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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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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千侍君身份高贵,性格孤傲,哪里会和奴这样的人在一起?”妩媚一笑,将脸贴在南宫绝的腿边,手指则在她的大腿处小心翼翼的磨砂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酸气。

    在墨竹熙看来,千漓歌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他心高气傲,圣洁无暇,即使是对世人都残暴的太子,亦曾经迷恋着他如仙一般的气度,将他独自眷养在北院,从不参与太子的暴戾行为。

    南宫绝点了点头,看来,这府里真正与千漓歌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并不多。

    如若不然,他们大可以联起手来,一块对付她,也不用费尽心思了。

    “爷……夜深了,奴侍候您更衣!”墨竹熙见她略有所思,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不是滋味,按理来说,南宫绝对千漓歌的不同,早就是人所皆知的事,而他接近南宫绝也是别有用心。

    这种感觉不该有。

    可就在今日,他觉得自己貌似也有些奇怪了。

    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撩拔着南宫绝的袍摆,灵巧的手指触上那丝绸般的肌肤,这不是他第一次侍候南宫绝,但往日里,他都是心存厌恶,每一回都被南宫绝折磨的死去活来,各种难以想象的型具用在他的身上,醒来时,身子已经疼得麻木了。

    而这一次,他亦做好了随南宫绝玩乐的打算。

    暗暗在心中咬紧了牙关,脸上却仍旧妩媚的笑着,仿佛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你若是困了,便先睡吧,爷还有点事没有做完!”南宫绝在他的额头上赏了个暴粒,勾唇微微一笑,随手将他的身子推离了自己的身边,眼神重新回到方才的书本上,时而拧眉深思,时而豁然开朗。

    墨竹熙瞧着这样的太子,捂了捂自己冰凉的额头,难不成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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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太子千岁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绝总算将南启国的史记理解了一大半,打了个哈哈,起身就寝,却发现墨竹熙居然倒在地上就睡着了。

    她摇了摇头,伸手将他抱上那张过大的床榻,反正这地方睡上十个人也不会嫌挤。

    次日,天微微亮,南宫绝便睁开了双眼,小柱子睡眼蓬松的跑过来侍候,很显然,他从没有见过南宫绝这么早起。

    往日里,他都是搂着美人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

    “殿下……”小柱子喊了一声,便被南宫绝制止了,瞧了一眼仍旧睡得香甜的墨竹熙,示意小柱子不要吵醒他。

    小柱子立即噤了声,轻手轻手的准备好洗漱用具,侍候南宫绝换上了朝服,一头青丝麻利的在头顶上绾好发髻,以一支紫金冠束住。

    整个人却也是英资飒爽,风流倜傥,绝不比这府里任何一个男子差。

    小柱子看得有些着迷了,只觉得这么多年了,他怎么没有发觉原来太子殿下竟是如此好看。

    “人呢?”不悦的在小柱子的头上敲了一下,南宫绝压低声音问道。

    昨儿个吩咐冯公公的事,该不会没有办吧?

    小柱子有些迷茫,眼神古怪的瞧着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立马恭身退了出去,宣早已穿戴整齐的乔子隐进殿。

    “奴参见殿下!”乔子隐一进来,便敛目一跪,神色比之前要乖顺多了。

    看来,是冯公公教导有方,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但这外表已经臣服了。

    低头,在乔子隐的耳边伸出一指:“嘘,小声点!”指了指床榻上衣衫半开的人儿,南宫绝勾唇一笑。

    乔子隐白晰的脸颊立即红成了猪肝色,即使他再不懂男女之事,但此时,墨竹熙那般躺在那里,他也想到昨儿个晚上发生了什么。

    真是个脸皮薄的,南宫绝愉悦一笑,伸手扶起他,顺手将他因为早起而没有穿戴整齐的衣襟拉平了,微热的呼吸打在乔子隐的下巴,如此看来,南宫绝居然比他还矮上了半个脑袋。

    他被迫低头瞧着她的脸,不知是这早晨的光线昏暗,还是自个儿昨夜没有睡好,他居然会觉得这恶魔长得美。

    强压下自己的这丝想法,乔子隐正欲将视线别开,却好巧不巧的与南宫绝凑巧挑高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他的脸又红了红,带着些尴尬。

