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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要活命,在此向陛下告辞!“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去,却被身后的人气急败坏的拦住了去路。
“朕没有恩准你离开,你休想走!“凤傲天几乎是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口,他又有些后悔,这话……说出来味道有些怪,似乎有想他留下的嫌疑。
南宫绝轻笑:“在下要走,无人能拦!“她要走,凭他凤傲天,又岂能拦住她?
一手挥开挡在眼前的人,她挺拔的身躯像劲风飘扬,脚步稳健却轻盈,姿态优雅,却又带着不可一世的傲然……
他再傻,也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
大喊了起来:“南宫绝,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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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从今天起,女帝的更新时间定在晚上的十点左右,太后是上班族,伤不起啊!
不过别担心,碰到周末,太后会尽力多更的,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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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她活着
凤傲天向来聪明且深沉,以他的智慧,想拿身份瞒住他,南宫绝从来没有打过这种主意。
回头,勾唇一笑,满满的邪魅在这梅花飘扬的园子里形成了一幅唯美的图案。
他不禁想起那一日,她的手指流连在他的身上,使他第一次懂得了何为男女之事,他羞愤的三日未曾入眠,每日梦境中都是她那邪魅至极的笑意。
有一抹前所未有的焦虑掠过心头。
好似在害怕,又好似在期待。
他不懂这是什么感觉,心里像是有把火在烧着,整个人都焦躁的想抓个人来海扁,却又十分在意南宫绝看他的眼光。
他这是怎么了?活了整整二十年,凤傲天还是第一次如此不知所措。
“陛下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便不该再任性下去!”南宫绝耸了耸肩。
这个男人,在她看来,并不如墨竹熙口中的那般冷血无情。
相反,他是个孤独可怜的男人,穷其一生,也未能得到一声认可,凤帝的死,没有人能想象对凤傲天的一生造成了怎样的影响。
世人看他风光无限,但他的心里,却永远漏了一笔。
“朕说了算,你若是敢走,朕便派人灭了你南启!”凤傲天上前一步,冷眼恶言相向,极力想要证明自己话中的威胁性,却换来南宫绝的噗哧一笑。
摇头:“你不会!”她没有称他为‘陛下’,而是一个简单的‘你‘字。
这是南宫绝对凤傲天的同情,对他那可怜的小心思深深的怜惜。
她亦上前一步,像那一日温泉池中,她对他做的一切离经叛道的事一般,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尖,沉沉的吻上他凉薄的唇瓣,辗转挑恤,却又带着一丝疏远和离别之情。
凤傲天的眼眶瞬时间红了起来。
这种既想抓住又想放手的感觉,好似万千只蚂蚁挠得他心头发怵。
“我会!”他喘息着,像那一日,斗嘴时的倔强,以往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似乎又回到了两人的记忆中。
那些急吵过的片段,都变成了安慰,安慰着凤傲天这颗几乎失魂的心。
“你不会!”她咬着他的唇瓣,再次强调,语气平缓淡然,与她身上的冷漠如出一辙。
凤傲天这才深深的看清了眼前这个人,她生得如这冬季的红梅一般艳丽,却又冷得如北疆的气候一般严寒,即使被她宠在怀里,也随时有失去的担忧。
她从来不属于任何人,即使竹熙,也未能得到她全部的爱。
他突然懂了,失声大笑了起来,捧着她精致的小脸,忘乎所以的加深这个离别之吻。
袁德全吩咐完小太监将此处清理干净,一回头,便见到那梅林深处,两抹紧紧相拥的身体,正吻得难分难舍。
“眼花了?”似乎对自己的视觉产生了怀疑,袁德全又使劲的揉了揉双眼,在心中默念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再度睁眼,南宫绝已经不知去向,只余凤傲天一人颓废的坐落在梅花林中……
“皇上!”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想问问这里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最重要的是,想知道方才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对寒冰的偏见而产生的幻觉,却是……凤傲天却猛的揪住了他的衣襟,怒声吼道:“备马,备马,快……”
袁德全吓得跌落在地,却见凤傲天已经点足轻跃飞出了好长一段距离。
比起骑马,他的轻重似乎更快了一些。
待跃至城楼,他俯身向下望,只见那宫墙之下,南宫绝手握疆绳,挺拔的身姿如松柏般坚韧,一回头,嘴角微微的弧度却又邪魅至极,隔空,她向他做了个无声手势:“等着……”
与南宫绝并肩而骑的是面色微微苍白的墨竹熙,他的手与她隔空相握,在凤傲天看来,竟是一种无声的挑恤。
咬牙,袖中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奇怪的思绪左右着他的全身,脑海中有一个极度嚣张的声音……不许她走!
