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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千漓歌:“谁能拿爷怎样?爷的手早就沾满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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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鬼瞳之极品贵女》
她是珍宝阁的首席鉴宝师,遇奇珠,遭刺杀,一朝重生,竟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成为七岁孤儿;
四个轮子的东西满地跑,方方正正的盒子里装着的小人会说话……各种奇怪的东西,她尚未完全接受,便成为慕容家养女;
人前,她是慕容家的得宠千金,气质如兰,众人追捧;人后,她是天赋异凛的鉴宝大师,鬼瞳一开,赌石鉴宝,信手拈来。
奈何“卑贱”的身世摆在那,总有人看不惯。
挑衅?小儿科,她不看在眼里;
威胁?她死过一次,也不怕多一次;
妒忌?那她管不着;
吃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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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爷很俊美
千漓歌一怔,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不痛快,这一次的灭门案,分明不是南宫绝做的,从刑部回来,他便一直呆在偏院,而后,便是在这竹林与夜景玄缠绵,且不论她的武艺如何出神入化,一个人也不可能懂得分身乏术,同时在两个地方出现。
“吕家的人分明不是爷杀的,爷为何不据理以辨?”千漓歌愤愤不平的握起拳头,在他的心里,南宫绝虽然十恶不赦,却不是个懂得使手段的人。
这桩案子,必有蹊跷。
“哦?爷向来不懂争辨,漓歌,你要替爷去辨么?”南宫绝轻笑,看刻千漓歌的眼神中有着一丝隐隐的期待。
这些日子发生的这些事,有足够的理由,去拿捏千漓歌的命,但她却没有,她一直在等,等一个他能敞开心怀的机遇。
千漓歌怔了怔,方才的话,他不过是脱口而出。
并不是维护南宫绝,他也不会维护南宫绝,只是从他脑海中分析出来的事实便是如此,这件事不是南宫绝所为。
但此时,南宫绝却利用他的话,将了他一军。
千漓歌清澈的双眼微微闪了闪,他犹豫着,若是他真的出面替南宫绝脱罪,那么,这其中牵扯的便不止是他和南宫绝的关系,而是整个千家……
南启的百姓又将如何看待千家?
在他犹豫之际,南宫绝已经轻笑着抬步离去,她从不对一个人抱太大的希望,任何人、任何事,只要她想要,她便去夺,夺不来便抢,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人心,她即夺不了,也抢不了,唯有放之。
千漓歌望着南宫绝挺拔的背影,黑色的衣袍在这一片竹林间显得尤其刺眼,进而将她的背影衬出了几分孤寂。
“容我想想……”许久,千漓歌叹息,转身,捂着胸口轻咳,慢慢的回到竹林那一头,专属于自己的竹歌苑。
南宫绝一踏进寝宫,冯公公便向她使来眼色。
挑眉一瞧,一抹深紫色的身影竟趴在外间的案台上睡了过去,满头的墨发披散在案台上,柔媚的好似修练千年的狐妖。
即使是睡着的,这眉眼间仍旧是带着一股子勾人魅骨的风情。
南宫绝扬手,示意冯公公下去。
轻轻走向墨竹熙,顺手将一件挂在衣架上的披风披在了他的身上,正要转身离开,衣角却被一只跳皮的手轻轻的拽住了。
“爷……”带着丝丝庸懒的低哑声音,有着未睡醒的迷蒙,另一只手却已经不安份的爬上了南宫绝的腰际,似有似无的轻抚按捏,挑逗之意溢于言表。
南宫绝回过身,就着这一上一下的姿势,‘啪’的一声,抓住墨竹熙不安份的双手,将他整个人呈大字状的压在了案台上,低头,在他的唇瓣间轻咬:“怎么?怪爷这几日没有好好疼你?”
身下的人微微一怔,睡意被南宫绝这侵刻间的霸道驱逐的无影无踪,眨了眨墨眼的眸子:“爷知道就好!”
