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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熙冷冷的笑着,眉宇间仍旧风情万种,妩媚的容颜有着引人入胜的吸引力,无关性别,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美。
“请冯公公为我通报一声,我有要事问爷!”墨竹熙抱拳,客气的与冯公公周旋着。
他是过来人,虽然不及其他人那般惧怕冯公公,却也知道,他的手段是千奇百怪的,能让人想死死不活,想活活不成。
“墨侍君,你向来懂规矩,别让老奴难做!”冯公公伪善的笑着,眼角的褶子一条条的,像是鱼尾一般,越发的显得他这个人圆滑精明,心思深沉。
墨竹熙今儿个是铁了心要问个明白,脚一抬便要迈进去,却闻里头传来一阵极为亲密的对话声,紧接着,送点心的奴才便掩着嘴儿神情暖昧的退了出来。
冯公公眉眼一挑,轻道:“里面情况如何?”
那奴才眉眼往后一挑,笑得越发的暖昧了:“回公公,里头好着呢……”说罢,便退了下去。
冯公公一听这话,甚是满意,立即吩咐守夜的奴才都轻着点,可千万别打扰了太子爷的好事。
墨竹熙的脚顿在了半空中,一时之间,胸口好似被撞进了一只闷头苍蝇一般难受,里头的人是千漓歌……南宫绝又宠上了千漓歌。
失笑的摇了摇头,墨竹熙收回脚,转身便出了太子寝宫,回去的路上,他仰头大笑,原来,他并没有不同,是他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就在墨竹熙离开之后,第十道加急密报传来,皇上急召太子进宫。
冯公公叹了一口气,瞧了一眼里头的情况:“这一晚上也够折腾的”,看来,太子若是不进宫,皇上和皇后那里是不会罢休的。
靠近内室,确定里头并没有什么暖昧的声音,冯公公这才轻咳了一声,扯着嗓子道:“殿下,陛下急召!”
南宫绝手执黑子,正与千漓歌难分难舍,上一回,在竹林间,千漓歌便输了她一回,这一次,千漓歌是有备而来,未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因此,南宫绝也并未下得多轻松,一盘棋,直将两人困在此处大半夜了。
扬手,示意冯公公不必打扰,手中的黑子落入白子之间,看似进入了死穴,实则埋下了一局杀阵。
千漓歌眉心紧拧,墨玉般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南宫绝的落手之处,手中的白子却是犹豫再三,落子之际,这才猛然发觉,自己竟被围困成了死局。
抬眼震惊的瞧着南宫绝,眼中的欣赏毫不掩饰,起身认输,看向仍旧等在珠帘外的冯公公,千漓歌忍不住提醒道:“爷,国事为重!”
南宫绝把玩着棋罐中的黑子,勾唇一笑:“素闻窦家有女,倾国倾城,红颜一笑,百花不敌,拂手沾琴,绕梁三日,甚好!”
说罢,她猛的起身,眼角的余光带过千漓歌瞬间惨白的面色,未作停留,人已点足,落入停在府外的皇辇内。
千漓歌摇摇晃晃的扶着案台方才站稳,没想到皇上为太子选的良妃,居然是他的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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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月事来了吗?