    “好了,你如今可是爷的人,若是出去被人笑话,那是丢了爷的脸!”满意的看着乔子隐羞窘的模样,南宫绝十分熟络的拉起他的手,快速的上了早已停在宫外的皇辇。

    宫门外,已经有不少朝臣候在了那里等候检查进宫,此时见到南宫绝的皇辇破天荒的出现在宫门口,众人都揉了揉双眼,直呼,今儿个是什么日子?

    乔子隐赶紧低下头,以免众人将他认出来。

    侍卫已经眼尖的迎了上来,赶紧将这位祖宗放了进去,如若不然,只怕他一生起气来,又要杀人全家,挖人祖坟了。

    南宫绝面色淡然,连眼角都没有扫一下那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朝臣们,却是乔子隐,已经羞愧的无地自容了,那张脸就差没有塞到前襟里去。

    “怎么?和爷在一起,让你丢脸么?”南宫绝握起他的手,发现手心里竟全是冷汗,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吓坏了。

    也不能怪他,任谁与南宫绝走在一起,都要饱受世人的指责。

    “没有”乔子隐的话显然没有一丝底气,头仍旧半天抬不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实在不懂南宫绝,今儿个将他带到朝堂上来做什么?难不成被抓进了他的后宫,还得在大殿之上,闹得人所皆知不成?

    想到这里,他的额头几乎滴下冷汗,无法想象父亲见到他会是什么表情。

    “那就好!”南宫绝勾唇一笑,却是细心的将他手中的冷汗擦了个干净,顺服一个人,总是从表面开始,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口服心服。

    德阳殿内,以文武朝臣排开,文臣中立于前位的是左相乔远,立于右侧的是护国威武将军。

    “乔相,您今儿个倒是好风光,想不到令郎竟攀上了太子爷!”说话的是一向与左相不和的右相赵青江。

    乔权的嘴角抽搐了数下,脸色早已是青黑一片,在宫门外瞧见南宫绝握着乔子隐的手时,他的脸色便没有好过。

    这对于乔家来说,简直比被太子满门抄斩还让他羞愤。

    乔家世代严谨,祖上早已立下严励的家规,一代一代传下来,亦没有子女做过有违道德的事,而如今落到他的头上,竟出了乔子隐这样的……

    简直是丢人现眼,乔相阴沉着脸。

    “赵相,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儿子攀上了太子爷?”乔权气得额头青筋暴跳,恨不得上前去打掉右相的大牙。

    他的目光在众朝臣的身上扫了一遍,今儿个谁要敢说一个不中听的,他铁定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

    众人纷纷低下头,谁的心里不跟明镜似的。

    即使敢说左相的闲话,也不敢在这里说太子的闲话,万一被太子听了去,一不留神灭了自己全家,岂不是自找的?

    “大伙都瞧见了,不信你问问,顾大人,你说说方才在宫门口瞧见了什么?”右相得意的勾了勾唇,顺手揪了翰林院掌院学士出来,乔子隐去年高中之后,便分到了翰林院做侍读,因此,由他自己的同僚来笑话他,会更有趣。

    只可惜,顾大人却是半句声也不敢出,尴尬的撇了撇嘴,便慌忙站了回去。

    赵青江总算明白过来,大家这是畏惧太子的残暴手段。即使人人心中都憎恨他,也不敢冒然与他作对。

    他咬了牙,正欲再说什么,却听外头一声报喊:“太子到!”

    众人纷纷低头齐呼:“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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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有事启奏
    南宫绝握着乔子隐的手,步伐稳健的踏入殿内,门外宫人跪了一地,他却没有半分让人起来的意思。

    乔子隐不禁侧头瞧了南宫绝一眼,却发现她面色肃冷,眉心微拧,整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子阴戾之气。

    他有些捉摸不透南宫绝,方才进宫的路上,她明明还面色和悦,可眼下又让人捉摸不透了。

    众臣子低头敛目,大气都不敢出,惟恐做了今儿个太子发泄的出头鸟。

    一直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有了南宫绝的到来,更添了一分小心谨慎之气,原本已经递了折子的一些官员更是冷汗湿透了朝服。

    一路穿过堂中,在龙位右侧稳稳坐下,而乔子隐却在行至文官行列之时,被其推入其中。

    却在这时,太监总管一声报喊:“皇上驾到!”