她是南宫绝,便是那个世人唾弃的南宫绝,曾被五国当作笑柄的南启太子。
凤傲天真正的认识了她。
刚出了凤国的边界,原本带来的一百名护名已经全数集中,雨飞身来报:“主子,西凉军进犯!”
很快,北疆的探子来报:“东陌突袭,在连云城中大肆烧杀抢掠”。
要知道,连云城是北疆的命脉,一旦失守,将会憾动整个南启的根基。
南宫绝勾唇一笑,她收服的那些土匪山贼们,如今该派上用场了。
东陌与西凉也不会蠢到这个时候来进犯,无非是趁火打劫,削落他南启的势力罢了,眼下,凤国兵强马壮,若是东陌与西凉执意攻陷南启,凤国绝不会坐视不理。
之前南宫绝与凤傲天商讨的那些事,并不是危言耸听,一旦东陌与西凉联手,凤国便也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凤傲天此人绝不是范范之辈,他亦绝不会让此等事发生。
“传令下去,封锁整个连云城,全力对付西凉,告诉东陌的那班龟孙子,若是死伤一名南启的百姓,本宫必让他们国破家亡!”
说罢,南宫绝长剑一挥,正想领命而去,却见空中飘落一片血腥之气,而南宫绝的剑尖已是鲜红一片。
她立即将墨竹熙交给了身后的护卫,吩咐送其离开。
眼见前头便是连云山了,她的兄长当年便命丧于此,这个地方被世人谕为不详之地,被逼入山境的人,通常都是有去无回。
雨迅速一跃,举剑挡在了南宫绝的前头,便见周围枝叶飘洒,周围弥漫着一股阴沉沉的杀气。
此时,天气已经不早,空中飘落着几丝零星细雨,眼见一场倾盆暴雨就要降临。
突然,一声闷雷划过长空,狞狰的闪电破空而出,直直将天空劈成了两半,墨竹熙的喊声渐渐消失在了闷雷和暴雨之中。
‘刷’的一声,前头的小树被人凌空劈断,银光四溢,招招凌利狠绝。
黑色的幻影,在这夜色渐浓的深山中显得尤其诡异。
剑光相交,兵器交戎声响彻山谷。
眼见着自己手下的护卫因辨不出黑衣人的方位,而纷纷落于下风,南宫绝点足一跃,飞起而起,在半空中旋转散落,抓起一把夜光粉,便往黑衣人身上撒去。
一时之间,所有的黑衣人的身上都沾上了粉末,如此,南宫绝属下的人,很容易便辨出了偷袭者的方位。
士气大增,隐隐有将黑衣人一网打尽的趋势,便在这时,无数比雨点还密集的箭羽从四面八方射来,想来,南宫绝一行人是进了包围圈。
她立即意识到硬拼不是办法,在暴雨中,她喝住正与黑衣人死拼的雨:“吩咐众人撤往连云山”
说罢,一扬马鞭,剑风一划,挡下迎面而来的箭羽。
马儿像是得了令般的飞奔,后头的人也陆续跟了上来,黑衣人紧追不舍,直到南宫绝等人被逼上了连云山,这才停止了动静。
雨水将整个山路浸泡得崎岖难行,一百名护卫如今只剩下寥寥数十人,其中,伤者过半,连雨都受了一箭。
“主子,您快离开,这里交给属下来处理!”雨一边牵着马匹费力的替身后的人开路,一边侧头与南宫绝商讨。
他自然清楚这连云山意味着什么,传闻这里头住着山怪,虽说都是些没有根据的东西,但前太子确确实实便是死在这里。
因此,雨才会急切的喝令南宫绝离开。
回头,那山脚下竟是一片银光闪动,想必,那想要取南宫绝性命的人,是九死一生,拼尽了全力,今儿个,他们谁也别想离开。
但南宫绝武艺高强,若是雨和余下的护卫作引线,将人引开,那么……南宫绝还有一丝逃生的可能。
在心中打定了这个主意,雨的态度越加的坚定。