今夜的皇宫灯火通明,曲欢人笑,热闹非凡。
丝竹声,畅饮声,欢笑声从一处扩散开来,搅得整个皇宫都好似民间的寻乐坊一般。
“太子驾到……”一声拉长的唱喝声,同样也喝平了这满殿的喧哗与热闹,舞姬脚下一顿,踩着舞裙限些摔倒,应邀入宴的大臣皆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起身恭迎这位南启国的小祖宗。
皇上焦急的步下龙椅,左顾右盼。
今儿个,他的右侧坐的是皇后,而左侧竟坐着一向低调安份的梅贵妃,年仅十岁的南宫静便端庄的陪在梅妃的身旁,眉眼间亦是秀美出尘,宁静懂事。
窦皇后眉心紧紧一拧,对于南宫绝,她没有十成的把握能控制,但今夜这事,无论如何,她都必须掌控。
太子妃这张宝座,只能落入窦家。
想到这里,皇后的眸中已是阴冷一片,双眼望着南宫绝远远走来的方向,手指微微一抬,乐声再度响起,伴着大臣们似高而低的行礼声。
南宫绝绕过那已经吓得呆傻的舞姬,径自在皇上下位的空位坐下,劲墨色的锦袍一如她整个人的性情一般,让人胆战心惊,虽然她此刻并没有发怒或是不悦,但大殿内的气氛明显随着南宫绝的到来而下降到底。
虚伪的寒喧声中亦带着小心翼翼。
“绝儿,父皇为你准备了绝色美人,来,瞧瞧喜不喜欢!”南启帝凑到南宫绝的耳边,声线压得极低,那一脸的笑意却是猥琐暖昧至极,即使不问,众人也能猜到,他与南宫绝说了些什么。
皇后指尖微动,一名隐在暗处的身影便绕梁而下。
长长的袖摆如同三月飞花,从高空中散落,紧接着,一抹艳红的身影便落入了殿中央,只见此女身着抹胸艳红舞衣,衣摆和袖摆上皆以金线勾边,华丽却不繁索,妩媚却不张扬。
一头秀发高高挽起,头上钗着同样艳红似火的细钗,流苏倾泻而下,随着她一舞一动,旋转飞舞着。
女子的脸上遮着一块薄薄的面纱,唯露出那对妩媚勾人的桃花眼,即使看不见她的全貌,却足以让人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南宫绝捏起手中的琉璃盏,嘴角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睛落在女子曼妙的身段上,好似已经剥开了她的衣衫,览尽了她的春光。
她不禁在心中暗叹,这世间的女子或许原本应该是这样,妩媚动人、风情万种、柔情似水、温柔可人。
是不是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住着这样的女子?
良久,女子似乎承受不了南宫绝这样的打量,舞步微乱,却在这时,乐声忽断,乐师已经提着断弦的古琴胆颤心惊的跪地磕头:“奴才该死,请陛下责罚!”
在这种场面犯下这种错,即使不死,这一辈子也注定不见天日了。
南启帝勃然大怒,一挥手,便有禁卫军上前,欲将那名乐师带下去,却闻南宫绝笑道:“断的好,重重有赏!”
闻言,上前的禁卫军不知所措的望着南启帝。
虽说他们直接听令于陛下,但南宫绝是何人?他们心里都清楚的很,她是南启唯一的皇子,南启江山唯一的传人。
又岂是平常人能得罪得起的?
窦皇后不悦的瞪了南宫绝一眼,冷笑:“太子要赏,便赏,本宫今儿个也有赏赐给太子!”说罢,斜长的眼角一挑,那名身着艳红舞衣的女子立即摘下面纱,恭敬且温婉的行礼:“臣女窦惜玉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太子殿下!”
她故意忽略了梅妃与静公主,不愧是窦家的人,都有骄傲的不将世人放在眼中的姿本。
南宫绝点头,稍有兴致的望着她,揭开面纱的窦惜玉,就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沉静贵气,精致端庄,眉眼间有着一抹高高在上的骄傲。
这样的女子该有这种姿态。
或许,女子只有这样才能使男人神魂颠倒。
“这不是南启第一才女窦惜玉吗?听闻她才德兼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西凉国与东陌国的皇子皆请过旨,欲立此女为妃,难不成说的就是眼前人?”
有人惊叹了起来,虽然声音压得极低,却仍旧让南宫绝听了个正着。
此女,她自然知道,能派入她太子宫的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辈,皇后的这招棋可谓是用心良苦,只是,不知道窦惜玉能否掌控全局?
“窦家长女窦惜玉接旨!”常公公瞧了一眼窦皇后的眼色,立即上前一步,扯着他那尖细的嗓音高声念道。
窦惜玉敛下双目,面色微羞,轻道:“臣女接旨!”
“窦家长女窦惜,才德皆备,赐婚于太子南宫绝为正妃,择日成婚,钦此!”
圣旨一出,满殿一片哗然,谁又曾想到,南宫绝的婚事居然如此突然,且不说窦惜玉是窦家人,单凭她的样貌和才学,世人便觉得南宫绝配不起她,一些青年才俊更是在心中暗暗婉惜,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南宫绝断袖之名满天下,又岂是窦小姐的良人?
婉惜过后,亦只能同情,在一片纠结的目光中,窦惜玉却是温婉如玉,面容平静的伸手指旨:“臣女谢皇上龙恩!”
