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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立马弃械投降了。
乔子隐咬着唇瓣试图往后闪躲,怎知捏住他下巴的手指忽的用力,一股钻心的痛通过牙床直达全身,他颤了颤身子,却是忍住没喊痛。
倒是条傲气的汉子。
“怎么,你跟爷讲羞耻和良知?那好,爷便让你知道什么叫羞耻和良知!”说罢,手指一扬,一件月牙白的外衣便罩在了乔子隐的身上,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只闻外室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而乔子隐已经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真是个不长眼的!”冯公公压低了的尖细嗓音落到众人的耳朵里。
其余三人都浑身打了个颤,谁都知道冯公公训人的手段可是层出不穷,他们之前也没有少受那些龌龊罪。
如今想来,仍旧是毛骨悚然,让人不寒而粟。
南宫绝自然将众人眼中的畏惧看得一清二楚,在三人的身上扫了一遍,一挥手:“乔侍君不懂规矩,冯公公会亲自教导他,你们也都散了吧,爷累了!”
这话说出来,跪在地上的人却没有半分的反应,许是以为自己幻听了。
今儿个竟会这般容易便让他们离开?这在太子府是前所未有的。
“是,奴告退!”第一个退出去的是西川胤紫,他只是微怔了片刻,便立即顺从的穿好衣赏退了出去,仿佛所有事对他而言,都是虚空的。
而南宫绝的喜怒无常,他早已习惯了。
夜景玄见西川胤紫退了出去,亦立马恭身而去,生怕南宫绝改变了主意。
“爷……奴不依,爷也不想念奴,奴可是日夜思念着爷……”泛着水气的妩媚眸子委屈的瞅着南宫绝,未着寸缕的身子仍旧不安稳的摆出妖娆的姿态,见南宫绝并没有反对,便大着胆子,靠了过去。
声声酥媚,听得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哦?你确定不是日夜盼着爷回不来?”微微一笑,纤长的手指在墨竹熙的背上游走着,时而轻弹,时而揉捏,邪肆乖张的容颜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直瞅的墨竹熙毛骨悚然。
他不禁在心中盘算,这变态太子今儿个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这会儿已经怀疑到他头上来了?
不可能,三个月前,太子离府之际,还对他宠爱有加,并未有半分怀疑。
依他的性子,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定会将自己五马分尸,不对,或许更残忍些。
想到这里,墨竹熙妩媚一笑,一张细嫩的小脸已经贴上了南宫绝的大腿,修长白晰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处似有若无的抚摸着,一路向上,撩人至极。
直勾得人心头冒火。
南宫绝心中一叹,可惜了,自己此时还不能暴露身份,如若不然,她不介意将这妖孽收了,免得他再祸害人间。
转念一想,这个墨竹熙处心积虑的爬上她的床,定是另有隐情。
手指一勾,轻巧的握住了墨竹熙的手腕,手指磨梭,细细把玩。
却惹来对方娇嗔,努嘴:“爷这是什么话?竹熙自然是希望爷安然无恙,竹熙对爷的真心是天地可鉴……”
实则,是巴不得你快点去见阎王,他也好脱离这苦海。
说罢,眼中已然噙了晶莹而可怜的泪珠,挑眉看着南宫绝,另一只手却是不知不觉中拉住了南宫绝腰带的一边,正欲扯开……
“哦?真的?”南宫绝原本游走在他背后的手忽的一收,墨竹熙便毫无征照的落入了南宫绝的怀里,他微微有些畏惧,很快便回过神来,乖顺的贴在南宫绝的腰际。
却发现,这腰肢竟是出奇的柔软,并不似一个成年男子的身段,正欲顺着南宫绝的腰肢往上探,却被她用力在腰上掐了一把,他疼得倒抽了一口气,却忍着没有喊疼。
“爷……”不知是他天生妩媚,还是声线如此,即使在这般痛楚的情况下,发出来的声音仍旧勾人媚骨,令人心猿意马。
