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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读懂了南宫绝的心疼,墨竹熙缓过气来,紧紧的抱住她:“为了爷,一切都值得!”
温情充斥在两人之间,南宫绝目光柔和,将下巴轻轻的靠在墨竹熙的头上,嘴角勾起,这个男子给了她与寒冰不一样的守护。
她的心里因为他的付出而柔软了一些,渐渐的,不再如冬日寒霜。
便在这时,一抹悄然无声的脚步生生的顿在了殿外一个隐蔽处,黑暗中那炯炯的目光紧紧的锁在那相拥的身影上,眼中闪过无数奇怪的情绪,最终归为一汪深不见底的海水。
三日时间里,凤傲天似乎对与南宫绝切搓武艺将生了将大的兴趣,几乎一有时间便会将她唤来,一较高下。
两人的武艺和内力原本就是旗鼓相当,这一打,无非又是一场毁天灭地,整个凤国皇宫被毁去了三分之一的建筑,工部正紧锣密鼓的张罗着重建皇宫的事。
有人放出皇宫已历史悠久,而需要翻修的话来,百姓中更是举国高呼,赞叹凤傲天勤俭爱民,将来定是英明神武的一国之君。
南宫绝不得不佩服凤傲天,他能利用所有一切的可能,替自己制造出乎意料的效果。
这是她不曾学会的东西。
而这些日子,墨竹熙也显得有些神秘起来,总是面色苦怪的坐在一旁发呆,又有时会不知去向,趁着殿内的守卫松懈了一些,他似乎总是会往外跑。
烟雾环绕,鸟雀低鸣,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温热的空气中飘来阵阵幽香,迎面一片沉静。
踏入这片密林,身后的袁公公便冷哼着退到了一旁。
南宫绝望向那置身于温泉中正惬意的享受这奢华的一切的人,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眼底却是阴沉的可怕。
“太子殿下对于我的主子借粮一事,考虑的如何?”三日之期,若是再谈不妥,她还有更好的法子。
北疆一带铁业兴旺,若是迅速虚建起武力支部,制造大量的武器装备,来一场破釜沉舟也不为过。
打好了主意,南宫绝便没有那般急切的与他商讨条件。
这话的意思,似乎凤傲天一旦拒绝,她便立即打道回府,不会再作过多的纠缠。
对于这种得世态度,凤傲天自然是十分的熟悉,这个寒冰,真的与他十分的相似,原本紧闭的双眼猛的睁开,眼底有着与南宫绝同等的冰凉。
身体的周围水花四溅,水滴滑过他麦色柔韧的肌肤,在这一片水光之中显得格外的诱惑,连树枝上的小鸟似乎也羞于他的傲人之处,偷偷将小眼睛别向了他处,嘴里的声音再也发不出来了。
南宫绝面不改色的看着他,坦然的欣赏着他傲人的身姿。
“若是哪一天寒大人打赢了本宫,本宫便答应你的条件!”凤傲天踏上青石,一步一步朝着南宫绝走来,抖落了一地水珠,湿透了脚下的青石。
南宫绝冷冷一笑,看着从青石上踏着水珠而来的健硕身姿,像显摆一般,毫不遮掩的暴露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眼底却是阴沉的可怕,比凤傲天更快一步,上前,踮起脚尖,贴近他的耳际道:“殿下,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对南宫绝的宠臣起了兴致,也想尝一尝这龙阳的慈,若是如此,殿下应当早早告诉在下,也免得这些日子的周旋!”
听了这话,凤傲天瞪圆了双眼,整个人都错愕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抖落的水珠顺势滴下,好像南宫绝那赤果果的目光,将他从头顶一路看到了脚底,凤傲天本能的想闪躲这种目光,但是……南宫绝的动作却比他更快了一步。
近身博击是南宫绝的强项,她曾经漂扬过海,见识过许多中原不曾有的东西。
这种近身博击便是她从海的那一边学来的。
不止一次的用来对付凤傲天,却是妥试不爽。
反手扣住他的脖子,使蛮力往后一拉,凤傲天那高大的身姿便被她狠狠的掷在了身后,抵上一堵冰墙,发出极为震动的声响。
门帘外,袁公公高喊了一声:“殿下……”
话未说完,已经被凤傲天怒声制止:“滚!”
