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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是饭菜不合口味?老奴这就让人重新做一份!”冯公公仔细的揣摸着南宫绝的心思,只觉得她变成女人后,真真是难以捉摸,有些时候,连他都拿不准南宫绝想要做什么。
说罢,冯公公便瞪了小柱子一眼,示意他还不赶紧出去。
小柱子急忙拾起地上的残菜和金筷子,谨慎小心的准备退出去。
“府里还有多少银子?”无来由的,南宫绝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檀木镂金桌面,语气平缓的问道。
她只是觉得如此铺张,会很浪费,这些银子,若是花在正规途径上,她的利益将会更大。
冯公公愣了一下,小柱子也愣住了。
多久了,自太子府建府以来,南宫绝便从未关心过这个问题,平日里都是能花则花,没得花就去抢,反正这南启国早晚是他的天下,用她的话来说,百姓的东西,便是她南宫绝的东西。
“殿下,府里的现银不是很多,不过不打紧,这南启国的天下还不是殿下您的?”冯公公眯着那对精明的小眼睛,说起这话来是脸不红脖子不粗。
南宫绝不禁捂额,冯公公果真是事事顺着她,简直是助纣为虐啊。
也难怪她哥哥会有今日。
这话说好听了是‘拿’,说不好听了,还不等同于让她去抢?
“那是多少?”她今儿个很执著,自个儿的东西,她不喜欢含糊,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冯公公顿时有种提刀架在他脖子上的错觉,太子确实想知道?他知道后不会想杀人?
见他一副便秘的表情,南宫绝已然猜出了大概,伸出一个手指:“一万两?”
冯公公摇头。
“一千两?”
这已经是底线了,南宫绝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已是咬牙切齿。
冯公公再次摇头,身子敛的更弯了一些,似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南宫绝倒抽了一口气,一狠心,啪的一掌击在桌面上,满桌的山珍海味随着她的掌风跳了跳,又安稳的落到了那些精致的盘子里。
“若是没有一百两,你们都给爷滚出太子府去,爷养不起你们这些闲人!”
这一回,冯公公有话说了。
“殿下,是一百五十两……”声音很小,却也松了一口气,还好超过了太子口里的那个数。
眉毛微挑,不禁冷笑,比她预想中还多了五十两,当朝太子爷居然会混到这个份上,真真是让人汗颜。
只怕府里平日里的开销都是靠抢的。
冯公公缩了缩脖子,瞧着南宫绝铁青的面色,弱弱的提醒道:“殿下,皇上划给殿下的水田早些年被洪水淹了,牧场也因为经营不善而散了,如今,府里的开销便只剩下皇饷了……”
太子几时关心过这些问题,平日里那双眼睛都是往各家美男身上瞟,皇上划下来的东西,被他当废铁一般揉成团丢在了角落里,若不是冯公公及时发现,只怕那些田契、地契早就被别人占了去了。
反正,他也不在意。
想到这里,冯公公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小眼睛精光四射,上前一步,欣喜的说道:“殿下,您若是想花银子了,可以问夜家和乔家拿,他们的人在您的府上,不会不给的!”
这下,轮到南宫绝有些缺痒了,冯公公果真是公公中的极品,真是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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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奴来侍寝了
干笑了数声后,南宫绝拿起筷子,开始细嚼慢咽的品着桌面上的美味佳肴,嘴里喃喃道:“以后不许浪费爷的银子!”
冯公公正为她布菜,听了这话,身子僵了一下,而后立马明白过来南宫绝的意思,斜眼瞪了小柱子一眼,示意他赶紧下去,吩咐厨房将明儿个早晨的早膳做的简略一些。
小柱子也是个极会看眼色的,点了点头,便猫一般恭身退了出去。
吃饱喝足了,南宫绝便在府里随意的走动,虽然这太子府的地形图早已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但实地观赏起来,又是另一番的景象。
北院有一片竹林,四季常青,走进这里,便感觉迎面扑来一股竹子的清香,让人产生一种忘却烦躁的安宁感。
此时,在竹林深处,却有细微的声音传了出来。
柔和的月光将光晕打在一道修长的背影上,碍是将他一身的靛蓝冷衣酝上了一层柔和。
“想不到他还能活着回来!”男子的声音压得很冷,却处处透着冷意。
而立在他对面的人竟是今儿险险留下一命的夜景玄。
夜景玄没有回话,只是空洞的瞧着天上那一轮弯月,棱角分明的眉目透着淡淡的凄凉,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他竟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蓝衣男子轻叹了一口气,将手搭在夜景玄的肩头,声线柔和了一些:“夜兄,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的!”