“既然对爷真心实意,今夜到爷寝宫里来,爷要好好疼你……”
说罢,南宫绝仰头大笑,颀长的身躯径自立起,一脚迈过仍旧跪趴在地上的墨竹熙,狂傲得仿佛天下尽在她指间。
“是!谢爷!”墨竹熙欢天喜地的嗑头谢恩。
待南宫绝的身影行出这浴场,他这才抬起头来,眼中哪里还有半分痴迷,有的只是满目的萧然与颓废的无奈。
天下苍生讲究一个平衡,而南宫绝的出世却威胁了这场持续了数百年的平衡,因此,这人不能留,而墨竹熙的任务便是取她性命。
来到太子府方知,世人口中的废物,竟生了副百毒不侵的身躯,武艺天下无双,手段凶残,并不似他想象中那般好对付。
但好在,南宫绝有个软助,便是沉迷美色,又称断袖太子。
但凡他看上的男子,无论用尽什么法子,最后都会掠进这太子府,一旦进来了,能活着走出去的,没有几个。
当然,墨竹熙也亲眼所见了南宫绝的嗜血残暴。
她视人命当草芥,想打便打,想杀便杀,对待府里过了气的男宠更是用尽极刑,五马分尸已经是轻刑了。
更有被剁了手脚,拔了舌头做成人彘摆放在府中各处以供观赏的,每每看见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墨竹熙都恨不得将南宫绝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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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爷,该喝药了
回到寝宫,冯公公已经迎了上来。
小柱子并不在,她挑眉随处看了一眼。
“殿下,听闻今儿个小柱子顶撞了您,奴才已经让他去杖房领板子去了!”冯公公是个精明人。
南宫绝点了点头,这冯公公倒是护着小柱子的,怕她亲自罚小柱子,竟快她一步。
“爷累了,你到外头候着,乔子隐那里派个人照看着,明儿个一早请他过来!”挥了挥手,南宫绝伸手轻抚额头,这一天闹的,她也确实有些头疼了。
一转身,在那张宽十几米的超级大床上躺了下来,发现丝质柔软,比起她往日住过的最好的客栈都要舒服几十倍。
心中不禁感概了一番,哥哥可知如今代替他位置的竟是她这个未曾蒙面的孪生妹妹?
冯公公见南宫绝已经躺了下来,欲言又止,在原处转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上前,小声道:“殿下,您该喝药了,这个方子是老奴好不容易求来的,说不定会有转机!”
南宫绝方才闭上的双眼又微微拉开,斜眼觑了冯公公一眼,见他似有隐情,又看了一眼那早已放凉摆在案几上的褐色药汁,迅速将那味道分解了一遍。
不过是些强身健体的药材熬制而成。
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照理来说,哥哥身强体壮,为何还要喝这些东西?
“冯公公,爷这身子怕是什么方子都不管用了,你就不要再费心了!”薄唇轻启,轻轻淡淡的声音中又带了一丝隐不可闻的叹息。
她试探着冯公公。
听了这话,冯公公偷偷抹了一把眼泪,也只有在他面前,南宫绝才会放下平日里的伪装,更听今日南宫绝与他说话颇为客气,心中更是感概万千,‘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声泪俱下道:“老天不开眼啊,殿下乃龙子,定是遭了上天嫉妒,才会办不成事,老奴相信,总有一日,殿下定会重振雄风,成为顶天立地的九五之尊!”
靠……
听完这话,南宫绝几乎从床榻上弹跳了起来,她瞪圆了双眼,终于明白这药的功效了,强身健体,壮阳补肾。
原来……哥哥的身子竟是这样!
那么,他会软禁这些男子,肆意折磨,或许是一种出自内心深处的心魔,让他自卑的不敢面对世人,才会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
一下子将事情都想明白了,她的心间豁然开朗,‘腾’的一声坐了起来,目光直视冯公公。
“爷以后也不需要这种东西,冯公公,爷问你,是不是爷变成什么样,你都会一如既往的服侍爷,忠于爷?”