说罢,也不再害怕南宫绝,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与南宫绝冰凉的唇紧紧的交织在一起,热烈的索求着,探索着。
南宫绝放开他的手,却是更加霸道的勾住墨竹熙的后脑勺,将他的身体完完全全的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唇舌交织,如同一场声势浩大的博击,慢慢的,两人都放缓了节奏,轻点慢啄,好像两个纠缠抢食的孩子。
许久,墨竹熙靠在南宫绝的怀里,累得只剩下喘气声,不禁轻声抱怨:“爷的体力真好,奴自愧不如!”
南宫绝拥着他,勾唇轻笑:“知道就好,还敢跟爷斗么?”
“不敢了!”墨竹熙红着脸,忍不住暗自偷笑,心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这是他这一世也不曾有过的感觉,满的似乎要溢出来,整个人都贯上了奇怪的愉悦,好似要到糖吃的孩子,轻易的便满足了。
“爷累了,陪爷睡会!”南宫绝摇头,将墨竹熙抱起,走向寝宫。
两人褪去外袍,便依偎着睡下了。
次日一早,天未亮,南宫绝便警醒的睁开了双眼,没有丝毫留恋,便起身更衣,墨竹熙这一回却是长了个心眼,睡着之前,他的手一直拉着南宫绝的衣角,因此,南宫绝起身之际,他亦醒了过来。
麻利的翻身下床,接过南宫绝手里的朝服,亲自为她穿上,系好腰间向征皇室的明黄腰带,别上八宝玉佩,又将她按在梳妆台上,小心翼翼的为她梳理着这一头墨黑的秀发。
南宫绝任由他伺候自己,对于墨竹熙的细心,她甚是满意。
小柱子被她派给了夜景玄,跟前贴身的人也就少了,倒是越发的觉着墨竹熙是个能人了。
“爷,奴怎么觉得爷今儿个特别俊美?”墨竹熙恋恋不舍的将南宫绝的一头秀发挽上头顶,以紫金王冠固定,心中却憋着一句话不得不说。
平日里,南宫绝总是将发丝挽起,永远都是冷冽霸道的模样,方才,他抚摸着她的发丝,无意中望见铜镜中她的模样,竟是那般的秀美……眉眼如画,肤若凝脂。
墨竹熙不禁在心中想像,若是替南宫绝挽个逐月髻,只怕真能以假乱真,惊艳四座。
这想法,他没想说。
“你这话是说爷平日里便不俊美了?”南宫绝挑眉,起身在墨竹熙的额间轻弹了一下,看着他嘟起唇瓣,一副委屈的模样,却又忍不住勾唇轻笑。
步出寝宫,天色仍旧阴阴沉沉的,一个暗黑的人影却早已等在了那里。
南宫绝扬手,示意他过来:“怎么?要替爷据理以辨?”
看来,千漓歌是做了决定了。
今日,他穿了一身与她颜色相近的褐色袍子,腰间系着同色系的腰带,尽管如此,却仍旧掩不去他一身的清华。
这样的人,即使他立在那里一言不发,也无法让旁人不去注意他。
“是!”千漓歌上前,恭敬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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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很俊美……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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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公道自在人心
拉起千漓歌的手,回头冲墨竹熙眨了眨眼,转身上了皇辇。
墨竹熙瞧着两人紧握的手,不禁醋意横生,嘟着嘴,不满道:“下回我也要牵爷的手,十指相扣,哼!”