“属下肯请主子先行离开!”一众护卫纷纷下跪,沉声请求。
正在此时,东南方位传来一声异响,紧接着,巨大的喊杀声和马蹄声震天动地的响起,风吹树叶,雨打盘石,雷电闪烁中人影闪动,剑光与雨光连成了一体。
“来不及了!”南宫绝眉宇一闪,将雨和一众护卫用内力震开一边。
她翻身上马,从腰间抽出一道极为少用的金丝倒勾软鞭,长长的鞭条犹如一道带毒的灵蛇身躯一般,叫嚣着朝人群中袭去,所到之处皆是人仰马翻,天地失色。
空中的箭雨齐刷刷冲她一人射来,她旋身一转,手上的金丝软鞭又化为了一道牢固的盾甲,将那箭雨如数折返而去,一时之间人仰马翻。
便在对方军心大乱之际,她抽出腰间的配剑,砍下最近的一名黑衣人的头颅。
胸口乍痛之下,只见肩膀上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那偷袭成功的人正沾沾自喜之际,却见南宫绝缓慢的回过头来,在夜色中,眸中燃烧着火一样的艳红,犹如恶鬼缠身。
她诡异的拔出那刺在肩膀上的剑尖,手指一伸,那人的头已经折在了她的手里。
盘龙四起,剑光如炬……天空中飞起一道金黄与银白交错的剑雨,那高头大马上哪里还有南宫绝的身影。
敌人似乎陷入了短暂的迷惑,一抬头,血泥揉杂,有如拉据断木,长长一条,数百个人头‘咚咚咚’齐声落地。
后头的人着实吓了一跳,借着闪电的光,却仍旧分辨不出南宫绝的方位。
渐渐的,整个连云山脚下都布满了无头尸首,南宫绝的武艺十分诡异,不见身形,只闻一道道凄励的惨叫。
突的……头顶上方传来一阵极为震动的声响。
有人高呼了起来:“山怪震怒了,山怪震怒了……”
紧接着,天地似乎都震动了起来,巨大的碎石从山顶砸落,一时之间惨叫声响彻山谷,南宫绝飞身跃起,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她知道,若是此时昏死过去,她必死无疑。
因此,她借着那闪电的亮光,不断的避开从山顶呼啸而落的巨大碎石,天地仿佛都在震动着,仿佛万马奔腾般强势而来。
一时之间,树木尽毁,鸟雀尽亡,毁天灭地,寸草不生。
南宫绝在碎石间飞奔着,远远看见雨和一众护卫便在前方,正想上去与之汇合,手臂却传来一阵抓力:“快跟我来!”
南宫绝一回头,借着闪电的亮光,看见的却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去哪里?”她大喊,指了指下面一众护位,示意男子将人一块带走,两人同时跃起,避过汹涌滚下山的巨石,点足一跃,已经来到了雨和众护卫的跟前。
“上山!”男子冲众人大喊。
雨看了一眼南宫绝的脸色,见她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开始组织众人沿着有避护的地方小心的往山顶爬去。
又是一阵天崩地裂,大地叫嚣着摇晃起来,山口处突然裂开了一道一人宽的口子。
几名护卫被震下了山,南宫绝死死的抱住身边的一块盘石,脚下正寻找支撑点,却听见几丝裂声,抱住的盘石居然松动了起来,架着她欲往山下滚去。
她脚下一勾,险险勾住了一株未折断的树根,正要借力重新往上爬,头顶却砸落一块千斤巨石。
“小心!”手臂被人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