听了这话,夜景玄嘲讽的勾了勾唇,这种话他们说过千万遍,如今在他的心里,是越发的没有可信度了。
今次这场围剿,她都能存活下来,往后还有什么能打倒她?
更何况,太子回府后似乎有些不同了,如果说他们计划这一切的时候从没想到太子会去追究的一天,那么,此时,夜景玄不得不担忧这一点了。
以太子的性子,今日他行刺,定是五马分尸的下场,但太子非但没有杀他,反倒救了他一命。
她定是察觉了什么,才会如此反常。莫非是想引蛇出洞,将参与者一往打尽?
夜景玄想起今儿个太子的一切举动,脑海中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自己那毁天灭地的仇恨,那与之拼命的冲动,却都在她拔下自己手中的匕时,渐渐的平息下来,这让夜景玄非常恐惧。
“有人来了!”蓝衣男子侧耳一听,举步快速离去之际,与夜景玄擦肩而过,小声传达。
而竹林的另一头,南宫绝望着那抹快速离去的蓝色背影突然有种好奇,这个千漓歌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老谋深算。
世间有句传闻,千家谋,夜家兵,轩辕问世天下平。她不会忽略,他可是千家的长子。
勾了勾唇,能在自己刻意隐藏气息的情况下,坐观天像,以树木鸟虫来辨别这林中变化,这人确实不可小觑。
也难怪前太子会如此纵容他,甚至独独给了他随意出入太子府的权力。
却也正是这种权力,将前太子送上了黄泉路。
千漓歌的计划堪称完美,唯独不完美之处,便是他算漏了南宫绝还有一个孪生妹妹。
回到寝宫,冯公公连忙迎了上来,将手中刚刚做好的布条献宝似的往南宫绝面前一晃:“殿下,这是老奴做的束胸,殿下暂且用着,若是不舒服了,老奴再重新做!”
他倒是想的周到,南宫绝不禁伸手碰了碰自己隆起的胸部,接过那东西:“冯公公费心了,挺好!”
她不是没想到这一点,而是她有自信,除非她应充,外人绝进不了她身。
冯公公见她并没有反对,脸上更是笑开了花,立即冲外头招了招手,打扮魅惑的墨竹熙便扭着水蛇腰一步三摇的走了进来。
“爷,奴来侍候爷就寝”酥麻软糯的声音伴着他时不时抛出的媚眼,以及那一身颇为浓郁的胭脂香味,让人怎么看怎么像是窑子里的小倌。
南宫绝侧头瞧了他一眼,见其单着了一件薄如婵丝的外纱,胸襟半敞,若隐若现的露出莹白如玉的肌肤,真真是撩人至极。
这家伙还真来给她侍寝了,勾了勾手指,示意墨竹熙过去。
冯公公担忧的瞧着南宫绝,提醒她此时的身份不同,南宫绝微不可见的冲他点点头,挥袖示意他出去。
“爷,奴今日美不美?”墨竹熙风情万种的往南宫绝怀里投去,妩媚的眸子像一把勾子似的,简直想将人的灵魂都勾了出来。
南宫绝顺手搂住他的纤腰,低头在他的脖劲间嗅了一嗅,眉心却不悦的拧了起来。
墨竹熙见她的神色变动,心脏都提了起来,唯恐自己哪里又做的不动。
“这什么味?你不知道爷最讨厌的就是茉莉花么?”在墨竹熙的手正要抚上她胸口之际,南宫绝却是毫不留情的松开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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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被爷耍了
怀中的人原本将重心都倚在了她的身上,如此一放,墨竹熙一个重心不稳,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他不禁在心里嘀咕,太子啥时候对花有研究起来?