冯公公听着墨竹熙带着酸意的语气,捂着嘴偷偷的笑着。
想来,南宫绝真有让人回心转意的本事了。
只要南宫绝开心,便是冯公公最大的满足,他伺侍了南宫绝一辈子,膝下无儿无女,早在南宫绝出世之际,他便早已下定决定,将她当作儿子一般的疼着、宠着、供着。
“怕吗?”皇辇上,南宫绝松开千漓歌的手,轻轻的磨砂着他恬静的面容,那对清澈如泉的眸子,自始至终都停留在一个方向,未移动一丝一毫。
可见,他的内心并不似他的表面那般平静。
“不怕,奴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摇头,千漓歌收回视线,侧头,看向南宫绝。
昨晚,他一夜未眠,分析了整件事的始末,作为千家人,身上流着千家血,他做不到坐视不理。
“那就好!”南宫绝轻笑,顺势斜倚在千漓歌的身上,靠在他的胸口:“爷累了,到了叫醒爷!”说罢,便闭上双眼,不管不顾的养神去了。
千漓歌僵直着身体,一低头,便能闻到从南宫绝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药香,他从不知道,他身上的药味是怎么回事……这味道,似乎像生长在南宫绝的身上,即使她近日不曾用药,也依旧存在着。
想到这里,千漓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想要辨别,这药香的药性。
“怎么?想偷吻爷?”南宫绝突然睁开双眼,一抹锐利的视线打在千漓歌的身上,调笑的话,语气却冷凉如霜。
千漓歌怔了怔,挺直了身子,很快便恢复如常:“奴不敢,奴见爷的脸上有东西,便想替爷抹去!”
南宫绝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颊,再瞧着自己的手指,确实有一点墨黑色,笑道:“还好漓歌提醒爷,不然爷俊美的模样便要打折扣了!”
起身,皇辇已经途经东正门,一路往勤政殿去了。
文武百官早已到场,威武的勤政殿四周布满了配刀禁卫军,将大殿围得水泄不通。
南宫绝握着千漓歌的手,在众人颤颤惊惊的注视下,步入殿内,皇上拼命的向她使眼色,在这静谧沉重的环境里,倒显得尤其好笑。
南宫绝仿若未闻,微微低头:“父皇,儿臣来迟了!”,千漓歌不动声色的跪在他的身边。
皇上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轻道:“起来吧!”
一双眼睛停留在千漓歌的身上,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不禁感叹起,南宫绝虽名声恶臭,不可否认,她身边的少年郎个个出类拔萃,俊美无双,拥有着让天下女子都自愧不如的美貌。
也难怪他会染上这断袖之癖了。
南宫绝顺势将千漓歌拉起,正准备在皇上右侧坐下,却闻一声娇斥:“且慢!”
千漓歌随声望去,这才发觉,在皇上的龙椅后方,竟悬挂着一排珠帘子,后头隐隐坐着一位暗红衣装的贵妇人。
他不禁敛目,心中略有几分愁惆。
听闻南启的江山早已不在南启帝的掌控之中,今日一见,他不得不信。
南宫绝却显得有些惊讶,侧头,提高了几分语调:“哦?母后也在?”似乎此时才发现了龙椅后头的玄机。
众大臣的头埋了又埋,无一人敢出来指责窦皇后的不当之举。
“太子,昨晚沈都察与大理寺卿同时联名上书,你可知何事?”窦皇后冷笑,尖锐的嗓音有着至寒至冷的力度。
这一点,与南宫绝不相上下。
“儿臣不知!”南宫绝侧耳,眼角的余光却有意无意的瞟过大理寺卿与稽查院都察身上。联名上书要稽拿她这个屠杀朝廷命官的罪人?
勾唇冷笑,眼神打在那二人身上,似乎在思量着,要不要将他们也一块斩草除根。
沈都察与大理寺卿立即低下头,不敢再看南宫绝的脸色。
朝堂之上,一时之间静如湖面,所有的人都惶惶不安的屏息敛气,唯恐这母女之争祸及无辜。
南启帝仍旧不忘给南宫绝使眼色,用唇形示意她向窦皇后认个错,示个好,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千漓歌从未入过朝堂,今日见了南启帝,不禁思量起这南启的江山要如何稳固下去。
“启奏皇上,有人亲眼见到太子爷与吕尚书发生冲突,并当场罢了吕尚书的官职,我朝有行令,凡四品以上官员,罢黜须经六部审核,皇上亲自定夺,微臣觉得太子此举欠妥当!”赵青江双手抱拳,首当其冲,洪亮的声音打断了这殿内的诡异。
绰绰其说,句句铿锵。
虽未指明此案是南宫绝所为,众人却早已听得心知肚明。
千漓歌望向赵青江,见其面色严谨,一副铁面无私的作派,说罢,眼神望向皇后,见常公公已经替皇后点了点头,便抬头,侧向大殿外。
两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