门帘那一头,再没了声响,南宫绝勾唇一笑,眼中满是凤傲天不曾见过的邪魅,他从不曾知道一个男子也可以狂妄邪魅到令人惊艳的地步。
正当他失神之际,南宫绝笑得更加的魅惑人心,手指却悄无声息的渡上了凤傲天腰间一处,用力一捏,力度重得惊人,却又恰到好处的让人浑身酸麻。
他不知道这是哪一处的穴位,以前从不曾学过。
凤傲天的脸色瞬间霎白,本能的反手想将南宫绝摞倒,却不知,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怪招,居然轻易的便躲过了凤傲天的攻击,反手一按,将他面将墙臂,背朝她的按了个死紧,连动弹都难。
“大胆,你若再不放手,借粮的事便休想再谈!”意识到自己处于弱势,凤傲天也不是迂腐之人,立即以权压人,试图让自己得到一丝喘息的空间。
南宫绝仰头一笑,那笑声爽朗却又张狂,贴近他的耳边,小声道:“在下就没想过借粮的事能谈妥,既然太子想尝一尝龙阳之好,在下便当离别之礼赠与太子”说罢,手指若有若无的拂过凤傲天的肌肤。
使得他浑身打颤,羞辱的想要杀人,却又被南宫绝死死的按住,丝毫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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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你到底是谁?
“你……”凤傲天气急败坏,脸色一下子僵硬得几乎想杀人,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眉宇间满是羞辱之色,若不是他的身体被南宫绝禁固着,只怕此时,他已经如狮狼暴吼着让对方死无全尸。
“殿下的腰柔韧非常,肌肤也是弹性十足,摸起来十分入手!”南宫绝坏笑着在凤傲天的耳边吹着气,欣赏着他气得就要背过气去的模样。
坏心肠的在他身体的几处敏感处游走,时不时轻重缓急的按捏摸揉,简直是十八般武艺都用在了凤傲天的身上。
原本以为他定招架得住,谁不知,凤傲天的反应竟是如此生涩,好似……对男女之事不曾接触。
这一发现,让南宫绝越加的兴奋起来,手指往前一探。
凤傲天整个人都弹跳了起来,却又被南宫绝用内力施压,死死的贴在冰凉的墙壁之上。
熟练的将他下肢分开,带动着她手中的节奏。
凤傲天颤抖着叫骂了起来:“该死,你若是再敢动本宫一根毫毛,本宫定要将你五马分尸,送到我凤国最下贱的男馆中任人日日娱乐,嗯……你他妈的给本宫住手,本宫……”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南宫绝不耐烦附上来的唇瓣如数吞下了小腹,唇齿相交,身体上点着火,灵魂亦像烧着了一般,直灼得凤傲天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像虚脱了一般半倚在墙壁与南宫绝之间。
好半天,他闷哼一声,与此同时,南宫绝松开手,凤傲天便脱力的滑倒在了南宫绝的脚下。
“殿下,如今你应该明白龙阳之好了,能为殿下服务是在下的荣幸!”她居高临下,如王者般俯视着他,带着傲视九方的霸气。
凤傲天喘着粗气,支起手肘试图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软的像是被抽了筋骨一般,不仅如此,想起方才他发出的声音,以及那粗重的喘息,他羞愤的全身通红,却又打心底里对自己这表里不一的反应憎恨着。
他不好男色,他不是龙阳之好……
绝不是!
咬着牙,在心中将南宫绝咒骂了一千遍。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袁公公急切的报喊声:“殿下,皇上吐血了……请殿下快快过去!”