    便见身着明黄龙袍的南启帝慢悠悠的步上帝位,头上的帝冠几乎将他整个头都置在了其中,唯露出明显欠佳的脸。

    众臣参拜。

    南启帝连咳了数声后,才有气无力的挥手示意大家平身。

    正等着众臣在朝堂上畅所欲言,却发觉今儿个气氛似有不妥,太监总管拼命给他使眼色,南启帝这才瞧见了稳稳坐在他右侧的南宫绝。

    心头一喜,也顾不得这是在朝堂之上,便与南宫绝扯起了家常:“绝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何也不进宫来看看父皇?”

    底下臣子皆在心中唾弃,如今,朝权都掌握在了皇后的手里,皇上等同于被架空了,这朝中之事,又有几桩是真正由他拿主意,而南宫绝回来,报不报与他知,有区别么?

    南宫绝挑眉瞧了一眼自己这位因为长年沉浸美色而身体越加不济的父皇,眼中微微浮现一丝鄙视,却还是勾唇道:“昨日!”

    南启帝点头,还欲说些什么,却见南宫绝目光冷若冰霜,故又将到口的话给咽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冲众朝臣道:“众卿可有事启奏?”

    堂下一片安静,甚至连呼吸声都刻意的放缓了。

    南宫绝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每个人的脸上划过,看着他们因为畏惧而显得惶惶不安的嘴脸。

    南启帝打了个哈欠,困意袭上脑海,心道,众人这是怎么了?平日里都像是恨不得将整个南启国的现状在他面前说个遍。

    每一回,都争论不休,今儿个倒好,硬是没有一人出来说话。

    一只手撑上前额,借着宽大的袖摆掩饰自己此时的困态,与太监总管何公公打了个眼色,便闭目养视去了。

    足足有半个时辰,殿内无一人进言。

    南宫绝以手敲着椅背,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李大人,连城河水患,你可知晓?”

    许是没料到南宫绝会将名字点到自己的身上,户部尚书李大人抖了抖身子,硬着头皮从队伍中站了出来,弓身道:“回太子,下官有所耳闻!”

    很好!

    南宫绝冷笑,目光阴冷如炬,打在人的身上,仿佛坠入了阴曹地府般可怕,他突然站了起来,宽大的袖口一摆:“即日起户部尚书革职查办,押入大牢听候就审,连城河水患死伤千余人,如此大事,即使是南启国的普通百姓也该耳闻目染,你身为朝庭命官,不仅不将此事上奏朝庭,积极配合赈灾,还只是有所听闻……该死!”

    说了这么一长串,李大人唯听懂了最后两个字‘该死’,双腿一抖,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事他前几日上过折子,但皇上一直没有回音,今儿个又碰上太子上朝,他更是不敢多言。

    却是被太子贯上了疏忽职守的罪名,真真是祸不单行啊。

    乔子隐微微侧目,太子居然知道连城河的水患……

    “来人,将户部尚书押下去!”没等侍卫上前来,户部尚书已经晕了过去。

    其余人更是心惊胆颤,不知道南宫绝今儿个是吃错药了还是中邪了,一些上过折子的官员,更是不知该站出来,还是继续做缩头乌龟,万一被太子揪了出来,可就不单止罚几个月俸禄那般简单。

    看李大人的下场,只怕全家都得遭殃。

    “殿下,工部已经安排了几名治水良将前去连城河,只差户部的救灾银了,望殿下早劝皇上拔银救灾!”工部尚书张德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心中暗暗庆幸自己这次的明智之举。

    心道,这下太子总不能抓住他的错处了吧?

    南宫绝森冷的眸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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