他怎知自己今儿个抹的是茉莉花胭脂?既然不喜欢,那他换一种就是了。
想到这里,墨竹熙马上跪趴在了南宫绝的脚下,讨好道:“爷,奴错了,奴这就回去换一种胭脂!”
南宫绝挥了挥手,示意他自便。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墨竹熙再次来到他的寝宫,这一回,他换了身月牙白的宽大袍子,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身上,哪里能遮住里头那大好的风光。
带进来的仍旧是浓郁的香气。
“爷……”人还未靠近,南宫绝已经抬手制止了他。
“桅子花香太过刺鼻,爷闻了会过敏!”
墨竹熙瞪圆了双眼,惊奇道,南宫绝居然还知道桅子花……这真是天下奇闻了,以往就算他不爱抹,南宫绝也会逼着他抹,不管是什么香气,只要浓郁的化不开,他都会满意。
眼下,南宫绝居然说自己会过敏?这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但反驳的话只能往肚子里咽,墨竹熙一咬牙,福了福身子:“奴该死,奴这就去换!”
说罢,恭身退下。
再次回来,却是没有进门,已然听到里头的南宫绝发话了:“俗不可耐,世间最艳最俗的便要数牡丹了!”
墨竹熙杀人的心都有了,也总算明白过来,他被南宫绝耍了。
转身,正欲再回去换一种,耳边却传来南宫绝淡然的声音:“爷对所有的香味都过敏,人体自身的香气已经很好了!”
听了这话,墨竹熙离去的脚步突然顿了一下,他这一下是完完全全的明白过来,他这一晚上,就是被南宫绝当猴一样耍着玩。
人家坐在那里看笑话,而他还傻愣愣的当一回事。
强压住内心的气恼,墨竹熙再次返回自己的小院,将全身上下的香气都洗了个干净,穿上一身素稿的净色衣袍,再次往南宫绝的寝宫而去。
“爷……”瞧着正手握书卷看得聚精会神的南宫绝,墨竹熙试探性的小声唤道。心道,莫非太子今儿个想玩些素些的?
“过来!”南宫绝这一回总算是满意了,头也未抬,薄唇轻启,视线却没有离开手中的书本半分。
她在看的是南启国的历史和疆土的分布,既然做了这个太子,她便要拟好往后的一笔一划。
墨竹熙是第一次瞧见太子看书,以为他看的定是些不入流的色情书,接近后才发现竟是南启国史记,心中不免有些震惊。
难不成太子真的转性了?
“千漓歌最近可好?”勾起墨竹熙尖细的下颚,南宫绝暖昧的贴在他耳边似有似无的吹着气。
真要查清这府里有多少人不能留,还是得从身边人下手。
至少这个墨竹熙,便是带着目的接近他,为了讨好她,定是知无不言。
“爷真坏,尽想着千侍君!”墨竹熙有些失望的嗔怪道,却又不敢不回答她的问题:“千侍君足足有三个月未出过竹歌苑了,奴也是听下人说的,他最近与夜侍君走的挺近的。”
三个月未出过门?南宫绝不禁冷哼了一声,这人还真有法子,能瞒天过海的失踪三个月之久。
“哦?千侍君就不和你来往么?”似是随意的问话,南宫绝的唇在墨竹熙的脸上贴了一下,若有若无的一吻,让墨竹熙的身子僵了僵。
这是什么味道?
太子的味道不是这样的,太子喜欢龙涎香,平日里更是抹得浓不可开,而墨竹熙此时闻到的却是另一种清新的淡香,似有似无,更像是来自人体天生的香气。
他抬头探究的瞧着南宫绝,难道她真的发现了什么吗?
“爷,千侍君身份高贵,性格孤傲,哪里会和奴这样的人在一起?”妩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