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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绝步下皇辇,黑色的劲袍将她挺拔的身姿衬托的更加威武霸道,腰间别着的明黄腰带向征着她至高无尚的权威,这位南启国第一恶人,百姓又畏又恨的南启唯一皇子就这般张狂的立在那无人的官道上,四周除了那奢华的皇辇,空无一物。
即使有人好奇、张望,却没有一人敢出声轻讨。
“开城门!”随着一声高喝,城门缓缓拉开。
乔子隐翻身下马,正纳闷着今日为何如此安静?
抬头一瞧,便见到城门的那一头,南宫绝正负手而立,面带微笑的立在那里,她面如神诋,浑身上下散发出专属的尊贵,一月之余不曾相见,乔子隐竟看得有些痴了,眼中的惊艳怎么也掩饰不去。
这个男人,有着至高无尚的权力,有着杀伐果断的手法,有着敏睿迅勇的智慧,在北方,他多次与南宫绝通信,每一次的回信,都让他震惊久久。
无法相信,这个曾让他深恶痛绝的人,竟与他有着知音般的思想。
不知何时,他开始习惯翻阅她的回信,仔细的研究她写下的每一个字,刚劲有力,犹如她的人一般不带一丝拖踏的字体,简直是她的化身。
“参见太子殿下!”张德有些受宠若惊,带着部下下马行礼。
南宫绝上前一步,虚手扶起张德:“辛苦了!”便是一声问候,便让这位铮铮铁汉,湿润了双眼。
嘴角喘动,竟没能说出一句恭维的话来。
乔子隐抬头看着南宫绝,却被她轻轻牵起,步入皇辇,并肩而坐。
在寂静的官道上,皇辇沉重升起,他紧紧的握着南宫绝的手,心中久久不能平息,这份异样的感觉,在此刻显得特别的激动,心在‘扑通扑通‘的跳着,说不出的奇特,掩不住的兴奋。
“殿下,借粮一事,需尽快进行,北方已有几处势力隐隐而动,若是再不制止,怕是会引起祸端!”放眼古今,多少不满朝廷的民间起义,都是由这天灾引起,一呼百应,甚至在过去的朝代中,也有推翻朝廷的例子。
因此,乔子隐才会特别忧心。
南宫绝轻笑,伸手拂开乔子隐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你黑了,也瘦了!”北方的粮食短缺,以乔子隐的性子,定是与民同寝同食。
原本白晰的脸颊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温文儒雅的气度上又多了一抹男子的阳刚,乍一看上去,竟显出了几分健硕。
乔子隐刚刚平复的心情,又因南宫绝的一句话而撩拔的混乱不堪,脸上微微发烫,极不自然的敛下双目,避开南宫绝赤果果的目光。
“爷……也瘦了!”一下战马,他便注意到了那个高不可攀的人,面色苍白,双眼微微凹陷,隐隐有黑眼圈环绕,比之前憔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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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子隐害羞鸟,有木有很可爱?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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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默契不足
“爷……也瘦了!”一下战马,他便注意到了那个高不可攀的人,面色苍白,双眼微微凹陷,隐隐有黑眼圈环绕,比之前憔悴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乔子隐故意敛下眉眼,掩饰了自己的心思,却仍旧掩不住他早已发红发烫的脸。
纵使心中百转千回,有着无数高淡阔论,但人真的站在了面前,他似乎又觉得不知道该以哪一句话开头。
便是这样奇怪的心思,一路伴着二人入了勤政殿。
早朝早已开始,被南宫绝突兀的打断,众人却也没有太多的惊奇,只不过,见到被他牵进来的乔子隐之时,左相乔权还是心里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若说之前的乔子隐是一派不甘屈辱的模样,那么……今日的乔子隐则是满面春光,意气风发的模样。
即使这么多双眼睛停留在他与南宫绝紧握的双手上,乔子隐仍旧没有半丝的退缩,甚至还迎着那些或鄙夷或唾弃的目光,昂首挺胸的走着。
行过跪拜之礼,他便开始向皇上报告这一个多月来在北方的亲身经历。
每一个字,每一句都康慨激昂,让人感同深受。
一众朝臣,越听眉心拧的越紧,到最后,开始商讨北方救灾的方法,便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概论。
“陛下,当尽快拔银救灾,以征粮的方式解北方的劳苦!”顾大人率先站了出来,以陈词老调,古板的纳誎。
古往今来,南启国都有一句‘一方有难,八方支持’,这些读书人,平日里诗书看的多了,很多时候都拘泥在纸上谈氏之说。
他的话刚落,便惹来武将中的一声重哼,威武大将军名下的一员猛将范畴道:“待粮食征起来,只怕北方的百姓早就饿死了!”
