不受控制。
许久……体温缓缓恢复了正常,南宫绝收回手风,伸手接住夜景玄已经瘫软的身子。
用袖口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好好休息,明儿个一早,你的内力便能恢复了!”轻笑,在他的额头弹下一个爆粟,眼神中有着夜景玄所陌生的温柔。
他怔怔的看着她,却感到喉咙干哑,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柱子”南宫绝轻唤,便见小柱子谨慎从外间进来,低头听候吩咐。
夜景玄见有人进来,连忙使力,想从南宫绝的怀里起来,却不知,身子一动,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竟没有一丝力气,疲惫的只想合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
“别动,小柱子不是外人,从今儿个,爷便将你托付给他,相信他一定会代爷将你照顾好!”南宫绝轻按住他不安的身子,以勉他太过固执而累自己受更多的苦。
原本这封锁内力,便是一种噬骨的折磨。
而如今的解封又是一种更为残酷的折磨,便是连夜景玄这种铁铮铮的汉子,都要几乎承受不住。
夜景玄听了这话,双眼一时之间瞪的滚圆,说不清是一种什么心思。
谁人不知,小柱子是南宫绝的心腹,整个太子府,也就只有冯公公和小柱子最有说话权,而如今,她居然将小柱子留在他的身边……
她没有完全的信任他,就如同,他仍旧放不下心中的仇恨。
闭上眼点了点头,对南宫绝的安排并没有任何异义。
勾唇,轻笑,在夜景玄的额头印下一吻,双手抱起他沉重的身躯,脚尖一点,再次落地,已经到了夜景玄居住的清风居。
这里侍候的人并不多,许是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会亲临此处,一些下人早已吓得哆嗦着手脚,不知所措。
“照顾好夜侍君,明儿个早晨,爷要看到他安然无恙!”将人置于床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