她十分认真严肃的看着冯公公,似乎要透过他那精明的双眼挖出他灵魂深处的想法。
冯公公浑身一颤,心思灵透的他意识到太子已经并非往日里的太子了。
一样的容颜,一样的手段,只不过,她更让人无法捉摸,这一回的北疆之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太子改变如此之大,冯公公除了疑惑,更多的是心疼。
这些想法如数落入到南宫绝的眼里,她勾唇轻笑!
很好,冯公公不愧是这太子府的当家主管。
“会,无论殿下变成什么样,老奴都一如既往的忠于殿下!”重重的磕下三个响头,以表明自己的忠诚,冯公公坚定如是道。
南宫绝点了点头,顺手将自己那三千烦恼丝披散在肩头,衣带半解,露出细嫩的香肩,以及那领口处若隐若现的沟渠。
即便是悦人无数的冯公公,此时亦忍不住捂住了嘴巴,瞪圆了双眼。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同样的容颜,不同的是少了几分阳刚,而多了几分柔媚。
同样的身段,不同的是少了几分壮实,而多了几分风姿。
太子殿下真的不同了,冯公公终于接受了现实,跪爬到南宫绝的脚底下:“殿下,您真的去找那个人了?如果变成女人会让殿下好受些,老奴绝不会阻止殿下!”
原来,前太子亦有过变成女人的想法,这倒是让南宫绝得了便宜,她还想如何与冯公公解释,这下子,完全不必解释了。
“嗯”并不肯定,也不否认。
既然他认为她去做了某种切割,那么,就由着他想吧,如今,她是真的乏了,捂了捂额角:“爷累了,你暂且出去,不许任何人来打搅爷,明白吗?”
冯公公小眼睛精明一转:“是!”
如今,太子成了女人,这是天大的秘密,他自然不能让那些娈人轻易的接近爷了。
正准备恭身退出去,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故犹豫着又倒了回来,细声问道:“殿下,今儿个几位侍君可瞧见了爷的……”
南宫绝并不睁眼,翻了个身,将自己面向床的里侧,心道,这冯公公果真是个人精。
“自然没有!”
冯公公长舒了一口气,直呼太子殿下英明。
诺大的寝房里总算恢复了宁静,南宫绝闭上双眼,抱住身旁柔软的丝被安稳的进入了梦乡。
这是十五年来,她第一回睡得如此深沉,仿佛世间所有烦心事都与她再无半分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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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真是妙招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色暗沉,邪肆的黑代替了圣洁的白。
南宫绝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似乎有些饿了,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小柱子已经机警的撩开卷珠帘端着洗漱用具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
见南宫绝半倚在床柱边,眼神带着刚睡醒后的庸懒与迷茫,他微微一怔,立马跪下:“殿下,可要传膳!”
南宫绝点了点头,这是她一日来听到的最好听的话了。
午时在宫里,却也没有心情用膳,算来,她竟一整日滴米未进了。
小柱子急忙侍候南宫绝洗漱好,便跑去传膳了。
待晚膳全数上了桌,南宫绝不禁在心里唾弃起她那早逝的孪生哥哥了,这饭桌上九九八十一道山珍海味,简直让人眼花缭乱,即使是百人合着桌子吃,恐怕也吃不完。
抿了抿唇,眉心微微向内拧起,小柱子正为她布菜,见南宫绝脸色阴沉了下来,吓得手指一抖,手中的金筷子便‘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下。
冯公公惊得瞪圆了眼珠,恨不得拧了小柱子的耳朵将他暴打一顿。
太子殿下刚刚回府,他已经两次做错事了,这一回,若是再打二十板子,只怕他这小身板也挨不住啊。
好在之前罚的时候,杖房的人通晓了冯公公的意思,随意的拍了几下便了事了,如若不然,他哪里能站在这里?还不痛得死去活来的。
“殿下,可是饭菜不合口味?老奴这就让人重新做一份!”冯公公仔细的揣摸着南宫绝的心思,只觉得她变成女人后,真真是难以捉摸,有些时候,连他都拿不准南宫绝想要做什么。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