此话立即引来了不少人的赞同。
也是,一方面,征粮必须下告各部三省,再由各部三省下告各区各镇,再由地方一步一步传下去。
而收粮,自然也是一步一步而来,由此,从百姓手里捐出来的粮食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双手,到时候不仅得不偿失,反而浪费了救灾的时间,眼看着冬天便要来临了,这事拖下去,只会动到国之根本。
南宫绝坐在太子位上,今儿个,她面色不太好,心情却堪好,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指间轻轻的敲打着椅背,锐利的眼眸在众人的身上来回巡视,并未出言制止大家的讨论。
对于她今日的低调,很多人已经在暗中抹冷汗,捏忧着这是不是暴风雨欲来时的前奏。
很快,有人不信邪的站了出来,将文武两臣的两边定论都一语推翻。
“朝庭如今国库空虚,若要拔银救灾,也解决不了问题的根本,征粮一事,势在必行,只要众臣齐心协力,臣相信,粮食很快便能运往灾区……只是,今年我南启各地的粮食收成都不好,这征粮恐怕不是长久之计……臣倒有一个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站出来的男子身着灰褐色文官服,面色黝黑精瘦,身材略为娇小,在文臣这一排还看不出太大的差别,此时,他列队一站,立在了武官的身边,便显得渺小如细沙了。
南宫绝将目光悠悠的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唇角勾着有意无意的浅笑。
此人正是被她提拔上来的新任户部尚书刘浅。
当日,她也是看中他的精睿和沉稳,今日看来,他确实配得上这个位置。
在其位谋其职,他不仅将户部护得很好,还能巧妙的将问题潜移默化,是个不可多得的良才。
乔子隐却不认同了,他以为,征粮一事进程缓慢,如今,要解燃眉之急,还需在国库取银,至少,解目前的危机,再去另择他法。
“刘大人,你可见过北方的惨状,你可见过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你可曾想一想他们的处境……”
他有些意愤填鹰,语调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八度。
却是话没说完,已经被南宫绝制止了下来,抬手,指向刘浅:“说!”简短的一个字,让那瘦小的身影挺直了腰肝子,他眼中精光一现,立马弯腰道:“谢殿下,臣想,若是能从富足人家的手中掏银子,岂不是更好!”
说到这里,全场一片哗然。
他们从未听过天灾要从百姓的手中拿银子,这和强取毫夺又有何分别?
南宫绝眉目一扫,冷意森然,原本交头接耳的众人立即噤了声,个个敛眉顺目的继续将刘浅把话说下去。
“古人有言,君子敛财,取之有道!实不相瞒,臣接手户部,才发现,国库短缺,恐怕是拿不出这笔银子,放眼我南启的大好山河,多少富商甲贵,多少高门大户,若是每家每户按日常收入,分摊一小部分银子捐献灾区,恐怕比从国库取银子更实利些,毕竟,国库一空,明年的百姓税收必涨,这层轮回的道理,世人皆知!”