南宫绝大笑,亦起身,双手抱拳,冲凤座上的窦皇后一拜:“儿臣谢母后凤恩!”
说罢,一手抓起窦惜玉,点足轻跃,已经飞出了德阳殿,直到落入太子府,窦惜玉还闭着双眼,惨白着小脸,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身上的舞衣因着南宫绝的轻扯,而滑落肩头,满园的夜色,竟不及其千分之一来得赏心悦目。
“好看!”南宫绝背手而立,细细的打量着她在月色下更加魅惑人心的容颜,凑近,便闻到她身上浓郁的芳香,婉如置身于百花丛中,却并不令人反胃。
深深的吸了一口,如愿以偿的看到美人身子一颤,畏惧的退缩了一步。
“你的月事来了吗?”碧波湖边,他纵身一坐,锐利的双眼专注的在窦惜玉身上打量着,问出来的话却让人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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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分忧
窦惜玉微微一怔,瞪圆了双目,白晰的脸颊一瞬间便涨得通红,而后小声道:“回殿下,已经来过了!”
“一年来几回,一回几日?”南宫绝别开双眼,转望向碧波湖面,微风吹起她散落在额前的几丝乱发,吹过她冷竣的面容,竟是那般的惊心动魄,好似从魔界走出来的妖孽,又好似从天际失足落下的谪仙。
她便横在这两者之间,那般的矛盾。
窦惜玉疑惑的偷瞧了她一眼,小声道:“一年十二回,每回五日!”
“冯公公说的竟是真的,他懂得真多!”南宫绝点了点头,小声的嘀咕着,也解了心中那点疑惑,紧接着,眉心又微微一拧,她的月事呢?为何没有来?
窦惜玉看着与她年纪相仿,听她的语气似乎已经来了很久了。
想到这里,南宫绝的眉心微微一拧,思索着,是不是要让万无双替她瞧瞧这个问题了?
窦惜玉偷瞧着南宫绝的表情变化,心中对她问起月事之事,是十分的不解。
难不成,南宫绝是想找个女子延续后代?试探她能不能生育?
“殿下,惜玉的身子没有问题,只是……皇后娘娘说了,惜玉和殿下都未长成,这事还得再过一年方可行……”
勾唇浅笑,眉眼间尽是女子的柔情,艳红的舞衣在碧波湖上异常的显眼,晚风吹起她的衣袂,贴上她柔软婀娜的身姿上,沉静似水,却又妩媚似妖。
她的声音极轻,带着一丝女子该有的羞涩。
南宫绝半眯着双目瞧着她,同为女子,说不羡慕是假的,她也希望自己能披上美丽的衣裙,寻求一方庇护的港弯,可惜,她身上背负的太多,寒冰的死,和自己十五年来所受的种种,都不允许她就此放手。
“听闻窦小姐琴技了得,可否抚上一曲?”勾唇,换了个庸懒的姿势半靠在湖边牡丹亭的柱子上,墨黑如曜石的双眼望着窦惜玉。
手指微扬,风、雨已经迅速的备上了琴案,上头架着一把绿宝玉的古琴,沉静高贵,犹如它的主人一般,傲视九州。
冯公公奉上茶点,静静的在一旁侍候着。
“碧瑶?”窦惜玉震惊的看着面前碧绿的琴,绝美的脸上带着不可置信。
这可是世间最俱价值的古琴之一——碧瑶?世人追捧了数百年,没想到,竟能在太子府一睹其风彩。
窦惜玉上前一步,纤长的手指爱惜的抚上那凉薄如冰的琴身,每一根弦都是集天地之精华,聚万物之奢侈,她微微颤抖,纤长的睫毛掩下她温婉的双眼,那里头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抚琴者的爱慕。
“嗯,窦小姐若是喜欢,便抚上一曲,兴许本宫高兴了,这琴便送你了!”南宫绝伸手接过冯公公沏好的温茶,用茶盖轻拂浮在上头的上好叶尖,递到嘴边轻轻的抿着。
窦惜玉这才收回手,福了福身子,在案前坐下,手指置于琴弦,轻轻拔动,清脆的音乐犹如它的名字一般悦耳。
她心中一喜,知道这琴是货真价实,正要畅抚一曲。
却被南宫绝制止:“窦小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