南宫绝眉心一拧,伸手将一件干净的里衣披在凤傲天的身上。
脚下的人已经支撑着爬了起来,挺直着腰背,暗自喘息了一番,却是将凤傲天披在他身上的衣衫甩进了池水中,径自披过一件外袍,便快步撩开珠帘进到里间,那步伐仍旧不太稳健,但面上已是冰冷一片,双眼中更是迸射出灼人的冷光,难以想象,便在刚才,他还在南宫绝的手里化成了一瘫烂泥。
南宫绝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强作镇定的出去,心中隐隐有些不快。
“会死么?”珠帘在主人离开之后,发出一连串的‘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承受着主人的急切与怒火。
冷凉的声音在珠帘那一头响起,南宫绝可以想象,那一头的凤傲天,是怎样的一副模样。
袁德全低头敛目,朝着珠帘的方向望了一眼,压低声音道:“死不了!”
两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开了这浴池。
由宫中的侍卫监视着回到偏殿,墨竹熙居然不知去向,南宫绝心中顿时燃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想起方才袁德全来传话,说是凤帝吐血了。
这会不会跟墨竹熙这些日子的神秘有关?
眉心一拧,南宫绝转身便欲出殿,正在这时,墨竹熙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他一把扑进南宫绝的怀里,面色慌乱,嘴里直呼:“爷,您快走,快走……”
说罢,便使了浑身的力气,欲将南宫绝推出殿外。
南宫绝闻丝未动,伸手紧紧的将墨竹熙搂在怀里,轻声安抚:“天塌下来有爷顶着,你莫怕!”
她的话,就好似有魔力一般,让原本急促狂躁的墨竹熙渐渐平息下来,他伏在南宫绝的怀里低低的哭泣着,柔弱的好像一捏便要碎。
“爷……竹熙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的眼泪像是决了堤的洪水,染湿了南宫绝胸前的衣襟。
如此绝望脆弱的墨竹熙,让南宫绝的心里微微的疼着。
她静静的安抚着他,由着他伏在自己怀中发泄着心塞。
好半晌,墨竹熙终是止住了哭声,抬头望向南宫绝,满眼的泪水让他原本就妖娆的小脸更加楚楚可怜,让人不忍心放开:“爷……母妃没有了……母妃没有了……凤傲天一直在骗我,我要与他同归于尽,我一定要杀了他!”
墨竹熙的脸上闪过一丝扭曲的残忍和强烈的仇恨。
南宫绝错愕的望着他……他的母妃死了?早在她过来凤国之前,她便通过安插在凤宫的眼线了解过,墨竹熙的母妃被软禁在冷宫中,这么多年来,都安然无恙,何以他们一来便就死了呢?
这难道是有心人故意挑起凤傲天与墨竹熙之间的新仇旧恨,掀起凤国的腥风血雨?
想到这里,南宫绝的眉心一拧,正要提示墨竹熙往大局方向去分析,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爷……您快走,竹熙要与凤傲天同归于尽!”墨竹熙这才想起自己这些天做过的事,一把将南宫绝推开,自己则冲了出去。
“搜,务必要将今日偷袭皇上的刺客抓住!”禁卫军统领一声令下,整齐有紊的脚步声便将整个偏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身着锦蓝色服饰的禁军统领率先一步走了过来,双手抱拳,冲墨竹熙行了个礼:“属下参见三皇子,属下追捕刺客在此,还请三皇子配合属下的搜捕!”
话虽说的客气,但禁军统领显然是对墨竹熙也有了怀疑,一双眼睛在他的身上考量着,忽的,伸手捏起他的手腕,拉高衣袖往上一撩,一道明显的刀伤便暴露在了眼前,腥红的血迹染红了半个袖子,仍旧源源不断的滴着鲜血。
南宫绝刚追上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那鲜红的血像滴落在她的心间一般,让她的心里一阵刺痛。
‘嗖‘的一声抽出藏于袖中的金丝软鞭,’啪‘的一下便甩开了禁军统领握住墨竹熙的手,而后又是一鞭抽在墨竹熙的腰间,却是温柔小心,鞭子像灵蛇般微微一缠,墨竹熙便被卷到了南宫绝的身边。
她严厉的瞪着他,斥道:“为何受伤了也不告诉爷?”
是她大意了,方才只顾着安抚他,却没注意到他身上居然有伤,便在替墨竹熙包扎的同时,南宫绝不着迹痕的用内力在自己的手臂上也划上了一道。
“我没事!”墨竹熙摇头,生怕被别人看出与南宫绝有何关联,急急将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