一番话下来,再没有人笑话他的高谈阔论,即使是南宫绝也不得不赞许的点了点头,对这位面目实在不经看的刘浅,有了几分欣赏之色。
这时候,右相赵青江提出一个问题:“有谁肯出银子?若是无人捐献,难不成拿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强取豪夺么?”
确也说的没错,捐献这种问题古往今来,都是出于自愿,若是无人自愿呢?
刘浅呵呵一笑,道:“那便要有劳各位大人位以身作则了,只要各位大人先捐上一部分,再号召家中亲属,以及身边的亲人朋友捐起来,臣想,那些富商甲贵,必定不会少这一份,这等与朝廷攀上关系的机会,有谁肯放弃?”
说到这里,南宫绝不禁失笑,好一个刘浅!
“便按你说的做!”拍下最后肯定的一捶,一些还想狡辨的官员都纷纷闭了嘴,哪里还敢说半个字。
回太子府的路上,乔子隐一直低着头,游神太空。
南宫绝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生生将他捏的生痛,他这才回过神来,侧头看向靠在软榻上闭着眸子的俊美公子。
“爷,这不是长久之计,光是靠那些富甲商人的施舍,怎能解救整个北方?”闷了一个早上的话,乔子隐还是不吐不快。
即使要惹这个人不高兴,他也认了。
闻言,南宫绝睁开双眼,起身,抬手便在乔子隐的额间赏了一颗重重的暴粟:“跟爷的时日毕竟太短,默契不足!”
她何时说过要靠捐献来渡过这次难关了?
她自然还有更长久的打算,只不过,这对于南宫绝来说,是绝顶的机密,他目前并不打算公诛于世,毕竟,要离开京都,朝中势力只怕又要重新洗牌了。
这短短二个月,她初步建立了一部分自己的势力,但真正的实权还是捏在皇后的手里,若是今朝一走,只怕皇后会立马清除她的势力,待到归来之时,一切又要重新开始。
因此……南宫绝有了新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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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爷是天下第一美人(宠着)
乔子隐捂着被弹得发疼的额头,心中隐隐有些不甘,都是什么跟什么?
默契不足?亏他在回程的路上,还反复阅读她的书信,坚信找到了寻觅多年的知音,却不知,人家压根不领情,还直言‘默契不足’。
不知为何,乔子隐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一扭头,便不再看南宫绝。
瞧他这副模样,南宫绝心情舒畅了不少,盼了一个月,她终究是将他盼了回来,有乔子隐在朝廷坐阵,她外出也要安心许多。
毕竟有左相乔权在护着,他若是想维护工部与刑部的势力,问题应该不大。
“胆子大了,敢跟爷使小性子了?”这副气鼓鼓的模样,或许乔子隐自己浑然未觉,可南宫绝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一张俊秀的脸黑的好似她欠他十万两银子不肯还似的,小嘴角负气的微微嘟起,竟有些孩子气,想到这位堂堂的左相长子,前文科状元竟会露出如此可爱的表情,南宫绝便忍不住开怀大笑。
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将他扣进怀里,低头,印上那微微嘟起的小嘴,却是清郁香甜,味道极好。
乔子隐却没想到南宫绝居然敢在大街大巷上如此侵犯他,一张脸涨得通红,猛的要推开她,却又不知为何,有些不舍,伸出的手停在她的肩膀处,倒造成了欲拒还迎的表像,真真是撩人至极。
南宫绝眼中的色彩遂渐加深,昨晚被抽空的力气似乎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她直恨不得将身下这人吃干抹净了,却又……
一声轻叹,待两人都气喘吁吁,不能再继续了,她这才放开了身下的人,平复了气息,整理好了被拉开的衣襟。
乔子隐一边轻喘着,一边还不忘讨伐自己的主动权,侧头,望着南宫绝娇美的就要滴出水来的侧脸,上气不接下气道:“爷还不信任我么?为何不能告诉我?爷到底做了什么决定……”
他早已猜到南宫绝思虑长远,定不会将问题扣杀在表面,之前书信中,两人一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